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付跪在地上,看著如同猛獸一般的謝無痕,一股後悔從心底裏麵冒了出來。


    “是不是隻要供出幕後之人?你就可以放過我的家人。”


    謝無痕語氣冷淡的說道:“那就看你招認多少。”


    “我的主子是靖王,從一開始我就是靖王安排在陛下身邊的人,暗中給靖王傳遞消息。”


    “好一個野心勃勃靖王,果然是處心積慮,謝家這次出事跟靖王是否也有關係?”


    “靖王暗中指派人離間陛下跟你的關係,然後想借著流放的機會,趁機將謝家滿門斬草除根,然後再安排人手進到謝家軍掌握軍權,以謀天下。”


    謝無言冷冷的說:“果然心思深沉,這就是名滿天下的賢王,一個番王倒是野心勃勃。”


    謝無言處理完房間裏麵的黑衣人,就出來聽到了後麵的話。


    他本來灼熱的內心,可皇親貴族的冷漠絕情如同一盆涼水澆的透心涼。


    “痕弟,我支持你一切的行動,既然皇家無情,就不要怪我們絕地反擊。”


    “可是祖父那裏。”


    謝家祖父對於皇家還沒有死心,向來忠心耿耿,如果要抵抗朝廷,必須要先過祖父這一關。


    “祖父雖然重視朝廷,但是卻也不會不管謝家人性命,正好可以趁著此事,勸服祖父。”


    謝無痕父親謝振邦此時走了出來,眼神冷冷的看著張付:“我幫忙一起勸勸父親。”


    “我們也一起。”謝家人向來團結一致,既然決定好了,就敢做這個掉腦袋的事。


    謝無痕把張付,馬六幹脆利落的解決。


    至於陳月,此次幫助馬六在謝家女眷那裏放迷煙,謝無痕也沒有放過她。


    直接砍斷了陳月的手筋腳筋,對她嬌滴滴的求饒視而不見。


    有時候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半夜被驚醒,官差首領陳虎知道此事,猛然一驚,他頓時明白這涉及他們和皇室之間的鬥爭。


    如此明目張膽的刺殺,肯定是陛下派人來的。


    他都後悔接受了這次任務,他這次是攤上了一池渾水,他如今可是裏外不是人呢。


    陳虎隻能裝聾作啞,當作什麽都不知道,仍然老老實實押送他們去漠北。


    在謝無痕把所有的黑衣人處理掉之後,蘇玉竹走到了他的身邊。


    蘇玉竹向謝無痕詢問:“你是如何打算?”


    謝無痕眼神深邃,淡淡的說:“還是照常的前往漠北,這時還不適合打草驚蛇。”


    “可以,以謝家現在的實力,暫時確實不適合輕舉妄動。”


    蘇玉竹心中有所猜測,看來謝家軍還是盡在他的掌握中,否則他不會如此淡定。


    第二天一大早,陳家一行人就來到驛站門口,不依不饒的鬧了起來,


    “謝無痕,你怎麽能對月兒下如此狠手。”


    “你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能下殺手啊。”


    陳月的母親抱著陳月屍體哭得傷心欲絕,陳月的手筋腳筋皆斷,身上傷痕遍野,現在已經沒有了呼吸。


    陳家人和王家人都紛紛地討伐了起來。


    “你們謝家必須給個交代,否則我們就不肯罷休。”


    “對,不肯罷休。”


    謝無痕握著劍雙手抱胸,冷冷的說:“她是咎由自取,與虎謀皮,這是她應得的報應。”


    “這個也太過分了,殺了人竟然還那麽囂張。”


    “還有沒有王法了?”


    “果然陛下判了謝家滿門流放,這是提前察覺了謝無痕的不忠。”陳家男人說。


    蘇玉竹心中生出一絲的憐憫,他這是精準的踩中了謝無痕的雷點。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謝無痕手起劍落,手間劍光一閃,這個囂張的陳家男人就少了一條手。


    他痛苦的抱著手哀嚎著,把一同前來算賬的陳家人和王家人嚇得不輕。


    “謝無痕,你竟然當著我們的麵就下此狠手。”


    “太囂張了。”


    “可見他平時是多囂張跋扈。”


    “官爺你要幫我們做主。”


    押送的官兵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心驚,沒想到謝無痕破罐子破摔,竟然直接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傷人。


    “謝無痕,你太過分了。”一個官兵抽出了刀,凶狠的說。


    他拔出刀直接向謝無痕衝了上去,謝無痕握住寶劍,兩三回合之後,官兵就落於下風,謝無痕一腳把踹到2米外。


    這個官兵就掉在了地上,其他的官兵見狀都一擁而上,可是其他的官兵都不是謝無痕的對手。


    官兵首領稱陳虎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說道:“謝公子,他們對你不敬已經受到教訓,能否放過他們?”


    他這些手下非要惹謝無痕這個煞星,弄得他還要賣老臉求情。


    “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會如此輕饒。”


    謝無痕眼中透著一股冰涼,陳家和王家的人都不自覺地躲避的他的眼神。


    這個謝無痕怎麽變得如此囂張了?


    “就算你是謝無痕,也不能隨意把我女兒給殺了,你要為我女兒賠命。”


    陳月母親不甘心拚命的往前衝,陳月的父親陳柏下掉了膽,不敢再惹謝無痕。


    “好啦,也許不是謝公子做的。”


    “老爺除了他還有誰。”陳月母親見到女兒屍體悲痛欲絕,腦海裏一心隻想為她可憐的女兒報仇。


    謝無痕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陳柏,笑著說:“她的手筋和腳筋是我打斷的,可是卻沒有要她的性命,至於是誰?就問一下你的丈夫吧。”


    陳柏眼神閃爍,心虛的說:“謝無痕,你胡說八道什麽?月兒可是我的親生女兒。”


    陳月的母親當然相信自己的丈夫,聲音嘶啞的怒吼:“你竟然還在亂攀扯,你這個殺人凶手。”


    “我傷她,自然是她意圖不軌,想要謀害我們一家人,我當然不會,讓她如此輕而易舉地死掉。”


    陳月母親憤怒的說:“你胡說,我女兒都已經去世了,你竟然還胡亂編造這些鬼話。”


    “逝者已矣還是不要亂造謠。”


    “你有什麽證據,不是你殺的。”


    蘇玉竹淡淡的說:“這一切,昨晚發生的一切,陳虎首領可是都知道。”


    陳虎這時候站出來說話:“沒錯,就是陳月勾結了馬六,想在昨晚謀害謝家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之我隻想壽終正寢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漳平水仙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漳平水仙並收藏快穿之我隻想壽終正寢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