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張揚的四方步,一臉猥瑣的笑容,呂新接過那幾本門派秘籍,忍住仰天長笑的衝動,收在懷中,又朝著台上的幾位掌教深施了一禮,便在眾人矚目中,向台下走去。


    隨後,便是一段例行公事的廢話了,以鮮於掌門領銜的四大門派宗老都要一個一個的上去言、表態,預言武林的未來將人更加美好之類的屁話。


    出於尊敬與禮節,雖然明知道這些都是屁話,不過台下的武者們還是要聽的,當然,這裏麵除了呂新之外,那廝顯然在學校時就吃夠了說教的苦頭,對於這樣的講話很有逆天心理,沒聽兩句就昏昏yu睡,片刻後,竟然還美滋滋的打起了呼嚕,抑揚頓挫的鼾聲頓時在整個會場飄揚……


    場上的都是武林人士,耳朵自然很是好用,聽到這個聲音,一個個忍不住捧腹,台上的幾個宗老也都麵色鐵青,不過對方怎麽說也是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他們也不能明著打壓,否則論說起來,難免會傳出以大欺小,嫉妒良材之類的風言風語,所以,不得不早早結束廢話,讓一幹武林人士避免了耳朵的疲勞。


    回程比較單調,事實上在結束了比武大會之後,呂新的生活再次回到了原來的軌跡,平凡而且無聊,有的隻是瑣碎的雜事,不再有激qing的戰鬥。


    胖子依然沒有回來,那廝在美國過得是樂不思蜀,呂新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準備來個先斬後奏,奉子結婚,要知道,他的父母也不怎麽喜歡洋妞。


    倒不是崇尚血統,隻是接觸過洋妞的人都知道,那些家夥的身材確實火爆,可時效性太差,一般到過了三十,水蛇腰也變成水桶腰了,至少王大財主他老爸沒有少見,呂新也沒有少見,隨著中國經濟實力的增強,不少人展開了迎娶洋妞的活動,一個個新娘在結婚的時候都跟一朵花兒似的,可是孩子一生,立刻鮮花便霸王花了,還是南美級巨型霸王花。


    不過不管怎麽說,胖子好歹是呂新的死黨,在某些程度上,呂新還是很看好他的,怎麽說也是為國爭光不是,加油就一個字!


    除了擔心胖子的事情之外,呂新其餘的時間都花在安排百花門一派上了,百花門雖然在武林中算不上是什麽大派,但人數卻也不少,烏壓壓的幾百號人都等著呂新安排呢,吃飯什麽還好說,這年頭有錢就有吃,糧食早就不成問題了,倒是住宿成了大問題,這麽大一票人,一般的旅館都安排不下,必須得高檔次的才行,不過這樣一來花銷就大了。


    呂新是有錢,可這錢也不能這麽燒著玩啊!


    好在當初買下的學院麵積不小,將一切零散的學員都掃地出門後,學生宿舍勉強可以住下一半人,至於剩下的一半,呂新隻能暫時讓她們都窩過小旅館了。


    百花門的小丫頭們也不以為意,對於她們來說,住所的環境並不是大問題,真正的問題是出門玩耍,好幾百號人一直都待在深山,驟然見到都市繁華一幕,小丫頭們每天都嘰嘰喳喳的嚷嚷著要出去玩,多虧了百花門的長輩威嚴度不錯,不然一準將這個小城市攪地天翻地覆。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古人說地好“堵不如疏”,光這樣用身份壓著那群小丫頭也不是個事兒,幹脆,呂新大手一揮,讓那群提前到來的小丫頭領隊,分批帶領小丫頭上街。


    為了防止小丫頭們鬧事,呂新還很邪惡的實施了連坐製度,一旦一個團隊裏的某個人犯了錯誤,整個團隊一起受罰,懲罰條例很簡單:“一個月不許上街。”


    內容不可謂不苛刻,不過好歹有了上街的希望,小丫頭們也顧不上許多了,一個個連連點頭。


    搞定了這一切,呂新才閑了下來,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跑去學校消磨這來之不易的閑暇時光,招來了幾個mei女和幾個死黨,一同去山上野炊。


    南城郊外,懸北山


    呂新時常風餐露宿,荒郊野外的除了野果子以外,便隻有烤肉最為方便。因此野地烤肉是他的拿手好戲,尤其是野兔和獐子,當然炮野雞也相當有水準。他一邊旋轉著鋼釺,一邊注意著炭火,不時地撥弄著炭火,總是讓它保持最火力旺盛的時刻。驀地,右手拿過小刀,輕輕一劃,將烤得半熟的牛肉表皮劃開,露出裏麵的滲著血水的新鮮生肉。然後放下小刀,挑起調味料來一灑,頓時將剛要流出的血水封在了肉裏。他動作極快,各種調味料依次用來絲毫不亂有如雜技表演。如此這般每轉動片刻便劃上一刀,刀刀相距不過半指寬,每劃上一刀,便輕抹灑些調味料,慢慢地油脂混合著調味料的香味漸漸滲透出來,淡而香溢,引得眾人食指大動。他正專心炙烤著牛肉,沒有覺對麵的兩雙眸子正凝神瞧著他。


