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歌不得不去找容銘遠,不過根本連容銘遠的影子都沒見到,隻有宋磊送了她四個字,自作自受。


    容銘遠是不可能放過楊家更不可能放過她的,楊清歌不願意回家看到病重父親的一臉絕望與母親的傷心欲絕,去了酒吧買醉。


    她換上了最性感的夜店服,踩著恨天高,兩隻雪白的肉球呼之欲出,她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上,毫不掩飾自己的本性播。


    無數的男人在這裏尋花問柳,燈紅酒綠的光怪陸離中,無數獵~豔的男人上來搭訕。


    楊清歌來者不拒,喝了不少酒跫。


    往日清純的玉女,如今就在這裏墮~落著,哪個男人可以忍住不動心不犯罪。


    網上爆出的那些裸照風雲更是為這些色鬼平添了幾分壯膽,紛紛將手伸向她豐~盈飽滿的身段。


    楊清歌雙眼迷蒙媚眼如絲的瞅著一個個在她身邊流連的男人,雙手細致的拂過他們的脖頸,嬌豔欲滴的紅唇慢慢在他們耳畔吹氣,喧囂的酒吧裏似乎不斷熱了起來。


    喬雲琛喝了不少酒,已經有了醉意。


    就算他的那個玩意已經壞了也不能阻止他尋花問柳的決心,看到楊清歌在酒吧裏不斷放電,他邪笑著上前勾住她香滑的肩頭:“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清純玉女嗎,怎麽,長夜漫漫,是耐不住寂寞了嗎?”


    楊清歌眼眸中氤氳著水汽,這個笑容浮誇又下作的喬雲琛。


    一字之差,卻猶如天淵之別。


    喬雲琛曾經捧過楊清歌一段時間,那是在她剛出道的時候,她其實也是真的有過清純的時候的,在她剛出道的時候,她心高氣傲,眼高於ding,自信可以在娛樂圈站穩腳跟,闖出一片天地,也因為她早就聽說過喬雲琛這個愛好女色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所以她滿不在乎的傲慢拒絕了他的追捧。


    現如今,她虎落平陽,受人奚落不過是人之常情。


    當喬雲琛湊過來嘴巴在她頸間聞香之時,她如妖嬈的美女蛇一般直接纏上了他的腰身:“怎麽樣,喬二少爺,還香嗎?”


    喬雲琛渾身酒氣的捏起她精致的瓜子臉糾正:“叫我喬大少。”


    “喬大少?你好像不是哦。”楊清歌故意拿話擠兌他,喬雲琛麵色潮~紅掩不住憤怒,手下加重了力道。


    很疼,可她依然笑著,因為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好了,喬大少就喬大少吧,以前是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喬大少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小女子一般見識才好。”


    喬雲琛頓時心情大好,重重在她嬌豔的臉上親了一口:“好,隻要你伺候的本少爺舒服了,本少爺就既往不咎不跟你一般見識。”


    楊清歌那一雙媚眼中快速滑過瀲灩的流光,她柔若無骨的雙臂如吸盤般緊緊依附在了喬雲琛的脖子上,雙腳一跳,就跳到了他的手上,她將臉埋在他的耳邊張嘴舔弄著他的耳垂:“走吧,喬大少,你想怎麽舒服就怎麽舒服。”


    喬雲琛哈哈大笑,抱著楊清歌朝對麵的酒店走去。


    衣服從酒店走廊裏就開始掉落。


    楊清歌使出渾身解數勾~引著眼前這個花花公子,無比瘋狂綺麗的倒在了酒店那張柔~軟的雙人g上。


    同樣愛玩又經驗豐富的兩個人,自然能迸發出激~烈的火花。


    借著酒意,他們花樣百出,顛鸞倒鳳,醉了一室風光。


    兩人何時睡去也不知,隻知道酣暢淋漓,睡醒了,又是新一輪的戰鬥,抵死纏~綿著,好像意猶未盡。


    直到第二天傍晚,日落西山,喬雲琛終於匍伏在楊清歌雪白的嬌軀上繳械投降:“他媽你這個浪~蕩的*,榨幹老子了,不行了,必須歇一歇了。”


    楊清歌妖嬈笑著,雖然累,卻也像被滋潤了的鮮花,嬌豔起來,她握著喬雲琛那軟趴趴的地方,嘖嘖搖頭:“傳說中的喬大少原來也是浪得虛名啊,這麽不經事。”


    男人被恨的自然是被嘲笑不行,喬雲琛不甘示弱的一把握~住她的豐~盈:“好你個淫~蕩的小妖精,行,就衝你這句話老子精盡人亡也要跟你奮戰到底!”


