看著十幾個年輕小夥拿著刀子棍棒的朝我們幾人圍了過來,我知道硬剛我們幾個裏肯定有人會被亂刀砍死,我思來想去難道就這就這樣陷入死局了嗎?


    對了!聽那女人剛剛說的皮子我感覺她們跟我們應該都是同行!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等一下!踩地神仙楊向南聽說過嗎?”


    其實我心裏也很虛,我也不敢確定她們認不認識楊把頭,隻能賭一把,不然我怕我們幾個真的得交代這在鬼地方。


    在全場人沉默片刻後那叫芳姐的女人終於開口說了句:“你是他什麽人?”


    聽到這話我就知道她肯定認識楊把頭,於是我邊驕傲的說:“楊把頭是我師父,你們也是摸土的吧!能聊嗎?”


    “有意思,我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想聽聽你想怎麽聊?”那個叫芳姐的女人說。


    “你們還沒找到墓道口吧?”


    這話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在裏麵。


    豹哥皺了皺眉問我是怎麽知道的。


    我說:“這你就別管了,我能幫你們找到墓道口,這就是我的籌碼!”


    那個叫芳姐的女人質疑道:“我怎麽知道你小子是不是誆我?”芳姐質疑道。


    我繼續故作深沉的說:“這種小鍋我師父都看不上,觀山道人李富昌聽說過嗎?想找墓道口我現在就能叫他過來!”


    “芳姐別聽他吹牛逼,什麽踩地神仙觀山道人,老子還他媽認識張起靈、胡八一呢!”那個叫陳東的男人指著我說。


    “你他媽看過盜墓筆記嗎?張起靈跟胡八一就不是一個小說的好嗎!”阿桂怒斥道。


    “好了!你想要什麽?”那個叫芳姐的女人問我。


    我說我要錢,我要50萬!下麵的貨我一樣不要!


    我想著這幫人肯定不會那麽容易讓我們把貨帶走,萬一後麵出大貨來個黑吃黑就麻煩了。


    “你憑什麽敢要50萬?”


    我說:“現在我不知道你們那是什麽朝代的鍋,也不知道下麵是什麽人,萬一是個大鍋老子還他媽要少了呢!你們要知道賀州可是有不少大墓的,南越王侯墓,明朝孝穆皇太後墓,下麵隨便一件東西都快幾十個了吧?”


    “好!我信你一次!”


    說完芳姐就讓圍著我們那幫人都散了,領著我們幾人去她的小賣部。


    “清河哥,都怪我非要來找狗,你騙他們待會被發現了該怎麽辦啊?”小婷一臉委屈的問我。


    我摸了摸小婷的頭說:“放心,他們不敢動我們,你哥我在這道上可是很有名的!”


    “切!要不是昨晚喝太多了沒睡好,就這十幾個豆芽菜老子一個人都能把他們撂翻!”阿桂一臉不屑的說。


    北楓說:“叔,咱們要叫人嗎?”


    我邪魅一笑心裏早有了個計劃:“不急,讓子彈飛一會!”


    我們幾人跟隨芳姐走到村邊的小賣部後,讓我們在小賣部裏麵先坐一會,她一個人走進了旁邊一個小房間。


    “想吃什麽就拿!”芳姐對我們幾人說道。


    “芳姐,你不怕我們跑了嗎?”


    “你可以試試,不過被抓回來那會很難受!”芳姐冷冷的說道。


    我不知道眼前這個叫芳姐的女人是吹牛逼還是認真的,現在這情況我們幾個要跑,她一個女人根本就攔不住,為什麽她敢一個人領著我們四個人來她的小賣部,她真不怕我們半路把她刀了嗎?


    北楓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叔!豹哥你忘了嗎?這附近都是他和陳東的人,哪怕我們到縣裏麵也是在他的地盤!”


    “對啊!豹哥,我真沒想到他能轉眼就能把我們給賣了!唉,我真的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芳姐在旁邊那小房間裏搗鼓了十幾分鍾後拿著一遝草稿紙出來。


    “這是我最近找到的一些資料,你們看一下!我還真看不出你們幾個小孩能有那麽大本事能認識楊把頭呢!”芳姐微笑著說。


    看到她這副平和的表情,我們幾人緊張的情緒也慢慢緩了下來。


    但說實話資料上的那些東西就跟史記一樣,有很多都是文言文,我根本就看不懂,為了不露餡我還是裝模作樣的一會眯眯眼睛,一會皺皺眉什麽話也沒說。


    “老弟,怎麽樣,能看出啥不?”芳姐諂媚的問道。


    我撓了撓頭什麽話也沒說,芳姐識趣的拿了一條華子輕輕推到我麵前。


    “老弟啊!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我說我叫張清河。


    “河老弟,我們在這邊來來回回幹了半個多月了,還是沒找到準確的位置下去!”芳姐焦急的問道。


    “怎麽?你們很急嗎?”我皺著眉問。


    阿桂開了一包華子給我們幾人都散了一根說:“就是,這起碼得個幾天時間吧!”


    “還得幾天嗎?我們可等不了那麽久!如果不行能不能讓河老弟你師父看看?”


    我看芳姐好像很急的樣子就說:“請我師父老人家出山也不是不行,這價錢就不是之前那數了!”


    “就是!你快遞加急都得加錢呢!”阿桂說道。


    “沒問題!不過錢我們隻能先給個定金,尾款要等我們出貨以後才能給!”


    芳姐說完小賣部的門被人敲了敲,那敲擊的頻率也是有節奏的,不是一般人那種敲法,是先敲一聲,接著連續敲兩下,停頓1秒鍾後再連續敲三下。


    芳姐仿佛知道外麵的人是誰了一樣,一臉輕鬆的過去打開了小賣部的門。


    “小芳,聽說你找到楊把頭的一個徒弟是不是真的?”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問道。


    “在這呢,飛哥!”


    我聽到是來見我的,就起身站了起來自我介紹道。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便說:“我叫王飛,小子,你能不能給你師父打個視頻電話,我有幸見過他老人家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我見過那位楊把頭?”


    “王飛?八字胡!”


    這時候我想起之前湖南那伢子跟我說過的一個人。


    王飛,柳州人,外號八字胡,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跟一個外號叫山羊胡的男人並稱什麽二胡來著,伢子說他們在廣西一帶很吃得開,都是狠角色,我沒想到能在賀州碰上他。


    我知道他是懷疑我在騙他們,剛好我也想給楊把頭發個求救信號,感覺他們肯定不會那麽輕易放過我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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