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齊宣麵容平靜,思來想去,“那你要答應我,地點我選。”


    “行行。”紀齊宣選的地方一定不會很差,肯定是夏威夷、普羅旺斯什麽的地方。雖然這些地方她都去過了,但是她還是很有興趣去的。


    紀齊宣便對紀老頭說:“那麽,辛苦爹地了。”


    紀老頭笑的很歡。其實他也想知道,一向疼唯一的兒子,會帶他寶貝兒去哪裏好好甜蜜蜜一番。曾唯一下一刻說出了他的心聲,問紀齊宣要帶她哪裏溜達。


    “大嶼山。”


    曾唯一立即像泄了氣的皮球,原本很飽滿的熱情,頓時癟了。


    紀老頭也錯愕,真不知這兒子葫蘆裏賣什麽藥。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我來了~~~麽麽,讓你們久等了o(>﹏<)o我會盡量日更的,你們監督我吧,阿門~~~


    進入甜蜜期了~~~一定甜歪歪你們,甜到你們想吐,然後抗議我要虐~~~~哈哈,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虐了插pter.42


    大嶼山?曾唯一的認知裏,大嶼山就是鄉下,沒什麽有趣的度假好去處。她真不明白紀齊宣為何要選這麽一個窮山僻壤的地方跟她度蜜月,甜蜜蜜來著。


    她不斷在心裏打腹稿,那種地方,爛的要死,一般人是甜不起來,就算能甜起來,也是一種奇蹟。不過如果是她曾唯一出馬,甜不起來才叫奇蹟。她本來是抱著必勝的決心,好好與紀齊宣培養感情,讓紀齊宣沉醉在自己的溫柔鄉裏。未料,紀齊宣帶她去的不僅是在她眼裏的窮山僻壤,更是傳說中的山溝溝!


    當她顛簸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到達目的之時,見到眼前的破房子,還有旁邊的菜園子,眼前一黑,差不點直接暈了過去。


    紀齊宣到底要幹嘛?


    “這……這就是蜜月?”曾唯一依舊不死心,繼續垂死掙紮,一定要確認了,才直接暈倒裝死。


    紀齊宣很肯定的點頭。


    曾唯一的雙腿開始發軟。再次不甘心於眼前這樣破敗的小平房,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猛地閉眼再睜開,景象依舊,她垮了。


    紀齊宣有條有理的闡述,“這裏本來是要改建成度假村,但我認為這裏的土生土長之氣很舒服,原汁原味的度假才叫有意思。”


    “所以你是拿我做實驗嗎?”曾唯一很不滿。他喜歡土味的農家樂,抱歉,她喜歡的是城市裏鋼筋水泥的味道,對於這些,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衣食無憂的太太,有時候是該磨練磨練,這七天裏,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全由你負責,我隻負責,吃喝玩樂。當然,還會偶爾大慈大悲的滋潤一下辛苦的你。”


    “你!!”曾唯一怒瞪他,不過她好似瞬間想到了什麽,原本七竅生煙的秀臉一下子平整下來,笑的突然詭異起來,“洗衣做飯沒問題,打掃衛生也沒有問題,問題是,你真的能滋潤下辛苦的我?”


    “試試就知道了。”紀齊宣微微一笑。


    曾唯一捋了下頭髮,心裏陰笑。她曾經看過一個典故,把十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放荒島上,三個月後,見男人們做了一頂轎子抬著那個女人在玩耍,女人嬌媚動人、麵若桃花!再把十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放荒島上,三個月後,見女人們圍著一棵椰子樹,有往上丟石頭的,有拿果子逗的,那個男人瘦得像猴子,抱住樹死也不肯下來!


    這是什麽原因呢?男人可以滋潤女人,然而女人可以榨幹男人。既然紀齊宣變相的整她,那麽她就使出渾身解數把他榨幹了,看他下次還不會這麽整她。


    目光再次鎖定在前方不遠處那幢孤零零的平房,曾唯一就覺得揪心。即使再怎麽落魄,她沒有錢,卻有一幢看上去很可觀的小別墅,這樣的舊房子,看起來真是慎得慌。


    這房子外表看來是有些舊了點,但是裏麵裝潢還算可以,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並沒有想像的那麽糟糕。由於房子是在太小,她根本不用轉悠,環視一下就看全了。


    “紀齊宣,你能告訴我,這七天裏,有什麽安排嗎?”


    “嗯,今天的安排就是,你去地裏摘幾棵青菜回來,挖幾個土豆。”


    曾唯一忽然朝紀齊宣伸出她兩隻潔白無瑕,嬌嫩金貴的纖纖玉手,“你捨得他們變髒生繭子嗎?”


    紀齊宣笑的很真,“捨得。”


    曾唯一則狠狠瞪著紀齊宣一眼,咬牙切齒地說:“你狠。”說罷,準備出門,則被紀齊宣攔下了。曾唯一以為紀齊宣攔下她,是為剛才的話後悔了,她就知道他一點也捨不得她。她嘴角露出勝利的表情,然而還嘴硬地說:“我要幹活了,你攔著我幹什麽?現在後悔也沒用了,我就去。”


    “很好。我隻是想提醒你,穿著緊身短裙又是高跟鞋的下地,會不會不是很方便?”


