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吸血鬼的異能,還是這個男人特殊。不得不說他的尺寸也太讓人受不了了。


    剛才是被男人硬擠進去的,後穴已經傷了在流血,而男人的抽插的速度讓他被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弄得昏頭轉向,不說顧不上傷,就連喊叫聲都來不及出,口水已經泛濫,喉嚨隻夠發出唔唔的低叫。


    男人好不容易she了一次,零隻覺得身體被折騰的快要散架了,剛要鬆口氣,卻看見男人眼裏的邪火沒退開一絲。男人推了零一把,讓他趴在床上,鼓弄著,要來第二次。


    零嚇了一跳,想逃,腰還握在人手中,逃無可逃。就當零以為今天非給他操死在這兒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卡特西斯停了動作,心下已經不悅,“什麽事?”


    冰寒的聲音,讓門外的人抖了一抖,“陛……陛下,您要的餐點送來了。”


    卡特西斯早把這頓晚飯忘了,鬆開零的腰,把他抱回到腿上,“進來。”


    聽著傳來的開門聲,卡特西斯皺了皺眉頭,拉過被單蓋在零身上。


    侍者開門進來,看到抱著個人的卡特西斯,愣了一愣,記憶裏陛下從不讓人上他的床,現在多出來的這個人誰?陛下竟然還抱著他?


    “還不快進來!”卡特西斯不慡地叫了一聲。


    侍者趕忙低下頭推著餐車進來,靠近後又克製不住好奇往床上偷瞄了一眼,心道:黑髮少年?


    “出去!”


    “是。”侍者趕緊退了出去,他已經感覺到他們陛下隱忍的怒氣了。


    卡特西斯打個響指,餐桌上的食物自動飛到他麵前。


    接著他柔聲對懷裏的人兒道:“不是餓了嗎?我們先吃東西。”


    零全身無力,卡特西斯親自切下一小塊羊肉遞到零嘴邊。還是那句話,零從不拒絕食物,張口乖乖吃下。


    卡特西斯一掃不快的心情,興致高漲地餵起食來。邊餵還邊解釋:“食物必須要活取,知道嗎?死物的血會產生對血族有害的元素,吃下去可是會生病的。不過,childe比較特殊,平時可以不注意,但那段時間卻不能隨便了,最好喝十三歲以下人類的血,不然同類的血也可以。尤記不能喝死物的血!明白?”


    零暗自丟了個白眼,不理他。心道,他又不是childe,他有明白的必要嗎?


    卡特西斯打了零的頭一下,“回答是,你這個沒有禮貌的小東西!”


    零不理,還在生悶氣呢。


    卡特西斯覺出他在生氣,打趣道:“呦,小東西在不滿嗎?是不是因為剛才沒‘吃’飽?沒關係,我會餵飽你的,不管是上麵,還是下麵這張嘴!”說著在零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零惱怒地回頭瞪了過去。


    卡特西斯佯怒:“你的飼養者是誰?沒有教育你要敬重尊長嗎?”


    零奪過卡特西斯手裏的刀叉,悶不吭聲地切食物,但因手上沒勁,濺了一床汁液。


    卡特西斯搶回刀叉,搖了搖頭,“小東西脾氣倒是不小。再這麽沒有禮貌,我就把你吊起來!”


    說著切下一塊剛好一口大小的羊肉遞到零嘴邊。零狠狠地咬下,牙齒撞著刀叉喀喀做響。


    “哈哈……你真是太可愛了。”卡特西斯低頭在零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卡特西斯心情一好,就有些話多,他又問道:“我不記得有人上報過你的身份(幼崽出生要上報給親王),你的姓氏是什麽?”


    見零不答,又道:“阿薩邁還是梵卓?還是說辛摩爾?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你是勒森巴族人(魔黨)。”


    卡特西斯心下猜測也許這個小東西真是魔黨。


    零抬頭,“我沒有姓氏。”


    “沒有姓氏?還是你不願意告訴我?”卡特西斯挑眉。


    “也沒有名字。”零道,不假,“零”隻是他的代號,殺手代號零,“黯”裏還有壹、貳、叄……不過他們可以給自己取名字,零卻不行。父親說除非得到他的認可,否則他就不配得到名字。


    “哈?那你別告訴我,你是從天上掉下來,沒名沒姓?”卡特西斯笑,這個小東西實在是太不乖了!


    “可以這麽說。”零道。


    “小東西,你最好坦白一點。”卡特西斯已有了些發怒了。


    “隨你信不信。”零無懼地扭開頭。


    卡特西斯一把扯住零的頭髮,“別以為我寵你,就可以對我撒謊!沒有得到我的許可,你出現在我的領地,就已經犯了第五戒條(客尊,進入親王的轄地時,必須晉見讓其知曉),我隨時可以處決你!”


