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兄弟不用客氣,雨水也是家人,幫助你是應該的。”


    掙脫他,楊軍便道:“好了,你們先吃吧,我這就走。”


    “等等,我有些事情找你商量。”


    聽見傻柱有事,楊軍心裏明了定沒什麽好事,更是決定不吃這頓飯了。


    “明天到辦公室談。”


    傻柱望著楊軍的背影,想起他們在保衛科的事,心中不禁一個激靈。


    楊軍冷哼一聲:“就是你?一群臭小子,你以為我會給他們什麽麵子?”


    瘦弱的青年愣住了,扭頭問身旁的光頭:


    “老大,他罵我們是廢物,該怎麽辦?”


    光頭啐了一口唾沫,麵露凶狠:


    “還能咋辦?修理他。”


    沒等光頭說完,他已揮拳直奔楊軍的臉龐。


    然而楊軍並未閃避,抬起左手輕易扣住對方手腕,並施力一扭,使得那個光頭不由自主地膝蓋著地跪在地板上。


    目睹老大發威失利,其他十幾個小混混圍了上來。


    楊軍擔憂傷害到旁邊的伊秋水和丁秋楠,不再托大,反手從背後抽出一把五四 ,拉動槍栓上膛,直接對準他們領頭的光頭。


    看到楊軍動真格的,一夥人都嚇呆了,不敢輕舉妄動。


    抓住這個機會,楊軍一把揪起那光頭, 緊緊抵著對方頭顱,三連扣響了扳機:


    “砰!”


    “砰!”


    “砰!”


    沉悶而尖銳的槍聲劃破夜空的靜寂。


    “哎喲!”


    隨著光頭的慘叫聲,雙臂抱頭蜷縮在地,不知是槍聲震得失聰還是滾燙的槍口燙傷,他痛苦地張著嘴巴尖叫。


    周圍的空氣傳來令人不安的味道,楊軍眉頭微皺,倒退幾步。


    光頭身子下,一片不明液體泛濫,伴隨著肚子咕嚕聲,現場就像置身於公共廁所般,大家捂住鼻子,紛紛退避開來。


    剩下的十幾個混混初次見識如此情景,膽戰心驚之下腳軟如麻,傻站著不敢動。


    “都給我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楊軍命令著,將槍口指向地麵,讓他們順著路邊一字排開,雙膝跪地。


    這些原本精力過剩的小夥子在先前衝動無比,此刻被壓製下來的勇氣讓雙腿顫抖不止。


    麵對這群宛如雛雞般的家夥,楊 腳踢向他們的小腿關節,一個接一個讓他們整齊地跪倒在路麵。


    春天的夜風帶來強烈的新鮮氣味——那是濃重的尿味混合著糞臭。


    有幾個年輕小夥子已忍不住恐懼,屎尿橫流。


    楊軍對他們毫不客氣,一一用腳給予懲罰,以儆效尤。


    家庭教育不當導致他們在外惹事,社會便成了他們的課堂。


    “還沒長大就學著 擾婦女,搶劫他人。”楊軍厲聲嗬斥著,繞到孩子們麵前,右手一記正手甩,左手一掌煽向他們,每個人都挨了一個大耳光。


    “剛剛是誰說自己長大了?把褲子給我脫了,我看你還長齊全了嗎?”楊軍步步緊逼。


    這些小混混瑟縮在地上,無不失神,麵對楊軍猙獰的目光,他們的視線都不由轉向了那瘦弱的同伴。


    一把將他從地上提起,五四 硬抵他的太陽穴,楊軍怒聲道:


    “衣服全部脫掉。”


    青年膝蓋無力地一彎,立刻跪在地上乞求:“大……大哥,我認錯,以後再也不敢了。”


    再次重複命令,楊軍不為所動,用 托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鮮血從青年額頭噴出,他倉皇爬起,匆忙扒掉了自己的衣物。


    先是棉襖和棉褲,接著脫下套著裏麵襯衣的背心,隻剩下薄薄秋衣和秋褲。


    “還不繼續!”楊軍狂喝道。


    年輕人被嚇得一驚,馬上脫下秋衣秋褲,隻剩下一條黃色內褲,雙手緊抱在胸前,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楊軍環視四周,撿起自己的衣物,毫不猶豫扔進路邊的水塘。


