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個半死,來不及掙紮,被那人攔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啊!”我發出一聲驚呼,身上在床上彈了兩下,緊接著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壓了上來。


    “據說女人都喜歡驚喜,怎麽你看起來像驚嚇?”偷襲者說道,雙手撐在我腦袋兩邊,黑漆漆的眼睛看著我,像夏夜深邃的星空。


    我身子一軟,長長籲出一口氣。


    “你沒去公司啊?”我問道。


    “沒有,算著你今天要來,特意在家等你。”梁薄說道。


    “等我幹嘛?”我又問道。


    “幹,這個!”梁薄說道,忽然低頭吻住我的唇。


    突如其來的柔軟觸感讓我臉熱心跳,呼吸也跟著緊張起來。


    “梁……”我開口,想叫他的名字,卻被他借機深入。


    他的舌靈活而又霸道,撩動起我心底最深層的情玉,我輕哼一把,雙手環住他的腰。


    柔軟的毛衫下是他緊致的肌肉,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探進去。


    當我的掌心貼緊他的腰線,火熱的溫度瞬間傳開,在我們體內迅速攀升,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梁薄不再隻滿足於在唇齒間留戀,而是順著我的脖頸一路向下。


    我忽然覺得好心慌。


    梁薄感覺到我的無措,重又折回來在我唇上輕輕一啄。


    “別怕,有我呢!”他輕聲說道。


    就是有你才怕的呀!我心裏想著,卻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手機卻在這當口玩命地唱起來。


    “#!”梁薄破天荒地罵了一句髒話,怪叫一聲翻倒在一旁。


    我漲紅著臉慌亂地接通電話。


    “長歡姐,快來,店裏出事了!”張小翠在電話大聲喊道。


    “出什麽事了?”我激靈一下坐了起來,臉上的紅暈瞬間消退。


    “是,曉甜姐的,哦,不,是高原哥的媽媽,帶了幾個人來要砸店!”張小翠已經緊張到結巴。


    “什麽?高原的媽媽?”我大吃一驚,跳起來就往外衝。


    肯定是高原媽媽知道了他和潘曉甜的事,找上門來了,不過,她既然能找到店裏去,就說明她已經掌握了所有情況。


    店經營者登記的是潘曉甜的名字,沒準她以為是高原資助潘曉甜開的呢,要不怎麽會要砸店呢!


    我拉開門衝了出去,在樓梯口被梁薄趕上來。


    “我送你。”他說道。


    我求之不得,忙向他說了聲謝謝。


    我倆坐上車,一言不發地飛馳而去。


    路過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我焦急地拍打車窗。


    梁薄抽空看了我一眼。


    “不管多急的事,至少要先把紐扣扣上。”他悠悠說道,傾身過來幫我扣好。


    我低頭一看,果然見自己的襯衣不知什麽時候成了半開的狀態,不由一陣臉紅。


    小小的動作緩解了我的情緒,我的焦躁也沒那麽明顯了。


    到了藥房下了車,果然看見吵吵嚷嚷地圍了一群人,門口兩邊各站著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裏麵一片混亂,人頭攢動,也不知道是砸了還是沒砸。


    其中更不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拿了手機在那拍視頻發朋友圈。


    我和梁薄分開眾人,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店裏,就聽到一個中年婦女咆哮的聲音。


    “……賤貨,說再多也沒用,老娘也不想和你多說,我現在就砸了你這店,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兒子!”


    聽語氣應該是高原媽沒錯了。


    “你敢砸一個試試,我特麽讓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門!”潘曉甜的聲音也不示弱。


    “那好,阿光,給我砸!”高原媽高聲喊道,“統統都砸光砸淨,一件都不能留!”


    “我看誰敢!”大楊和國仔跳出來攔住兩個拿棍子的人。


    顧客們一看要開打,紛紛退至門外,看熱鬧歸看熱鬧,被捎帶上就不美了。


    大家這麽一退,我和梁薄就顯露出來,大楊和國仔看到梁薄來了,麵上一喜,趕緊走過來。


    “梁總!”


    “梁總!”


    兩人恭敬地躬身點頭。


    梁薄麵無表情地頷首,看向場中那個珠光寶氣,妝容精致,囂張不可一世的貴婦人。


    “高太太好興致呀!”他淡然說道。


    高原媽也已經看到了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梁,梁總?”她遲疑地叫了一聲,大概是跟著丈夫出席過不少交際活動,對梁薄也知道一些。


    “沒錯,正是。”梁薄說道,“高太太到我店裏來,是哪裏不舒服嗎?金大夫醫術高超,讓他給你把把脈。”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擠在門口的圍觀群眾頓時炸開了鍋,怪不得這家藥房崛起的如此迅速,還能請到退隱多年的金老大夫,又能在這麽短時間內接手了惠世堂的兩家分店,而且聽說惠世堂另外幾家也已經關門了,原來這背後是梁氏在運作呀,這麽一來,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都合理了。


    高原媽更是震驚,不可思議地看向梁薄。


    “梁總您這是什麽意思?”她說道,“我來之前可都打聽清楚了,這藥房明明是那個小狐狸精的,怎麽一下子又成了梁氏的?”


