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飛被弄墨送回郊外時,南宮明月還沒回來,蘇飛火急火燎的要沐浴,清秋、香翎都纏了上來,嚇得蘇飛連連道:“今天太累了,讓我休息一晚,明天,明天一定讓你們吃飽。”


    清秋、香翎不好意思的嗔道:“瞎說什麽呢,真的就是伺候你沐浴。”


    蘇飛躺在浴盆裏,任她們如何挑逗、引誘都沒反應,這兩天基本上都沒怎麽休息,泡在浴盆裏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清秋二人看此情形也不再胡鬧,趕忙給他擦洗完,就摻著他回臥室了。


    一連兩天,除了清晨吸取朝陽紫氣,打太極拳和五行五象拳,蘇飛都是在睡覺,就連晚上摟著赤條條的南宮明月,也不再燥火升騰,弄得南宮明月都以為自己魅力下降,不再招蘇飛喜歡了。


    清晨南宮明月醒得很早,躺在蘇飛懷裏正在思緒亂飛,疑神疑鬼。


    蘇飛睡的香甜,沒意識的挺挺腰,南宮明月嬌滴滴的哼了一聲,才有些放心,道:“蘇飛,蘇飛,醒醒,該吸納朝陽紫氣了。”


    蘇飛道:“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天總睡不夠,冷落佳人了。”


    南宮明月將這兩天的胡思亂想全部敲碎,神情溫婉道:“還說呢,這兩天嚇到我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蘇飛拍了拍山丘,道:“今後可不能想著一下就喂飽你們,總得留下些餘貨來保住本源,我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壞了根本。”


    南宮明月臉紅的拍他一下,道:“什麽喂飽,喂不飽,說的如此難聽。”


    蘇飛狠狠的親她一口,道:“今天我要去詩文析賞樓參加文會,可不能晚了。”對外麵輕喝:“清秋、香翎。”


    南宮明月張開雙手任由香翎給她穿戴,擔心的問蘇飛道:“你這兩天看都沒有看過儒家典籍,今天就去參加文會,是不是太兒戲了。”


    蘇飛也是張著雙手讓清秋給穿衣服,笑道:“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


    清秋白他一眼,道:“姑爺可別有輕視之意,這帝都的貴公子可都等著看你笑話呢。”


    南宮明月也道:“你有什麽妙計,跟我說一下,我給你參謀一下。”


    蘇飛撇撇嘴道:“別瞎操心了,我這妙計就算不能引動聖象,也能拿個文會魁首回來。”心中道,哪有什麽妙計,我打算抄書,抄出個奇跡來。


    朱輪五寶車停好,清秋看著人山人海的詩文析賞樓,一陣的發愣。


    “來了,來了。”


    “是南宮大小姐的車駕嗎?”


    “是不是那個散修到了。”


    都不用清秋、香翎叫,蘇飛就聽見車廂外的嘈雜之聲,打開車廂門就下車,看著人滿為患的詩文析賞樓,心中打鼓,好家夥,怎麽這麽多人,這要是出了醜還不得被塗抹星子淹死。


    南宮明月也出了車廂,看了一眼詩文析賞樓,拍了一下蘇飛,將玉手遞給他。


    蘇飛扶著南宮明月的玉手,笑著扶她下車。


    詩文析賞樓上先是一靜,然後人聲鼎沸。


    “這就那個散修。”


    “他牽著南宮大小姐的手。”


    “敢對明月無禮,看我滅了他。”


    “是南宮大小姐將手遞給他的嗎?你們有人看到了嗎。”


    詩文析賞樓的二層雅間裏,姬青青、謝逸仙、韓靈瑤、朱慈玉、司馬嫣然還有竇鳳軒都將頭伸出窗外,看到蘇飛扶南宮明月下車,再看看群情激憤的人們。


    謝逸仙笑道:“來晚也就算了,還當著眾人秀恩愛,我看蘇飛怕是很難平安走出這詩文析賞樓了。”


    韓靈瑤有些解氣道:“活該,讓他得瑟,約人鬥詩文還來這麽晚。”


    朱慈玉也道:“姐妹們今天可不能護著蘇飛,讓他長長記性。”


    司馬嫣然好笑的看著韓靈瑤、朱慈玉,道:“蘇飛怎麽得罪你倆了,看著很想教訓他一下啊。”


    姬青青不說話,眼裏癡癡的看著蘇飛,等看到南宮明月下車以後就趁勢挽起蘇飛的胳膊,氣的一跺腳,冷哼一聲,對弄墨道:“去叫明月過來,莫要再刺激這些人。”


    還在打鬧的司馬嫣然、韓靈瑤、朱慈玉,都停下嬉鬧,看著生氣的姬青青發愣。


    謝逸仙挽起姬青青的胳膊,笑道:“我的女帝陛下,你千萬別告訴我,蘇飛也得罪你了,這蘇飛本事不小,咱們姐妹裏,娶了一個不算,還敢得罪了三個。”


