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到做到,我相信你。”雷古勒斯嘆息著將自己的唇印在西裏斯的唇上,唇齒相依間,才覺得自己真的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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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特帶著這個老舊的戒指已經看了很久,西弗勒斯沒看出來這個東西有什麽好看的。


    隻是樣式很古樸,有點像一個冠冕。


    西弗勒斯停下來處理手中的藥材,他好像還從來沒有這麽空置過他,以前一回來就會膩在他身邊,現在好像有一點不一樣。


    伯特這是在做什麽呢?這個戒指真的有重要到這種地步嗎?


    就像這種做工的戒指,在阿爾弗列德的倉庫裏沒有上萬也有成千,沒什麽特別的。


    正專心看戒指的伯特沒有意識到西弗勒斯現在的想法,要不然一定歡喜得一蹦三尺高。


    西弗勒斯發現伯特真的沒有看他,好像真的被嬌慣得厲害,以前被這麽忽視,西弗勒斯絕對是樂得清靜,可現在卻陡然生出一種失落。


    尤其是在伯特出門的時候,西弗勒斯自己還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要做出一點什麽改變。好像一直由伯特在付出,伯特在關心他,什麽都有伯特給他包圓了,他什麽憂慮都沒有,隻需要提升自己,研究自己的魔藥就好了。


    伯特這麽寵下去,他一定會成為一個離開伯特就一事無成的廢物的。不知道伯特自己有沒有這麽想過。


    如果他真的想過,那就不會疑惑於為什麽西弗勒斯對他的態度時近時遠。西弗勒斯隻是不想自己有時候太依賴伯特,一旦養成習慣,他就會不再是他。這是西弗勒斯最恐懼的地方。


    這個戒指伯特應該是在於雷古勒斯進行訓練的時候發現的,是雷古勒斯給他的還是他自己找到的,或者……是什麽人送給他的?


    伯特是個很受歡迎的人,無論是從外形來看還是從伯特的能力來看,亦或者他的家世在巫師界雖然不算什麽,可他依舊是一個真正享有爵位的貴族,血統高貴,歷史悠久……在霍格沃茨裏麵,他或許是最受歡迎的人。


    就算是隨便走在路上都有人會給他遞情書,不論男女,都是迷戀他的。


    西弗勒斯不覺得自己嫉妒,隻是越這樣他給自己的壓力就越大,他就會覺得自己辛苦地追趕的人,其實離自己很遠很遠。


    為什麽伯特會喜歡他?一個單薄的靈魂的牽引還是現在他們已經訂婚了,所以出於責任感伯特才這樣一直對他好?


    感覺到自己心裏突然的悶痛,伯特從自己的思緒裏麵驚醒,看著背對他站著的西弗勒斯,將戒指隨手放在小桌子上。


    “西弗,你的實驗做完了?”伯特看著西弗勒斯很久都沒有動一下,不知道在想什麽,徑直走到西弗勒斯的身邊,去看西弗勒斯的表情。


    心裏的感覺不會作假,那麽西弗勒斯一定在想什麽奇怪的事情。


    隻是略微思索一下,伯特就大概可以知道,是因為他看戒指太入神,忘記了慣例的“糾纏”西弗勒斯,讓西弗勒斯有種不安全的感覺了。


    西弗勒斯聽到伯特的聲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忽然的轉身。轉身,抬臉,準確無誤的吻上伯特的唇。


    伯特摟住西弗勒斯的腰,讓西弗勒斯撲過來不至於兩個人一起滾到地上。


    主動的西弗勒斯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見,伯特感覺到自己心裏美得冒泡。


    西弗勒斯怯生生的舌頭試探地伸進伯特的嘴裏,伯特沒有給西弗勒斯後退的機會,雙唇將西弗勒斯的舌頭抿住,他的舌舔舐著西弗勒斯的舌頭,將他的舌更深的拉進自己的口腔。


    西弗勒斯感覺到伯特嘴裏的高熱,臉上頓時燒起來了。緊緊地閉上眼睛,西弗勒斯感覺自己不能去看伯特,也不能去看伯特眼睛裏的自己。


    本來西弗勒斯的臉皮就薄,而且西弗勒斯的皮膚因為缺少陽光的照耀顯得非常的蒼白,現在隻不過是臉紅,看上去西弗勒斯的臉就像熟透了西紅柿一樣。這難得一次的主動在西弗勒斯自己看來,是相當不好意思的事情。