    曾唯一上下打量自己,正如紀齊宣所言,踩著將近七厘米的高跟鞋,身上穿著緊身短裙,下蹲都要很小心的。曾唯一突然覺得很憤恨,原本視她如珍如寶的紀齊宣怎麽可以這樣?她一麵氣憤朝他怒瞪,一麵環顧周圍,“我的衣服都是這樣,有沒有幹活的衣服?”


    紀齊宣似乎很早就打算這麽做似的,什麽東西都準備好了。在包裏直接翻出一個塑膠袋,扔給曾唯一,“穿上吧。”


    曾唯一很不開心的接受了,直接當著紀齊宣的麵換衣服。她很隨性,反正沒什麽外人,不用那麽做作到裏屋關上門換衣服。兩人早就袒胸露辱n次,換個衣服算什麽。


    寬鬆的t恤,加上黑色熱褲,很休閑很隨意,穿在曾唯一身上,反而另有一番滋味。她把鬆散的頭髮紮成一個馬尾,顯得很幹淨。


    無疑,美女穿什麽都能彰顯出另一種美來。曾唯一不以為然,穿上平跟鞋,大義凜然地出門去摘青菜,挖土豆去了。


    紀齊宣看著曾唯一離去,眼眸深不見底。讓她體驗另一種生活方式,並不是壞事。他笑笑,去洗澡去了。


    而在外麵的菜地裏,憤恨的曾唯一,一邊把青菜當紀齊宣掐,一邊抱怨道:“整我是吧?晚上有你好看的。”摘 幾口棵菜,她就用小鏟子開始挖土豆了,頭幾個土豆挖的很順利,在她挖的正興奮的時候,一隻土豆剛露出個腦袋,曾唯一準備徒手拿,未料從土壤裏竄出一隻蚯蚓來,在土豆上麵來回蠕動。曾唯一隻覺得一陣噁心,又把土豆埋了。


    她剛站起來,發現一隻麻雀正叼著一隻蟲子停在她剛剛摘的青菜籃子上,由於曾唯一站起來,驚動了它,竟然棄掉那隻蟲子,翩躚飛走到旁邊的樹枝上。那隻倖存的蟲子立即縮進青菜裏,躲了起來!


    “靠。”曾唯一當即爆了粗口,太可氣了。她十分憤怒地抓了一隻大土豆朝停在樹枝上的麻雀擲了過去。沒扔準,扔到別處去了。


    她也沒在意扔到哪裏,忙活的把籃子裏的青菜倒出來,開始“甩”菜,把剛才那隻蟲子甩出來。她真想不通,都入秋了,怎麽還有蟲子?不都已經破繭成蝴蝶了嗎?


    也不知道是哪種怪品種。她甩了好一陣子,終於一晃,一隻略帶青色的蟲子甩了出來,掉在她的鞋上。曾唯一定眼一看,繼續甩腿,奈何是帆布鞋,這蟲子這下抓得很牢。


    曾唯一一門心思要甩掉這隻蟲子,未注意周圍“嗡嗡”作響……直到嗡嗡聲越來越響,她才好奇地把頭抬起,一群馬峰朝她湧來。


    她嚇了一跳,還來不及尖叫,馬峰直接往她臉上衝擊。她抱住頭,拚命的往屋裏跑,拚命敲門,“紀齊宣,開門啊,開門啊。啊……”她尾音拖的很長,因為她終於遭到馬峰的攻擊了。


    紀齊宣姍姍來開門,眼見一群馬峰,嚇著了,拖曾唯一進屋,把門關上。屋裏有幾隻馬峰,紀齊宣一個個拍死。搞定後,才坐到曾唯一旁邊,“來來,我看看蟄了沒?”


    曾唯一一臉委屈地揚起臉,伸出胳膊,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都是你讓我摘青菜,挖土豆,你看看!!好疼啊。”


    紀齊宣極其無奈,不就摘青菜,不就挖土豆嗎?怎麽招了一群馬峰?不知是說曾唯一命運多舛,還是她太能惹是生非?


    紀齊宣從浴室拿出肥皂和臉盆。把肥皂浸泡在臉盆裏,捧著曾唯一的臉,開始拔毒刺。曾唯一齜牙咧嘴,“輕點,疼啦。”


    紀齊宣親了她一口,“好吵,先閉嘴。”


    曾唯一立即扁著嘴,把嘴嘟起來,嬌滴滴地說:“多親幾次我就不吵,嗯?”


    紀齊宣無奈,幾乎一邊和曾唯一親嘴,一邊幫她把臉上的毒刺拔出來。拔完毒刺,塗抹肥皂水,一切處理做好,曾唯一終於開始她的長篇抱怨了。


    “都是你的錯,沒事就知道整我,害的我被馬峰蟄,你看看,我的臉,”她指著自己臉上有淤點的紅斑,雖然她在抱怨,但是似乎並十分介意自己的臉被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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