    竇鳳軒自從知道南宮明月丹成一品後,這段時間有些鬱鬱寡歡,插嘴道:“我也納悶,南宮明月都丹成一品了,怎麽會對一個散修,如此青睞有加。”


    “丹成一品”


    幾人異口同聲的驚呼。


    姬青青趕忙打斷竇鳳軒的話,道:“蘇飛救明月一命,明月才以身相許的。”心中道,可得守住蘇飛的秘密,要不然這些姐妹惦記起來,可是防不勝防啊。


    謝逸仙估疑道:“就算是救命之恩,也不用以身相許啊,多給些靈材寶藥就是了,我看這蘇飛定然是有些長處,才讓明月如此傾心。”


    姬青青強笑道:“你們若不信,等明月來了,你們自己問。”


    另一個雅間裏,花如雲任由南宮騰龍抱著,看著蘇飛、南宮明月走進詩文析賞樓,狠狠打掉南宮騰龍試圖翻山越嶺的大手,生氣道:“將我拉進來就使壞,也不去關心關心你未來姐夫。”


    南宮騰龍惺惺道:“你怎麽穿了這身百禽護身衣,怎麽解都解不開。”


    花如雲笑得花枝亂顫,道:“就知道你是個壞種,我知道你今天肯定也要來,所以特意穿的這身法衣,還沒成親呢,豈能讓你得手。”


    看著南宮騰龍有些生悶氣,親他一口,嬌笑道:“還是去給你未來姐夫護駕吧,我要去尋姐妹了,去晚了,她們該笑話我了。”


    南宮騰龍拉住就要站起來的花如雲,緊緊摟在懷裏,喃喃道:“老爹說了,隻要不傷及蘇飛性命就好,也讓他長個記性,沒事兒,招惹什麽儒家。”


    花如雲趕到要害就要失守,雖然隔著衣服,但是讓人羞澀難當,抬腳跺了南宮騰龍一下,趁機掙脫懷抱,啐他一口,氣喘籲籲道:“你若見麵就如此使壞,我就再也不見你了。”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南宮騰龍捧著腳,連揉帶吹氣,等不疼了,才歎了口氣,喃喃道:“得趕快讓大姐成親,要不然我得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入洞房啊。”


    旁若無人的挽著蘇飛進了詩文析賞樓,南宮明月溫情脈脈的跟蘇飛介紹:“這詩文析賞樓是竇驕剛任丞相時,文員們集資建造的,已經二十多年了,幾乎每過三兩年就會舉報一次盛大的文會,這些年文會越辦越不景氣,隻是帝都附近的儒生才來參加,這次你約戰帝都貴公子們,搞出來的聲勢機會能趕上最鼎盛的文會了。”


    蘇飛機械式的點點頭,已經被被詩文析賞樓的布置震驚到了。


    詩文析賞樓,占地麵積不小,樓高三層,樓內中空,放置著八座巨大石雕,最大一座的怕是有八丈高,樓體四壁上是走廊和雅間,石雕膝下一層擺放著書桌,好多公子,儒生正在揮毫潑墨,四周是一些販賣典籍、筆墨、字畫的店鋪。


    南宮明月還要再介紹,弄墨跑到身邊,道:“南宮小姐,謝小姐,朱二小姐,韓小姐,司馬小姐,都在二樓雅間等你呢。”


    南宮明月不放心蘇飛,正要打發弄墨,南宮騰龍兄弟倆跑了過來,南宮騰龍道:“大姐還是去跟貴女們熱鬧吧,我跟三虎陪著蘇飛。”


    蘇飛拍拍南宮明月的玉手,示意放心吧。


    南宮耀虎看著圍過來的儒生,貴公子們輕喝道:“圍著幹什麽,要打架嗎,今天是文會,有好詩詞,好文章的盡管寫來,若是想打架,咱們就出城廝打,別擾亂了帝都的百姓。”


    南宮明月看蘇飛堅定的眼神,就帶著清秋、香翎跟弄墨走了。


    “今日文會,凡是引動先賢聖象一動者,贈千枚金太陽。”


    眾人抬頭看向發聲。


    竇驕站在三層的看台上,身邊圍著很多官員、儒生。


    “儒家這是要孤注一擲啊,不是說有個散修要文戰群雄嗎,哪呢?”


    一個輕佻的聲音,打破眾人遙望竇驕。


    一個身穿彩衣,打扮的有些花枝招展的高大胖子,領著一群人,走進了詩文析賞樓。


    南宮耀虎輕喝一聲:“花豬,今天蘇飛約戰帝都貴公子們,你別再這搗亂,不然三哥了不講什麽情麵。”


    南宮騰龍歪著腦袋跟蘇飛解釋道:“朱家嫡出三公子,千金多寶樓的三少爺,朱慈勇,好穿華衣錦服,又長的肥大,被人稱作花豬,因為常常夜宿貴香閣,也多次調戲良家少女,看上了就想辦法弄回府裏,年紀不大,已經七房小妾,帝都百姓都叫他花花太歲。”


    蘇飛眼中異彩連連,心中道,同好之人,活的讓人心生羨慕,我這輩子怕是隻能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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