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容把司黎送回家後,就去上班了。


    作為公司的第一把手,也不是必須時時刻刻都要盯著公司的。


    可他從未像今天一樣遲到。


    公司內部的人都紛紛猜測今天白京容因為什麽事情耽擱了。


    ……


    “你還真穿這套衣服了。”蔣落言滿心歡喜地看著司黎,圍著她轉了一個圈,打量著。


    她皮膚這麽白,看起來又滑又嫩,身材又好,就應該把自己好身材露出來看看,要是她有這麽前凸後翹的模樣,恨不得走路都要飄起來。


    司黎看著蔣落言色眯眯的樣子,笑得燦爛,“要不是我認識你,就把你當成色狼了,還是一個女色狼!”


    “哪有,我這是對美好的事物抱有欣賞的態度。”蔣落言不滿意她這個說法。


    司黎道,“我們今天就要在我家家門口幹聊一下午嗎?”


    “當然不是,本來打算今天帶你去遊樂園玩得嗎,但是你又說你恐高。遊樂園大多都是高空項目,不玩那種刺激的,那多沒意思。所以我決定帶你去密室逃脫!”蔣落言越說越興奮,她已經想象到,那樣好玩又驚悚刺激的感覺有多美妙。


    司黎一時無言,她看著蔣落言高興激動的模樣,也不想掃了她的興致。


    她很想說自己也怕鬼……


    最終兩人還是搭車去了密室逃脫屋。


    當他們到的時候,司黎居然在大門口看見了池越和一個十分眼熟的人。


    “你到的還挺早的,是不是等了很久了?”蔣落言抬頭望著比她高一個頭的男孩問道。


    池越推了推眼鏡,淡然地說,“沒等多久。”


    也就一個小時吧。


    站在他旁邊的男生,笑道,“你們就是阿越的朋友,我叫鹿時野。”


    男孩笑得燦爛,一口大白牙晃得蔣落言眼暈,“你好,蔣落言。”


    司黎越看他越覺得熟悉,剛要開口的時候,那人就說話了,“我知道你,我們之前見過。不過我也沒有想到咱們這麽快就見麵了,小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呀?”


    鹿時野的話,讓司黎徹底回憶起來那天的場景,她脫口而出,“你的胸不疼了吧?”


    那天她不禁緊張驚恐,頭還疼,他那寬厚的胸膛差點沒把她的頭撞成一團漿糊。


    司黎當晚回去的時候頭暈得不行。


    眾人聞言,笑出聲來。


    蔣落言瞪大了眼睛看著司黎,這小姑娘說起話來怎麽這麽大膽,這種話也能當眾說出來嗎?!


    好姐妹還有多少事瞞著她!


    而且看他們兩人的模樣,定是在之前就認識了!


    司黎平時悶聲不響,一做起事來比她還奔放,她真是自愧不如。


    他們熟絡了一下,就進去玩了。


    四人一組。


    他們剛好四人,便一起進去。


    剛開始時,密室裏一片漆黑,蔣落言不知踩到了什麽發出一聲尖叫,“嗚嗚,早知道就不挑這麽黑的密室,這也太嚇人了吧。”


    司黎倒是不怕黑,但她更怕這些突然冒出來嚇人的npc!


    有時候並不是自己真的害怕,而是自己腦補想象出來的東西把自己嚇地不輕。


    司黎被蔣落言的一聲尖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剛好踩到鹿時野的腳。


    她連忙說對不起,鹿時野輕笑一聲,“我還以為你不怕這些,原來是反應遲鈍。”


    司黎:“……”


    這有什麽好笑的!


    鹿時野見司黎不說話,他垂眼看著前方說道,“我們走近一點,要是分散了的話,有可能會把你抓去做單人任務。”


    司黎聽到他的話,身子一僵。


    靠他更近了些。


    但又有一點疏遠。


    司黎就這樣和鹿時野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要不是蔣落言和池越在前麵說話,她還以為那兩人失蹤了呢!


