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見兩人這樣，也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什麽，反正大夥兒都笑了起來。
程大郎嘔吐了很久，終於肚子裏是沒什麽東西再吐才站了起來，可是這一站，竟然是沒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三郎見此，腳步不自然的就往前一邁，如花拉住，不讓上前。
也不知道那錢氏是哪裏忽然沖了出來，上前就跑到程大郎跟前，哭訴道，“兒，兒，你別嚇娘啊！”
程大郎眼睛閉著，看上去還有些嚴重。
田大壯上前，“別裝了，這還暫時死不了，你這是裝給誰看，不過我相信拖幾個小時，你離死也差不多了。”
那田大壯話才一落地，竟然像是良藥一般，程大郎猛地就睜開了眼睛，道，“娘，快帶我們去看病，快啊！”
程大郎剛才倒地不是裝的，因為他的腳這會兒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隻有求助錢氏了。
錢氏一把老骨頭就準備搬程大郎，哪裏能夠搬動啊！
錢氏沒有辦法，回頭衝著三郎叫道，“三郎，快過來幫幫你大哥啊！”
三郎一聽，步子便是邁開，哪裏知道如花仍舊是死死抓住不放，還提醒道，“別忘了剛才的誓言。”
三郎被嚇得腳步一停，不敢再向前，畢竟剛才的誓言可是如花起的。
“三郎，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上來幫幫忙，難道你想看見你家大哥死不成？”錢氏有些急了，畢竟那躺在地上的可是身上掉下來的肉，能叫她不急嗎？
“如花，我就上前去看看吧！我保證，隻幫娘扶大哥，其他的我什麽也不做！”三郎承諾。
現在在場的還有一些人，錢氏也這麽叫了，要是真不讓三郎上去，三郎以後鐵定在村子裏抬不起頭，所以如花還是決定讓三郎上前，不過她還是沒有放手，而是牽著手上去了。
就在兩人走到程大郎麵前準備幫忙時，田大壯開口了，“這事情沒有解決好，程大郎休想去看病。”
如花一聽，倒是樂意了，一下子就拉住三郎不肯讓他有所動靜。
錢氏哭訴道，“現在人都這樣了，難道就不能等把病看了再解決嗎？”
“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家裏現在可還是有幾個人這樣躺著的。”田大壯狠狠地道。
“那你說要怎麽解決？”程大郎勉強的出聲。其實他哪裏有那麽虛弱，隻是一時裝的罷了。
“給十兩銀子，就成。”田大壯道。
“十兩？你這是搶人！”程大郎這聲音可是比方才的大了不少，一聽竟是有點中氣十足的感覺。
“打劫？”田大壯像是聽見了什麽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道，“今天早上光是請郎中給家裏人看病都已經花了五兩銀子了，還別說大夫叫我待會兒上鎮抓糙藥的錢。你倒是說，你給或是不給？你要是不給休想去看病，大不了到時候一命抵一命。”
程大郎被這話嚇了一跳，猶豫了半天，竟然是哭訴道，“家裏哪裏有那麽多錢啊？我這一時根本就拿不出那麽多錢。”話鋒一轉，程大郎對著錢氏和三郎他們說道，“要不娘和三哥先借一點錢給我？”
錢氏可能是真的擔心兒子的病情也沒有多想，滿口就答道，“好好，娘借錢給你。”
“待會兒還要給我和孩子他娘看病，也沒錢，三弟你看？”程大郎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咳嗽了兩聲。
不知道三郎張嘴準備說什麽，反正如花一句話就接了下來，“我們才修了房子，連娘的錢都沒有還，哪裏有錢借給你。”
如花對這種昧著良心做生意連親弟弟都不放過的人實在是沒什麽好感，當即垮下臉道。
“沒錢？沒錢那你們早上還過來買肉回家？不想借就算了吧！妄說這親兄弟感情好，沒想到……咳咳。”程大郎的演技還是挺可以的。
