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緊閉雙眸,整個人宛如一尊雕塑般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他已經將自己的身心意靈完全沉浸於其中,一直在仔細地觀想著神秘而古老的《道德經》中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意求真諦


    石中心處似石像盤坐,其意識海中思緒生物電流卻如同潮水蛛網一般湧動交織起來。


    仿佛穿越了時空,已然置身於老子當年講學的場景之中去,正盤坐在那,聆聽道祖教誨,親耳聆聽著這位往聖先哲對於世間萬物的深刻洞察和智慧言語。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是以聖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這一段經文如同一盞盞明燈,照亮其尚存有的愚昧未知黑暗領域。


    老子在章節中提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這實際上是在告誡眾生,過度的感官刺激和物質享受往往會讓人迷失自我,喪失本真。


    在位麵中這個現代社會裏,人們常常會被各種信息和物質所包圍,很容易就陷入消費主義的陷阱。著了無良商家的道。


    因此,學會簡約生活,減少不必要的物質追求,是保持內心清明和精神富足的重要途徑之一。


    “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這是在告訴眾生,過度的外在追求會讓人心生浮躁,甚至走上歧途。


    而真正的幸福和滿足,往往來自於內心的自在寧靜與平和共處。因此應該學會放下執念,專注於內心的修養和精神的提升。


    老子在《道德經》中曾多次提到“無為而治”的思想。而在這篇第十二章節中,這種思想體現在對過度追求外物的批判上。


    無為並不是無所作為,而是理當順應自然規律,不強行幹預,讓事物按照其本來的樣子發展下去。


    在個人生活中,這意味著要學會放手,不要過度控製或強求,讓一切自然而然地發生發展衍化。


    通過批判過度追求物質享受,老子實際上是在呼籲回歸人之本真狀態。人之本真狀態是那麽的簡單、純真、與自然和諧共處。隻有回歸本真,才能真正體驗到生活的美好和幸福,所謂知足常樂,當是無盡追求中,最為完美的境地。


    在《道德經》第十二章節中,通過深刻的比喻和批判,道祖向我們展示了簡約生活、內心寧靜、無為而治以及回歸本真的重要性。


    他這些思想,不僅對於古時代社會具有指導意義,對於此位麵時空裏的現代社會同樣具有深刻的啟示。


    要知道,在快節奏的現代生活中,應該學會放慢腳步,減少不必要的物質追求,專注於內心的修養和精神的提升,從而找到真正的幸福和滿足,才是王道!


    《道德經》第十二章節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是以聖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 ”


    其文之意為“繽紛的色彩使人眼睛昏花,變幻的音響使人耳朵生聾,豐腴多味的食品使人口味敗壞,馳騁打獵令人心意狂蕩,珍奇財寶令人行為不軌。所以聖人掌管萬民治理天下,應該是給他們內在的充實,不是給他們外在的愉悅。據此而取舍。”


    西周末年,天災頻仍,人禍不斷,百姓深陷饑寒交迫之苦。值此艱難之際,國家之主周幽王非但不思安撫民心,反而愈發沉溺於奢靡荒唐的生活。


    周幽王初娶申侯之女為後,立其與後之子宜臼為太子。


    然其後,周幽王又鍾情於一名喚作褒姒的女子,待褒姒產子後,周幽王竟欲廢黜宜臼,更欲使猛虎咬死此子,隻因宜臼妨礙其立褒姒之子為太子。


    幸而宜臼膽識過人,一聲怒吼驚退猛虎,方得保全性命。


    自此後,宜臼對周幽王心生戒備,後趁隙逃離王宮,潛至其外祖父家藏匿,唯恐遭自己的生父周幽王之毒手。


    褒姒這女人卻是個頗為怪異的,她終日不苟言笑,一副冷漠無趣的嘴臉,似無物可令其展顏一笑。


    於此事上,令素好美人笑顏的周幽王困惑不已,煩惱異常。即便褒姒其子被立為太子,褒姒亦無絲毫歡愉之態。也不知是天性如此,還是本就紅顏禍水自命冰雪。


    為此,周幽王苦思無數良策,皆難博得美人一笑,不惜懸賞千金以求得博取美人一笑之妙計,然亦未見著絲毫成效。


    有一個名叫虢石父的人,見到懸賞令後,於是獻出了一計,於周幽王處,此計就是遺臭萬年的“烽火戲諸侯”,真狼煙四起壞人心!


    彼時,西周為防西邊犬戎部族之侵擾,於鎬京近驪山等處築起眾多烽火台,即是修築甚高之平台,上置狼糞幹柴等物。若是守台之卒見到有犬戎部族來犯,是夜則於烽火台燃大火,白晝則於烽火台燒著狼糞,使之冒起滾滾黑煙,以向遠方諸侯示警。


    遠方諸侯見了狼煙與火光,即刻便知曉京城有緊急軍事,天子應是蒙難受驚,便會速攜了所轄軍隊前來救援勤王。


    這日,周幽王攜著褒姒登上城樓,他派遣侍從在烽火台上燃起狼糞。諸侯們望見狼煙四起,皆以為天子身陷險境,犬戎來犯。趕忙的調動大軍遣使兵將疾馳而來救援。


    待他們抵達鎬京城下,卻未見一個犬戎兵士影子,所見的唯有周幽王與褒姒端坐於城樓上,飲酒作樂,觀賞這熱鬧場麵。


    不過諸侯們的一路奔波,倒真將褒姒逗得嫣然一笑,那笑容恰似春花綻放一般,令周幽王心花怒放,當即賞賜虢石父千金,而那些遭愚弄的諸侯則氣惱萬分,紛紛罵罵咧咧地領兵歸去了。


