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木葉的閃光同誌也還是有一些主角的王八之氣的,要不然的話,夜叉丸殺了這麽多人,他現在怎麽在看見閃光同誌之後才覺醒,才良心發現?


    好吧,事實真相是夜叉丸琢磨了半天他覺得閃光同誌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在他離開戰場之前,他總還是需要搞清楚他父母到底是怎麽死的。被旗木朔茂所殺這是自然,但是夜叉丸想知道的是,是誰下的命令,誰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夜叉丸真的不能算得上是一個善良的人,他在不被允許殺人的社會就不去殺人,在允許殺人的戰場上也可以輕鬆揮動他的屠刀。


    所以,他想了那麽多文藝的說法,到最後不過是他的好奇心使然,他想讓這個世界的劇情繼續下去,他也很想見見那個金髮碧眼狐狸樣的熱血少年,他更想從四代的嘴裏知道誰才是下了命令的人。他僅僅是想讓自己安心。為父母報仇就像是一個魔咒,一直在趨勢著夜叉丸做很多他以前絕不會去做的事情。


    好比,他救下了閃光同誌。


    蠍喜歡製造人傀儡,但是製造人傀儡必須在製造的時候那個人還是活的,起碼需要保證他身體裏的查克拉沒有因為他的死而流失。所以蠍自己創造出了一個封印忍術,能把奄奄一息的人封印到捲軸裏,然後拿出來的時候那人還處在奄奄一息的狀態。


    不過那個便於攜帶的封印隻能維持一個到兩個小時,再晚一點拿出來,人就死了。蠍曾經為此不知道扯爛了多少個捲軸,但還是隻能維持一到兩個小時。


    不過這為夜叉丸救助閃光同誌打開了方便之門,他很輕鬆的就把閃光同誌偷偷運回了自己的帳子裏,神不知鬼不覺。


    也許。


    第20章


    木葉歷37年,夜叉丸救下了波風水門。


    掀開帳子的簾幕,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夜叉丸不滿的皺起眉頭,幸好他重傷的消息很好的解釋了他帳子裏的血腥味。否則不用說是偷偷的醫治好閃光同誌了,很可能一回來他就會直接被轉送長老會的審判室。


    《萬川集海》上有一個很有用的掩蓋東西的小竅門,不過唯一的遺憾是,那個能掩蓋的是物體,如果是活人的話,它是怎麽也無法掩蓋氣味以及聲音的。


    不過還好,閃光同誌算是比較配合的,他也知道,現在活下來比什麽都重要。


    在門邊設下封印術,一有人來他會提前得到通知好掩藏起閃光同誌。


    然後夜叉丸消去了床腳的遮蓋,麵色依舊不怎麽好看的閃光同誌衝著他虛弱的笑了笑,夜叉丸維持著自己微微的笑臉,輕柔的將那個傷患重新移到床上躺下。


    夜叉丸現在的地位足夠他一個人住一間帳子,這也是他能夠掩藏下閃光同誌的原因之一。


    他摸了摸閃光同誌的額頭,還有些低燒,不過比前幾天來勢洶洶的高燒要好了很多。他是按照重生的記憶裏的醫療方式去救治閃光同誌的,技巧難免生疏,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總不能找人大張旗鼓的來給這位木葉的“友人”看病,不是嗎?他頂多能在醫療忍者給他這個“重傷患者”治病的時候,旁敲側擊的詢問一些應急措施。


    “你裝的可真像。”閃光同誌笑著回答,順便又咳嗽了幾聲,麵色更加難看。


    夜叉丸這才注意到了自己現在的狀態,快繃帶綁成木乃伊的身體,麵色如紙的臉,以及他現在坐著的輪椅。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恩,我是影帝級。”


    閃光同誌從一開始對夜叉丸不信任、疑慮,到現在的放鬆、互開玩笑,這真是一個很難的進步。


    “你又去看你的小朋友了?”閃光同誌天生健談,隻要他醒著,他總能找到話題。


    “小朋友”指的就是蠍,他因為傷勢過於嚴重,暫時不適宜長距離的移動,所以還是留在了戰場上,等過段時間才會和夜叉丸一起再被轉移回村子裏。夜叉丸每天幾乎都會去蠍的帳子裏看他好幾次,如果不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傷勢以及照顧閃光同誌,他是恨不能住在蠍旁邊的。


    “你知道的,他是真受傷了,你下手可真狠。”夜叉丸微笑著回答。


    “那你為什麽救我?”這是幾乎每天閃光同誌都會問的問題。


    “因為你很像我的父親。”這是夜叉丸每天幾乎都會回答的答案。


    但是他們誰都不會真的去相信那就真實的原因。於是今天閃光同誌決定不依不饒一下,他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幾乎已經算得上很熟悉了,也許他可以被允許知道的更多一些。


