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第四十七章,原文為“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明,不為而成。”


    此一章節,老子主要探討了“道”的深遠意義,以及聖人與普通人對待“道”的不同態度和方法。


    聖人老子在此章節中強調了“道”的深遠和內在性。老子認為,真正的“道”不是通過外在的行走和觀察所能完全理解的,而是需要通過內心的體悟和自省來把握大概。


    這種對“道”的理解深遠與內在?感悟,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限製,使人能夠在足不出戶,不窺牖牘的情況下,依然能夠知曉天下事理和天道運行的規律,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裏之外。


    ?老子將聖人視作得道者的典範存在。一個聖人能夠“不行而知,不見而明,不為而成”,這是因為作為修者聖人已經深入理解了“道”的本質,能夠順應自然規律行事,而不是盲目地追求外在的成就。


    明心見性,順其自然,知天下事,明天下理,自能解百般困懸,曉世間百態。聖人的智慧超絕,在於他能夠超越世俗的紛擾,保持內心的寧靜致遠和清明睿傑,從而做出對諸般未來事的正確判斷和良好決策。


    老子在此章節中,一並探討了知與行的辯證關係。


    聖人認為,有時候走得越遠,反而知道的越少,這是因為外在的行走和觀察,往往隻能看到事物的表麵現象,而無法深入到事物的本質。


    相反,通過內心的體悟和自省,修者可以更深入地理解事物的本質和規律,從而做出更加明智的決擇。


    《道德經》第四十七章深意是“不出門戶便可知曉天下,不望見窗外便可於見天道存在。出行得越遠,知道的越少。 所以聖人不必經曆什麽,便知道事物發展運行的軌跡與終結,不必真正看見就能明白一切,不靠過多的努力而能有所成就。”


    話說從前,神洲大地,山東鄉裏,建房蓋屋的人家,總是要請兩個人來家坐坐。


    一個是能斷陰陽善看風水的先生。一個是動土之前,先請木匠師傅進門,請他做好房梁簷角,門框窗戶。


    故此,公輸班與陰陽先生,時常被人們同時請進家門中。但他們各行其事,又善於配合,兩人便成了最要好的朋友,時常在一起,探討建房蓋屋相關事宜。


    公輸班為人忠厚老實,手藝又十分高超精妙,特別是他還有件神奇的工具,那就是班母墨鬥,更是讓他如虎添翼,技藝超群。


    公輸班若想把木材做得更薄一些,隻需用班母墨鬥中的墨線,拉在木材上,輕輕彈上一彈,便可分解出一塊塊正如心意的木板來。因此,公輸班憑借自身的高超技藝,深受當地人敬仰與尊重。


    而陰陽先生憑著祖先傳下來的一輪八卦石羅盤,為人家查看地理,探尋風水寶地。若風水朝向需要劈山填河,他隻需對著八卦石羅盤,默默念上幾句秘傳咒語,便能遇山搬山,逢水移水,騰挪倒弄出風水寶地來。他這輪八卦石羅盤,自然算得上是一件稀世寶器。


    兩個大師傅,憑著各自手中的寶器,在那時山東地界,為一方百姓,做下了不少積善行德的好事。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他們這兩個要好的朋友,卻在一次建房起屋的活計中,成了一對冤家對頭。


    事情起因大概是這樣的。在一次建房起屋完工後,東家感念公輸班的手藝精湛,早早地為他家完建了華麗精美的雕樓大院,便在完工這天晚上,先請公輸班吃了頓豐盛的酒宴大席。


    陰陽先生知道了這件事,頓時升起妒嫉之心,他暗自地想到:“好你個公輸班,你我各自都為這東家做了不少事,為何他要先請你吃大席?卻不與我招呼!哼!難道是看你手上功夫好過我,哼哼!哪我自有辦法,讓你不僅一團糟,還得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這一日,公輸班與陰陽先生又同時接到一戶人家的活計。他們同被請進了一戶殷實人家,堪與建房起屋。


    但因東家尚未備齊建築木料,公輸班天不亮就帶著徒弟們進山伐樹扛木頭去了。單隻留下一個小徒弟在這人家裏,幹著些雜事。


    臨走之時,公輸班曾吩咐這個小徒弟,天不亮,就讓他將自己的班母墨鬥放到外麵,盛裝些天地露水。


    公輸班的小徒弟躺在床上,睡眼蒙矓中答應了吩咐。誰知他的話,被睡在隔壁的陰陽先生聽見了!雖然陰陽先生沒有睜開眼睛,卻想出了一個壞主意。


    雞明五更,小徒弟坐了起來,看到外麵一團漆黑,就賴在床上揉著眼睛,不肯動身。


    陰陽先生裝著剛睡醒的樣子問他道:“喲!小師傅,這麽早,你起來做什麽呀?”


