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哥,我剛剛看你和朝陽同誌一起回來的?他昨天還苦大仇深的,今天怎麽就想開了?”


    接過林啟明脫下的大衣,朱琳琳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個可能是女人的魅力吧,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林啟明想了半天,給出了這麽一個理由,


    “昨天白玲可是軟的硬了都來了,甚至被我沒看見,那叫一個尷尬,


    鄭朝陽要還是頭鐵,估計白玲就該把槍了。”


    “這倒是,不過你給人家解釋了沒有,不然以後我可怎麽見白玲同誌啊!”


    恍然大悟的朱琳琳聽到白玲的名字也想起了他給林啟明布置的任務,連忙問道。


    “我幫你,你放心,憑借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我解釋的他們都快哭了!”


    林啟明拍著胸脯保證道。


    “哦,你舌頭這麽厲害,我咋不知道?”


    “是嗎?~那晚上讓你見識見識。”


    老夫老妻的朱琳琳一聽就知道林啟明在打什麽壞主意,想著之前晚上他的那些無賴招式,她忍不住臉色一紅,


    “今天朱勝利生日,我回娘家住!”


    “不對啊,那小子不是中秋節前一天生日嗎?我記得他和我說過。”


    “咳咳,我讓他什麽時候過生日,他就什麽時候過生日,我相信他沒意見。”


    對此林啟明隻能豎起一個大拇指,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祖宗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論耍賴,自己老婆也是一把好手。


    ……


    “回來了?”


    正拿著扳手卸螺絲的鄭朝陽抬頭看著大門口走近的身影,招呼道。


    “怎麽了,車壞了?”


    鄭朝山看著在院子裏修理自行車的鄭朝陽,眼神微動,但沒有停住腳步,繼續往前走去,


    “這行廢車啊!”


    鄭朝陽咬著牙,吭哧吭哧的修著自行車。


    “今天你嫂子值夜班,待會我出去買點,咱倆就湊合吃吧。”


    “好!唉,哥!”


    鄭朝陽答應一聲,但是就當鄭朝山推門進屋的時候,又被鄭朝陽喊住了。


    “啊?”


    鄭朝山腳步一頓,扭頭看向鄭朝陽,看看他今天要唱什麽戲。


    “我跟您掃聽個事啊!”


    鄭朝陽手上動作不停,鄭朝山聞言也下了台階朝著他走了過來。


    “我記得您和我說過,”


    鄭朝陽扭頭看著走到麵前的鄭朝山,開口問道,


    “我記得您和我說過,鄭州聖英教會醫院,楊藝遇到過一場車禍,


    您能幫我回憶回憶,說當時那個車禍怎麽回事嗎?”


    “你怎麽想起問這個?”


    鄭朝山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反而把問題丟給了林啟明。


    對此,鄭朝陽也不意外,老哥的謹慎還是一如既往啊!


    “前兩天撞您的那人,我們找到了,就是楊藝!”


    “楊藝?!!”


    鄭朝山的影帝級演技仍然在線,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有點不可置信,


    “你說是楊藝開車撞得我?”


    “對。”


    鄭朝陽就直勾勾的盯著鄭朝山的眼睛,對於老哥的表情他是不再看了,可信度實在是太低了,被坑怕了。


    “他為什麽撞我?”


    鄭朝山似乎很是不解。


    “我也不知道。”


    “我們倆這麽多年的好朋友,”


    鄭朝山裝模作樣思考很長思考,然後開口就是王炸,使得鄭朝陽直接看不下去,轉過了頭,


    這都什麽時候,還演,好朋友,他撞你,舉報你?


    “我對他一直很好啊!他瘋了以後是我照顧他,他們家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來管,


    他夫人的病……”


    鄭朝山一頓,這個不是,他如果不威脅自己,自己還真不想去求魏檣那個老混蛋,


    “他撞我,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


    無力的快縮成一團的鄭朝陽立刻支棱了起來,抬頭回答道,


    “因為這個楊藝啊,撞您不是沒撞成嗎?開車跑了,北極寺門口有一黑市,他把車停那了,


    而且當時車裏就他一人,他下車的時候被人看見了,這個目擊證人,我們也找到了。”


    鄭朝山也是緊緊的盯著鄭朝山的眼睛,他發現自己的弟弟真是長大了,自己竟然讀不出來他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在撒謊,


    把握不準的鄭朝山也隻能含糊的應付著,


    “太奇怪了,他要是活著,我一定好好問問他,為什麽這麽做。”


    說完轉身就準備回屋裏去,但是鄭朝陽的聲音緊隨而至,


    “可說呢?你們過去好的跟一人似的,還一塊演戲呢,


    說翻臉就翻臉,還要開車把你撞死,


    最逗的就是這人呐,明明沒瘋,還要裝瘋。”


    聽著鄭朝陽的話,鄭朝山的心又揪了起來,他們找到楊藝沒瘋的證據了,那豈不是楊藝舉報自己的證據又能被采信了?


    一念之此,鄭朝山又轉過了身子,問道:“朝陽,你怎麽知道他是裝瘋呢?”


    “哦!”


    聽完鄭朝山的問題,鄭朝陽似是恍然大悟,丟到手裏的零件站起身來,對著鄭朝山說道,


    “因為它是以李把頭的身份來撞得你啊!當然這事您可能不知道。”


    說著鄭朝陽彎腰在旁邊的水盆裏洗了洗手,


    “說他呀,他在自家小院的隔壁,租了一個小院,而且他把兩個小院底下給打通了。”


    聽到這裏,鄭朝山其實就意識到了疏漏在哪裏,但是即使知道了,漏洞他也彌補不了,


    楊藝的院子一直被看管著,他沒辦法,也沒人去把隧道給填了。


    平時呢,他一會是楊藝的身份,一會是李把頭的身份。


    他開車撞你的那天就是以李把頭的身份來撞的。


    哥,您想啊,一個人能夠變成另外一個身份,喬裝打扮,而且他所有的行為邏輯,沒有一點問題,


    你說這一個人會是瘋子嗎?”


    麵對鄭朝陽的逼問,鄭朝山隻能沉默以對,


    “我們回到當年那起車禍啊,說車禍之前,楊藝是正常的,車禍之後,楊藝就變成了瘋子,


    那麽也就是說,他成為瘋子這件事是不是跟這起車禍有關,


    是不是能夠假定這起車禍是人為製造的蓄意謀殺!”


    話音落下,鄭朝陽直接把自行車拉到在地,在略顯空曠的院子裏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也使得站立不動的鄭朝山顯得更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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