    宜臼的外祖父聽聞周幽王廢黜了申後和太子宜臼,怒不可遏,遂聯合犬戎起兵攻打鎬京。


    周幽王見犬戎果真殺來,慌忙派人去點燃烽火,向諸侯求救,然而此次,諸侯們皆以為又是周幽王在戲弄他們,不再上當受騙,故而無人派兵前來鎬京救援。


    於是,鎬京城被犬戎部族的兵士們輕易攻破,周幽王逃竄至驪山腳下,遭報應被殺死,褒姒被犬戎擄走,周王室多年積存的寶物也被犬戎洗劫一空。


    諸侯們睹周幽王已然駕崩,便擁立宜臼登上王位,此乃周平王是也!


    周平王即位後,更加忌憚犬戎,怕他們再度來犯,便不敢在鎬京城逗留。


    於是乎公元前 770 年,他將都城由鎬京城遷至東都洛邑。由於鎬京位於西邊,故而在曆史長河中,將周平王東遷之前的周朝喚作西周,而將周平王東遷之後的周朝稱作東周。


    想那該死的周幽王,為博取美人嫣然一笑,不惜動用國之防禦根本,烽火戲弄諸侯,怎料最終卻落得個江山盡失、命喪黃泉的下場。


    此正所謂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因果有報應,報應不爽。昔日親手種下的惡果,終究還是要由自己來吞咽。


    在幽幽曆史長河中,古往今來諸多英雄人物,有許多為美色所誘,為情愛所困,終致失敗,乃至山河破碎,國破家亡,自身亦落得悲慘結局。


    諸如商紂王帝辛如此,周幽王亦是如此!唉!不知多少大丈夫,拜倒在女子的石榴裙下,沉醉於溫柔鄉中難以自拔,盡失鬥誌與理想。最終卻是將罵名歸於自己,以及紅顏禍水上。


    腐敗與墮落之種種,常植於那富麗堂皇、五光十色之美夢下。美女、權勢、錢財,皆散發著炫目光環,引得身陷其中者拚命追逐奮不顧身。


    當吾等對這些五光十色之俗事追求達至“癲狂”之境時,往往離自取滅亡之時便已然不遠矣!


    人啊,本就是一群形形色色、各具特色的個別存在!有的善良如天使,有的心懷慈悲;有的狡黠似狐狸,有的精於算計;還有的勇敢堅強,有的似若雄獅,敢於直麵一切困難與挑戰。


    然而世間萬事萬物,則猶如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充滿了無盡的魅力和神秘。卻是不曾特殊對待大多數。隻有少量的天之驕子受到上蒼眷顧。


    這個世界,仿佛被各種奇妙的感覺所填滿,每一種感受都是那麽獨特且鮮明。色彩越是豐富多彩,似乎便越能展現出社會不斷前進的步伐。


    然而,事物往往具有兩麵性,當這些繽紛的色彩濃鬱到一定程度時,諸多問題也會隨之應運而生。這幾近成為亙古不變的道理!


    美麗,本身應是令人陶醉的美好品質,但有時候,她卻成為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


    當沉迷於那迷人的外表之中時,往往會在不知不覺之間失去原本的鬥誌和決心。就如同身陷入了一片深不見底的沼澤地,越是掙紮,反而陷得越發的深沉,最終難以自拔。


    那些曾經的理想和抱負,漸漸被物欲的洪流所淹沒,隻剩下一具空殼般的靈魂,行屍走肉般在虛幻的繁華中迷失了前行的方向。


    石中的盤坐太虛,思想意識到此處時,忽然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所張看的銳智天靈目光,望向那無盡的太虛虛空之處。


    仿佛在那遙遠的地方,善與惡涇渭分明,宛如兩條清晰可見的大域界限,將整個世界一分為二,劃分得清清楚楚。


    而陰與陽兩界之間,則呈現出一種自然而然的和諧狀態,彼此相互依存、相互製約,再不爭奪。


    他天靈目遙望著那片神奇界域,在那神秘莫測的太虛之上,善良之光如璀璨星辰般閃耀,每每照亮,便是一處黑暗角落消失。


    而邪惡之力則如同濃重的陰霾,潛伏到暗處,伺機而動。這兩種力量始,似乎終處於動態的平衡之中,維持著世間萬物的秩序和穩定。隻有中微子般的幽幽意識形態川流往複其中。


    與此同時,陰陽兩界似乎也並非是孤立存在的。它們就像一對親密無間的夥伴,共同構築成了這個豐富多彩的宇宙大世界。


    正所謂,陽極生陰,陰極化陽,這種生生不息的轉化,使得整個宇宙大世界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石中凝視著那太虛虛空處,思緒漸漸飄遠又回歸,心中湧起對未知世界的無限好奇和敬畏之情。


    唉!什麽時候才能出發,前往那深淵無盡的未來處!?未來可期!?石中又是緊閉眸子,再次沉浸於對《道德經》的觀想參詳感悟之中。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自題一絕》清·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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