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這家的兩個大姑娘,如此不要臉,是跟誰學的?”


    “不是楊老頭這個笑麵虎老陰逼,就是那個假仙人絹娃子親媽唄,還能是誰?”


    “我記得老陰逼年輕的時候,可在外麵當工人呢。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而他們家卻一口氣連生了四個娃。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些娃不是老陰逼的?否則,他常年不在家,還回來一次一個娃,這命中率未免也太高了。”


    “你說的有可能呢,誰家有這老陰逼命中率高,我看呢裏麵肯定有問題,還是大問題……”


    “有道理……”


    “哎,你別說,他們家的楊耀祖,跟老楊頭可一點都不像……”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回事……”


    ……


    楊家的族人,聽到這話,氣的差點吐血。他們楊家的這一支,算是徹底完了,這是翻不了身了啊……


    而楊家的老頭,經此一戰,榮獲“老陰逼”這一榮譽稱號。已經被傳的,人盡皆知。


    而楊老頭家的幾個姑娘,徹底被人惦記上了。比如,附近村裏的老光棍們,比如那些家窮又沒本事的地痞無賴們。


    別人不要這樣的娘們,他們要啊。他們才不管,這些老娘們,有沒有被別的男人弄過呢。


    隻要能讓自己也弄弄,順便生個娃,能傳宗接代就成。之前這種退休工人家的姑娘,他們是想都不敢想的,可現在不一樣了。


    這樣沒嫁人,就被人cao爛的玩意,正常的人家,誰敢娶?誰願意娶?這不,他們的機會來了。


    自己的春天到了啊,得抓住……


    這些小夥子一回到村裏,就嘰嘰喳喳的各種現場直播,給大家轉述當時的盛況。聽的好多人,興奮的恨不得自己也在現場,親自參與。


    想必,在現場看,更過癮。


    而夏染聽完,也忍不住笑了。沒想到啊,效果會如此的好。原打算等安葬完建國,自己去楊家鬧一場呢。


    結果,陰差陽錯的,這活被別人幹了,而且效果更好。開心。


    這次,楊老頭沒得到自家的家產不說,還折進去了這麽多錢,真他娘的開心。10輛自行車,其中1輛,是楊老頭家的。


    剩下的9戶,一家賠260,就是2340塊錢。他們總共來了18人,不算楊耀祖。而剩下的那9個大小夥子,每人60,這就540塊。


    楊老頭總共血賠2880塊錢!


    這數字,真他娘的吉利!必須給12分好評。


    給力!


    還有水溝裏的自行車呢。看來,得幫著找個好去處。在石頭、川子、永兵他們進來,給夏染講述完這事後。


    夏染出了棚子,悄悄的對著幾個小夥子,暗示道:


    “這水溝裏的自行車,扔那可惜了,還蠻新的,這要是拿去縣城,賣二手的,也能得不少錢呢。你說,這楊家人,也真是的,也沒個人來取。


    這要是丟了,山高溝深的,可不好找啊。即使報了警,也沒用。咱這邊,來來去去的,腳印這麽多,誰知道是誰的呢?”


    幾個小夥子聽完,就變了臉色,眼珠子,轉的更靈活了。互相一對視,走了。


    小夥子們,加油,能不能賺到外快,就看你們自己了。


    “今兒個老百姓啊,真呀嗎真高興……”


    一回到棚子,夏染才恢複到原來的神態。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老二建民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嘴唇都幹的爆皮了,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空洞又荒蕪。看來,昨夜也是一夜未眠。


    直到看到他大哥的棺木,眼珠子才轉了兩轉,扒著棺材,嚎啕大哭。聲聲“大哥”,如杜鵑泣血,卻無人應答。


    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夏染看著記憶中的老二建民,他最像建國。不是說倆人長的像,而是性子像,在做人方麵更像。都是有擔當的好男兒。


    可能,有擔當的人,不光人喜歡,閻王爺也喜歡吧。要本事有本事,要能力有能力。就是,跟建國一樣,也是個短命的。


    原身記憶裏,好像是兩年後,建民因病去世了。最惡心人的是,人去世一年半後,竟收到主治醫院的信,說當年誤診了,不是癌,還有的救。


    讓趕緊過去治療。治個錘子!人都已經化成白骨了。


    你說,這事兒,找誰說理去。找人醫院鬧嗎?人家醫院也算負責,至少寫信的這位醫生,還算負責,還知道寫信通知。


    不鬧吧,誤診了!關鍵,一句誤診,就搭了條人命進去。


    老二建民的到來,使靈堂前瞬間熱鬧了起來。加上白天出去請親戚的人,也回來了,更顯熱鬧。


    在這個地方,白事是天大的事兒,凡是沒有斷絕關係,還在走動的親戚,必須都得去請。來不來是人家的事兒,但不請,就是主家失禮,會被人罵的。


    之前就自己一個女人在,別人也不好過來這邊。或者過來了,上個香,燒幾張紙,立馬就出去了。


    而公爹因建國的去世,直接病倒了。家裏又沒有其他能主事,能陪同守靈的成年男子。所以,靈前就顯得格外的冷清。


    就這些還小,不用注意男女大防的小小少年們,偶爾進來看看,順便跟夏染說幾句話。


    公爹病了,這還是聽老二媳婦說的。請了醫生過去看了,說是有中風的前兆。一隻手,已經不太靈活了,半邊臉也有點癱,醫生給紮了幾針,才走的。估摸著得紮一段時間,才能見效。


    老二媳婦白天過來,在灶上幫忙。晚上還得回去看孩子,兩個娃,都還小,晚上不能離人。


    老二媳婦的眼睛,這兩天也哭腫了。之前老二媳婦,見了原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理由很簡單,分家的時候,老二家分的地最小,最零碎。而原身自家起碼分了一塊連在一起的水田,有兩畝多。


    這裏的水田,不是真的水田,而是能澆灌上水的地。老二家一分水地都沒有,全是那山旮旯裏的山地。


    山地,完全靠老天爺賞飯吃。年景好,風調雨順,還是能打點糧食的。但是,一旦幹旱,一點補救的可能都沒有,隻能等死。


    那些地,路遠,麵積又小,種植難度極高,產量又低。對靠天吃飯的人,能不恨嗎?


    人常說,疼大的,偏小的,剩了個中間的,就是受氣的。所以,老二媳婦,無差別地記恨這兩家。


    分的東西倒是跟原身家一樣,幾乎都是淨身出戶。因此,老二媳婦,在這事兒上,整整記了原身婆婆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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