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情緒一閃而至,林夏環抱住自己的身體,無聲地抗拒著溪姐的動作。


    白溪停下手中的動作,自責的情緒再次襲來。她捧起林夏的臉,拇指和食指來回撫摸,輕輕舒展她皺起的眉頭。


    “別害怕,有我在!”說完,在她唇邊落下一吻,那一吻來得尤其緩慢粘稠,讓林夏漸漸放下了戒備。


    “試試水溫。”


    林夏鑽進浴缸裏,被微燙的水包裹,頓時有種安全感。溪姐一定是特意調的水溫,她甜甜地想。


    “閉眼,什麽都不要做。”


    “嗯”林夏乖乖聽話,躺在裏麵懶懶的都不想動了。


    白溪拿來自己的毛巾,替林夏擦拭著身體。


    那六天裏,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她的身體,細細揣摩過光滑肌體的每一個細節,再提筆入畫,她身體的每一處早已深深映入頭腦。


    澄澈的大眼睛,永遠藏不住心事,小巧的嘴巴,嘴唇微翹,嚐起來很可口。


    鎖骨像蝴蝶的雙翼,停留在她此刻彎起弧度的身體上。白溪忍不住撫摸起她的脖子、鎖骨,手慢慢下滑,到了胸……還是沒長大呢,不過胸型好看,顆粒是粉嫩的,很醉人。


    林夏悄悄翻了個身,雙手交疊放在下巴下。溪姐,你這樣讓我怎麽好好洗澡嘛。剛才被她撫摸過的地方,都像起了火一樣,尤其是胸上,她能感覺自己那裏在長大,睜開一隻眼,偷偷看一眼溪姐,她還能不動聲色,真是……


    “害臊了麽?”白溪壞笑地湊近她的腦袋。林夏閉著眼睛,閃躲,太壞了。


    林夏的背上有幾不可見的小小痘痕,白溪記得。林夏之前說過青春期逗全長背上了,白溪笑道,還好沒長臉上,不然我可不要你,氣惱的孩子就把她撲倒在床上了。


    白溪拿毛巾摩挲著她的背,林夏不喜歡搓澡,她記得。林夏覺得那樣很奇怪,白溪覺得她很奇怪,不搓澡灰怎麽掉?林夏振振有詞地反駁,那不是灰,那是表層細胞,不懂了吧?又笑嘻嘻的揚著臉道,我沒有灰,我很幹淨的,你…不許嫌棄我。


    傻瓜,我怎麽會嫌棄你呢。想起這些往事,白溪鼻子竟有些泛酸,手劃過的動作不由變成了撫摸,輕柔的動作像在摩挲一件珍寶。


    白溪沉浸在心事裏,沒有注意到手已經覆蓋在林夏翹起的小屁屁上,腹部下,來來回回撫摸。林夏那實誠的孩子,隻當這是挑/逗。


    她的臉紅得都快滴出了,粗重地喘著氣,身體動了動,扭頭看看溪姐,竟然一本正經端坐著,你什麽時候變那麽“端莊”了呢,這一點都不像你啊!


    林夏小心翻過身,坐了起來,嘟起小嘴,攪動著手指,內心掙紮了好久。


    白溪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溪姐……要我!”聲音越來越小,腦袋都要埋入水中了。


    白溪一下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了,“噗~哈哈哈!”很沒節操地笑了,還笑得很開心,林夏哀怨地看著她,我還在這呢,你這麽笑,好嗎?


