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主打一個漫天要價,落地還錢。


    餘溪風和老板商量了一會兒,


    感受了一下空間的反應,覺得也差不多。


    一條煙有十包,拆開之後,餘溪風給出去半條。


    拿到了入場之後的第一塊石頭。


    老板今天開了單,心情不錯,也看出餘溪風是個生人,主動道:“那台機器有我的份,我能免費給你切開,要是漲了,說不定今天就能給你出手掉。”


    老板話是這麽說,切石頭也是真的可以給餘溪風切。


    別說切漲,半條煙不賠個底掉,都是好的。


    估計是哪個有錢家裏跑來玩的小姐。


    老板笑眯眯地想著。


    但凡沾賭的東西,都最喜歡這種冤大頭了。


    餘溪風搖搖頭,拒絕了:“我想把石頭帶回去。”


    餘溪風拿得這塊石頭沒有多大,用袋子一裝,她自己背的雙肩背包就能兜回去。


    餘溪風又去看了其它的攤位。


    散掉了五條煙,也就是差不多四百多斤的糧券,將看下的石頭收下。


    場地上還有好些石頭,對空間散發著吸引力。


    餘溪風不是不想收,而是,一個背包裏,容納五條煙已經是極限了。


    她能拿出更多,


    也不能再往外拿了。


    餘溪風是整個場地上最大的主顧。


    她今天第一次來,有空間作弊,她擔心做的太出格。


    控製在2比1的概率下,期間還象征性地去切了一塊石頭。


    她挑過去的,是一塊被賣家吹的天花亂墜的石頭。


    開窗上,翡翠種水勻,也有色帶,看起來是一塊表現很好的石頭。


    一切開,色帶隻停留在最表麵,還滿是裂紋。


    這是個廢料。


    其它的石頭,餘溪風不願意再切。


    賭石場對此也沒什麽意見。


    餘溪風刻意沒挑選太大的石頭。


    大石頭,價也高,幾條煙也不夠。


    裝滿差不多兩袋子就收手了。


    餘溪風離開之前,卻被人叫住了。


    說是老板請她過去見見。


    餘溪風這回是真的摸不著頭腦,以為自己露了什麽破綻。


    下意識地就摸向了自己的唐刀。


    然後就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


    餘溪風跟著過去。


    見到了方具重。


    嗯……不知道怎麽說,最近碰到這人的概率還挺高。


    餘溪風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個地方,說不定就是方具重本家的產業。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外麵隻接受糧券。


    在這裏,卻可以用東西來換。


    這個賭場,有公家的背景。


    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不拘一格了。


    餘溪風朝他點頭:“方……先生,你好。”


    方具重的眼光看向她:“我都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你,聽說你買了些石頭?”


    “是。”餘溪風點點頭。


    “我看看。”方具重說。


    餘溪風不知道為什麽,有些緊張。


    自己會不會拿得太多了?


    無論是北方基地,還是這個賭場,這裏都是人家的主場。


    人在屋簷下。


    餘溪風把手裏的兜袋提到桌上。


    方具重隻是粗略地掃了一眼:“眼光不錯。”


    他用手揀了幾個,都是餘溪風特意挑進去充數的石頭:“這幾個就別要了,回頭讓他們把錢退你。”


    方具重竟然有這種眼光。


    餘溪風自己其實既不懂古董,也不懂石頭。


    都是靠著空間的感覺去做挑選。


    而方具重憑肉眼就可以判斷的八九不離十,這是很深厚的見識。


    餘溪風應承下來:“謝謝。”


    方具重又開口了:“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裏找到的行程,但是,不要再找我了,和你一樣,我不缺女朋友。”


    餘溪風:“?”


    餘溪風眨了眨眼睛。


    方具重的槽點太多,不知道從哪一句先吐為快。


    餘溪風想了想:“那你注意衛生。”


    這話一出,方具重笑了起來。


    這場見麵莫名其妙的開始,也莫名其妙的結束。


    餘溪風拿回來了一條多的煙,腳步輕快地走在回典當行的路上。


    她還有很多東西在典當行那裏。


    背上背一袋,手上各拎一兜。


    餘溪風回到家時,章秋已經在家了。


    章秋的肩膀上被劃了一刀,正齜牙咧嘴地單手給自己包紮。


    一旁的地板上,還倒著兩個半死不活的男人。


    餘溪風走過去,先試了一下地上的鼻息。


    還活著,沒有外傷,這兩人是被藥暈的。


    餘溪風接過章秋手上的繃帶,幫章秋做包紮。


    餘溪風雖然不比章秋會醫術,但她包紮在行。


    她一邊打蝴蝶結一邊問:“怎麽回事?”


    章秋說:“這兩人是來找你的,手裏還有你進城區的時候,拍的照片。


    我說他們找錯地方了,其中一個人有風濕,我說給他瞧瞧,請進來泡了杯茶。”


    他們倒是警覺,都沒沾唇,但這個藥是揮發的。”


    餘溪風問:“你肩膀又是怎麽搞的?”


    章秋擺擺手:“這兩人身體素質都不錯,時間太短了,劑量差點意思,還是動了手。”


    餘溪風又問:“啥時候能醒?”


    “你一直沒回來,我怕這倆中途醒,又給加了點,怎麽也得再睡四小時吧,你要是著急,現在給他摁水裏,也能醒。”


    餘溪風拿了兩個手銬,給兩人手腳都拷上。


    “那弄醒吧,這兩人長得還挺像,是兄弟吧?”餘溪風說。


    章秋納悶:“你怎麽這種東西都有?”


    餘溪風說:“和槍一起弄的。”


    人弄醒了,一醒來就開始掙紮,打翻了水桶。


    章秋連忙去拿抹布,回頭水浸到榻榻米下,別長黴了。


    消息很快就問出來了,都沒到上刑的步驟。


    這兩人的心理防線一觸即塌。


    這兩人確實是親兄弟,祖上發達過,如今落魄了,在城區裏活不下去。


    兩人竹筒倒豆子一樣,半點藏著掖著都沒有。


    有人花高價,買餘溪風的命。


    那人說了,事成了,送兩兄弟到外城去,會給一大筆物資。


    兩兄弟原本也準備到外城去,合計一下,以為是原配弄情婦呢。


    左右不過一個年輕女人,應該有勝算。


    隻能說,這倆兄弟好手好腳的,但凡多長一點腦子,也至於混到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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