    帶著西弗勒斯的舌頭回到他的嘴裏,伯特深入的程度讓西弗勒斯幾乎有種伯特可以探入他的食道的錯覺,上顎在摩擦之中變得非常的敏感,蘇麻的感覺帶著電流一直麻過西弗勒斯的中樞神經。


    “嗯……”西弗勒斯感覺呼吸困難,涎水從嘴角流下,伯特總算是放過被他吮吸得微微腫起的唇瓣了,轉而啃咬西弗勒斯的耳垂,甚至舌頭在西弗勒斯的耳郭裏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深深淺淺的在裏麵進出。


    西弗勒斯揪住伯特的肩,努力不讓自己無力地癱倒下去。


    伯特黑色的眸子裏興奮的意味很濃,甚至有些微微的變色。手下一個用力,伯特已經將西弗勒斯橫抱起來。


    輕輕地把西弗勒斯放到床上,自己壓了上去。


    伯特壓在身上的感覺有些讓西弗勒斯氣悶,畢竟伯特現在已經可以說很高了,身體的重量也不可小覷,但是這樣的重量卻讓西弗勒斯安下心來。


    能讓伯特失控的人,隻有他。而伯特最在乎的人是他,這樣的想法,讓西弗勒斯覺得自己先前的不安就像一種笑話。


    伯特的啄吻落在身體的每一處,不知道什麽時候,西弗勒斯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伯特脫下來了。動作幹脆利落到讓西弗勒斯驚訝。


    而西弗勒斯現在是衣不蔽體,伯特一身除了有些淩亂之外,看上去還是整潔的。


    西弗勒斯抿了抿嘴,但是微微腫起的唇在提醒他之前的瘋狂。他一皺眉,伸手直接把伯特的衣服撕碎。


    要知道現在的伯特穿的衣服隻不過是校服而已,完全沒有什麽特別的陣法來保證衣服的質量,所以在西弗勒斯堪稱羞憤的出手下,馬上就成了碎屍片片零落。


    而衣服撕碎的聲音終於讓伯特醒過來了,看著西弗勒斯白皙的身體上這些紅色的吻痕,伯特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藉助疼痛讓自己清醒過來:“西弗,真想就這麽繼續下去。”


    西弗勒斯似笑非笑地看著伯特:“小精靈公爵可要說話算話。”


    成年才能進行下一步……這是為了他們的身體著想,要不是想著西弗勒斯的身體狀況,還有他們現在的年齡,伯特絕對不忍了。


    就算是這樣,伯特也不覺得自己要輕易放過西弗勒斯。他挑起來的火,需要他自己來滅。


    第160章 湖光山色問問題


    金銀鈴坐著船到達歐洲的土地時,就感覺到了很強的幹擾,讓她沒有辦法準確定位宮孚然的存在。


    她站在德意誌的土地上,感受著空氣裏不屬於靈氣的能量,將這些能量納入身體之後卻是意料之中的好吸收。


    在陌生的土地上金銀鈴也有些茫然,不過她的實力並沒有多少損失,似乎邁入新的境界之後,天下之大無處不可去。


    宮孚然他們的實力,最起碼會打個對摺,會被壓製得很厲害。


    金銀鈴知道,境界的不同就會產生實力的不同。人融於天地之中,與自然之道符合越多,那就越加有利。


    德意誌也有不少的修行者,隻是與修真者體係不太一樣。


    金銀鈴一路這麽走總是向著靈感最強的地方而行,一步步走的很踏實。雖然不知道終點在什麽地方,但是她依舊不顯得慌亂。


    比大海上要好得多。


    金銀鈴更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在海上太漂泊不定了,遇上了巨浪或者暴風雨,就越能感覺到與浩大的自然相比,人類的渺小。


