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乖乖聽話的話,那本君可以保證。”


    “好,我知道了。隻要素蘭無恙,我,你隨意吧……”不用去想他也知道會麵對什麽,一夕之間便失去了父親,兄弟,權勢,地位,如果連妻子都保護不了,那他作為一個男人可謂是失敗極了。是他失策了,就算自己要自欺欺人束手就擒也應當為妻兒去謀好出路的:“嗯哼!你做什麽?我不是已經答應了不反抗了麽?放開我!”突然被重重壓住,少姚止不住悶哼一聲,手也被慢慢綁起。


    “防止殿下突然反悔。”語畢景鈞就慢慢的壓了上來,少姚躲一分他便貼緊一分直到少姚無法動彈。舌尖順著少姚的耳畔劃過,驚得少姚一抖就要推開他,手卻是卻被死死綁住了的。


    唇被死死吻住,溫軟的舌頭強勢的探進來掃過口腔裏每一個角落,舌間破裂的傷口又溢出血來。越發深入強勢的吻讓少姚逐漸缺氧又疼得難受:“嗚——”


    似是察覺到少姚的不適,景鈞鬆開了一點少姚,用唇瓣慢慢磨蹭著少姚有些被咬破的唇瓣似在安撫一般:“怎麽連接吻都不會麽?”


    少姚痛苦得臉上發青的喘息著,舌頭和肩膀還有腹部都劇烈的疼著,從小也是養尊處優的太子殿下哪裏吃過這般苦處。卻偏是執拗的不出聲,把每一分力氣都用在抵製疼痛帶來的眩暈感,和胃裏陣陣反胃要吐出來的感覺。被一個強悍的同性壓倒,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哦,我差點忘了,你可是對你的太子妃情深似海,除了她。你連個侍寢宮女都沒有吧。”景鈞似乎心情很好的順著少姚的顫抖的頸畔一路慢慢啃噬了下去,像要把身下的人啃噬殆盡一樣。一片片嫣紅的吻痕在瓷白的肌膚上妖冶的渲染開來:“你可知道為了今天,我謀劃了多久?”


    少姚聽得不明所以,今天?今天怎麽了?腰肢被蠻橫的按住。胸前的一點朱紅被惡意的用齒間咬住!


    “嘶~疼——你做什麽?!”少姚恐慌的掙紮,羞恥和疼痛交雜著。不明白男人的胸口有什麽好咬好摸的?兩個都是男人,摸自己的不一樣的嗎?再說了,哪有女子的柔軟溫香?


    胸口的舌尖戲謔的掃了幾下後,少姚臉色難堪的僵著身體,感覺到那溫熱的唇舌慢慢的向下移動。


    。“你還喜不喜歡我?”景鈞突然問,把少姚的一條腿抬起屈曲壓向肩頭,令少姚難堪得不得了的姿勢!


    “不要!鬆開我!”少姚終於克製不住的拚命掙紮,哆嗦著要把腳踝掙脫出來。失去了平素文雅溫和的模樣,像被落入陷阱的小獸般無助恐慌。


    “問你呢,你喜不喜歡我?”景鈞輕輕一口咬在少姚小腿上,細滑柔韌的皮膚上留下一個齒痕。


    “不喜歡!討厭死了!滾開!”少姚勉力掙紮,隻是之前的打鬥早已耗盡了他的大半力氣,又受了傷。身體早已虛弱不堪,讓這掙紮無力得有些可憐,反而愈發的勾起人的侵占欲。


    景鈞目光黯淡下去,隨即又笑起來開始順著向上啃咬:“哥哥比我想像得味道還要好上千百倍。”輕而易舉的壓製住少姚微弱的抵抗,赤果果的目光盯著某處從未被人見過的地方。


    這樣的目光令人想當不安!“放開我!”少姚驚恐萬狀的掙紮,像落在獵人手裏的小鹿。


    景鈞看著少姚驚惶的眼眸又有些心軟了,慢慢鬆開手,看著少姚飛速的縮在了被子裏瑟瑟發抖。


    景鈞從床頭的暗格裏取出兩個盒子打開,一盒裏麵是暗紅色的藥丸,另一盒是一盒晶瑩剔透的軟膏。


    拿出一枚藥丸撚破表麵的蜂蠟強勢的塞入少姚嘴裏,捂著少姚的嘴看著他嗆了幾下才吞下去。


    “你又給我吃了什麽?”少姚想把東西吐出來,徒勞無力的幹嘔了幾下,奈何那東西入口即化。


    景鈞撥開少姚額前散亂的濕發:“止疼的藥。”