    零冷笑:“我不是你們血族成員,你們的戒條與我無關!當然你要找藉口處決我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卡特西斯怒極反笑:“不是我血族成員?哈?那昨天哭著求我餵你血的人是誰?別告訴我你有雙胞胎哥哥或弟弟!”


    零愣在當下,腦子一時消化不了卡特西斯的話。


    而這時候卡特西斯才回過味來,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剎時又否決了這個可能性。


    “好,你要跟我玩把戲是嗎?”卡特西斯怒起,反手就將零甩在了地上。


    零撞到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來人,把他帶到奴隸房去!”


    第23章


    宮廷雖是奢華的地方,但暗夜之中,不管是樹木還是假山石都顯得異常的可怖,尤其是那些雕琢的栩栩如生的怪物野獸,在暗色之中,就真如一隻蓄勢待發、殺人拆骨的魔怪。


    血族夜視好興許不怕,但若換了人類走在這悄靜的偏僻道上,恐怕會受不小驚嚇。


    夜幕中,一條黑色的影子迅速地穿梭在宮廷的走道上。黑影的懷中抱著一團白色東西,在加上這速度,讓人遠遠看了還以為是鬼魂在作怪呢。


    黑影停在宮廷北麵最偏僻的一重鐵甲門前,門上雕刻著獅獸麵,拳頭大小的燈籠眼凸瞪出來,顯得鬼氣森森,神秘駭人……


    咯嚓——鐵門被打開了。


    門裏是大廳,正對麵掛著血族畫像,背景是半輪血紅色的月,穿著黑色鬥篷的吸血鬼露著兩顆獠牙,仿佛正對著門口進來的人詭笑……


    大廳很寬敞,雖然很詭異可怕,但擺放在那裏的沙發椅子、酒櫃壁爐什麽的,在月下看來都是精緻之物。大廳左側斜邊有一座呈弧型斜麵的旋梯,台階上鋪著的也是柔軟的紅毯子,怎麽看這件大屋子也不像是奴隸住的地方。零瞪著眼睛,心裏這麽想著。


    抱零進來的血族侍者,朝樓梯走去,上了樓梯在過道裏走著,光線雖然暗淡,長期適應黑暗的零倒也看得清楚。過道很長,道裏那一扇扇的紅漆木門上都是寫著名牌的,像是艾倫、巴裏、比奇……之類,想來該是房主的名字了。


    有些大門上還因主人的喜好貼上一些小紙貼、笑臉之類的,白天看來也許很可愛,但在晚上這種氣氛下,卻隻有“詭異”兩字可以形容。


    屋子裏很安靜,隻能聽到血族侍者啪嗒啪嗒牛皮靴子撞擊地麵的聲音。


    零不知道前麵等待自己的是什麽,不過怎麽看這裏都不像自己以前待過的那些奴隸房。心下再不安,卻也抵製不住身體疲勞的襲擊。零在一下一下的晃蕩中幾乎要睡著了。


    腳步聲停了,男人停在一扇門前,聽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零強打起精神看著屋內,房間不是很大,也不算小,二十五坪左右,裏頭有一張看來挺柔軟的單人床,床邊還有一個大衣櫃。


    血族侍者把裹著床單的零丟在單人床上,然後從衣櫃裏掏出一件白色的睡裙,丟到零身上,然後那侍者沒做停留也沒說話,走出了房門,出去時,還不忘幫他把門帶上。


    看到那侍者的“體貼”,略微有些感激,隨即又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零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克製不住倦意,眼皮有些沉重。但他還是掙紮著坐起來,四下一看,靠窗的牆邊有張小桌子,桌子上有個透明的水罐,裏頭盛著清水。


    零伸手摸了摸後穴,攤開一看,混著血和白濁……零嘆口氣,掙紮著下了床,床單下他本就光溜溜,房內也沒有別人,他幹脆扯了幹淨的桌布,撕開後,沾了水開始清理後事。


    零一手扶著桌子,一手伸進後穴把汙穢摳出。可是那後穴傷得很厲害,恐怕是傷了腸道,剎時一碰,疼得零白了一張臉。


    零扶著桌子緩過氣來,使勁一咬牙,動作也麻利了起來。零其實很怕疼,但是平時的傷多了,不狠下心,等著自己的不是殘廢就是死亡,一旦殘了離死也不遠了。所以再怕疼,他也隻能隱忍。


    等零清理過後,那一罐子的清水已經泛了紅,零又在桌布上撕下一條折成小塊,準備塞到那裏止血。他這頭動作還沒完成,房門突然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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