    那小徒弟回答說:“師伯,俺師傅叫俺把班母墨鬥放在屋簷下去,打些露水。”


    陰陽先生冷笑一聲,卻是假裝好人地說道:“哎呀!你看外麵這天,伸手不見五指的!哪有什麽露水呀!?要等出太陽時恐才會有露水呢!好好再睡會吧!等一下天亮了,我叫你起床就是。”小徒弟聽了他話,也不管其他,一頭倒下又是睡著了!


    然他一覺醒來,睜開眼睛,隻見太陽都照到窗戶上了!不由得發慌起來。急忙拿出班母墨鬥去打露水。


    可是這時日出東方,露水早幹,哪裏還有甚露水打?小徒弟隻好悶悶不樂地往回走。正逢陰陽先生從側邊走過來,問他道:“哎呦!你怎麽才起床?我都叫你好幾次了!以為你早來了!就上廁所去了。怎樣?你師傅叫你給班母墨鬥打露水,你做好了嗎!?”


    那小徒弟懊喪地說:“俺沒有露水可裝了。太陽都大亮了!哪裏打去!?哎!等下師傅回來了!還不曉得會怎麽罰俺呢!”


    陰陽先生立時裝著大驚小怪的樣子,說道:“哎呀!班母墨鬥裏沒有磊水可怎麽能用?今天的廳堂板算是做不成了!說好明天就要取好料,這怎麽對得起東家呀?!”


    說完,他看了看著急忙慌不知怎麽好的小徒弟,不懷好意的道:“唉!我倒有個辦法,可以保你無事。你先屙泡尿到班母墨鬥裏,不要太多,一點點就行。隻要有水,就是做不成薄板,你師傅也會以為是露水不夠用,也不會怪你偷懶了!”


    那小徒弟聽了陰陽先生的話,果然照著他的話做了!小徒弟剛剛往班母墨鬥裏撒完尿,公輸班就帶著一眾弟子扛著木頭回來了。


    公輸班放下木頭,量好了尺寸,也不疑有他,拿起班母墨鬥便在木頭上一彈。


    “啪嗒”一聲,墨線打在木頭上。怪了!木頭卻紋絲未動!公輸班大吃一驚,急忙拿起班母墨鬥來聞了聞,嘿呀!哪有什麽露水清靈靜香之味,一股子尿騷味,直撲他鼻孔中。


    公輸班自然明白,這是小徒弟偷懶,又偷奸耍滑整弄出來的混賬事!他臉色一沉,伸手便扭著小徒弟的耳朵,厲聲責問他道:“來來來,你且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小徒弟看到班母墨鬥失靈了!早嚇得麵色如土,再聽到師傅在追問他,隻得老老實實他家招供了事情的全部始末。


    這下,可把公輸班氣得不輕,真七竅生煙,渾身發抖,攥在手裏的木尺子,也被他一把折斷。也是這一折,他還得了件趁手的曲尺。


    過了很久,公輸班長長地歎了口氣,暗自道:“好你個陰陽先生!我把你當朋友,你卻如此下作,壞了我的班母墨鬥。”


    再說陰陽先生看見公輸班的班母墨鬥失靈了,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自然是閃了個身,便無影無蹤去。


    這天,他遠遠地又看見那小徒弟,正在聚精會神地玩弄一個木質羅盤。


    陰陽先生走上前去一看,不由得暗自吃驚,這圓圓的木質羅盤,竟和他的石羅盤一模一樣,連上麵的文字八卦圖案、四陰四陽都一應齊全。


    陰陽先生假笑一聲,就問那小徒弟道:“你這木頭做的羅盤,有什麽用?”


    小徒弟很不服氣地對他說:“哎呀!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是俺師傅給人家看風水用的,怎麽說沒用呢!?俺這還是偷著拿出來,正學著哩!”


