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鬆山打哥哥,還罵媽媽,我暗暗的給這個人記了一筆仇。


    媽媽還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講不清了。”


    麵對胡攪蠻纏的鬆山父子,媽媽也是氣壞了,掐著腰和鬆山大吵了一架,從此後兩家人就結了仇。


    沒過幾天,我去學校上學的時候,由於我們家就在學校附近,下課了,我就跑回家裏拿了一根跳繩,和小夥伴們一起玩兒跳繩。


    鬆山家的女兒和我在一起讀書,看見我們幾個人在跳繩,也湊過來想跟著我們一起跳。


    我看見她過來了,就把我的跳繩趕快搶過來了,不給她玩。


    “我的跳繩不給小玲玩,她弟弟欺負我,他爸爸欺負我媽媽,她們全家都是大壞蛋。”


    我是很會記仇的,從小就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對於欺負我的人,我還可以忍讓三分,但如果是欺負我的家人,尤其是媽媽,我就忍無可忍了。


    我知道問什麽,隻要是關於媽媽的事,我就會短暫的失去理智。


    何況,那個牛鬆山欺負媽媽明明就是我引起的。為此二哥還挨了打。


    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是災星轉世,專門來禍害家人的。


    第一次發火,讓大哥替我挨了一巴掌,第二次又讓二哥替我挨了一頓打,還捎帶著讓媽媽挨了罵。


    這麽好的家人,從小把我護到大,卻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為我擔驚受怕,被人欺負。


    我總覺得我欠他們的,就想著用自己第一生去償還。


    對於那些欺負我的家人的人,雖然,我知道他們也不是十惡不赦,隻不過是天生的人性使然,可是,我就是無法原諒他們,甚至還會遷怒他們的家人。


    這大概也是人性使然吧,連坐的罪名可能就是這個樣子。


    其實,在沒有出現鬆山欺負媽媽這件事之前,我和小玲玩兒的還是挺好的,有時候還會主動給她東西。


    就是他爸爸欺負了媽媽最後,我便也視它為仇敵了,這種敵視一直堅持到五年級畢業,才在老師的逼迫下和解。


    直到很多年之後,媽媽到早已經原諒了牛鬆山,而我卻始終無法釋懷,看見那個人就會自然而然的想起他欺負我的家人的場景。


    幼年的記憶尤其深刻,對於好壞界定的非常明顯。


    不過,他們的家人也的確是可惡,也難怪我不會原諒他們。


    我上一年級的時候,媽媽給我做過一個特別漂亮的小書包,那是媽媽一針一線,熬廢了好幾個晚上給我做的。


    我特別喜歡這個書包,每天背著書包上學校倍爽。


    有一次下課去廁所,我暫時把書包放在了課桌上,等我回到教室之後,書包卻不翼而飛了。


    我哭著找到了老師,最後在老師追查下找到。


    原來是小魚兒恨我二哥打了他,趁我不注意把我的書包塞進了火爐下出煤灰的坑裏了。


    等到從煤灰裏把我的書包扒拉出來,我那可愛的小書包早已經慘不忍睹了。


    為此,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對於小魚他們家的人更是狠毒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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