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揮手讓二大媽繼續出去炒菜,然後洋洋得意地看著許大茂說道:


    “你等我說完了,你準得同意。”


    許大茂做出“請”的手勢,讓二大爺開始他的演講。


    “我和你說,我有一徒弟,他之前當上了大學生,現在是咱分廠的廠長。”


    許大茂的眼睛瞬間亮了,不由自主地直起了腰杆,追問道:“三廠的藍廠長是您的徒弟?”


    “哎。”


    二大爺應了一聲,得意地端起酒杯,輕抿一口,“你知道就好,那你也該知道這螺紋鋼現在可是緊俏產品,要是咱倆做這個生意,那還愁賺不到錢嗎?”


    許大茂立馬拿起酒瓶給二大爺倒酒,聽他繼續說下去。


    “小藍可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之前他上大學的時候,學費還是我讚助的呢,你說說,就憑借我倆的關係,螺紋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嘛。


    所以我拿五成利潤有沒有問題!”


    擲地有聲,底氣十足,二大爺眯著眼睛看向許大茂。


    “當然沒問題了啊!”


    許大茂當即做出抱拳狀,奉承道:“沒想到二大爺您還有這關係呢,那沒問題,這件事咱們就這麽定了,五五分賬,下午我就去工商局跑手續。


    茲要手續一下來,咱就開幹,如何?”


    “哈哈哈,沒問題。”


    兩人立刻捧杯,定下了一起做生意的決定,隻不過許大茂的心裏卻有著自己的計劃。


    ‘嗬嗬,老家夥就你還想和我五五分賬,我呸,先讓你美兩個月,等我把你的關係都搞到手,到時候……’


    此時的賈家,一家人也都愁眉苦臉的。


    “沒緩了?”賈張氏問道。


    棒梗搖頭,哭喪著一張臉,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感覺像是被抽了精氣神一樣。


    今天他正準備下鄉放電影時,卻被通知了他被剝奪了放映員的權利,而且因為之前他朝村裏的人要各種好處費,現在被人家告到了電影院,所以準確來說他現在已經被逐出了電影院,永不錄用。


    “我去找許大茂。”秦淮茹起身,但棒梗卻說道:


    “別去了,現在許大茂也不能放電影了,去當了檢票員,而且我還聽說了,新來的領導和他不對付,我有可能是被他牽連了。”


    有事小姨夫,沒事許大茂,許大茂現在也成了冤大頭。


    【嘭!】


    賈張氏手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惡狠狠地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被許大茂連累的,不行,咱現在就去許大茂家,就是因為他我孫子的工作都沒了!”


    明明棒梗丟工作是因為收受賄賂,可賈張氏偏偏強盜邏輯,直接把罪名安在了許大茂頭上。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她都強盜了這麽多年。


    “媽,我們不能去。”


    秦淮茹攔住了賈張氏,解釋道:“棒梗的工作還是許大茂給安排的,現在許大茂也落了難,我們要是再徹底得罪他,和許大茂翻臉,就一點兒力都借不到了,咱不能這樣。


    反而我們現在得和許家更親近,利用京茹的關係,從許大茂那裏得到更多的好處,這樣我們賈家才能度過難關,您說呢?”


    賈張氏冷哼一聲,坐了下來,然後看向屋外,突然想到了什麽,朝秦淮茹說道:


    “咱要是讓棒梗去飯店工作,讓槐花那丫頭片子回家來,隨便找個婆家給嫁了,這樣棒梗的工作有了,咱還能收一筆彩禮。


    淮茹,你說呢。”


    賈張氏的眼睛全是亮光。


    孫子有了工作,嫁了槐花拿到一筆錢,拿著錢再給棒梗娶媳婦。


    一石三鳥!


    棒梗也來了興趣。


    去飯店工作,不用風吹日曬,輕鬆,而且還能經常吃好吃的,工資還高,比他現在的工作強多了!


    兩人齊刷刷地看著秦淮茹。


    “這……不太好吧,槐花她……”


    秦淮茹有些猶豫,她擔心槐花可能會拒絕。


    “淮茹,現在不是擔心槐花的時候,而是得盡快安排棒梗工作,然後給他娶媳婦,不然你還真的想讓棒梗打光棍啊!”


    秦淮茹腦海中的小人在進行天人交戰,最後還是“為了棒梗”這四個字占據了上風。


    “好吧,那我去和槐花商量,但媽你和棒梗你能插手,等我的消息就好。”


    “嗯嗯,都聽你的。”


    嘴上雖然這麽說,可賈張氏怎麽是會在乎秦淮茹話的人,不然她就不是賈張氏了。


    …………


    許大茂醉醺醺地回家。


    “大茂,怎麽樣?”秦京茹扶著他進屋,關切地問道。


    “嗝~~~當然沒問題啦,你男人我出麵,怎麽可能會有問題。”


    給許大茂倒水,洗臉,脫衣服,這些活秦京茹很熟練,很快許大茂就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床上。


    “大茂,你做生意能不能帶上棒梗啊,我姐來求我了,我這不好拒絕。”


    因為她嫁給許大茂中間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秦淮茹這些年雖然沒說出去,可秦京茹卻擔心事情敗露,所以對秦淮茹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這次也不例外。


    迷迷糊糊的許大馬聽到了“棒梗”兩人,嗤笑道:


    “棒梗啊,他就是一個小人,之前還貪墨要上交給我的東西,不過以後等老子發達了,這些東西就算是賞給他了,老子不在乎。”


    又罵了兩句,許大茂沉沉地睡去,秦京茹歎了一口氣,準備明天再和許大茂商量。


    一夜無話。


    第二天秦淮茹再次找上了門。


    “京茹,大茂怎麽說?”


    即便如何推心置腹,秦京茹也不會把許大茂要做生意的事情告訴秦淮茹,隻是說許大茂被電影院排擠,直接打算辭職,然後再找工作,應該馬上就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許大茂推門而入,手裏還拿著辭職信,看到秦淮茹後愣了一下,然後像是沒事人打了聲招呼後就開始自顧自喝水。


    秦淮茹也看到了辭職信,這才問道:


    “大茂,你準備找什麽工作,實話不瞞你,棒梗也被電影院辭退了,她聽了消息說可能是……”


    秦淮茹沒說下去,但許大茂卻明白,無非就是說因為他棒梗才被辭退的。


    有這個關係,可絕對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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