    「你們這群毛都沒有長齊全的小子,知道嗎?這算作是對婦女施暴和搶劫,即便抓到拘留所都算是輕的。


    在軍隊,早讓你們嚐嚐花生米的味道了。


    」他對旁觀的年輕人怒喝道。


    注意到一名年輕男孩偷偷打量他,楊軍走上前,踢飛他,同時 抵在他額頭上。


    「啪!」清脆的聲音回蕩,圍觀的群眾聽的一清二楚。


    那個小夥子顯然被驚愣住,茫然又恐慌地看著楊軍。


    楊持槍對準男孩的腦袋:“看你剛才的眼神?竟敢那樣看我?我都被你看出事了怎麽辦?手抖一下可不得了。”


    一眾年輕人早被他震懾得伏在地上,噤若寒蟬。


    此時,人群外圍傳來陣陣 動,一位身著中山裝的中年人帶著五六個手持長槍的人匆匆趕來。


    「是誰 了?剛才是誰?」那人高聲喊叫。


    楊軍將 朝中年人晃了晃:“我。”


    他指著地上的一群人:“他們行搶,我 阻止以免無辜平民受害。”


    話畢,槍回到腰間,從口袋中取出工作證件遞交給那名中年幹部。


    那人查看後歸還,臉上浮現出嚴肅表情。


    「原來是你楊同誌。


    此事還需詳細調查才能定論,請隨我們做筆錄。


    」他說罷,語氣不容置疑。


    楊軍與伊秋水和丁秋楠駕車,緊隨中山裝男人離開。


    那群年輕人悉數被捆綁帶走。


    他們被帶往警察局,所長秦天才接見他們。


    秦天生就四十多歲,麵容剛毅眼神堅定,猶如能洞察人心般熠熠生輝。


    他親自與楊軍對話,接過工作證查看後退還。


    這種情況下,即使配槍也是符合規格的,尤其對於楊軍作為官員級別的待遇。


    於是隻登記了一下五四 ,即予以歸還,因為在這個年代,持有武器是相對普遍的現象。


    問訊過程中,沒有提及涉及槍械的細節。


    畢竟,擁有


    看著他們,秦所緩緩開口說:“今夜就讓你們先回去吧,如果有需要進一步的幫助,我們會再來尋求你們。


    請理解並多加包涵。”


    楊軍揮手表示:“秦所請放心,隨叫隨到,這是做幹部的基本覺悟。”


    秦所隨後親自帶領眾人離開。


    楊軍驅車帶著伊秋水和丁秋楠回到了四合院內。


    由於折騰到深夜,已過淩晨一點,丁秋楠已不能再回軋鋼廠宿舍,楊軍隻好把她帶回自家。


    回家後,吵醒熟睡的香秀,看到有客來訪,她起床想泡茶待客。


    楊軍急忙讓她回屋休息,這裏的事情他來做。


    隨後,伊秋水幫丁秋楠安置好客房後,兩人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次日清晨,他們一起吃完早餐後便去上班,回到辦公室剛落座,電話驟然響起。


    “喂......”電話一入手,嘈雜的音量瞬間令楊軍耳邊“嗡”了一下。


    電話裏是一片熟悉的嗓音,且帶著濃鬱的山西方言口音,他頓時認出這是嶽父馬大炮。


    “喂,家國嗎?”他問道。


    馬大炮可不隻是個響亮的名字,他的威力能隔著電話線直接震人雙耳,麵對麵交流甚至可能讓人暈眩。


    眉頭緊鎖,楊軍把話筒保持一定距離,盡量避免直接接收他的衝擊力。


    “喂,我是楊安國的上司,請問您有何事?”他以正式口吻回答。


    電話那邊短暫的沉默,繼而傳來驚訝的聲音:“啊...我是安國他爸,跟家國說一聲,他的三哥今天下午會過來,讓他到火車站接一下。”


    “明白,好的,我一定會轉達給楊安國。


    請放心。”楊軍承諾。


    按輩分來說,馬大炮算是他的長輩,要是沒有老父親楊貴的京城工作機會,也許他們還在那窮鄉僻壤裏生活。


    他對家鄉人有著難以言喻的親近感,尤其聽到那熟悉至極的鄉音,不禁勾起了對故去父親形象的回憶。


    “那就麻煩領導了。”馬大炮顯然因為楊軍的地位有所敬畏,語調也低了半分。


    掛斷這個電話後,鈴聲再次響起。


    保安處通報門外有 街道辦人員來找他。


    楊軍有些困惑:他記不清什麽時候與街道辦有過交涉,他唯一認識的是街道辦主任於前進。


    但出於禮貌,他還是吩咐保安引薦來訪者進來。


    結束通話後,楊軍獨自坐在辦公桌前,思量著街道辦來訪的目的。


    他習慣性地思考可能的情況及應對策略,這樣在麵對事情時才能胸有成竹,提前預料和防範可能出現的問題,讓自己始終處於主動。


    片刻,保安引領了一位訪客進入:“請進。”


