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保穆叔


    就在各國領導人在虢邑舉杯同慶之時,卻有人使壞,打破了這片祥和的氣氛,他就是季武子。季孫宿繼文子為卿,脅孟獻子、叔孫穆子分魯軍,三桓各一;後又與子叔齊子勾結,四分魯軍。季氏、叔孫氏、孟氏、子叔氏各領一軍,然叔老為季氏之黨且不帥民,故季氏實掌二軍。自此,叔出季處。


    季武子居心叵測,悍然向莒國發動進攻。莒國氣憤填膺,向在虢邑會盟的各國領導告狀:魯人伐我。公子圍與趙武依法將叔孫豹逮捕以正視聽。季氏的誤作非為,使叔孫豹當下就被扣押,叔孫豹危在旦夕。趙武的助手樂王鮒找到叔孫豹,向叔孫豹索要賄賂,卻被一生正氣的叔孫豹斷然拒絕。


    叔孫氏家臣勸說宗主給樂王鮒一些好處來消弭災難。叔孫豹說:\"參加諸侯會盟以衛社稷。若用財貨免禍,魯國必然遭到進攻。這將為國家帶來災禍!\"君子與小人,真是天壤之別,樂桓子惱羞成怒,暴跳如雷。趙武聽說此事,深為叔孫豹的大義所感動,決定要給叔孫豹平反。樂桓子卻跳出來告黑狀:\"魯國背盟,若不處死叔孫,難儆效尤\"。


    趙武斥責樂王鮒:\"臨危不忘國家為忠;知難而不棄職守為信;為國而舍生忘死為貞。以忠、信、貞謀事為義。人以忠、信、貞、義,豈可處死?甘於犧牲而謀國家,能不去愛惜嗎?臣子愛國家,大國不失權威,小國不被欺淩。若叔孫豹能得善終,足以引導為人臣者之為臣。如此,國家豈會衰敗?不救助好人、不處置歹人就是何以正法紀?\"見到上司如此明理,樂桓子隻得點頭稱是,不再多言。


    趙武在會盟中,向令尹圍求情:\"魯雖有罪,然叔孫不逃避懲罰,也可謂畏大國之威,敬大國之命!赦免他,足以勉勵各國臣子。如果楚臣在內不避責任,出外不避危難,您還會有什麽憂患呢?憂患就是由於不承擔責任,拈輕怕重造成的。能如此,則無患也。不安撫如此賢人,又如何向他學習?叔孫豹,可謂賢臣,赦免他,以慰賢人。


    盟諸侯而赦免有罪、勉勵賢人,誰不敬仰楚國?何況國之疆界變化不常,前代的三王、五伯都曾發布政令,劃定各國邊境,並在那裏設置官員守衛,建立標誌,並清清楚楚記載在章程法令之上,誰越過邊境,就將受到懲罰,即便如此,仍然難以使各國的邊界永久固定。


    虞之三苗,夏之觀、扈,商之姺、邳,周之徐、奄。沒有賢能的天子,諸侯競逐,推舉盟主,邊境豈會不變?邊境上的城邑,歸屬不定,有什麽常規?莒、魯兩國爭奪鄆地,曠日時久。如果對他們國家沒有大的妨礙,可以不去管。


    這樣,既避免了麻煩諸侯出兵討伐,又可以通過赦免了善人,引導別人呀努力向善。希望您慎重考慮一下!\"因趙武的堅決請求下,楚國答應赦免叔孫豹。


    罕虎設宴


    4月,虢之會結束。鄭簡公邀請趙武、叔孫豹到鄭國都城參加國宴。宴會之上,罕虎以五獻之禮迎接趙武。趙武賦詩《瓠葉》,罕虎一知半解,便去請教叔孫穆叔,叔孫穆叔說:\"趙孟尊禮,您還是用一獻之禮招待他吧!\"罕虎發自內心的對這位賢臣的崇敬,在享禮時,還是命禮儀部門準備五獻禮器厚待趙武。


