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祁月叫他,「我錯了。」


    「你喜歡我的是不是,否則為什麽要救我兩次......」


    「因為要跟你兩清。」


    祁月動作僵了僵,獨孤傾想他是知難而退,手剛抬起來要去推開他:「嗚......你放開!」


    祁月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繞過了層層薄紗,從後方探了進去。


    祁月武功和獨孤傾相比雖然勉強算個不相上下,身材和力氣卻是比獨孤傾強勢不少。


    前後接連失守,獨孤傾和祁月的身體早已契合過無數遍,沒有兩下,他便被祁月摟著,軟了身子。


    祁月將他打橫一抱,將人放在床榻上,可祁月翻身也上來之後,沒再繼續做什麽,隻是側過來把獨孤傾整個人緊緊抱住,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樣。


    獨孤傾氣息不勻地仰麵躺著,如今的祁月思維記憶健全,耍起賴來其實更甚一籌,他無可奈何。


    也不知過了多久,獨孤傾動了動,發現祁月已經閉眼睡著了,他費力挪開祁月的手,伸出手撫去了他眼角的一點濕潤。


    次日,祁月醒來時,身邊已經冰冰涼涼,空無一人。


    祁月晚上偷偷進來的,白天更加隻能偷偷溜走。


    前廳裏,隻有獨孤傾和阿河主從二人。


    「以後南院的門給我守牢一點。」


    「是。令主,怎麽了嗎?」


    「動盪剛平息不久,加強防備總是沒錯的。」


    這晚,還是這主僕二人,商議完事宜後。


    阿河明顯還有話想說,猶豫了一會,卻欲言又止,在私心和忠心裏糾結困擾。


    獨孤傾挑眼:「有話就說。」


    阿河最終還是說:「您墜湖後,雲畫忍不住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月公子,然後,您……知道月公子殺了獨孤付後,跟我們一起救起了您,然後中了毒嗎?」


    獨孤傾捏著毛筆的手停住,臉上看不出表情,隨後立即問:「什麽毒?」


    「也不是很嚴重,隻需定時服藥,不出兩載便能便無事。」


    獨孤傾麵色並未緩和,聲音慍怒:「什麽毒?」


    「遇寒而中,十七散。」


    這時,有人進來通報,注意到主位上的獨孤傾周身氣場冷得能掉下冰碴,磕磕絆絆道:「令主,南門抓到一位刺客,是……」


    獨孤傾聞言立馬起身,飛快離去。


    阿河皺眉問道:「是誰?」


    通報那人這才喘了口氣,卻依舊一臉菜色道:「月懸閣的月公子。」


    祁月被兩人押著,站在獨孤傾居所南院的院中,倒是吊兒郎當的,絲毫沒有一個當刺客的修養。祁月還跟押著他的大哥聊了兩句,那兩人一句話也不敢說。


    獨孤傾趕到的時候,祁月遠遠一見他,就垂頭喪氣起來,裝起可憐:「傾傾……」


    獨孤傾已經顧不得被旁人聽了去,他站定在祁月麵前,反而冷靜了不少,隻說:「跟我比試一場。」


    祁月聞言愣了愣,隨後笑了笑:「好啊,我要是贏了,傾傾就別趕我走,好不好?」


    獨孤傾盯著他,祁月跟他對視,覺得這冷美人,真是能要了他的命,他覺得不止失憶那一年,而是過往七年,他祁月都是個傻子,平白耽誤到今天。


    「都退下去。」獨孤傾命令道,眾人紛紛退出去。


    阿河也默然轉身,關上院門後,隻讓人守在院外。


    祁月抬起右手觸了觸獨孤傾的臉,獨孤傾沒躲開:「為什麽?」


    祁月靠近他,摟住他,說:「湖水很冷吧。」


    「現在這裏還疼嗎?」祁月看著他發紅的眼眶,溫熱的手覆蓋在他的心口。


    那裏是獨孤傾替他擋下那一掌的地方,受傷的地方。


    「就算我的右手一輩子好不了,也得把我的傾傾要回來,給他道歉,給他差使,給他贖罪。」


    從此,朝鳳百花處多了一個有頭有臉,人盡皆知,在他們令主身邊卻沒名沒分的常客。


    「月公子,令主已經在裏麵等您了。」雲畫道。


    祁月朝他擺擺手,雲畫朝他笑笑,便屏退周圍的婢女,一齊退下了。


    即使沒名沒分,祁月甘之如飴。


    作者有話說:終於可以把這個坑填了 全文倉促 感謝閱讀可以安心寫碎陽了唔(′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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