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沒想到你原來這麽厲害的嘛!”蘭黍有些不可置信的問向疑月。


    “沒有沒有,我隻是一個柔弱的道具師,沒有你們那樣強大的力量。”疑月謙虛的說道:“其實也就是麵對她了,如果是同樣等級的魔物的話,我恐怕就得逃跑了。”(無影狼:你放屁)


    “也是,不過這樣的話一時半會兒應該也不會有其他人來找麻煩了。”蘭黍不疑有他,畢竟無論是哪族人,同等水平下能獨自狩獵比自己等級低一級的魔物就已經很不錯了。同樣是特級,一隻特級魔物需要幾十個高級冒險者組團解決,甚至一不小心還有團滅的風險。但一個特級的冒險者,隻需要十幾高級冒險者就能輕鬆的將其抓捕歸案。


    “團長我們到了,前麵就是了。”蘭黍指著前麵一個小別墅說道。


    怎麽說呢,蘭黍家的氛圍和周圍格格不入。周圍一片荒蕪,但蘭黍家周圍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還有幾棵碩果累累的果樹,整體風格顯得那麽的恬靜且美好。


    別墅周圍圍著一圈河流,原本應該從別墅北方流過的大河被強製分出了一道支流包裹著別墅。甚至在別墅的北麵還有一片田地,種植著一些糧食。


    在花田這一邊,一個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婦人,正在‘拿著’花灑給鮮花澆水。


    “母親!”隨著蘭黍的一聲呼喚,婦人轉過了身來。這時疑月才看清了對方。


    雖然外形外貌已經非常接近正常人類,但身上還是有一些不對稱的觸手和眼球,頭上的秀發其實也是一根根極其纖細的觸手,不過拋開這些不談,眼前的婦人也算得上漂亮二字。


    前提是不去看她的本體,婦人的本體隱藏在地下,地麵上的隻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地下的本體就是一團不斷蠕動的肉塊與眼球的混合物,甚至還有黏液在不停的分泌出來,讓人隻需要看上一眼就會san值狂掉直接歸零。


    不過還好疑月事先有心理準備,倒沒有太過於失態。並且因為事先知道了神性會對魔族有壓製作用,所以為了不格外生枝,所以疑月已經盡全力壓製住了自己的神性。


    “母親,我回來了。”蘭黍抱住眼前的婦人,婦人也緊緊的抱著蘭黍,兩人身上的觸手也交織在一起。


    “蘭黍回來了!”從別墅裏跑出來一個男人,帶著眼鏡,看上去有些文質彬彬的,不過他手裏似乎是拿著一封信件。


    “父親,我回來了。”蘭黍從自己母親的懷抱中脫離了出來,看向蘭吏。


    “這不是……也無妨,願意回來就多回來幾次。我和你母親都很想你呀。”蘭吏站在婦人旁邊說道。


    婦人微笑著沒有說話,更有可能是不會說話。


    蘭吏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疑月:“這位是?”


    “這是我現在所在冒險團的團長。”蘭黍介紹道。


    “疑月,久仰蘭吏先生大名了。”疑月伸出手自我介紹道。


    蘭吏也伸出手和疑月握手開玩笑似的說道:“恐怕鄙人的大名不會是什麽好名聲就是了,這位是我愛人:穀。”


    “見過夫人。”疑月沒有絲毫顧忌的和婦人打了個招呼,甚至握了握婦人伸出來想要握手的觸手。


    這一舉動很難不獲得蘭吏的好感:“疑月先生,這邊請,我們進屋再好好聊吧。”


    蘭吏將疑月帶進了屋內,房間裏隨處可見的就是各種魔族的身體器官標本和相關的書籍,甚至其中有不少都是外麵嚴禁學習的禁書。


    但好在蘭吏身上沒有外麵其他人那種惡臭味,疑月也就不用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動手了。


    隻不過或許是因為疑月身上神性的原因,婦人離疑月遠遠的坐著。


    “蘭黍這段時間多謝疑月先生的照顧了。”蘭吏給疑月倒上了一杯綠茶,開口說道。


    “談不上照顧,不過是我身為團長應該做到。”疑月謙虛的說道。


    “蘭黍的情況沒人比我這個父親更清楚了,她出去這麽些年從來沒有冒險團願意接納她。疑月先生能夠接納蘭黍,鄙人真的感激不盡。”


    “蘭黍本身實力不弱,又有部分魔族血脈加持。不過是狂化的症狀耽擱了而已,不然可能來輪不到我的冒險團來招募蘭黍呢。”


    疑月說著客套話。畢竟自己和蘭吏不熟,直接拍馬屁容易拍到馬腿上。不如就誇一誇蘭黍,反正當著一個父親麵誇他孩子是不怎麽容易翻車的。


    果不其然,蘭吏臉上出現了笑容。不過又接著變成了苦笑說道:“如果能夠得到解決就好了,我研究魔族四十年了,解決魔族狂化問題的方案我有幾十種,但麵對蘭黍身上的狂化我真的是一點辦法沒有啊。”


    “父親。”蘭黍插嘴說道:“我現在的狂化問題已經被團長解決了。”


    “解決了?”蘭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蘭黍,又看了看疑月,然後又看向了蘭黍。


    最後,蘭吏看向了自己的老婆。


    跟著蘭吏身後了幾十年的婦人也明白了蘭吏的眼神,從背上伸出一條觸手搭在了蘭黍肩膀的眼球上。


    但過了好一會兒,蘭黍都沒有什麽反應觸手就已經收了回去。


    “真的……解決了!”蘭吏激動的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蘭黍,接著手中一道魔力紋路閃過仿佛是在給蘭黍進行檢查一樣。


    “沒有狂化反應!沒有一點狂化的征兆!”緊接著,蘭吏迅速轉身對著疑月就行了一個大禮。


    “誒——蘭吏先生,禮重了。”疑月連忙把蘭吏扶住,開玩笑,剛見麵不到半小時就行如此大禮,自己多少還是有點兒不習慣啊。


    “疑月先生,我真不知道應該怎樣感謝你啊。”蘭吏的眼角有淚珠落下。


    “蘭吏先生言重了,蘭黍本身就是我的隊員,解決掉蘭黍的狂化問題也是出於團隊考慮。”疑月說道。


    蘭吏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蘭黍血脈混亂而導致的血脈侵蝕,竟然也被疑月先生解決了。這無異於對蘭黍的救命之恩,鄙人無以為報啊。”


    “血脈侵蝕?”這次不僅是疑月,就連蘭黍也是一臉懵逼。


    “父親,我什麽時候有的血脈侵蝕?”蘭黍問向蘭吏,這個問題她作為當事人竟然從來沒有聽蘭吏提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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