    他們最終摸著黑找到了一個小房間,推門進去,他們終於看到了一絲微弱的亮光。


    上麵提示卡寫到,請找到新娘的紅鞋,把它穿到新娘的腳上,才能進入下一間密室。


    這烏漆嘛黑的房間即使有一點亮光,但以肉眼看費神得很。


    蔣落言不禁撇了撇嘴,“這哪裏找得到啊,這麽黑。”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觀察了一下這裏麵的東西,沒有紅鞋。恐怕這個任務是要我們分開尋找新娘的鞋子,加上視線受限,我們要耗費的時間就更多了。”池越皺著眉,冷靜分析道。


    剛剛推門而入的瞬間,他就將房內的物品大致看了一下,原本房內是有微微弱弱的亮光,在與外麵漆黑一片的長廊,人的眼睛會很大程度受到環境的影響,看到房間內的布局。


    池越細微的舉動,就給他們節省了一多半的時間。


    “阿越說得對,剛剛提示卡說了,他要我們找鞋子但是沒有規定具體的地點。我大膽猜測這個東西肯定放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鹿時野順著池越的話說道。


    司黎現在根本沒有心思聽他們的分析,她時時刻刻防備著有沒有什麽怪異的npc會不會突然攻擊她。


    而蔣落言原本還有些害怕,但一聽到要找東西,就沒有勁了。


    找東西她不擅長,她自己的東西有時用完之後就不知道丟在哪個地方。


    等再次尋到時,她又換了新的了。


    家裏的東西,都是媽媽幫她收撿的。


    蔣落言一時犯了難。


    池越靠著牆,提議道,“我建議分成兩人一組,這樣尋起來快,又更安全。”


    “對!兩個人一起,這樣要是其中一人被抓走,另一個人也能立馬知道那人的動向!我建議我和司黎一組!”蔣落言高興的舉起手。


    池越很快就打斷了她,“你能保護得了她嗎?”


    他還不知道蔣落言,這家夥一遇到事就跑得跟兔子一樣快。


    蔣落言一下子就變成了打了霜的茄子,“池越,你說的有道理,我就不繼續霍霍黎黎了。”


    她要是真的碰到那些長得奇形怪狀的npc,腿都抖得打顫,更別怕是帶著司黎跑了!


    真到了那個時候,她估計就被嚇得全身發軟,躺在原地了!


    司黎倒是很想和蔣落言在一起,她對另外兩個人並不熟悉,甚至於還有些陌生。


    特別是鹿時野,這家夥熱情起來,她都有些害怕……


    池越,她到還好。


    畢竟這家夥的心思,全然都放在了蔣落言的身上。


    可蔣落言這個小傻子還看不出來。


    池越分明是想留給自己和蔣落言獨處的機會。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和鹿時野都是一千瓦的電燈泡!


    司黎輕咳了一下,“落落,要不你和池越一組,我和鹿時野一組,我們分開去找鞋子。”


    蔣落言嘟囔著嘴,有些不悅,“和池越一組我怕被他吃了,他比鬼還可怕!”


    池越眉頭皺得越發深了。


    他真的沒有想到蔣落言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說自己平時真有這麽可怕,居然能在她的腦子裏形成這麽深的陰影。


    池學霸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如此尷尬的場麵隻有鹿時野在笑,“阿越,你這是對小落言做了什麽,她居然這麽害怕你。”


    “我才不要和池越一組。”蔣落言呐呐道。


    池越倒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隻不過池大學報幫她補習的時候語氣凶了一些,當時蔣落言將委屈全都憋在心裏,無處發泄。


    現在都已經畢業了,她再也不用忍受池越的降維打擊。


    三人拗不過蔣落言,最後司黎還是跟了池越一組。


    自打池越和蔣落言分開了,氣壓一直低到司黎都能感覺到周圍變得更加陰森可怖。


    “你這樣是不行的,落落她喜歡自由,不喜歡有人逼迫她做事。而且據我所知,你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司黎看著池越低沉的情緒,知道自己再不說話,她就能被池越在這密室裏凍死!


    她更不敢說,蔣落言其實喜歡鹿時野那樣的陽光大男孩。


    池越聽到司黎說蔣落言的名字才有反應,“你繼續說。”


    司黎微微一笑,她慢慢摸索著周圍的東西,“你知道落落喜歡追星,愛聽什麽歌嗎?知道她喜歡什麽口味的奶茶,喜歡吃什麽。這些我猜你都不知道,追落落其實要從她的角度出發,要讓她感覺到你的喜歡愛意,不然你在背後做一切,她都不會知道。簡單來說,你這樣悶聲做事,她的思想可能還將你停留在我們還是朋友的關係上。”


    “要讓落落明白,你是喜歡她的,而不是好朋友。不是友情關係,而是愛情。”