    “那就來吧。”楊清歌一把拉下他的身體,一手拉過被子,很快被子底下又傳來猛烈的***動和氣喘籲籲的shen~yin。


    喬雲琛與楊清歌在酒店纏~綿了整整三天三夜,一出酒店,就


    被久等守候的記者團團圍住。


    楊清歌麵若桃李,喬雲琛卻遮遮掩掩的從酒店後門突圍了。


    她也不惱,雖一句話沒說,可那裸露在肌膚外麵的青紫吻痕卻說明了一切。


    公開了浪~蕩的玉女,楊清歌的形象雖一落千丈,可她毫不避諱的大方出現在媒體的鏡頭下,一再上了頭版頭條。


    喬雲琛卻沒那麽風光。


    喬家內部氣氛嚴肅,不怒自威的喬鎮遠坐在主位上,喬雲琛捂著臉跪在地上。


    敗壞門風的事情喬鎮遠決不允許,喬雲琛以前也愛玩,卻沒這次過分,更重要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楊清歌。


    是喬雲深退婚的女人。


    喬鎮遠被氣的臉麵全無,喬穆廷欲幫兒子說話,可又不敢進言。


    喬雲琛解釋也無用,被喬鎮遠用家法伺候了一頓,整整一個星期下不了g。


    這三天裏,還發生了很多事情。


    喬雲深拿下的湘湖度假村的案子,毫無征兆又被政府收回了。他極力打探,卻一無所獲。喬雲深推著喬鎮遠在花園裏樹蔭下散步,喬鎮遠沉沉歎了口氣:“雲深,最近公司怎麽樣。”


    “ting好的。”喬雲深不想告訴喬鎮遠這件事,不想他擔心。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如果把公司交給慕廷他們父子兩,我真是不放心啊。”喬鎮遠當真是老了,花白的頭發窸窸窣窣,手握著輪椅的把手也不複當年南征北戰的勇猛。


    喬雲深說:“爺爺,其實我覺得二叔管理公司還是有自己一套的,而且我也不適合……”


    喬鎮遠打斷他:“雲深,爺爺老了,不想再為這些事情費心了,他們的個性,我太了解了,隻有你有能力有魄力,交給你我才放心,對了,蘇染也該三個月了吧,找個時間,把她接回來吧,一家人總要住在一起的。”


    “我已經跟她商量過了,她沒意見。”


    “嗯,那晚上就去接回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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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在居酒屋聽了那個叫流星的男孩唱歌後,回來,蘇染就給江一寒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事兒,江一寒大包大攬的一口應下了幫流星舉薦的任務。


    臧雨諾旗下不但有模特公司,還發行唱片,若流星真有機會進~入這個圈子,未嚐不是沒發展機會。


    然而這樣複雜的大環境對一個男孩真的好嗎?蘇染想到了蘇沫,也不是沒憂慮。可權衡利弊,她還是希望江一寒和喬雲深能真的幫他一把。


    中午的時候,她接到了童院長打來的電話:“容太太,不,喬夫人,”童院長對蘇染的稱呼似乎格外慎重,讓蘇染覺得有些刺耳。


    “童院長,您別這麽見外,叫我蘇染就好了,您這樣,我總覺得有些難過。”


    童院長愣了愣,溫和的叫了聲染染。


    一瞬間,蘇染有些想流淚。物欲橫流的功利社會為至純的人心蒙上了灰塵,每一個都盯著虛無的功名你爭我搶,又有多少人,還記得最初的本真。


    這一聲染染,讓蘇染猶記當年那個一貧如洗卻簡單純良的自己。


    “謝謝您,院長。”蘇染不無感慨,“您找我有事?”


    “是的,染染,我們孤兒院過幾天晚上有個慈善募捐活動,想請你一起來參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慈善募捐?好啊,在哪裏,我一定準時去。”


    童院長說:“在人民廣場,到時候會有孩子們上台表演。”


    “我能問下是誰主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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