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笙和豆豆把豆豆的老公寧凜薅過來看孩子,兩個好姐妹則去了張悅笙房間講些閨蜜之間的悄悄話。


    老張兩口已經和豆豆的公婆則去了樓下健身房打球。都是乒乓球的愛好者,見麵難免要切磋一番。


    而張悅笙請來的大師傅,正在廚房緊鑼密鼓地準備著午餐。


    “老大,看,我給你買的禮物。我在丹麥一看到就覺得特別適合你,喜歡嗎?”豆豆拿出來一個醜小鴨造型的毛絨玩具包,送給張悅笙。


    除此以外,豆豆還給張悅笙帶了一套安徒生童話的盲盒(豆豆:別看我閨蜜在外麵風風火火是個女強人,心理年齡其實隻有三歲)。


    “咱倆不愧是兩口子,咋想一塊去了,我給你選的禮物也是包。”張悅笙拿出了昨天替豆豆選的包,“你給我挑的包撞我心巴上了,也不知道我給你挑的是不是在你的審美點上。”


    “老大,這個包太漂亮了,稀飯。不過是不是你虧了,我這個包才幾百塊,你這個得好幾萬了吧。”豆豆不安地說。


    其實豆豆和寧凜都是國企正式員工,薪酬優渥,福利待遇又好,不說大富大貴,小康生活也是很滋潤的,也知足常樂,沒必要占別人的便宜。兩口子又都是厚道之人,尺度拿捏的適中,相處起來極為舒服,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


    細論起來,張悅笙還是更任性一些,得他們包容更多。


    “按照收入比例來說,咱們友誼的分量是相等的。”張悅笙一本正經地說。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苟富貴,勿相忘’?”豆豆打趣說。


    “你才是小抖抖,汪汪。”


    閨蜜倆笑成了一團。


    “你閨女是哪來的呀?”豆豆好奇地問。


    “我爸領養的。”反正戶口也要上老張戶口本上,這麽說沒毛病。


    “你都不知道,自打我爸有了外孫兒後,我就徹底解放了。他成天圍著他孫兒轉,也不催婚催生了,那脾氣,變得老好了呢,以前那些怪癖,都沒有了。我這日子,好過多了。”張悅笙跟豆豆感慨說。


    “有時候他脾氣上來了,剛想發火,他孫兒糯糯地說,耶,害怕,他立刻就熄火了。小老虎簡直就是我家救星。”


    “早知道早給他領養個外孫兒好了。”豆豆捂著嘴笑著說。


    “不說我了,你怎麽樣?”


    張悅笙和豆豆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覺得快要到吃飯時間了,這才意猶未盡地下樓去客廳。一出電梯,就發現客廳裏已經成為了一個“槍林彈雨”的小戰場。


    隻見小公主和安安板著兩張包子臉,正拿著手槍和老張及豆豆公公寧爺爺對決。


    “我們投降,繳槍不殺。”老張和寧爺爺舉起手說。


    “窩們贏了,耶。”小公主和安安開心的抱在了一起。


    安安想要和小公主一起轉著蹦圈圈,但是小公主還是手腳不聽使喚的年齡,被離心力一甩,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她懵懵地看著小姐姐,不明白為什麽寄己摔鳥。


    安安趕緊過去,抱著小公主的上身用力往上拉。可是小公主太沉了,安安又是那種瘦弱小巧的女孩紙。沒想到沒把小公主抱起來,反而自己踉蹌了一下,坐在地上。


    兩個小姐妹大眼瞪小眼兒,不明白這是腫麽肥事。腫麽結結和自己(妹妹和自己)都摔屁墩了呢。


    張悅笙和豆豆趕緊上前把兩個小崽崽抱了起來。這時大師傅通知說,一切準備就緒,可以開飯了。兩個人就順便抱著小崽崽去了玻璃溫室。


    窗外飄著點點輕雪,窗內幾株紅梅正開得如火如荼。


    老張一家和豆豆一家團團圍在梅花樹下一張圓桌旁坐定。大師傅也端上了鴛鴦鍋的湯底,在旁邊的小茶幾上擺滿了火鍋蘸料。開始陸續上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到了中國飯桌文化的傳統節目——秀娃。


    “古人說‘踏雪尋梅’,你看咱們聚會選這天多好。又下雪又開花的。咱們來點雅的,讓小朋友們給我們背個梅花詩,助助酒興。”老張提議道。


    “老哥你可真是個風雅人,這個提議真不錯。”寧爺爺附和道。


    “安安是小客人,安安先來表演吧。”老張報幕說。


    隻聽安安站在凳子上,糯糯地背道:“《梅》,宋,王安石。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好!安安真棒!鼓掌。”