    她並不害怕這種沒有依靠的感覺,隻是這種時候開始想到自己是寂寞的,這種感覺就會越加鮮明。


    天鵝堡很美,映著湖光山色,甚至帶著濃重的詩意。


    這是完全不同於江南的柔美,讓金銀鈴頗感欣賞。


    與天鵝堡遙遙相對的是一座典型的冷硬派高塔建築,看上去就像嚴肅刻板的德國男人的形象,非常典型的德意誌風格。


    而比起美麗的天鵝堡,這座塔更吸引金銀鈴的目光。不是說金銀鈴更喜歡這種類型的建築,而是金銀鈴從這座高塔裏麵,感覺到了不同一般的靈氣波動。


    這種靈氣波動,非常的小,小而且克製,相當的隱忍,一般而言,出現這種靈氣波動都是一種禁製之地。而且這種禁製還非常的強。


    金銀鈴卻也不是被禁製吸引了目光,這種禁製,在神之音之中,連下品都算不上,能吸引金銀鈴隻有那冥冥之中的命運牽引。


    高塔的門口有人守衛,明明塔似乎也是開放的景區模樣,偏偏有人守在門口,不允許人隨意來去。這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金銀鈴看著守衛,袖中手指捏了一個法訣,在守衛完全沒有發現的時候,金銀鈴已經進入這個奇怪的高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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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你看到了天使?”泰晤士報的主編費雷諾點燃了雪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所謂的證據。


    黑白的照片上,風暴之中有一個類似於人形的東西在引動雷電,而下方有一架搖搖欲墜的船隻。


    被主編嚴厲的眼神盯視,巴格內爾雖然有緊張,但是沒有半分閃躲:“主編,這的確有些不可思議,但其實這張照片是一個在山上拍照的遊客拍攝的,後來詢問那艘船上的旅客,他們也說的確是因為暴風雨他們都以為自己即將葬身海底,沒想到船竟然支撐住了。具體怎麽脫險的,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為什麽。”


    “神秘事件?”費雷諾撇了撇嘴角,抖落雪茄上的灰,捏著雪茄的手指微微泛黃,由此可見,費雷諾是個老菸民了。


    巴格內爾不管費雷諾現在是否表情輕蔑,隻是堅定地說道:“作為一個虔誠的信徒,雖然你認為這是不可能的造謠,但是沒有那麽多人會一同說謊的。”


    “哦?”聽到巴格內爾這樣的肯定,費雷諾笑道,“你可別忘了,東方人前不久才鬧得沸沸揚揚的革命事件,那可不是全民說謊嗎?”


    聽到費雷諾的話,巴格內爾就像是被針戳破的氣球。這的確是個不爭的事實,巴格內爾看到費雷諾一點也不相信他的話得樣子,把自己的材料都扒拉回來,道:“主編,你一直認為自己正確,眼睛會騙人,什麽都有可能會欺騙別人,你的經驗也不外如是。”


    說罷,巴格內爾氣沖沖的出去了。


    費雷諾看著自己晃動的辦公室的門,啞然失笑:的確很多自己一貫堅信的東西都有可能會被推翻,就像是很多年以前,大家相信地心說,卻被一個叫哥白尼的人打碎了這個信念。


    真理都是相對的,費雷諾不是相信自己,而是相信證據。巴格內爾終究還是太年輕,想做一個大新聞,也不必在這件事上麵做文章 。


    宣揚沒有根據的神秘事件,這與《泰晤士日報》的一貫宗旨不符合。如果隻是憑藉一些人的自說自話,或者一張似是而非的照片,就能成為既定事實,那《泰晤士日報》就和一般的八卦小報紙沒有任何分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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