“那你家這個月也賣了不少豬肉吧！難不成那些個錢都不見了，還找我們借錢？”如花連大哥都懶得叫一聲了。
“你……不想借錢就算了，何必說這麽些個話！”程大郎氣結。
“再說了，你家要是沒錢不是還有房子嗎？你把房契拿出來，我相信那點錢還是值得的。”如花恨恨地道。說得是毫不在意。
三郎拉了一下如花，如花這會兒正因為三郎買了病豬肉生氣呢！所以回頭一瞪，三郎便是縮了縮脖子不敢搭話了。
“我說三郎媳婦，你要是不借錢也不用在這個風頭上說氣話氣你大哥啊！這病……”錢氏現在對如花說話都還算是客氣了，要是換了早些時候，早就開罵了。
“娘，這可不是我說什麽氣話，你倒是問問你的寶貝兒子，今兒早上可是做了什麽？他何曾是把三郎當作弟弟的？都快是害死我們一家子了，這會兒還好意思開口。”錢氏對如花如此客氣，如花自然對錢氏也客氣。
力的作用可是相互的。
如花這話一出，可是把在場的人都是一驚，這又是鬧得哪出？
不過很快就有人記起今早上三郎曾經來他大哥家買的豬肉，難不成那豬肉……
錢氏低頭問道，“兒，你倒是說說話啊！今早上你做了什麽？”
“這……那……”程大郎不知道怎麽開口。
“還是讓我來說吧！”如花也不顧三郎的阻止，開口繼續道，“今兒早上三郎來他大哥家買豬肉，哪裏知道他大哥居然賣了壞的豬肉給他。”
眾人驚愕。
“你這是什麽胡話？”程大郎辯解。
“胡話，三郎把那豬肉拿回家我就看顏色不對，三郎說是隔夜的豬肉，我倒也沒有說什麽，可是現在回想，那分明就是壞了的豬肉。”如花轉頭質問三郎，“三郎，你說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三郎吞吞吐吐的道，“如花說得都是實話，而且今早上大哥拿豬肉出來的時候我還明顯聞見了一股臭味……”
吸氣聲。這程大郎可真是歹毒，連自個兒的親弟弟都不放過。
就連錢氏這會兒也是黑了臉道，“程大郎，你三地可說的是實話？”
“……”程大郎沒有回答。
“好你個歹毒的東西，連自個兒親弟弟都不放過。”
錢氏氣結，狠狠地扇了程大郎兩耳光。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倒是沒人料到。
後來程大郎倒是自個兒拿出了錢把事情解決了。而至於兩人看病的事，還是村子裏的人把兩人弄到牛車上後，再是沒有人過問，就連錢氏也是氣不過，帶著程熙回家去了，不準程熙跟著兩人上鎮。
對於程大郎自個兒能夠拿出這麽多錢，如花是一點都不驚訝，畢竟這分家這麽多年，如花就不相信他們沒有存點錢，至於最開始說什麽沒錢，不過是苦肉計罷了。
而對於三郎呢！如花是生氣，明明知道肉有臭味，居然還買了回來，明擺著讓人騙啊！
146
“如花，我不是故意不說的，隻是……”三郎委屈的聲音訴說著他的無辜。可是在如花的眼裏，三郎完全是自作自受。
“隻是，隻是什麽？先把話說前麵，等你那大哥大嫂回家了，你趕快把這病豬肉拿去退了，不然，和你沒完。”如花雙手插腰，就一副母老虎的樣子。
“這、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大哥大嫂，他們鐵定是不會退的。”三郎的聲音有些小，到了後麵就像蚊子飛的聲音，嗡嗡的，根本就聽不清楚了。
“哼！早叫你不要去你那大哥大嫂家買，你不信吧！這會兒知道厲害了。我可不管，你說什麽都得叫他把錢退回來，真是沒天理了，賺錢居然連親兄弟都不放過，何況這還是昧著良心賺得黑心錢。”如花一邊說話，手指頭一邊就使勁兒戳三郎的胳膊。
三郎倒也不閃躲，任憑如花使勁兒戳，隔了一會兒才賠笑道，“氣消了一點了？”
如花瞧見三郎嬉皮笑臉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每次做錯事，都這樣嬉皮笑臉的矇混過關，“笑，光知道笑，你還是想想怎麽去讓你大哥大嫂退錢吧！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如花丟下這句話，就不管三郎，蹭蹭的就進屋去了。