    趙武堅持不逾製,對子產私論:\"我已經向趙氏家宰請示過了,隻用一獻。\"為避免場麵尷尬,子產勸侄兒不要太為難客人,子皮同意,撤去多餘的四獻。禮畢,趙武、叔孫豹與鄭國君臣們開懷暢飲。一群貴族在酒宴中以吟詩為樂,不亦樂乎!趁著酒勁,趙武賦《常棣》,對罕虎、叔孫豹稱兄道弟:\"咱們兄弟幾個親密無間,不用去在乎世俗之人如何看待!\"


    一生謹慎的趙武很難得說出這樣的話,叔孫豹、罕虎、公孫僑及曹國的使臣都舉杯下拜:\"我們這些小國就是仰仗著您這樣的君子才得以免除戰禍!\"酒宴之中,大家都喝得興起,趙武借故逃席而出,又似乎換了個人,諾諾私語:\"我永遠也享受不到這樣的快樂了!\"


    天子勞之


    聽說會盟圓滿結束並在鄭國罕氏那裏住下,周天子便派劉定公去慰勞趙武,並邀請趙武在洛水邊小住。劉子夏讚美趙武:\"大禹之功績千古傳頌,如果不是他,我們的先人恐怕都葬身魚腹了你我穿戴禮帽、禮服,治理百姓,協調諸侯,這也都是大禹的功勞!你為何不遠承大禹之功而護佑百姓呢?\"


    趙武恭敬的回道:\"隻恐犯下罪孽,豈敢有他圖?我們這些人苟安於世,朝不慮夕,哪有什麽長遠計劃啊?\"劉定公默然……劉定公回到周都,麵見周景王,說起趙武:\"人越老就越會精明,趙武卻不一樣,他倒是在犯糊塗!作為正卿,代表晉侯主持會盟,卻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忙碌於行伍之人。這是主動拋棄神明與百姓。


    神明不保佑,百姓不擁戴,怎麽能夠長期生存下去?我看,趙孟活不過今年!\"


    賢臣駕鶴


    年僅50歲左右,趙武卻顯得異常精力交瘁,身心疲憊,著實令人擔憂。叔孫豹、劉子夏、趙針的\"烏鴉嘴\",給趙武的生命蒙上了陰影。趙武還是如日常辦理公務,主持朝政,盡管有韓起、魏舒的全力輔佐,卻難以改變現狀。


    平公的荒誕、公室的腐朽、卿大夫世家的強橫都令趙武厭倦。此時的趙武逐漸懷舊,思念起英年早亡的晉悼公,懷念起士燮的諄諄教誨,回憶起韓厥的句句囑托。曾經的趙武,立誌要做一個振興國家的賢臣,然而現實讓他失望,原來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大廈將傾獨木難支\"。


    此時的他無比希望再逢悼公,麵對眾多棘手的社會矛盾,體會到曾經的範文子何以\"先天下之憂而憂\",乃至憂憤而亡。公元前541年冬天,當一切農務已經結束,晉平公領諸卿大夫舉行祭祀(烝祭,祭祀後稷)。後平公領諸姬大臣祭祀唐叔虞、曲沃桓叔等先賢。


    而趙武離開喧囂的晉宗廟,帶著寥寥的幾個嬴姓族人往南陽(今河南獲嘉縣境),祭拜伯益、造父。男丁的稀缺更使趙武回憶起曾經那個家盛族大的趙氏,勾起幼年那慘不忍睹的往事,回憶起樓嬰被驅逐;母親趙姬的構陷;原同、屏括的被殺;族人幾被殘殺殆盡,封地被剝奪……這些年嘔心瀝血的趙文子為晉國的穩定與強盛付出了太多,然而平公的少不更事;晉國的潛在危機;鄭、衛、宋等的繁雜事務,一係列的政務幾乎熬幹了他的精力。


