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戲也看的差不多了,咱們也撤吧,他們吃的好香啊,我都餓了!”


    林啟明看著推杯換盞的男女,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對著旁邊看的還津津有味的朱琳琳說道。


    “行吧,”


    朱琳琳砸吧砸吧嘴,臉上滿是意猶未盡的表情,似乎是因為對麵來個kiss而感到遺憾,


    “星星,咱們回去了,咱們去吃好吃的了。”


    半晌後,鴉雀無聲,兩人如遭雷擊,猛地扭頭看去,隻見後麵空蕩蕩的,除了石頭啥也沒有!


    “臥槽,我辣麽大一個妹妹怎麽沒了!”


    林啟明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被拐走了,不可能啊,


    就我這敏銳度,方圓十米有腳步聲我都能聽見的!


    去別的地方玩了?掉湖裏了?


    “幹嘛呀,琳琳,快找星星啊。”


    林啟明突然感覺自己的袖子被扯住,有點急躁的問道怎麽回事,


    “啟明哥,不用找了,我好像看見星星在哪了?”


    “嗯,在哪,看我不把她屁股打爛,告訴她不要亂跑,就是不聽話。”


    “揍孩子的事情先往後放放,我覺得咱倆要麵對的是一對即將暴怒的獅子!”


    隨著朱琳琳伸手,林啟明如遭雷擊。


    隻見林繁星伸著小短腿騎著自行車歪歪扭扭的朝著碼頭騎了過去,在碼頭用腳刹住車,


    對著吃喝的男女喊道:“朝陽哥哥,白玲姐姐,你們在幹什麽呀!”


    鄭朝陽和白玲也是如遭雷擊,連忙站起身來,拉開一點距離,就仿佛是被家長碰見偷摸約會的小情侶,


    一扭頭正對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馬上警惕了起來,


    林啟明個妹控,能讓他妹妹一個人出來玩嗎?


    鄭朝陽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說不定是學校春遊呢?


    “哦,星星啊,你的自行車好漂亮啊!今天怎麽來這裏玩了,是不是學校郊遊啊!”


    “不是啊,哥哥帶嫂子和我出來玩的,”


    林繁星兩句話把林啟明賣了個幹淨,扭頭朝著林啟明的藏身之處喊道,


    “哥哥,嫂子,朝陽哥和白玲姐在這呢!”


    一臉尷尬的林啟明從距離鄭朝陽十來米外的一個大石頭後鑽了出來,


    “我說剛剛在曬日光浴,你們相信嗎?”


    鄭朝陽和白玲陰沉著臉,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


    “老鄭,白玲,你得相信我啊,我真的啥也沒聽見!”


    楊宅旁邊的宅院,林啟明偷偷摸摸躲開其他的人的視線,來到了鄭朝陽和白玲的身邊,小心解釋道。


    “行了,我倆都相信你昨天在曬日光浴了還不行嗎?


    求求你不要解釋了,這都解釋八百遍,我服了,你不渴麽?”


    鄭朝陽崩潰了,他不明白為什麽明明他理虧,到最後得自己求著對方不要解釋?


    這特娘的還有王法嗎?


    “這不是琳琳不好意思嗎?非要我解釋一下,


    我昨晚給他說了你們都諒解了,可是她不信,非得讓我在好好解釋一下。”


    林啟明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無可奈何。


    “好了,別鬧了,技術科再次勘探現場的時候,發現了一處地道,直接通道這裏,


    等會好好勘查,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白玲麵色冷靜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辦公時間不要扯閑篇,


    哦,對了,林啟明,下班了靶場見。


    一行人邁入院子,各顯神通的進行勘查,但最後都是一無所獲,幹淨和個鬼屋一樣。


    最後幾人匯集在楊藝貼照片的黑板前麵,


    當然現在除了一塊黑布以及膠帶的痕跡之外,其他的地方留下的痕跡不多。。


    “沒有其他的線索痕跡,”郝平川搖了搖頭,


    “剛剛也詢問過房東了,這個屋子是那個李把頭很早之前租下的。”


    “火車站李把頭?”


    林啟明從黑板上扣下一點膠帶,捏了捏,


    “那如果李把頭就是楊藝嗎?通達物流可就在李把頭工作的車站附近啊!”


    “你的意思是,楊藝製造了那起車禍?!”


    白玲不可置信的說道,旁邊鄭朝陽也瞪大了眼睛,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撞了鄭朝山!”


    對於這份默契,郝平川表示,唉,不是,大家一起光屁股玩到的,現在怎麽不帶玩了?


    “不止?你們還記得那張寫著竇司機地址的紙條嗎?


    紙條背後的也沾著類似黑板上麵的膠帶,


    而且看著架勢,”


    林啟明扣了扣黑板,


    “楊藝手裏還有不少東西,這不過隨著夫人的去世,心如死灰的他把這些東西帶了下去。”


    屋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一方麵大家為了楊藝夫婦的愛情所感到敬佩,


    另一方麵心中暗罵,你特麽都要死了,手那麽賤幹什麽?


    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管我死後,洪水滔天嗎?


    “啪,”


    打了個響指,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林啟明沉聲道,


    “楊藝的案子先告一段落吧,種種跡象表現他就是因為夫人暴斃因而自殺的,逝者已去,就不在多打擾,


    通知檢驗科,把楊藝的屍體取出和她夫人葬在一起吧,


    嗯~”


    林啟明略微停頓一下,


    “老鄭,接下來壓力就落到你身上了,你可以借著給楊藝下葬的借口,回去穩一下鄭朝山,


    咱們必須得努力,把桃園裏的所有桃樹我們必須得把他們連根給拔了,不能把困難留給接班人。


    老鄭,你能不能行?”


    鄭朝陽聽著林啟明的安排,身子猛地一顫,


    但是隨即一道道,擔憂,溫暖,鼓勵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抬頭和俏臉上滿是擔憂的白玲對視一眼,想著她昨天的勸導,


    深呼吸一口氣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對著大家夥點了點頭,


    “放心吧,任務交給我,沒有問題的。”


    “那就好,不要有心理壓力,”


    林啟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現在隻需要知道,屋子裏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想要害鄭朝山,


    我們現在要做的的,能做的就是看在能不能不違反組織原則的情況下,把鄭朝山給拉回來。”


    “我明白,我明白!謝謝大家了!”


    鄭朝陽紅著眼圈給眾人敬了個禮。


    他知道大家夥的不容易,每個人原本都是碰見特務恨不得直接槍斃,但是為了自己,他們甚至改變了原則!


    這份情誼,他得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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