多半是想不開，三郎還沒回過神，如花又蹭蹭的出來了，氣沖沖的就往老屋子過去了。三郎瞧見如花的架勢不對，連忙的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當三郎跟上去的時候，看見如花正把掛在木架子土的豬肉往下麵卸，而小寶則是傻乎乎的站在一旁瞪大雙眼看著。
三郎幾步就上去，把如花拉住，“你這是要幹什麽？下麵的火還燒著呢！要是把你傷著了怎麽辦？”
如花停下手裏的動作，回頭瞪了三郎一眼，不解氣的道：“傷著了？又不是傷在你的身上，這麽著急幹嗎？”
話完，如花就要掙脫三郎的束縛。三郎趕忙是抓住，不然這樣直衝沖的上去，待會兒肯定是要受傷的。
“雖說不是傷在我身，但是痛在我心啊！”三郎極少說這麽肉麻的話，頓時就讓如花打了一個哆嗦，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如花用怪異的眼神盯著三郎。三郎這會兒也覺得方才那話有些過火了，耳根子竟是微微的紅了起來，眼神都不敢和如花對視了。
小寶看著娘親在爹爹的懷裏。娘親看著爹爹，爹爹不敢對視低著頭……他忍不住想，爹爹和娘親這又是玩什麽呢？怎麽每次都忘了他啊！
良久，如花開口，“放手。”
“可是……”三郎抬頭，猶豫的道。
“可是什麽，快點放手。”見如花瀕臨發火狀態，三郎趕忙放了手，如花這才滿意的開口道：“既然你怕我受傷了，那麽你現在就去把這些壞豬肉取下來吧！”
額！三郎在如花的眼神之下沒有辦法，隻好認真的去取豬肉了。
三郎的動作倒是麻利，沒一會兒，吊著的豬肉就全部取了下來。
看著那堆在地上的豬肉，如花抬頭看了一眼三郎，差點沒憋住就笑了出來，因為三郎的臉上這會兒可是黑黢黢的，就像是一個大花貓一般。
三郎見如花盯著他笑，以為如花原諒了他，便也跟著笑了起來。倒是小寶在一旁開口道：“爹爹，你臉上全是髒東西。”
三郎的笑容掛在了那兒。
程大郎嘔吐了很久，終於肚子裏是沒什麽東西再吐才站了起來，可是這一站，竟然是沒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三郎見此，腳步不自然的就往前一邁，如花拉住，不讓上前。
也不知道那錢氏是哪裏忽然沖了出來，上前就跑到程大郎跟前，哭訴道，“兒，兒，你別嚇娘啊！”
程大郎眼睛閉著，看上去還有些嚴重。
田大壯上前，“別裝了，這還暫時死不了，你這是裝給誰看，不過我相信拖幾個小時，你離死也差不多了。”
那田大壯話才一落地，竟然像是良藥一般，程大郎猛地就睜開了眼睛，道，“娘，快帶我們去看病，快啊！”
程大郎剛才倒地不是裝的，因為他的腳這會兒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隻有求助錢氏了。
錢氏一把老骨頭就準備搬程大郎，哪裏能夠搬動啊！
錢氏沒有辦法，回頭衝著三郎叫道，“三郎，快過來幫幫你大哥啊！”
三郎一聽，步子便是邁開，哪裏知道如花仍舊是死死抓住不放，還提醒道，“別忘了剛才的誓言。”
三郎被嚇得腳步一停，不敢再向前，畢竟剛才的誓言可是如花起的。
“三郎，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上來幫幫忙，難道你想看見你家大哥死不成？”錢氏有些急了，畢竟那躺在地上的可是身上掉下來的肉，能叫她不急嗎？
“如花，我就上前去看看吧！我保證，隻幫娘扶大哥，其他的我什麽也不做！”三郎承諾。
現在在場的還有一些人，錢氏也這麽叫了，要是真不讓三郎上去，三郎以後鐵定在村子裏抬不起頭，所以如花還是決定讓三郎上前，不過她還是沒有放手，而是牽著手上去了。
就在兩人走到程大郎麵前準備幫忙時，田大壯開口了，“這事情沒有解決好，程大郎休想去看病。”