    “吃這個做什麽?”少姚下意識的問,下一秒就又被從被子裏拖了出來翻過身按住。


    “不要!救命!”少姚雖然沒什麽力氣了卻依然努力掙紮,赤果果的脊背在微弱的光芒下也格外顯眼。虛軟的雙腿被無法反抗的抵住分開,能清晰的感受到抵製在身後大腿上強悍的肌肉線條。


    “滾開!”少姚即使腰肢已經被按住,也仍然虛弱的固執的掙紮著。


    背後的人置若未聞,一道火熱的唇舌順著顫抖的脊背一路啃咬著向下。然後少姚便感覺到某個自己都從未見過的地方被溫熱的掌心覆蓋住……


    “不要!滾開!救——嗚——疼————”


    狹窄的甬道被強行從外撐開,明顯的異物感令人驚懼。能感覺到冰涼的指尖攜裹著滑膩的什麽東西探了進去!鮮明的異物感讓人驚恐萬分,少姚終於壓製不住的顫抖著低聲哽咽:“昏君!暴君!無恥!下流!住手———嗚……”難堪和疼痛挑戰著他所有的意誌力,拚命地要躲開□□逐漸探入的指尖。


    出乎意料的柔軟和□□讓景鈞本就緊繃的意誌力當場崩潰,勉強的拿軟膏潤滑到能勉強擠進去三根手指便按住掙紮個不停的少姚抬起他的腰肢不容抗拒的開始挺了進去……


    “!!!”一瞬間疼得少姚連聲音都已經發不出來,好像被人拿鈍刀子刨開了一樣。


    “放鬆點兒,你會受傷的。”景鈞被卡在一半了憋得滿頭大汗,安慰般的吻了吻少姚線條優美的脊背。


    少姚眼前陣陣發黑,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裏擠出聲音,哆嗦著罵“昏君——暴君——唔——啊!!!”


    “……”景鈞直接完全挺了進去


    接下來強勢的律動逼得少姚隻能痛苦劇烈的喘息著以此減輕些許疼痛。


    潤滑不足的地方很快有著鮮紅的血液順著瓷白的肌膚滑下,反而顯得愈發妖艷。


    愈發深入強勢的動作逐漸讓少姚連聲音都發不出,意識抵抗不住的逐漸模糊……不知道新婚之夜的時候,自己喝醉了酒與素蘭魚水之歡的時候,素蘭是不是也這般疼?


    幸好這昏君沒有看中素蘭,不然她怎麽受得了這般恥辱與疼痛?少姚這般想著氣息和抵抗也逐漸微弱了下去。


    一時間,房間裏隻餘下粗重的喘息聲和偶爾一兩聲虛弱的低泣。


    ……


    待景鈞終於泄出來的時候,突然覺得已經此生無憾!有種海闊天空,萬事皆空的豪放感。什麽仇恨,什麽帝王,又都有什麽意思?


    看著懷裏安靜的人兒似乎早已經昏了過去,伸手探了探少姚的脈息雖是弱了一些,倒還平緩無大礙。看著懷裏的人渾身青紫嫣紅痕跡的人,滿足之餘也有些後悔心疼,這樣怕是把他嚇壞了。慢慢擦盡少姚臉上的淚痕,景鈞突然控製不住的笑了。往常看見史書上某代帝王為了某個人不惜破國,他還時常笑話他們為色所迷。可如今居然突然有點理解他們了。美人鄉,果然是英雄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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