    “醫生說你需要休息,我就強忍住了,沒想到你……”


    “可素醫生說我需要精神的安慰啊!”理直氣壯。


    ――


    白溪把用浴巾包裹的林夏放到床上。


    林夏忐忑地躺在床上,追隨著溪姐的動作,她每個動作都那麽美,起身關掉門口的大燈後,走到床頭彎腰開啟了床頭的小燈,暖橘色的燈光打在她臉上,像優雅的女神鵰塑,天鵝一般高貴的脖頸,任何人注意到她都會驚嘆得挪不開眼。


    藏青色的床簾隔開了臥室與外界的聯繫,曖昧的燈光灑滿整個房間。


    白溪壓在林夏身上,剝開浴巾,吻從額頭、長長的睫毛、眼窩、鼻端、人中再到嘴巴下落。她將舌頭探進林夏的嘴巴裏,兩條丁香小舌,像被點燃了一樣,頓時難分難解,糾纏不休。


    從溪姐觸碰到她的身體開始,林夏就開始急躁難耐,天知道經歷了那些噩夢,她多想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給溪姐,一輩子不分開。


    她的吻有些霸道,吸住溪姐的嘴唇不放,死死纏繞住溪姐柔軟的嬌軀,摩擦不停。要用什麽方法緩解此刻的難耐呢,要怎樣才能多愛溪姐一些,再愛一些,奉獻所有麽?嗯,我願意,把我的所有都給你。


    林夏熱烈的反應,白溪再也抑製不住自己了,究竟是多久了呢,她想林夏都快想瘋了,夢裏都在與她糾纏。她隻覺得自己孤獨好久了,身體有個大洞,時時填不滿。隻有和林夏在一起,與她低耳廝磨,才覺得自己是真實的。


    她開始變得瘋狂,胸中熊熊烈火在燃燒,腔內燥熱無比,大聲喘息,她朝下一口咬住林夏的胸。


    “啊!”林夏猛得閉緊眼睛,身體弓了起來,緊貼著溪姐,把上身送入溪姐口中。


    林夏第一次有這麽大幅度的反應,白溪迷亂起來了,大腦完全不受控製,她覺得自己有些瘋狂,抑製不住地興奮,啃咬著林夏的上身,手像靈蛇一樣伸進林夏的下處,輕捏暗揉。林夏一會呻/吟,一會尖叫,可白溪完全停不下來。


    林夏雙腿緊緊夾住白溪在她下麵流連的頭,全身像過電一樣,雙臂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攤平在頭頂處,又被刺激得蘇軟,倒伏在身畔,一會又被壞壞的溪姐咬得驚呼,抱緊溪姐的頭,不讓她亂動。


    “溪姐,不要……”


    “要還是不要……”


    “……”


    “嗯?”


    “要――啊!”


    溪姐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感覺世界都圓滿了,別無所求了。熱烈回應著溪姐,把身體交給溪姐,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到達雲端的時候,她喊叫著,身嘶力竭,之後伏在溪姐的懷裏,嚶嚶哭泣,啃咬著她的靈魂,揉碎她的心胸。溪姐抱緊她,來回撫摸著她的身體,吻她臉上的淚水,拭去她頭上的汗水。


    第37章 清晨


    清晨的陽光透過微眯的床簾,鑽進暖橘色的臥室,投下一圈光影,照在還在熟睡的人兒身上。


    林夏動了動身子,感覺自己懷裏多了個光溜溜的東西,睜眼一瞧,唇間綻放出一絲笑意。


    溪姐保持著嬰兒的睡姿,整個人鑽進她的懷裏,頭枕在她雙峰之間的空隙,淺青色的薄被覆在她的上半身,優美的脖頸下,雙/辱像擒擒欲動的白鴿,半掩在寢被下,白嫩的雙腿微微蜷曲,一條擱在她兩腿之間,另一條胡亂放在她的小腿上。


    林夏含笑拂去她臉上的碎發,懷中人不滿地輕哼著,頭蹭蹭了林夏的小胸,弄得她心微微顫動,手抵住她亂動的頭,以免她嘴唇觸碰到自己的身體。


    隻有這個時候,溪姐才顯露出她可愛的一麵,像隻懶懶的小貓咪,撒嬌,賴床,耍寶,不給魚吃就咬你。


    林夏傻樂著,伸出舌頭,親親溪姐粉嫩的臉蛋,鼻子抵著鼻子,噘嘴觸碰她殷紅的嘴唇。


    溪姐拖長聲線,哼哼幾聲,睜開迷瞪瞪的雙眼,微笑著“小壞蛋,”擁住林夏,參嘻地睨著她“不讓我睡覺,我昨晚可是很累的!”