    柴香華有些出神地望著呂新,她覺得自己這個青梅竹馬最近似乎變了許多,不僅僅在所作所為上,連烤起肉來倒也似模似樣的,專注的神態讓人很容易忘記以前那種憨憨容貌,那寬廣的額頭在火光下熠熠生輝,不知裏麵究竟還藏有那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


    劉婷饒有興趣地望著呂新,她想不到他居然還有一手烤肉的廚藝,那雙專注的眼睛熠熠生輝,縱使熊熊燃燒的炭火也遮掩不住,不知下次見他,會不會有別的驚喜呢。


    胡菁菁看了看呂新得意的神情,又看了看在一旁吃魚的柴香華,心裏一歎,“女人的情感是奇怪的,你若得不到她們的尊敬,也得不到她們的愛。男人會因憐憫和同情而生愛,女人卻隻愛他們所尊敬的男人。雖然現在還說不上愛不愛的,但眼神中那種對他的好感那是瞞不過她的眼睛的,隻是這呂新和柴香華看上去也挺班配,不知他們是何關係……”


    她有些擔心自己,畢竟她的年紀比之其他二人處於明顯的劣勢。


    呂新舉起手中鋼釺揚了揚,笑道:“好了,可以吃了。”


    丁強才要伸手去接,任珊大人一手將他的爪子拍開,笑道:“1adyfirst!”她一伸手接過一串。她一帶頭,柴香華和劉婷自然也笑嘻嘻地伸手要了過去。


    半響,幾個吃肉的都沒人說話,無論是狼吞虎咽的男生,還是露出細瓷雪牙細吞蠻嚼的西門燕都隻是吃,吃,吃。呂新有些好奇,問道:“如何,難道失了水準?”


    還是沒人答他,片刻,劉婷一抹嘴,丟下鋼釺,也顧不得滿嘴的油膩,手一伸道:“再來一串。”見呂新攤攤手,劉婷滿是失望地說道:“你也不多烤幾串,這麽少,不是吊人家胃口麽。”


    胡菁菁笑道:“呂新就一雙手哪能拿那麽多串肉,要是一次烤如此多,那不跟食堂的大鍋飯一樣了。”


    “對對,不過你丫的手藝真不是蓋的,我差點連she頭都吞掉了,下次去bbq時一定要叫上我。”丁強一臉滿zu地附和道。


    “嗯,牛肉熟而不焦,油而不膩,奇怪了,明明看你抹了這麽多調味料,怎麽吃起來還是如此鮮美呢”柴香華好奇問道。


    西門燕用紙巾擦了擦嘴,接口道:“肉質滑嫩,肉汁甘香而多汁,還有股微微的炭香味,實在是比得上名家大廚了,呂大哥這手藝哪裏學的啊。”


    呂新笑了笑,特裝b的說道:“無他,但手熟爾。”


    幾個死黨齊齊給了呂新一個中指,齊聲嚷道:“原來你丫的上輩子是賣肉的啊。”


    賣肉?


    呂新囧,這很容易引起諧意的好不好?


    吃過飯後回到宿舍門口便各自告別,本來丁強還要送任珊一程的,但昨天兩人進宿舍的時候被看門老太太覺,給趕了出來,今天要再去的話,還不是自找麻煩,還是免了吧。


    回到學校,正好看到某宅男正躺在g上看漫畫,他鼻子靈,聞到了酒味,一挺身埋怨道:“呂新,你們去吃好東西也不叫上我。”


    呂新笑道:“就惦記著吃,小心你吃成個冬瓜身材,可嫁不出去嘍。”


    “什麽冬瓜身材的,我看你是丈夫的錢包-膚淺,知道這是啥麽”,賈大宅男拍了拍肚子,說道:“這叫宰相肚裏能撐船,是氣量,你們想有還不一定有呢,再者說了,我還有我可愛的熊貓妹妹呢。別打岔,就你們三個大男人卻吃飯了?”


    丁強舉手招供道:“我可是去陪姍姍,至於他們兩位,嗬嗬。”


    “哦,還有誰,快說,別賣關子了。”學習委員大人正在背四級單詞,聽到有內幕,從床下座位上探出頭來。


    “這還用說,有呂新在,肯定柴香華也去了。”


    “柴香華啊,mei女啊,人長得漂亮不說,聲音也甜美。”賈宅男翻了個身子趴在g上,一臉的打趣。


    “還漏了一有吧,還有色心,應該是五有青年才對,哈哈”兩人玩笑慣了,賈宅男也不怕某人會生氣。


    “哼,不如你有,有痘痘。”丁強反嘴駁道。


    呂新啞然失笑,這麵瘡酒刺生在臉上不同部位,代表病因不一樣,若是長在額頭,那是腸胃的毛病,若是兩頰那是肝膽有問題,若是生在下頜,就像賈宅男那一排排的小顆粒一樣,那是腎氣盛,天癸旺,也就是這幫弟兄口中所說的春。


    “你們倆這麽能說,怎麽不去報名參加下月舉行的辯論大賽,若是拿個大獎回來,也能夠在馬子麵前炫耀一二啊。”學習委員嗬嗬一笑,搖搖頭說道。


    這麽一說,丁強倒是有些意動,mo了mo臉頰,喃喃說道:“也是啊,憑我的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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