    “夜叉丸,你這樣會讓我很不安。”閃光同誌一臉嚴肅的說。


    “為什麽?放心吧,我沒有戀父情結,我也不喜歡男人。”夜叉丸還是微笑著,那種“感覺很親切,實則劃清界限”的表情。


    閃光同誌被這個他以為的小男孩狠狠的嗆了一口,懨懨的閉上了眼睛。


    他發現這個“白衣死神”和他理解的映像相差甚遠。在戰場上一戰成名的男孩有很多,好比“赤砂之蠍”,那真的很令人恐懼,但是波風水門總會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心寒。那麽小的孩子,那麽狠辣的殺人手法,這種戰爭造就了很多那樣的慘劇。


    而對於夜叉丸,波風水門有些無法確定。這個救了他隻愛穿白衣的介於少年和男孩之間的夜叉丸,他給波風水門的感覺很捉摸不定。大部分時間他都像是一個安靜恬適的鄰家男孩,會坐在輪椅上攤開捲軸或者漫畫看的津津有味,無害的就好像他的雙手從未沾染過鮮血。而且,他有時候也會像個孩子,開一些很驚悚的玩笑。


    好比今天關於性向的,也好比波風水門第一次問他為什麽救了他時的回答。


    ……


    那是一個無風的晚上,波風水門終於算是勉強相信了這個孩子僅僅是出於好心而救了他,沒有任何有害的目的。


    “你為什麽救我?”十七歲的少年閃光當時也是這麽問的。


    月亮的清輝從帳子的fèng隙間照了進來,十歲的男孩蒼白著一張臉,神情肅穆,慢慢的張開嘴回答,“養好了,宰來吃。”順便為了加強語氣似的,還用手在脖間比劃了一下。


    ……


    在閃光同誌追憶似水年華的時候,夜叉丸已經拿好了幹淨的繃帶準備換繃帶。


    由於夜叉丸的“重傷”,他這裏最不缺的就是繃帶以及棉球,還有一些止血劑。不過,從觀察閃光同誌的表情中夜叉丸得出一個結論,也許那個男人寧可傷口感染也不怎麽想一再的被他換繃帶。說真的,他換繃帶的技術,真的很難讓人恭維。


    晚上的時候夜叉丸和閃光同誌躺在一張床上,床有些小,這使得他們不得不幾乎是擁抱在一起的,而夜叉丸總是需要小心不去壓到閃光同誌的傷口。


    “餵。”夜叉丸第一次主動先開了口。


    “恩?”有些睡得迷糊的閃光同誌含糊的給了一個音節表示他在聽。


    “你知道旗木朔茂嗎?”夜叉丸試探性的開口。


    “旗木?”閃光同誌眨眨眼,之後想了想,點點頭,然後回答,“木葉白牙,天才忍者旗木朔茂老師,連我的老師,你知道的,自來也,傳說中的三忍對他都要退讓三分。七歲時就晉升為中忍,十三歲成為特別上忍,十七歲時就已經是暗部的隊長,二十一歲成為上忍。那是一個對我來說傳說中的人物。”


    夜叉丸對此表示不屑,撇撇嘴,“我今年十歲,也是上忍,蠍今年九歲,他八歲的時候就是上忍了,蠍現在是砂隱機動部隊的隊長。所以說,那沒什麽了不起。”


    突然傳來了閃光同誌壓抑的笑聲,然後他悶哼了一聲,夜叉丸打到了他的傷口。


    “好吧,小鬼,不得不承認你也很厲害,厲害的有些變態了。不過這一切都是這場莫名其妙的戰爭造成的,如果沒有它,也許你現在還在念忍者小學。”閃光同誌的聲音很有一種父愛的感覺,略帶些寵溺,厚重而又令人安心,即使他也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年。


    夜叉丸將頭扭去了另一邊,悶悶的回答,“那也該畢業了,我十歲了。”


    然後這個孩子氣的動作換來了閃光同誌更加肆無忌憚的笑聲,以及又一次悶哼,這一次夜叉丸下手更重了一些。


    很長時間的沉寂,久到波風水門以為夜叉丸已經睡了過去。夜叉丸才再一次開口,“你知道他最近那次失敗的任務嗎?”


    “恩?”閃光同誌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而在閃光同誌想好了正準備回答夜叉丸問題的時候,夜叉丸已經從床上驚起,將閃光同誌再一次掩蓋在了床上。然後夜叉丸披著白衣,沒等多一會兒,帳簾就被打了開來,一小班帶著麵具的砂隱暗部的人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那人開了口,“藤林大人,三代目風影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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