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天晴自有天晴的道理,天陰自有天陰的道理,有什麽可說的呢?


    「哥哥,我們去看高山吧」,賈芳笑道「好呀」;「哥哥,我們去看大海吧」,「好呀」。周福拿起酒壺,拔了塞倒了一小口,吆喝著『走著』。


    「二嬸子,二嬸子」,王夫人等看著那馬車行得再也看不見了,才轉身要回府,忽聽有人這樣喊著。眾人見一鬚髮斑白的老者,正搖搖晃晃地跑過來。那人又喊了聲“二嬸子”,王夫人躬身仔細瞧了好一會兒,忽然似不可思議地道「你是珍兒」,賈珍道是。王夫人忙推著寶玉,道「快…快!接你哥哥入府啊」,寶玉賈環忙上前扶著賈珍入榮國公府!


    。


    。


    。


    【章回完】


    ☆、寫者想說的和必須要說的話:


    (一)寫者行文至此,已不知是第幾次流下眼淚、第幾次有感而發而停下寫文。寫者這樣說,雖不好意思,但寫者本就是敏感的人,也可以說是有些脆弱、懦弱的人。脆弱得看見一些事物,就背過身去,不敢麵對;懦弱得無法踢除阻礙,表達內心的想法。但寫者還是把它完成了,因為知道自己如果放棄的話,又不知道何時才能不這般懦弱,勇敢地說完心裏的話。


    (二)寫者很喜歡品讀、思考《紅樓夢》中的一句話: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所以靜心地、但也是粗讀著《紅樓夢》,粗看著翻拍的影視作品。將讀書和看影視作品時的理解與寫者內心的一些與愛情有關或無關的想法記下來。因為這樣,寫者才能按著這些被記錄的理解與想法與寫文過程中添加著的想法,逐漸完成這些文字。那麽:寫者為什麽要完成這些文字?


    因為寫者想把這些自認為是好的理解與想法留下來,放到它裏麵去。


    。


    它是什麽?


    它是:寫者愛的『寫者存在過的一切』。


    。


    『寫者存在過的一切』又是什麽?


    『寫者存在過的一切』是:


    一,寫者所看到的世界;


    二,寫者愛的存在著的人、物與存在過的人、物;三,仍記得寫者的人、物;


    四,愛寫者的人。


    。


    因此寫這些文字時,寫者害怕自己突然死亡。因為死了的話,寫者就無法完全表達出自己如今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我愛『我存在過的一切』,並且我想說出來也必須說出來!


    所以寫者日夜加緊完成,行文中有錯漏的,還望一切包含。因為寫者想要表達也必須要表達這些想法,卻又因為種種原因,暫時無法直接地表達,所以寫者才完成這些文字,讓它更好的代為表述。二者是統一的,載體與被載體的關係。寫完這些文字,並發布出它,寫者暫時已經沒有遺憾了。


    『寫者存在過的一切』約等於『個人存在過的一切』,因為『個人存在過的一切』,所以人必須要證明自己好好的活著。原諒寫者的這個“約等於”,因為寫者的數學學得不好,也沒有學過社會學、邏輯學,所以允許寫者如此說吧!因為人必須要證明自己好好的活著,所以必須要善待自己,然後善待所遇到過的人、物,最後善待所存在的這個世界。


    寫者自己很慚愧!不是因為到最後寫者想表達的竟是如此簡單的道理,而是因為寫者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由於仍沒有完全找到方向,時而犯著之前犯過的錯誤,寫者並不是很喜歡自己,並沒有好好善待自己……


    這是一個矛盾,寫者如今仍無法解釋與解開這樣的矛盾,或許也是寫者想要去解釋卻永遠解釋不了的矛盾。但寫者會始終相信寫者所生存的這個世界,也如自己描繪的“大觀園”一般,是含著痛苦、悲傷、無奈的,更是美麗、富饒、多姿多彩的。然後再次鼓起勇氣去尋找自己的路,好好地生活下去,去嚐試解釋與解開這個矛盾。然後去努力地喜歡上自己、善待自己、善待遇到的人與物、善待這個世界。


    。


    。


    附:一,再次說:如果讀者讀到這些文字,心裏也有類似的情思,便是對寫者『擅自借用《紅樓夢》,心裏虧欠』最大的慰藉!


    。…二,如果你讀到這些文字,請把它當成我的自白書;或是珍貴的、私密的日記;或是一封遲來的、長長的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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