    大家都很捧場地給安安鼓掌。


    “下麵輪到小老虎表演了。”老張說。


    小公主也奶聲奶氣地開始背詩:“《憶梅》,唐,李商隱。定定鋸(住)天涯,依依向物伐(華)。寒梅墜康(最堪)恨,常作七(去)年發(花)。”


    “小老虎也很棒,鼓掌。”


    機智的老張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讚:知道一提梅花,你們就得背王安石的,我提前教了個別的,省得跟你們撞詩。


    一頓飯吃得是主賓盡歡。張悅笙和豆豆說自己這頓飯得吃胖三斤。


    吃過飯後,老張兩口和寧爺爺兩口一起去三樓棋牌室打麻將,寧凜則跟著去賣呆兒了。張悅笙和豆豆帶著兩個小崽崽在客廳裏舉行了摩托車比賽——兩個小朋友一人騎一輛電動小摩托比賽。洗碗任務則交給了洗碗機器人。


    張悅笙把一條絲巾綁在“癢癢耙”上當旗幟。


    “預備備,跑。”


    小公主和安安爭先恐後的騎著小摩托跑了出去。嬰兒玩的電動小摩托油門加到底,也就跟成人慢跑速度差不多。別看安安大,但是沒有小公主肉肉多,所以兩個小朋友體重差不多,阻力也差不多大。


    因為小公主的小手手沒有安安那麽靈活兒,所以起步慢了半拍,所以是安安快了一步,先到達終點。


    張悅笙和豆豆還煞有介事地給她們兩個頒發了獎牌——安安是做成金幣形狀的巧克力(冠軍),小公主是做成銀幣形狀的巧克力(亞軍)。


    玩耍了一會兒後。張悅笙和豆豆又帶她們去了遊戲房切水果,又在抱著兩個崽崽在雙人5d真人體感遊戲機上玩了一會兒。


    遊戲是有了小公主後,老張請人上門安裝的親子益智類遊戲。


    豆豆又把寧凜從棋牌室薅過來,讓他看著崽崽們在家庭影院中看電影,自己則和張悅笙去了樓下健身房跑步。


    減肥是女人永遠需要麵對的命題。


    寧凜:感情我就是個帶娃工具人是吧。


    進入健身房後,張悅笙指著時空牆所在的位置問豆豆:“你看見了什麽?”


    豆豆說:“老大,那不就是麵牆嗎。你想讓我看什麽呢?”


    張悅笙打了個哈哈說:“媳婦真乖,讓你看你就看呀。”


    豆豆(無語地表情):“老大,你是三十多歲了,不是三歲多了,要不要這麽幼稚。”


    張悅笙(暗忖):看來這扇門豆豆看不見。是不是隻有我家能看見呢?


    其實張悅笙帶豆豆下來,就是想驗證這扇門到底是隻有自家能看見,還是誰都能看見。


    不是所有的人性都是靠不住的。即使豆豆看見了,張悅笙也不介意,甚至願意與她共享秘密。但是既然豆豆沒看見,她也不會戳穿。因為保守秘密有的時候也十分辛苦。比如國王的驢耳朵。


    在長長的一生裏,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引用席慕蓉的《生命裏永遠有一種等待》)。


    吃過晚飯,豆豆她們就要告辭離開了。張悅笙也十分大方地給大師傅包了一個一千塊錢的大紅包。


    中國人的告別,通常都像一場開鑼大戲,傷感又熱鬧。


    小公主和安安依依不舍,正在上演“生離死別”。


    “結結,不奏。”小公主眼淚汪汪。


    “幹媽,別的禮物我都不要了,你把妹妹送我好不好?”安安抱著張悅笙的大腿撒嬌。


    老張的臉黑了,目光瞬間有了鋒刃的犀利——想要刀人。


    “你們就住一宿唄,反正家裏也有地方,好幾個房間空著呢,鋪上就能睡。”老張媳婦熱情地挽留。


    “不了不了,後天就要上班了,明天得在家收拾收拾。再說明天回城高峰期,肯定堵車。”豆豆客氣地拒絕道。


    撕吧了半天,豆豆一行人才抽身離開。


    小公主和安安玩得太嗨了,興奮的一小天都沒睡。因此,剛剛還因為安安小姐姐離開,掛著小淚珠,悶悶不樂的小公主,在老張抱著在地上晃悠了兩圈後,就趴在老張肩膀上睡得呼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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