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呼呼呼呼……」


    商子佩正收拾著東西,商子執便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將地圖放進背包,然後伸手放在商子執的後背幫她順氣。


    「看見……看見草泥馬了嗎?呼呼呼呼……」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通紅的臉頰和飛揚起的劉海看出他的著急,「它……它……半路……突然……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ノ=Д=)ノ┻━┻竟然寫到自己都看不下去了,這一章是接到入v通知當天寫的……→_→十二月8號,其實我在更,不過在屯文而已,這張會讓人很嫌棄嗎?


    ☆、第34章 奪日者


    「請問有沒有見到一隻羊駝,這麽高,有點肥肥的,表情賤賤的,喜歡吐口水……」


    「沒有,沒有!」


    還未聽完,被阻攔住去路的行人唯恐耽誤了功夫,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甩開商子執緊緊拽著衣袖的手,冷淡的撇了他一眼便繞了個弧形匆匆的離去。


    「謝謝……」雖然心中失落累計的厚重,但卻依舊還不忘道謝,隻是聲音被一次又一次希望與破滅給消磨的越發的低迷


    手依舊滯於空中,虛握的手掌以空無一物,襯度之下還是收回了手,低著頭深深的嘆息,但隻是消沉萎靡了短短幾秒,下一刻便仰著頭眼中藏著倔強,不辭辛苦再次沿路詢問。


    以至正午,日至當空,纏繞山間的蒙濛霧氣漸漸的散去,撥開雲霧展現的是翠綠的山峰和水藍色的天際,遼闊雄渾,原隻是有些讓人睜不開眼的光芒卻變得有些刺眸。


    邁著酸疼的腳步,伸手遮了遮迷了眼的陽光,在眼前投下一片陰影,卻依舊受不住,眯著雙眼掃了掃四周。


    兜兜轉轉的尋覓了一陣,卻又在這熙攘小鎮的拐角處看見一個神情慌亂迫切言語無措的少年,即便少年在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下幾近絕望,商子佩也隻是頓住步伐遠遠的觀望著。


    她不善於安慰別人,她的到來反而可能給商子執莫名的希翼,然後又用一句抱歉的話給予沉重的否定,讓他再次陷於無盡的失落,自己的出現是給他並不美好的情緒雪上加霜。


    而商子佩深知,此時她能做的便隻有認真仔細的幫他尋找,但無疑,此時的商子執是痛苦不堪的。


    但這又能怪誰?


    若不是他的好玩和大意,草泥馬怎麽會弄丟?而且造成這個無法挽回後果,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別人,正是沒有半分責任感的商子執,說難聽些便是他的苦楚左不過是咎由自取。


    但看到商子執鍥而不捨滿懷希望的詢問後又一臉失望的神情,卻不的不強打精神匆匆忙忙的去詢問下一個人,商子佩甚至注意到他微不可查的拭去眼角水漬,一張白淨的臉上除了牽強的笑容便什麽也沒有的模樣,一種無法言語的心酸感油然而生。


    但商子執這出乎意料的反應卻是商子佩沒有想到過的,畢竟每次見到商子執和草泥馬的時候,一人一獸似乎每天都處於針鋒相對針尖對麥芒的狀態,互相嫌棄,互相不對付,每天總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險些拆了屋頂。


    主要是因為商子執因為自己初心萌寵竟然是一個零戰鬥力的羊駝,所以心中不太平衡也不太待見這個萌寵,所以便處處針對,恨不得它憑空消失。


    可是當它真的就這麽消失了,商子執卻瘋了般的滿世界的找,甚至為此留下了男兒淚,也許是在那些吵吵鬧鬧的日子中找到了歸宿感,所以對這神不知鬼不覺出現的感覺產生了依賴,不忍就此讓它離開。


    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擁有的時候卻不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後悔莫及。


    不論如何,這也是一條生命,所以商子佩也幫著尋找,但不得不說這次失蹤實在是失蹤的有些匪夷所思,按理來說,即便是萌寵和主人走失,隻要一方還活著主人和萌寵之間是依舊會擁有感應的。


    就是因為現在商子執絲毫都感受不到一星半點波動,所以才更加擔憂起草泥馬的現狀,生死未卜。


    可是它又為什麽會遭其變故呢?


    太多的問題積蓄在腦海,商子佩一時間便出了神,緩過神眼前卻沒有了商子執的身影,張望了一陣便打算繼續找尋,不經意間卻聽見了一個攤位兩個大叔的談論聲,原本大步流星的步伐也跟著縮減了一大半。


    抿著唇,豎著耳朵細緻的聽著。


    「剛才那小夥子似乎是個馭寵師,他的萌寵好像不見了……」一名穿著粗布古衣的中年人撞了撞身旁的同伴,引起注意後特意挑眉壓低聲音,卻依舊讓商子佩聽了個真切,「會不會被那群人抓走的?」


    「噓!小聲些!」瞪了眼管不住嘴的中年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那群人窮凶極惡的,不像是什麽好人,要是被他們知道了肯定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樸實的中年大叔為難的抓了抓蓬鬆淩亂的頭髮,皺眉說道:「我看萌寵這東西挺貴重的,那孩子看上去挺急的,要不我們……」


    「不要多管閑事,看好你的攤!」正色道:「我們做好自己的生意就好了,那老李也說了那群人不簡單,叫我們不要招惹,做好我們的本分就好了。」


    「那個老李?」


    「就是紋身店的那個……」左顧右盼下才俯過身子壓低聲音說:「他那天喝醉了,告訴我的,他把東郊那用50個金幣房子租賣給那夥人,合約上……乙方好像叫什麽……奪日者,一聽就是個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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