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趁著夜色潛伏進那個農莊,果然在一間像柴火房的小屋子裏看到了很多奄奄一息的狗。


    “我說怎麽進到農莊都沒有狗叫聲呢!原來這些狗都已經是瀕死狀態了。”


    “對啊叔,這幫人太他娘的殘忍了,不給吃不給喝的!”阿桂氣憤的說道。


    接著我就讓阿桂和北楓出去把風,我跟小婷去找她家的狗。


    我看到那些狗都是關在鐵籠裏麵,一看過去大概有個幾十隻狗,每個鐵籠都有一隻,我覺得可能是怕它們餓了互食。


    小婷一直在找她家的狗,我就像逛動物園一樣邊走邊看,因為那些狗雖然餓得叫不出聲,但看到我跟小婷那都是像看到了肥肉一樣,我真怕我一打開籠子它們直接能把我倆給吃了。


    我邊走邊想,萬一被發現了,肯定避免不了一場大戰,於是我就在那柴火房裏麵找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


    “小婷,你看附近有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我怕待會我們被發現了。”我小聲對著前麵的小婷說道。


    “好!”


    因為那柴火房隻有一個昏暗的鎢絲燈,很多地方照不到,我就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找著,一直到我走到一個牆角的時候,我看見很多鋤頭和鏟子。


    我心一喜,這下算是有裝備了,就那鋤頭都夠我們殺出一條血路了。


    說著我就走過去仔細看了一下,沒想到這一看把我給整懵了,那些農具怎麽跟向把頭他們下墓用的裝備那麽像?


    我撓了撓頭仔細回憶了一下,想到漵浦的墓還有荊州的墓,那兩次我都看到過這些裝備,真是奇了怪了,難道向把頭他們都是在農具店買的下墓裝備?


    就在這次小婷拿起了一把筆直的小鏟子說道:“哇!這鏟子好小呀!可能是用來種花生的吧!”


    我聞聲一看,這他媽的不是洛陽鏟嗎!本來我還是有點懷疑是不是跟洛陽鏟相似的農具,後來我翻了一下旁邊的幾根棍子,發現可以拚接起來,那鏟子一下就延長到了三四米的長度,那一刻我才肯定就是洛陽鏟,因為誰會用三四米的鏟子去幹農活啊!


    突然我心裏一驚,我就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幫人肯定不僅僅是偷狗那麽簡單,很可能也是一個盜墓團夥。


    其實開始小婷也問了我,他們有沒有可能隻是收狗來賣的,阿桂和北楓說肯定是偷狗的,因為一看那幾個逼崽子就不像他娘的好人。


    不是說我們以貌取人,主要還是想到那倆胖子中年男人之前就想拿柴刀來幹我們。


    我看到那些盜墓用的工具有鋤頭,是短柄的那種,還有手鋸,洛陽鏟和其他一些很普通的農具。


    我問小婷找到狗了沒有,小婷搖了搖頭說沒看到,其實我知道很大概率已經被那些人殺了,但是我不敢說,我怕小婷接受不了。


    這時阿桂和北楓突然跑進來,說有人來了,我立馬拿起洛陽鏟,給了小婷一個短柄鋤頭,阿桂和北楓都帶有開山刀,他們就沒拿農具。


    “阿東啊!我明明看到有幾個小孩過來農莊的啊?怎麽沒看到他們在這吃飯啊?”


    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之前那個小賣部的老板娘。


    “芳姐!你是不是喝懵了,哪裏有小孩大晚上的你可別嚇我!”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說道。


    “真是奇了怪了,難道是我的酒有問題!我也沒喝多少啊!對了那些狗今晚都處理了,過兩天柳州佬過來收,他要成品,你們燒好以後就先放冰櫃裏。”


    那女人說完就聽到腳步聲逐漸變小,我靠在柴火房的牆邊長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一陣涼意襲來,我從柴火房的門縫裏看出去,想看看外麵的情況。


    我一看,隻見眼前出現的是一顆瞪得大大的眼睛,那眼睛裏渾濁得就像老人吐在地上的濃痰,把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向後倒去。


    “叔!你幹嘛!”阿桂問道。


    “外麵有人!”