    想起昨晚的瘋狂,林夏臉騰的紅了,鑽進溪姐的懷裏,小聲抗議著。昨晚她完全不受理智控製,在溪姐的身下嬌喘吟哦,肆無忌憚的綻放。額~這個形象全沒了。


    床單現在還是一團淩亂,枕頭鄒巴巴的怏在床頭,胖胖的泰迪熊不知什麽時候被踹到地板上,黑眼珠哀怨地望著床上那對迷狂的璧人。溪姐淩晨兩點才放過她,擦拭過彼此的身體後,倒頭陷入夢鄉。


    白溪被逗弄得咯咯笑,製止著亂動亂闖的林夏,“你還想再來一次麽?”


    林夏撇撇嘴,“就怕你體力不夠呢!”


    “夠不夠你試試就知道了!”說著,翻身壓住了林夏。


    “呀,”林夏扭動著身子,掙開溪姐的侵襲,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姐姐,放過我吧……”軟蠕蠕的聲音。


    白溪見她認錯態度“誠懇”,從她身上下來,昨晚要了她太多次,手臂都有些酸痛了,寶貝也是累得給她擦身體的時候,一動不動的。


    林夏不再動作,側著身子,定定地凝望著溪姐,陽光灑在她白瓷般的肌膚上,增添了一抹慍色。晶亮的眼睛帶著清晨的霧氣,被沾濕了的睫毛,斜斜地歪在一起。飽滿的額頭和挺直的鼻樑,讓她的臉部輪廓立體起來,帶著不可侵犯的孤傲。皮膚的白皙讓嘴唇看起來格外紅潤,像果凍一樣誘惑著別人的胃口。


    “想什麽呢?”白溪見林夏怔怔地望著自己,輕啟雙唇問道。


    “想你。”淺笑。


    “明明那麽近,卻還是會想。”


    白溪一點一點地摸著林夏的臉,這是眉毛,這是眼睛,這是嘴巴,她手指點在林夏的下嘴唇,心裏湧出一股感動,我也是,明明在一起,卻還是發瘋的想念。


    “溪姐”林夏深情地喚道。


    “嗯?”溫柔的語調,帶著一聲上揚到四聲的甜蜜。


    “過去的三年我都很乖,我發誓我以後會更乖,你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淚水從林夏的眼眶滑落至耳蝸,滴落在床單上。


    睫毛微顫,淚水早已決堤,白溪忘記了自己也很狼狽,替林夏擦著眼淚,心揪在了一處,傳來一陣疼痛。


    “我發誓我不會離開你的……”


    林夏忙用手按住了白皙的嘴唇,“不要發誓,我相信。”


    白溪眨巴著蓄滿淚水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她,可憐無辜的模樣,讓林夏暗嘆,尤物惑人啊!


    她要這樣每時每天的誘惑我,那還了得?我不得天天樂嗬得暈暈乎乎地,啥了幹不了,早朝也不上了,美女也不看了,碗也不洗了,整天在家當個昏君,沒事做做遊戲,睡睡覺……這日子真舒坦呢!


    “親愛的,想什麽呢?口水都流出來了,”白溪看她呆頭呆腦的樣子,眯眯著眼,張著嘴,好像在憧憬著什麽,口水淌了出來都渾然不覺。白溪邊替她擦著口水,邊做出嫌棄的表情,“哎呀~都多大了,還流口水。


    林夏感覺自己老臉簡直丟盡了,不滿地一掌蒙住了溪姐的臉,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亂叫亂啃。


    一晌,又滿室旖旎……


    白溪穿著睡衣,趿著拖鞋,在廚房裏熬著粥,林夏早已餓得飢腸轆轆,有氣無力地趴在床頭,眼巴巴地等著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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