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歌很好聽,舞台也很好看,投票的時候擔心被這些影響了判斷,反而低估了舞蹈”,sistar的寶拉就很會說話了,“那首背景音樂會出音源嗎?”


    “會的”,張賢勝言簡意賅地回答,“安靜地放上去”。


    “是誰唱的,聽聲音不止一個人。”寶拉說。


    “是嗎?我沒有留意。”feeldog說。


    而張賢勝在聽到寶拉的話之後,下意識地看了feeldog一眼,又偷偷地將目光撤回。


    “那首歌啊,一個叫hotshot的組合。”張賢勝說。


    第330章 330.談資


    “hotshot?好像聽說過,是哪個公司的來著?”寶拉在努力回憶, feeldog側過身對他解釋:“2014年出道的一個男團, 成員有不少在大公司當過練習生的。”


    師弟shownu平時都是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這時也解釋了兩句:“裏麵有人跳舞很不錯。”


    寶拉:“如果不是公司太差,能來《hit the stage》的水平嗎?”


    shownu:“是。”


    張賢勝覺得他們應該說的是盧太鉉,但關鍵不是這個。雖然關鍵是什麽這種事, 也輪不到張賢勝主動去說。


    他沒想到的是這回提問的還是寶拉:“是怎麽定下他們來唱的,thinker的意思?”


    還是寶拉就還是寶拉吧, 如果問話的人是feeldog, 說不定還要更尷尬些。bigstar的情況和hotshot半斤八兩, 誰也沒比誰好到哪裏去,monsta x和astro雖然不算紅, 可是一個出身starship,一個來自fantagio,公司還沒有對他們放棄希望, 掉價的事還是要避免一下的。


    張賢勝這般自我安慰了一番,他其實也說不準feeldog是不是動心了,更不知道寶拉的興趣從何而來,隻能別人問一句他答一句:“他們和舞團認識, 編舞的時候一起參與了, 後來提出了這個想法, thinker看他們做得不錯, 就同意了。男人唱的舞曲在音源上沒有優勢, 我來唱的話以後不會再表演, 有點可惜不是嗎。”


    一年前鄭智雍還是被張賢勝照顧著的、聲名不顯的製作人,一年後境況倒轉,鄭智雍的應援在哪個外人眼裏看著都像“扶貧”。張賢勝要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再介意也不會把氣撒到鄭智雍頭上。他不主動在這些他不熟悉的同僚麵前提鄭智雍的付出,該評價的時候也會及時地聲明,鄭智雍是一個非常夠意思的朋友。


    “這樣”,寶拉點了點頭,“那他們是要回歸了嗎?”


    “應該不是吧,我聽說的是經濟上比較緊張,回歸之前要先賺一點錢。”張賢勝說。


    “人人都喜歡聽抒情和hip-hop,到了公演的時候,中間也許要有視覺效果的東西來調節一下。”寶拉說。


    猜得真準,加一分,張賢勝思維蹦到了更高的次元,表情還是一貫的古井無波:“你在這上麵經驗很豐富。”


    寶拉:“我們差不多吧,前輩。”


    張賢勝捂臉,sistar跑的公演多,多年來一直是cube賺錢主力的beast也不少,而且雖然寶拉喊他“前輩”,beast也就比sistar早出道幾個月,這也意味著在一段時間內,他們作為人氣男團和人氣女團一起參加了很多活動。寶拉知道的事情,他差不多也知道。


    “不一樣”,張賢勝強詞奪理,“我的經驗已經沒用了”。


    寶拉:……


    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張賢勝注意到了寶拉的表情,但話已經說出了口,他隻能努力補救,裝作一副雲淡風輕、滿不在乎的樣子:“thinker還介意網上那些玄學一樣的說法,舞曲他也會寫,但是不想找人合作,這一次是hotshot主動提起來。”


    說到這裏,他嘆了一口氣:“後來的事情是什麽導致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就這樣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無神論者。”


    鄭智雍是個夠意思的朋友,這一點張賢勝還是樂於在表示退隊的事不是他的心結的同時吹一下的,不過為了他專門研究舞曲研究了幾個月這種事情必須含混過去,說出來太恥了,雖然是事實。


    “你這讓後輩們怎麽接話”,寶拉一語中的地說,“但是也沒錯,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問題,特別是我們都快三十歲了”。張賢勝是在離beast合約到期還有半年的時候退隊的,寶拉在的sistar,合約到期也就是一年後的事。


    “你們在說什麽呢?”


    早就過了三十歲的stephanie前輩回來,張賢勝和寶拉忙在對視中達成了默契:“沒什麽。”


    shownu;amp;rocky:……


    stephanie倒不是多麽疑心病,他隻是覺得張賢勝和寶拉居然會異口同聲實在太反常了,她不好為難新人,幹脆將目光投向了feeldog。


    feeldog:“真沒什麽,隻是一些……關於經驗的東西。”


    他的話完美地解釋了剛才的畫麵,stephanie沒有半分懷疑,“不用管我”,她笑著說,“我活動的時代太早了,有經驗用處好像也不大”。


    “在聽什麽?”


    大家各自分開之後,有的人回去忙或者休息,有的人沒有,feeldog戴著帽子,塞著一副耳機,慢悠悠地在小巷間穿行著,直到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轉過身,將一隻耳塞取下來,放在攤開的手心裏。


    “你就不能直接說嗎?”寶拉無奈地笑了笑,但還是湊上去親耳聽,直接入耳的便是鄭智雍那句兼具了溫情與誘惑的“及時行樂,當我們都活著”。


    臉皮發熱。


    為了掩飾這一點,她把耳機對著feeldog的脖子扔了回去:“我還以為你聽的是新歌呢,歌單更新得有點慢啊,吳光碩。”


    “這首歌也沒有多老,新歌的話聽什麽呢?《口哨》?”feeldog很委屈地說,“i.o.i的新歌隻能說比以前的好吧,她們一直是人帶歌的”。


    “standing egg的《仲夏夜的我們》呢?”寶拉說。


    “更應景一點?”feeldog把另一隻耳機也摘下來,笑著說。


    臉沒有那麽熱了,那種灼燒般的感覺被沖淡,然後均分到了全身,寶拉當然不討厭這樣,除此之外,她也沒有忘記關心feeldog的心情:“今天是不是有點失望?”feeldog隻是組合不火以至於名聲不顯,論舞蹈實力並不遜色於那些名聲在外的舞擔,在《hit the stage》每場的表現也都非常出色,可惜一貫的出色好像比不上間歇的爆發,feeldog一場比一場賣力,今天卻被上一場還表現一般的張賢勝和ten蓋了風頭。


    特別是張賢勝,讓thinker專門寫背景樂簡直是犯規。


    “那倒不至於”,feeldog說,“不是辛苦就一定有好結果的,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隻是聽到thinker的歌,覺得有點遺憾”。


    “很喜歡?”


    “沒想到thinker寫舞曲也能寫得很好,不過好的作曲家消化多種風格不算大問題,社長也會寫抒情曲”,他說的“社長”是勇敢的兄弟,與新沙洞老虎、二段側踢共同組成了三大熱門歌曲製造機,但這兩年人們的口味變化比較大,製造機也稍微有點過氣了,“現在舞曲不受歡迎,但thinker是‘信聽’的級別,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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