    我這話一出,柴火房裏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哐”的一聲。


    柴火房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我說怎麽沒看見人呢!原來躲在這裏!”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小婷害怕的躲在我身後問我怎麽辦,我攥緊手裏的洛陽鏟安撫著小婷說沒事,有我們幾個在怕什麽。


    “都出來吧!”一個女人聲音對我喊道。


    我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了,我把小婷護在身後,慢慢的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眼前的一幕就把我震驚到了。


    “豹...豹哥?”


    “怎麽是你們?”


    我不敢相信豹哥跟他們也是一夥的,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隻見豹哥跟之前跟我幹架的幾個人還有旁邊的小賣部老板娘在一起。


    “你們幾個是怎麽找到這裏的?”豹哥抽著煙問道。


    我說:“在你給的地址那邊我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誤打誤撞就找到這裏了!”


    其實我不想跟豹哥有什麽衝突的,因為我一直覺得他是個挺不錯的人。


    “他們幾個小孩就是來找狗的而已,讓他們走吧!”豹哥對著那個小賣部老板娘說道。


    “你敢肯定他們會不會等下跑出去報警?”


    “芳姐,這幾個小孩都是認識的,您放心他們不會報警的。”


    說完豹哥就給我使了使眼色。


    我說對,姐,我們就是來找狗的,我小妹的狗被偷了,天天哭我們幾個也是沒辦法才找到您這邊來的,放心我們現在就走。


    我看他們都沒說什麽就拉著小婷的手慢慢向農莊的大門口走出去,我不是怕,是那天真的太累了,我一點狀態都沒有,前一晚沒睡好,第二天又跑了一天。


    正當我以為就這樣逃過一劫的時候。


    “等等!”一個中年男人叫住了我們。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他繼續說道。


    我用手擋著臉說:“大哥,我大眾臉跟誰都長得像。”


    “不對!你他媽是不是打過老子?”一個白色外套的年輕男人抓著阿桂的衣領問道。


    “操你媽的!打你又怎麽樣?老子真後悔沒他媽幹死你們!”阿桂怒罵著就抽出了開山刀。


    那年輕男人我認出來了,就是豹哥說的陳東。


    他向後撤退幾步大喊道:“果然是你們!兄弟們抄家夥!”


    頓時農莊門口就急匆匆的跑進來十幾個瘦得跟竹竿一樣的小夥。


    “就是這幾個傻逼,媽的那天訛老子錢,芳姐今晚你們先去,我先把這幾個人剁了喂狗,剛好也有幾天沒喂狗了!”陳東對著那個叫芳姐的女人說道。


    “行,小東,你處理幹淨了,不要給我把皮子引過來!”說完那女人就扭頭走了。


    聽到“皮子”這兩個字,我肯定他們這幫人就是盜墓的,因為“皮子”就是我們道上叫警察的一種黑話,以前是經常有人說警察脫了身上那身皮子就一普通人,後來就越來越多人把警察叫“皮子”,我們桂林那邊一般是叫“幺哥”。


    那女人後麵跟著三個中年男人還有豹哥。


    我跟豹哥對視著,本來以為豹哥肯定會幫我們說說話什麽的,我沒想到豹哥不屑的看著我們說了句:“你們擋我財路了,下輩子老實做人,別在那麽莽了。”


    說完他又對旁邊那個叫芳姐的女人說了句:“他們都外地來的,那小妹也就一個孤兒,後麵查起來我就找人做個意外事故就行。”


    我被豹哥這話氣得發抖,我從來沒想過前一天晚上還跟我稱兄道弟的豹哥,今天就能弄死我,這人命感覺在他眼裏就跟一個畜生命一樣不值錢。


    “對不起清河哥,都怪我非要來找狗,都是我害了你們,之前我嬸嬸一直說我八字大是孤星命誰跟我離得近就克誰,我一直沒敢跟你說!”


    小婷說完就抱著我哭了起來。


    “去他娘的孤星命吧!老子隻相信中國共產黨,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才不信那種牛鬼蛇神的東西!”


    我剛說完那十幾個精神小夥手拿著砍刀就圍住了我們。


    “弄死他們!” 陳東大聲對我們喊道。


    說實話我們幾個真沒有別的盜墓小說裏那種,一個人能幹翻十幾個人的能力。


    我當時是真的慫了,一對一,哪怕是一對二我都不虛,但當時是我們3個人麵對十幾個手拿砍刀的年輕小夥,主要小婷一個小女孩還受了傷,我們就算跑,這大晚上的又不熟悉路,無論我怎麽想那都是我們處在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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