    趙武辭世。訃告傳來,舉國哀悼,晉平公親為這位一心為國的正卿發喪,鄭簡公聽說趙文子去世,也親往晉國參加喪禮。趙武之子趙成在韓起的協助下,繼承父親之卿位,統帥趙氏。


    至此,悼公朝的精英隻剩韓起,韓起升為正卿,緬懷趙武,任命趙成佐中軍,以圖鞏固諸卿和睦,趙氏與韓氏完成了權利的交接。晉國的霸權再度削弱,墮落的韓起最終與其餘諸卿沆瀣一氣,對晉國一切資源進行瓜分。潛移默化中,晉國的分裂在趙武死後大大加速了。


    因為趙武為政期間的作為,為其贏得了良好的聲望、讚譽和威信,趙氏也藉以提高了其影響力,這對趙氏的發展和壯大來說可謂遇到了良機。可以看出趙武的為政之路與其祖趙盾不同,他一反其祖之專製、狠辣、淩厲,表現出來的是溫和、忠信、禮義、謹慎,除了其性格原因,不得不說這與趙氏曾經的中衰有關,趙武作為趙氏唯一的幸存者,他經曆了很多的苦難,也承擔了太多的責任,因此表現出來的就是這樣一麵。


    趙氏之後世族人將趙武的一生總結為:\"昔先主文子少釁於難,從姬氏於公宮,有孝德以出在公族,有恭德以升在位,有武德以羞為正卿,有溫德以成其名譽,失趙氏之典刑,而去其師保,基於其身,以克複其所。


    天津師範大學白國紅教授也認為:\"趙武時期是趙氏家族韜光養晦的時期。\"正是如此。而趙武的韜光養晦也使得趙氏最終又傲然屹立於晉國,並再次成為與其餘五大卿族平起平坐、甚至有超越。


    史料記載《左傳》上並無屠岸賈其人,造就趙孤的元凶是趙武的母親、趙朔的遺孀莊姬。莊姬與趙朔的叔叔趙嬰私通,趙嬰被趙同、趙括驅逐到了齊國。公元前583年,下宮之難,趙莊姬、欒氏(欒書)、郤氏(郤錡)誣陷趙同、趙括謀反,一起被害。韓厥為了報答趙衰之恩,向晉景公推薦趙莊姬與趙朔的兒子趙武承襲趙氏家族。


    《左傳》與《史記·趙世家》的不同點:趙朔、趙嬰沒有被殺。趙莊姬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沒有趙氏孤兒最核心的關於屠岸賈、程嬰、公孫杵臼的故事。《史記·趙世家》是根據戰國時期趙國的史料寫成,古今很多學者認為這些史料不真實,是趙國君王避諱祖先的汙點,《左傳》的記載才能反映事情的真相。


    一個旁證是趙同、趙括在公元前597年-公元前583年之間都有活動的記載,所以他們應該死於公元前583年,即《史記·趙世家》記載的趙武複仇之年。趙武,又稱趙文子(公元前598年-公元前541年)、趙氏孤兒。


    春秋時期晉國大夫。大夫趙盾之孫、趙朔之子,母為晉成公之女,晉景公的姐姐,史稱趙莊姬(《史記·趙世家》記載為晉成公之姐,並非事實,屬司馬遷之誤)。世人尊稱趙孟,春秋時代晉國的執政大夫。趙氏為晉國世族,其曾祖趙衰為晉文公時大夫,曾輔佐文公成就霸業。


    其祖父趙盾,作為晉國的執政大臣,曆事襄公、靈公、成公三朝。其父趙朔在晉景公時,繼任大夫之職。其子趙成,字景叔,諡趙景子,其孫趙鞅。晉景公三年(公元前597),擔任司寇的晉國大夫屠岸賈,圖謀作亂以控製晉國政權,決計首先消滅趙氏勢力。


    於是就借口趙穿(趙盾的族弟)曾刺殺晉靈公,其責任在於趙盾,便背著晉景公擅自發兵攻打趙氏於下宮,誅殺了趙朔、趙同、趙括、趙嬰齊等,滅了趙氏全族。趙朔的妻子是晉景公妹妹的,當時懷有身孕,逃進王宮躲避。過了不久,生下一男孩,這就是曆史上有名的趙氏孤兒趙武。