    他禮貌地回應:“進來吧。”


    “報告主任,來訪人員已經帶到。”一位保安上前報到,向楊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楊軍也回敬了軍禮:“辛苦了,你忙你的去吧。”


    保安敬了回禮,轉身離去。


    楊軍這才仔細端詳這位不期而遇的鄰居——於前進主任,他急忙起身迎接。\"


    “於主任大駕光臨卻未能及早出門迎接,實在不好意思。”他客氣地說。


    於前進滿麵笑意,走近幾步,親熱地握住楊軍的手,溫和地說:


    「楊兄弟,今日不必再講官場禮節,若你不嫌冒昧,就直接喊我一聲大哥吧。


    」


    楊軍依舊笑容滿麵,不過微微抽回了他的手,謙讓回應:


    「既然這樣,那我就厚顏些了,於大哥。


    」


    二人入座後,楊軍為他斟了一杯茶。


    楊軍注意到他雙眉緊鎖,似乎帶著憂慮,看來他可能有要事找自己商量。


    善於察言觀色是他最基本的能力,事前弄清楚彼此關係對交談至關重要。


    他從對方的神情和動作中試圖解讀對方的真實目的,是個人私事還是公事?


    有了這理解之後,他才決定接下來談話的姿態和方式。


    於前進捧著茶杯輕輕吹涼,一臉困擾,顯然在權衡是否說出心中的請求。


    楊軍注意到於前進沉默未言,並未焦急追問他的目的,他自己更急於得知。


    稍後,終於難以壓抑內心情緒的於前進從口袋掏出一塊鼓鼓的錢包,擺在了桌子上。


    他小心翼翼展開錢包,露出裏麵的兩根金燦燦的大黃魚(暗喻財物)。


    「楊兄弟,我不拐彎抹角了,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兒子一次吧。


    」


    楊軍略顯困惑:“於大哥,怎麽回事?我們鄰裏相處要坦誠,有事情就直接說出來。


    你不認識我兒子,我怎知怎麽幫你‘放他一馬’呢?”


    聽於前進提及兒子,楊軍思索片刻,記不起有過如此交情的“於某小子”。


    於前進漲紅臉辯解說:“兄弟,昨晚我兒子他們對你家夫人有所失禮,作為兄長,我對這件事向你致歉。”


    這下楊軍恍然大悟,明白了這次拜訪的意圖,於前進是為了兒子的事情找上門。


    他記得於前進兒子是叫做於曉光——昨晚在街上被稱為老大,是個頭發稀疏的家夥,他們的團夥頭目。


    “於大哥,你需要我做什麽?”楊軍緩緩問道,陷入沉思。


    聞及此話,於前進喜出望外:“隻消楊兄弟在派出所撤案,就說那隻是玩笑性質,沒有搶劫之事。”


    但聽聞於此,楊軍的表情驟然陰沉:“撤案?玩鬧?於大哥,你以為是在玩兒童遊戲嗎?”


    他繼續駁斥道:“事情已引起警方關注,並 了,你說那是鬧著玩,是侮辱我們的智力?更是質疑警方的理智嗎?”


    楊軍並不打算就這麽輕鬆撤案。


    若是沒他及時介入,那夥人對伊秋水、丁秋楠的 可能會更嚴重。


    此刻,於前進竟然讓他受害者自己撤銷犯罪指控,無論出於何種理由(是貪婪蒙蔽還是腦子短路),都是極其不妥。


    這怎麽可能?


    即使楊軍同意撤案,你以為真的能輕易做到?在那樣嚴重的事件之後,所有人都目睹現場情景,一群人在槍口威逼下跪在街上,衣物狼狽地扯掉,那些人在恐慌之下倉皇逃離,你能去派出所解釋成玩笑?


    你以為他們是三歲孩子,可以糊弄過去嗎?


    更何況,楊軍可不是那種會主動往自己身上添堵的人。


    他要真去撤案,搞不好會被指控作偽證,甚至會加一樁濫權的罪名。


    他絕對不想自食其果。


    於前進見狀急切請求道:“楊兄弟,我僅此一個兒子,是我於家血脈唯一的延續。


    他對我家族太重要了,望你能寬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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