    陰陽先生一想,定是那公輸班為了報複自己,做出這麽個木羅盤來,拿去確騙人家,要斷我的生路來。我還得想想辦法,給他誆過來才是!免得把我的搶生意都搶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於是陰陽先生便賠著笑臉,要那小徒弟將木羅盤借給他用一用。誰知小徒弟卻很是固執,陰陽先生好說歹說,他都不願意把木羅盤交他手裏。


    最後沒辦法,陰陽先生勉強答應,等一會兒,讓小徒弟拿了自己的石羅盤一邊學學。


    陰陽先生拿到木羅盤,先就想要與自己的石羅盤比較一下。他把木羅盤壓在石羅盤上一比,結果讓他不寒而栗,木頭羅盤的大小、形狀,與石羅盤不差分毫。如不是材質不一樣,他都覺得這兩羅盤是一個模子裏搗鼓出來的。


    這下他慌了!拉住那小徒弟坐到一旁,給了他些好處,讓他在那等著自己。卻是轉身回了家。


    他返回住處,沐浴戒齋,整裝完畢,便念起秘傳咒語來。心想“這下子,一個木羅盤,一個石羅盤,那還不得術力大增,了斷人間陰陽事來”


    可怪事了!石羅盤是怎麽也轉動不了了?!他查看一番,發現問題出在木羅盤上。便放在眼前瞄瞄,又鼻子使勁地嗅了嗅。哎呀!一股子尿騷味直傳入他腦門心子來。


    原來木羅盤,是公輸班用尿桶板子做出來的,而他比較時,壓在了石羅盤上,肮髒汙穢的物件,便影響了他的大法器,自此他作不起法術來。


    陰陽先生這才明白,自己這是中了公輸班的套了!可世上沒有後悔藥!祖傳的家夥什報廢了!法力盡失。他為了混口飯吃,隻好揀起那輪用尿桶板子做的木羅盤,拿出去招搖撞騙不懂行事的人了!


    而自此以後,公輸班與陰陽先生算是徹底的分道揚鑣了!


    公輸班的班母墨鬥失靈,隻能彈個黑線,找找橫堅,他也隻好帶著徒弟們,揚斧掄刀,吊線推刨。一棵樹斧劈成幾塊粗糙木板,不僅費工費時,且手下徒弟也都十分辛苦勞累。


    公輸班不甘心,每日苦思冥想,想著尋找伐木割板的良策出來。


    這一天,公輸班又帶著徒弟們進山砍樹扛木頭。他來到山腰處,一不小心,腳下一滑,打了個踉蹌,就從山坎子上,骨碌碌地往山下滾去。一眾弟子也是手忙腳亂,竟沒有拉住他。


    公輸班滾落山坡,眼見就要掉落下一處高高的山坎子。他急忙伸手抓住一簇高高蓬盛的茅草,這才沒有掉下那山坎子去。他揪著茅草簇,一點一點地挪上了山坎子上來。


    等他到了安全地方,但隻覺得兩手火燒火燎火辣辣的地疼,忙低頭一看,原本布滿老繭的雙手,竟已被割出一條條傷痕,正自往外冒著血珠子。


    公輸班再一細看,原來是那一簇簇茅草上,竟有一條條帶細齒的邊口兒,正是這些邊口兒,割傷了自己的雙手。


    這時,靈心福至,他的心間豁然開朗,有若撥雲見日”茅草的細齒可以把手割裂,若用金鐵打造成齒形薄條,就如這茅草一般,是不是就可以用來裁割木頭呢!?”


    於是他又仔細地觀察了一番茅草邊口兒。等回到家後,公輸班便請了一名技藝高超的鐵匠,按照茅草邊口的形狀,打造成一邊帶齒的薄鐵條。


    公輸班用這一邊帶齒的鐵條,叫上一個徒弟一邊去,他自己在另一邊,你來我往的鋸樹伐木,果然是迅速無比,且那樹木材料上的鋸口齊整平均,真是又快又好。


    鋸下來的板子,厚薄隨意,比之班母墨鬥的神奇功用不下分毫。這下子,可解決了他沒有班母墨鬥神奇功用的大問題了!


    從此以後,公輸班就用“鋸”這種工具,鋸樹伐木做板材,那建房起屋的本事是越來越精通了得。


    再後來,公輸班寫了部《魯班書》,他的徒弟們也學有所成,遍布到神洲各地,從此也就有了木匠這一行業。


    而為了感謝公輸班的神奇創造和盡心傳授,弟子們便將墨鬥,曲尺,斧頭等木工工具供奉,且將鋸子吊供,一同置於木匠祖師廟“魯班廟”中。


    每逢初一、十五皆會於廟堂中,敬上清香祭拜,像供菩薩一樣供奉公輸班,也就是木匠神魯班大師。


    至於那個心術不正的陰陽先生,為了討口生活,隻好撐了張白布帆子,上書“鐵口神算”,替人算命解字,預測未來命運。整日裏走街串巷,日曬雨淋,算天算地,算別人,就是算不了自己,遊曆盡了人世滄桑!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相去萬餘裏,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長,會麵安可知?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返。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古詩十九首.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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