    據《史記·趙世家》記載,當時,屠岸賈曾進宮搜索孤兒,趙朔妻把孤兒藏進褲檔裏,祝告說:\"趙家滅乎,若號;即不滅,若無聲。\"果然在搜索的過程中,孤兒就沒有出聲。後來,孤兒終於被趙朔的門客公孫杵臼和趙朔的朋友程嬰輾轉救出宮來。公孫杵臼為此獻出了生命,程嬰帶孤兒藏匿到山中。


    (今山西盂縣有藏山,相傳即為當時程嬰藏孤之處;今山西忻州市西郊和垣曲縣中條山也各有一處藏山。按:靈公、景公尚都於絳,即今山西翼城縣,藏孤之處不宜距國都過遠,當在今晉南境內,故似應是垣曲縣中條山的藏山)。


    15歲時,在年高望重的晉大夫韓厥等人的努力下,晉悼公為趙氏昭雪,平反了冤獄,發兵攻滅屠岸賈,並盡滅其族,立趙武為大夫,恢複了趙氏的土地封邑。晉平公十二年(公元前546),趙武擔任正卿,主持晉國國政,代表晉國到宋國的國都商丘出席了弭兵大會。這次弭兵的建議是由宋國大夫向戌提出,而實際上體現了趙武偃武修文的政策。


    他一貫主張減輕各諸侯國對霸主的貢納,加強禮儀方麵的要求,各國都循禮行事,即可維持一個和平的局麵。早在晉平公十年(公元前548),他耖。說過:\"自今以往,兵其少弭矣。……若敬行其禮,道之以文辭,以靖諸侯,兵可以弭。\"


    所以,向戌提出弭兵建議,晉國首先響應。在會盟中,趙武處處表現出息事寧人的態度,重信義,崇禮讓,使弭兵活動取得了實際成效。


    弭兵大會由晉、楚兩國聯合發起,共有晉、楚、魯、宋、蔡、衛、陳、鄭、曹十國代表出席。大會約定晉、楚兩國息兵停戰,共作霸主。主持晉楚弭兵大會,是趙武平生所參加的一次重大政治外交活動。這次活動不僅擴大了趙武在諸侯國之間的影響,也增強了趙氏在國內的政治地位。


    晉平公十三年(公元前545),吳國的延陵季子出使晉國。經過一番對當時晉國政治形勢的考察和研究,延陵季子得出了一個結論,他說,\"晉國之政卒歸於趙武子、韓宣子、魏獻子之後矣!\"後來事實證明,延陵季子的論斷完全切合實際。


    趙武執政期間,在內政外交上都奉行穩妥平和的政治路線,雖然沒有十分突出的建樹,但保存了晉國的實力,維持住晉國的霸主地位,在與楚國抗衡中並未明顯處於下風,還是有值得稱道之處。


    故晉大夫祁午曾對趙武說:\"師徒不頓,國家不罷(疲),民無謗言,諸侯無怨,天無大災,子之力也。\"為了維護弭兵的成果,趙武曾\"再合諸侯,三合大夫\",多次會盟。就在他去世那年(晉平公十七年),還與楚、齊、宋、衛、陳、蔡、鄭,許、曹等國在虢(東虢,在今河南鄭州市北古滎鎮)地會盟,重溫宋國會盟時達成的協議,維護各諸侯國之間的休戰狀態。


    可能是與早年的顛沛流離有關,趙武晚年總覺得心身俱衰,委頓之色溢於言表,如對周王室使者劉定公說:\"吾儕偷食(苟且偷生),朝不謀夕。\"對秦國公子後子說:\"朝夕不相及,誰能待五(年)?\"自感勞瘁,倦於勤政,應答賓客之際,流露出天年不永的症兆。


