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她道:“你要問什麽?”


    祝文文道:“你是什麽時候易容成穀大倉的?”


    那人嗬嗬一笑道:“那日你們在走山的路上,說那個叫穀大倉的去墓地,我就知道他一定就是拿我珠寶的人。陳福壽屋子裏的東西之有一些,想必剩下的在你們手上。


    我看清他的長相,易了容昨日早晨我便跟著你上山了。他們都聽你的,那大黑個子也聽你的,看來你的來頭不小。”


    祝文文尷尬道“我家隻是祝家莊的,我哪裏有馬家的勢力大,壯士抓錯人了。”


    那人聽了冷笑一聲道:“我說他為何聽你的,原來你是女人,他心裏有你,那珠寶會回來,他也一定會來。”


    ‘他’是指的應該是馬文才,這人是想拿自己當誘餌,引著馬文才過來?


    馬文才那人平時裏雖跋扈高傲了些,可這人今日要頭金佛,明日又寫詩,看著不像和馬文才有深仇想一刀了解他的樣子,倒像是找他有事一般。


    祝文文問那人道:“你找馬文才,為何又要裝做包狐狸跟著我們走山?你直接找他就好,你總跟著我幹嗎?”


    那人眼神如刀,看著祝文文道:“你是這寺廟的老大,這寺廟的的官文,應該就在你手裏。”


    祝文文見他說起寺廟官文,心內不解道:“你是想打寺廟的主意?我這山上三百人,官府都不敢硬闖,你也太異想天開了。


    這寺廟和官府,祝家馬家都有聯絡。你就算拿了這官府的官文,這寺廟和黃猴山也不是你的。”


    “我易容能代替你,這寺廟和山就是我的了。今日還讓我發現你竟然是個女人,馬文才愛慕你,我還可以用你除了馬文才,你們二人都死了。


    山上那些人本就是土匪,隻要這寺廟沒有金佛,我使些手段,讓他們還去下山搶劫,官府自然會再通緝他們。


    這山上沒有金佛,這寺廟還是會荒。這山上沒有劫匪,整個山就是我們的了。”


    “你們的,你還有同夥?”


    那人見她問也不答她,隻將爐子上的滾燙的熱水,端在地上。祝文文看著那熱氣,手心發涼。


    若這人真殺了自己和馬文才,自己易容混在山上,鼓動那幫人再次下山搶劫,她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功虧一簣了。


    祝文文恨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與我作對。”


    那人見祝文文急了,心中似乎暢快許多。


    向她道:“你不要怪我,要怪你就要怪馬家,以及整個馬家軍。我就是要馬牧之血債血償,讓馬家的人都嚐嚐我當初的滋味。”;


    祝文文聽這話更生氣了,嘶吼道:“你找的是馬家,關我什麽事。我又不姓馬。”


    那人指著她道:“誰讓這山是你的,誰讓馬文才喜歡的是你。她若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你說他會不會心痛呢?”


    祝文文此時知道這人想法不正常。自己求饒,他似乎很開心,自己若是和他硬頂,怕自己小命也保不住。


    好在他留著自己要吊馬文才出來,自己一時半會不死。隻要穀大倉能找到自己。自己一定要結束了這禍害的性命。


    她看那瓦罐裏的熱說稍涼,“我要喝水,把我渴死了,你也什麽都沒有了。”


    他伸手將瓦罐靠近她的嘴邊。


    趁著祝文文探著腦袋,嘴湊上去大口大口的喝水,那人伸手脫掉祝文文的鞋子。


    兩教寺的寺鍾已經響了兩次。


    小靈子是眼睛哭的比桃子都大,柳兒的也捂著手帕哭個不停。


    穀大倉和馬文才已經找了一宿,此刻再見他二人經過這一日的折磨,已經脫了麵相。


    馬福安道:“還沒有找到麽?”


    穀大倉道:“我先將馬公子送回來,他在路上昏倒了。我摸他渾身發燙,我怕他再有個閃失,我招架不住。”


    馬文才臉燒的通紅,馬福安雖然心急,可也先問問馬公子怎麽樣。


    他拿著一碗藥遞上去道:“馬公子,陳公子臨出門時,千叮嚀萬囑咐,讓我看見您一定看著您把這碗藥喝完。我家公子要找,可您的身體也好當心啊。”


    馬文才端著藥碗,看著碗裏自己漆黑的倒影,懊悔之情湧出:“我為何不拉她一起去?我為何要和她置氣,我怎麽就能讓她一個人站在原地呢。”


    他恨自己,恨自己把英台弄丟了。


    這荒山野嶺的,她被擄到哪裏去了?真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一生也不會原諒自己。他將藥一飲而盡,紅著眼轉身道:“接著找,今日山上所有的人都出去找,能找到者,我馬家籌賞百金。”


    手下的小兵聽馬文才這樣說,都慌慌張張又去掃山了。


    小靈子哭著道:“ 公子,公子她去哪裏了,公子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穀大倉這一夜急火攻心,嘴唇幹裂滿嘴的大泡,小靈子說的也是他的心事。小姐要有個閃失他也不活了。


    有人說那賊人喬裝成他的樣子,帶小姐走了。他聽見這話差點沒急瘋了,要不是那人扮成自己,小姐怎能跟著那人走。


    小姐是個女子,若是被人認出 ,會不會~會不會~


    他不敢再往下想,隻有一個念頭,把小姐找回來”


    他和馬文才要再出去找,馬福安叫住二人道:“兩位,手上的紅繩可還在?”


    這紅繩,是馬福安特意讓寺廟裏的人每人係一條在左手上,為的就是怕有人混在其中。


    他二人舉起左手讓馬福安看了一眼。


    馬福安點頭道:“二位再去,要小心。這賊人十分狡猾,他不是想要金佛麽,他總是不能立刻對小姐做什麽。咱們還有時間,你們可不敢倒下。


    你們要是倒下了,就沒有人找小姐了。


    馬文才拿著尖槍,心痛不已,這麽大的山,他們能去哪裏呢。


    一小嘍囉急慌慌的跑來,喘著粗氣說不出話,隻拿著一支鞋子交到穀大倉手裏。眾人都圍了上來。


    小靈子一見那鞋,哇哇大哭道:“是公子的,是公子的,你們在哪裏找到的?”


    馬文才一把奪過來,見鞋子裏還有一封信。。


    他慌忙打開信來看,就見信上寫了今日酉時文昌詳見,帶上珠寶,馬和陳前來,多一人,祝英台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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