如花一聽，倒是樂意了，一下子就拉住三郎不肯讓他有所動靜。
錢氏哭訴道，“現在人都這樣了，難道就不能等把病看了再解決嗎？”
“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家裏現在可還是有幾個人這樣躺著的。”田大壯狠狠地道。
“那你說要怎麽解決？”程大郎勉強的出聲。其實他哪裏有那麽虛弱，隻是一時裝的罷了。
“給十兩銀子，就成。”田大壯道。
“十兩？你這是搶人！”程大郎這聲音可是比方才的大了不少，一聽竟是有點中氣十足的感覺。
“打劫？”田大壯像是聽見了什麽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道，“今天早上光是請郎中給家裏人看病都已經花了五兩銀子了，還別說大夫叫我待會兒上鎮抓糙藥的錢。你倒是說，你給或是不給？你要是不給休想去看病，大不了到時候一命抵一命。”
程大郎被這話嚇了一跳，猶豫了半天，竟然是哭訴道，“家裏哪裏有那麽多錢啊？我這一時根本就拿不出那麽多錢。”話鋒一轉，程大郎對著錢氏和三郎他們說道，“要不娘和三哥先借一點錢給我？”
錢氏可能是真的擔心兒子的病情也沒有多想，滿口就答道，“好好，娘借錢給你。”
“待會兒還要給我和孩子他娘看病，也沒錢，三弟你看？”程大郎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咳嗽了兩聲。
不知道三郎張嘴準備說什麽，反正如花一句話就接了下來，“我們才修了房子，連娘的錢都沒有還，哪裏有錢借給你。”
如花對這種昧著良心做生意連親弟弟都不放過的人實在是沒什麽好感，當即垮下臉道。
“沒錢？沒錢那你們早上還過來買肉回家？不想借就算了吧！妄說這親兄弟感情好，沒想到……咳咳。”程大郎的演技還是挺可以的。
“那你家這個月也賣了不少豬肉吧！難不成那些個錢都不見了，還找我們借錢？”如花連大哥都懶得叫一聲了。
“你……不想借錢就算了，何必說這麽些個話！”程大郎氣結。
“再說了，你家要是沒錢不是還有房子嗎？你把房契拿出來，我相信那點錢還是值得的。”如花恨恨地道。說得是毫不在意。
三郎拉了一下如花，如花這會兒正因為三郎買了病豬肉生氣呢！所以回頭一瞪，三郎便是縮了縮脖子不敢搭話了。
“我說三郎媳婦，你要是不借錢也不用在這個風頭上說氣話氣你大哥啊！這病……”錢氏現在對如花說話都還算是客氣了，要是換了早些時候，早就開罵了。
“娘，這可不是我說什麽氣話，你倒是問問你的寶貝兒子，今兒早上可是做了什麽？他何曾是把三郎當作弟弟的？都快是害死我們一家子了，這會兒還好意思開口。”錢氏對如花如此客氣，如花自然對錢氏也客氣。
力的作用可是相互的。
如花這話一出，可是把在場的人都是一驚，這又是鬧得哪出？
不過很快就有人記起今早上三郎曾經來他大哥家買的豬肉，難不成那豬肉……
錢氏低頭問道，“兒，你倒是說說話啊！今早上你做了什麽？”
“這……那……”程大郎不知道怎麽開口。
“還是讓我來說吧！”如花也不顧三郎的阻止，開口繼續道，“今兒早上三郎來他大哥家買豬肉，哪裏知道他大哥居然賣了壞的豬肉給他。”
眾人驚愕。
“你這是什麽胡話？”程大郎辯解。
“胡話，三郎把那豬肉拿回家我就看顏色不對，三郎說是隔夜的豬肉，我倒也沒有說什麽，可是現在回想，那分明就是壞了的豬肉。”如花轉頭質問三郎，“三郎，你說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三郎吞吞吐吐的道，“如花說得都是實話，而且今早上大哥拿豬肉出來的時候我還明顯聞見了一股臭味……”
吸氣聲。這程大郎可真是歹毒，連自個兒的親弟弟都不放過。
就連錢氏這會兒也是黑了臉道，“程大郎，你三地可說的是實話？”
“……”程大郎沒有回答。
“好你個歹毒的東西，連自個兒親弟弟都不放過。”
錢氏氣結，狠狠地扇了程大郎兩耳光。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倒是沒人料到。