    這和他嬰兒時期的傳奇經曆相映成趣,增加了他一生的戲劇性,為史書大書特書。趙武死後,諡為文子。趙武以後三世至趙襄子,韓、趙、魏滅智伯,三家分晉。


    趙景子(出生年月日不詳-公元前518年):嬴姓趙氏,名成,諡景,故史稱趙景子。其排行為\"叔\",故又稱趙景叔。春秋時期晉國卿,正卿趙武(趙文子)之子,公元前540年─公元前518年為趙氏宗主。其子為趙鞅(趙簡子)。


    問子產


    公元前543年,鄭國的卿良霄(字伯有)專權,被駟帶、公孫段等諸大夫群起而誅殺。到了公元前535年,傳說良霄死後變為厲鬼作祟,鄭人互相驚擾,以為\"伯有至矣!\"同年,鄭國執政子產去晉國,趙景子問他,說:\"伯有還能做鬼嗎?\"


    子產說:\"能。人剛剛死去叫做魄,已經變成魄,陽氣叫做魂。生時衣食精美豐富魂魄就強有力,因此有現形的能力,一直達到神化。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不能善終,他們的魂魄還能附在別人身上,以大肆惑亂暴虐,何況伯有是我們先君穆公的後代,子良的孫子,子耳的兒子,敝邑的卿,執政已經三代了。


    鄭國雖然不強大,或者就像俗話所說的是''小小的國家'',可是三代執掌政權,他使用東西很多,他在其中汲取精華也很多,他的家族又大,所憑借的勢力雄厚,可又不得善終,能夠做鬼,不也是應該的嗎?\"折疊歸閻田公元前533年,周王室的甘邑人和晉國的閻嘉爭奪閻邑的土田。晉國的梁丙、張趯率領陰戎進攻潁地。


    周天子派詹桓伯去譴責晉國說:\"我們在夏代由於後稷的功勞,魏國、駘國、芮國、岐國、畢國,是我們的西部領土。到武王戰勝商朝,蒲姑、商奄,是我們的東部領土。巴國、濮國、楚國、鄧國,是我們的南部領土。肅慎、燕國、亳國,是我們的北部領土。我們有什麽近處的封疆領土?


    文王、武王、成王、康王建立同母兄弟的國家,用來護衛周室,也是為了防止周室的毀壞衰落,難道隻是像不用的東西因而就拋棄了它?先王讓檮杌住在四方邊遠的地方,來抵禦山中的精怪,所以允姓中的壞人住在瓜州。伯父惠公從秦國回去,就引誘他們前來,讓他們逼迫我們姬姓的國家,進入我們的郊區,戎人於是就占取了這些地方。


    戎人占有中原,這是誰的罪責?後稷締造了天下,現在為戎人割據,不也很難嗎?伯父考慮一下,我們對於伯父來說,猶如衣服之有帽子,樹木流水之有本源,百姓之有謀主。伯父如果撕毀了帽子,拔掉樹木塞斷水源,專斷並拋棄謀主,即使是戎狄,他們心裏哪裏會有我這天子?\"


    叔向對韓宣子(韓起)說:\"文公稱霸諸侯,難道能改變舊製?他輔佐擁戴天子,而又加上恭敬。從文公以來,每一代都是德行衰減,而且損害、輕視王室,用來宣揚它的驕橫,諸侯有三心二意,不也是應該的嗎?而且天子的辭令理直氣壯,您還是考慮一下。\"


    韓宣子心服。周景王有姻親的喪事,宣子就派趙成到成周吊唁,而且送去閻邑的土田和入殮的衣服,遣返在潁地抓到的俘虜。周景王也派賓滑抓了甘邑的大夫襄來討晉國的歡心,晉國人對他加以禮遇而放他回去了。


    趙鞅(古本《竹書紀年》載簡子卒於晉定公十七年,為公元前458年,《春秋左傳》載簡子卒於晉定公三十七年,為公元前475年),世稱趙簡子,又名誌父、趙孟。春秋末期晉國六卿大夫之一,戰國七雄之一趙國的奠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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