    司黎話說得很客觀,她也沒有將蔣落言的喜好告知於池越。


    她深知池越他會明白的。


    池大學霸從未追過人,也不知道追人該做些什麽。


    他隻知道,蔣落言的學習不好,他就將自己的筆記寫得更加細化,將那些艱澀難懂的題目轉化成她能看懂的方式。


    他也從未注意到蔣落言她真正喜歡什麽。


    司黎的一番話徹底點醒了池越。


    另一邊,已經走過之前走的長廊,來到了另外一間能打開的屋子。


    “我這地方沒有東西,小落言你那呢?”鹿時野淡聲說道。


    蔣落言將翻起來的箱子合住,“沒有,我看到這個箱子藏在角落還以為他們會把鞋子放在這裏,裏麵居然什麽都沒有。”


    他們搜尋了半天,依然一無所獲。


    蔣落言和鹿時野又轉點到其他地方,這一路上,鹿時野時不時地就向蔣落言測方麵打聽司黎的消息。


    最後蔣落言徹底忍不住了,開口道,“你是不是喜歡我家黎黎啊?”


    鹿時野被她這一句話問得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原來我這麽明顯嗎。”


    “應該……也不算是喜歡,不過我對她有好感,想要了解一下她,她看起來挺神秘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將這點好感打消,我會把它擴大成喜歡。”鹿時野的一番話,讓蔣落言失語。


    這算是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吧。


    兩人搜了一圈又繞回去,在路上邊走邊說,“司黎她現在有男朋友嗎?”


    蔣落言搖了搖頭,忽然間發現這黑漆漆的走廊誰能看清楚她的動作,於是說道,“沒有。”


    “不過,我也沒見著她喜歡什麽人。”


    她倒是覺得鹿時野如此直球,可能司黎會喜歡他。


    但現在司黎還未真正的接觸到這個男孩,她也不好將自己好友的喜好秘密全部都說出去。


    鹿時野見她沒有想繼續聊天的意思,也不在說話了。


    其實之前他有和司黎發消息,可是她在回了自己一句感謝的話之後,再也沒有和他聊過天。


    四人又再一次聚集在一起,站在剛剛發現任務的房間門口。


    “我們沒找到東西。”司黎說。


    鹿時野回道,“我們也沒。”


    “那這個鞋子到底會藏在哪裏。”


    池越思緒飛轉,他忽然想到了什麽,“提示卡上麵有說道,找到鞋子後要將鞋子傳到新娘的腳上,可我們並未發現新娘在哪裏。”


    “對啊,新娘呢?”


    一般來說,這樣關鍵的線索人物都會藏得很深或者擺在顯眼的位置,不會消失不見的。


    可他們圍著走廊走了一大圈都未發現什麽東西,都是一些影響他們判斷的幹擾項。


    “會不會我們還有什麽地方沒有去,他們應該就把東xz在附近。按照常理來說,既然是主線任務必定會將東西放在近處,讓我們去找……”司黎話還未說完,她背靠著牆突然塌了一塊,剛剛說話的時候,她一邊說話一邊扣著牆壁,沒想到這牆居然是豆腐渣工程,還未用力,就這樣在她麵前倒了下來!


    其他三人都錯愕地聽到有什麽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


    司黎尷尬一笑,“我好像把牆靠倒了。”


    就連一向淡定的池越,臉上的表情也開始鬆動了,“應該不是。”


    當牆倒地那一刻,那裏麵的燈光忽然變亮了。


    淡黃色的燈光打在一個穿著紅衣婚服的女人身上。


    他們終於能看清東西了!


    眼睛長時間處於昏暗的地方,再次遇到光的時候就會覺得有些刺眼。


    司黎微眯著眸子,看著不遠處的紅衣女子。


    等她看清楚女子身上的裝束時,腳步頓時往後撤了好幾步。


    嗚嗚嗚……這樣太嚇人了,不是密室嗎!怎麽還有這麽可怖的情形,要是她知道會這些打死她都不來這鬼地方。


    鹿時野見她害怕就擋在她麵前,“別怕,我幫你擋著她。”


    四人之中,隻有池越最為淡定,他推了推金絲眼睛,走進一看,淡然開口,“這是個假人。”


    假人都做得這麽逼真!


    蔣落言也被嚇得不輕,她哼哼唧唧地捂住自己的雙眼,不敢看那個女人。


    “阿越,你快找找有沒有鞋子。”


    他們都被這個假新娘嚇得丟失了自己的理智,隻有鹿時野和池越維持著原有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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