後來程大郎倒是自個兒拿出了錢把事情解決了。而至於兩人看病的事，還是村子裏的人把兩人弄到牛車上後，再是沒有人過問，就連錢氏也是氣不過，帶著程熙回家去了，不準程熙跟著兩人上鎮。
對於程大郎自個兒能夠拿出這麽多錢，如花是一點都不驚訝，畢竟這分家這麽多年，如花就不相信他們沒有存點錢，至於最開始說什麽沒錢，不過是苦肉計罷了。
而對於三郎呢！如花是生氣，明明知道肉有臭味，居然還買了回來，明擺著讓人騙啊！
146
“如花，我不是故意不說的，隻是……”三郎委屈的聲音訴說著他的無辜。可是在如花的眼裏，三郎完全是自作自受。
“隻是，隻是什麽？先把話說前麵，等你那大哥大嫂回家了，你趕快把這病豬肉拿去退了，不然，和你沒完。”如花雙手插腰，就一副母老虎的樣子。
“這、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大哥大嫂，他們鐵定是不會退的。”三郎的聲音有些小，到了後麵就像蚊子飛的聲音，嗡嗡的，根本就聽不清楚了。
“哼！早叫你不要去你那大哥大嫂家買，你不信吧！這會兒知道厲害了。我可不管，你說什麽都得叫他把錢退回來，真是沒天理了，賺錢居然連親兄弟都不放過，何況這還是昧著良心賺得黑心錢。”如花一邊說話，手指頭一邊就使勁兒戳三郎的胳膊。
三郎倒也不閃躲，任憑如花使勁兒戳，隔了一會兒才賠笑道，“氣消了一點了？”
如花瞧見三郎嬉皮笑臉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每次做錯事，都這樣嬉皮笑臉的矇混過關，“笑，光知道笑，你還是想想怎麽去讓你大哥大嫂退錢吧！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如花丟下這句話，就不管三郎，蹭蹭的就進屋去了。
多半是想不開，三郎還沒回過神，如花又蹭蹭的出來了，氣沖沖的就往老屋子過去了。三郎瞧見如花的架勢不對，連忙的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當三郎跟上去的時候，看見如花正把掛在木架子土的豬肉往下麵卸，而小寶則是傻乎乎的站在一旁瞪大雙眼看著。
三郎幾步就上去，把如花拉住，“你這是要幹什麽？下麵的火還燒著呢！要是把你傷著了怎麽辦？”
如花停下手裏的動作，回頭瞪了三郎一眼，不解氣的道：“傷著了？又不是傷在你的身上，這麽著急幹嗎？”
話完，如花就要掙脫三郎的束縛。三郎趕忙是抓住，不然這樣直衝沖的上去，待會兒肯定是要受傷的。
“雖說不是傷在我身，但是痛在我心啊！”三郎極少說這麽肉麻的話，頓時就讓如花打了一個哆嗦，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
如花用怪異的眼神盯著三郎。三郎這會兒也覺得方才那話有些過火了，耳根子竟是微微的紅了起來，眼神都不敢和如花對視了。
小寶看著娘親在爹爹的懷裏。娘親看著爹爹，爹爹不敢對視低著頭……他忍不住想，爹爹和娘親這又是玩什麽呢？怎麽每次都忘了他啊！
良久，如花開口，“放手。”
“可是……”三郎抬頭，猶豫的道。
“可是什麽，快點放手。”見如花瀕臨發火狀態，三郎趕忙放了手，如花這才滿意的開口道：“既然你怕我受傷了，那麽你現在就去把這些壞豬肉取下來吧！”
額！三郎在如花的眼神之下沒有辦法，隻好認真的去取豬肉了。
三郎的動作倒是麻利，沒一會兒，吊著的豬肉就全部取了下來。
看著那堆在地上的豬肉，如花抬頭看了一眼三郎，差點沒憋住就笑了出來，因為三郎的臉上這會兒可是黑黢黢的，就像是一個大花貓一般。
三郎見如花盯著他笑，以為如花原諒了他，便也跟著笑了起來。倒是小寶在一旁開口道：“爹爹，你臉上全是髒東西。”
三郎的笑容掛在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