    她手指顫顫指向潘曉甜,所有目光都跟著看過去。


    潘曉甜背靠櫃台而立,張小翠和曼莉一人一邊站在她左右,小崔站在櫃台後麵,幾個人全都是一臉凝重。


    其他幾個新招的正在培訓期的員工都站在金老大夫的診台那邊。


    梁薄掃視了一下全場,勾唇一笑。


    “這個問題不需要向高太太解釋。”他說道“但是你記住了,長樂大藥房不是誰隨便就能來撒野的地。”


    他說著看了一眼大楊,我們都沒領會什麽意思,大楊突然身形一動躥了出去,劈手奪下了一個打手的棍子,雙手輕輕一折,棍子哢嚓一聲斷成兩截。


    他的動作太快太輕巧,那麽粗的棍子在他手中感覺像一根掛麵。


    門裏門外同時響起倒吸氣的聲音。


    打手們臉色巨變。


    “高太太,你看。”梁薄說道,“他們剛才是給你留了麵子的。”


    高原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敢惹梁薄,又把一腔的羞怒發泄在潘曉甜身上。


    “賤貨,別以為有大人物撐腰我就不敢怎麽著你。”她憤然喊道,“再怎麽著,也改變不了你賣笑的身份,你要想進我們高家的門,除非從我屍體上踩過去!”


    潘曉甜又一次被當眾揭露過往,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的心跟著揪痛起來,挽起袖子就要跟高原媽拚了,被梁薄一把拉住。


    “高太太,你可能不知道,把一個人變成屍體,對梁氏來說不是什麽難事!”他陰沉著臉說道。


    “你……”高原媽衝口而出,卻又及時刹住,臉色難看地喊了一聲“我們走”,幾個打手護著她匆匆而去。


    潘曉甜身子一軟,差點站立不穩,張小翠和曼莉趕緊扶住她。


    “把她送到辦公室去!”我說道,隨即拉著梁薄也去了辦公室。


    金繼業在外麵開始運用自己的特長安撫顧客和患者。


    曼莉給我們倒了水後退了出去,我摟著潘曉甜,她偎在我懷裏,不言不語。


    梁薄獨自占據一張沙發,也靜默不語。


    辦公室裏一片寂靜。


    這個時候,似乎什麽安慰的話都顯得無力。


    就這樣沉默了很久,門被人從外麵大力拉開,一身銀灰色西裝的高原滿頭大汗地出現在門口。


    “曉甜!”他喘息著喊道,關上門走進來,站在潘曉甜麵前,“曉甜,對不起,我媽一早就把我支去開會,我不知道她……”


    “行了,別說了。”潘曉甜開口打斷他,“既然是在開會,就趕緊回去接著開!”


    高原的汗順著鬢角淌下來,臉色也白了。


    “曉甜,你別這樣。”我忙勸道,“這事不怪高原……”


    “不怪他怪誰?”潘曉甜說道,“不是他非要招惹我嗎?”


    我被她噎了一下,怔怔地看向高原。


    “是,是我招惹你,可我是因為喜歡你呀……”高原說道。


    “誰要你喜歡?”潘曉甜打定主意不讓我們說一句囫圇話了,瞪著高原說道,“世上女人那麽多,你幹嘛非要喜歡我,你知不知道,自從你出現在我生命中,我就沒好過,你就是個掃把星!


    你趕緊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以前你死纏著我,是因為沒有得到我,沒有滿足你男的征服欲,現在你玩也玩了,睡也睡了,征服欲也得到滿足了,可以滾了!”


    這番話說的太狠絕了,高原一個趔趄,險些站不穩,我趕緊推開潘曉甜,起身扶住他,把他摁坐在沙發上。


    潘曉甜竟然避嫌似的往旁邊挪了挪。


    這動作太傷人了,連我都看不下去。


    “曉甜,你過分了啊!”我氣的想給她一巴掌,“高原對你的心,你不比誰都清楚嗎,你竟然說出這麽傷人的話,他媽不對,跟他有什麽關係,你說這樣的話,跟捅他兩刀有什麽區別?”


    “長歡,不要凶她。”高原居然出聲維護她。


    “滾,不要你可憐我。”潘曉甜說道,“你要真為我好,就趕緊走吧,回頭你媽再來鬧事,砸場子,我把我自己賣了都還不起長歡。”


    “我不走!”高原說道,不顧一切地拉住潘曉甜的手,“不管你怎麽說,我是不會走的,潘曉甜,我告訴你,我高原這輩子在感情隻有兩條路走,要麽死,要麽跟你在一起,你幫我選一條吧!”


    因為想趕在年前完結,寫的急躁了,很多情節脫軌了,謝謝度度何提醒我,我會注意的,之前的已經改不了了,後麵慢慢修補吧,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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