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謝恩、安排和設計


    陳鏑讓敏兒拿三張金卡出來,給了琪姐一張,給了伯母一張,給了一張王妃卡給高山素美,讓豔兒告訴她們如何用。


    又讓敏兒將馬家莊園的房契與地契,還有一封馬大伯母房地轉讓書,給了琪姐。告訴琪姐,她工作的事,找雲雲或豔兒。


    雲雲就笑著問,剛才姐姐說,如果當年公子幹脆利落一點,就沒有我家公主的事了,是什麽意思,聽不明白哦。


    隻要是涉及公主的事,雲雲與方平就特別敏感。這已經是條件反射了。


    嗬嗬,別說了,現在小鏑子你姐夫一在家鬧,我就恨小鏑子。當年我家要招郎,我就要家裏招小鏑子,但媽媽說,小鏑子家也隻有一個男孩,不可能。我就想先把生米做成熟飯,讓兩家大人拿我們沒辦法。本來跟小鏑子商量好了,我都脫光了躺在他床上了,結果他那晚上開著門,讓李家二媽陪著在書房看一夜的書,氣得我第二天一早就騎馬回家,答應爹媽招人上門,一個月後就招了現在的山東漢子。琪姐大大咧咧地說著。


    如果那晚小鏑子不磨蹭,結了婚,皇上就不會點他的駙馬,也就沒公主的事了。


    嗬嗬,好險,如果那晚公子幹脆利落,也就沒有我們什麽事了。豔兒笑著對琪姐說。


    敏兒湊熱鬧了,說,走到哪兒,哪兒就有公子的笑話。沒事的時候,我替公子編本王爺笑話集。


    嗬嗬,你們家公子哦,從小笑話多多,二媽隨你們去那邊,讓二媽講講他小時候的笑話咯,三天三夜沒得完。琪姐說。


    姐姐的糗事也不少,不說了。上酒菜了,喝酒吃飯,下午還有事。


    中餐後,豔兒說她有事,先走一步。走了一步又停下,對揚州伯母說,饒姨,琪姐如果想出來工作,去航空公司吧,正好有個位置琪姐適合。


    陳鏑讓雲雲送琪姐與伯母回家。讓娟子打電話回家,叫管家告訴陸軍司令部送來的三台車開到這家酒店來,順便告訴酒店,晚上送四桌酒席去老駙馬府。


    娟子電話打回家,管家告訴娟子,公主在找駙馬有事,上午電話打家裏好幾回了,打麻王妃那裏,麻王妃不在公司,打豔兒王妃那裏,豔兒王妃不在,公主讓駙馬公子帶王妃趕緊進宮,皇上召見。


    陳鏑打電話到皇後那裏,正好是公主接電話,一聽公子的聲音,就說,公子啊,你是白天比晚上更難找到人啦。


    趕緊帶受封在京的王妃過來受封,還有你那個什麽圖,父皇著迷了。她在宮門前候著我們。


    陳鏑問如是那個圖在身邊嗎?如是告訴公子,她感覺皇上今天急著要這圖,就帶在包裏。


    娟子與淼兒去機場接媚姑姑。順便把大媽帶過去。


    其他的人隨陳鏑去皇宮。


    娟子就說,今後不要再叫她娟姑姑了,媚姑姑大家就叫大姐吧。叫娟姑姑叫得她心理壓力蠻大。


    公主在宮門口與大家匯合,交待了一些禮儀上的事,領我們去大殿。在大殿門口,等候在那裏的王公公告訴駙馬,事關朝廷禮儀與臉麵,駙馬還是要跪拜的。


    受封禮完,陳鏑與公主代不在京城的王妃謝恩。公主帶一群美女參觀皇宮,陳鏑讓王公公帶到上書房。幾個哥哥都在。盧大哥就說,一家一次封這麽多夫人,天下無雙,晚上要慶賀一下。陳鏑告訴他們已經準備了晚上跟哥哥們喝酒的。


    皇上一聽,就說,鏑兒,晚上喝酒怎麽少得了朕與皇後呢?


    陳鏑一聽,說,那臣婿先給家裏打個電話。


    給雲雲電話,告訴她趕緊告訴剛才那家酒店,剛才訂的四桌少了,讓他們按最高規格標準準備六桌酒席,有些菜最好去駙馬府現炒。記得帶些青椒去。告訴店家,今晚做好了,可以幫他家揚名,做壞了就麻煩大。


    雲雲說,你嶽父去?


    嗯。


    好吧,公子放心。


    皇上問,是小雲王妃吧?鏑兒,宮裏出去的姑娘素質不錯吧?


    謝謝皇上。


    陳鏑把圖拿出來,呈給皇上。


    皇上讓王公公打開,陳鏑就對著圖進行講解那地方的地理位置。


    皇上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盧象升首輔。


    盧首輔便說,戶部有個官員,曾經在那地方做過知府,就派他領兵前去。煉銀技工湘西可以就地征調。


    盧大哥就問陳鏑有多大貯量。陳鏑告訴大家,他估測是千萬兩,如果領頭的能舉一反三,或許能在湘西找出更多的這種銀礦。為了防止當地人先於官府舉一反三,因此第一批人必須軍事管製。


    如果技術上有疑惑,讓菊雲大哥聯係羅運捷哥哥,讓他想辦法。這樣一來,或許能在大明掀起一個尋銀熱潮。


    鏑兒,你曾經說要向朕討幾個封,其中就有鏑兒你這個結拜兄弟吧。


    可能是昨晚回去,皇後跟皇上說了些什麽,今天皇上一直喊鏑兒。透著一股親熱。


    皇上英明。這位兄長是臣婿南下時在路上結拜的,對臣婿幫助很大,當年的子彈用銅,幾乎全是他無償支援的。


    但他無意仕途,隻憑一腔豪情在世間縱橫。當年就想為這位哥哥討個封號。


    鏑兒想為你這位兄長討個什麽封號呢?


    大明封號,個個是金字招牌。至於給個什麽封號,全憑皇上作主。臣婿先替兄長向皇上謝恩。


    鏑兒,這次找到銀礦與設計煉銀的爐子,仍舊給你三成的收入。


    皇上,不用。算臣婿孝敬皇上吧。


    回到家,媚姑姑已經讓娟子接回家了,淼兒在陪媚姑姑說話,娟子在忙著準備晚上的宴會。


    看到陳鏑回家,媚姑姑很親切地迎了出來。說,公子,有幾年沒見了,是想姑姑了吧,不,是想大姐了吧。


    媚姑姑,不要理娟子的說法,別人叫你什麽我不管,我可是一直在心裏稱你是媚姑姑的。想是自然的,這次叫媚姑姑過來有三件事。


    一是勸娟子跟我去太子島。這個娟子已經答應了,謝天謝地。二是讓媚姑姑從本土的造紙廠和印刷廠抽調技工去高台幫我建廠。皇上已經把高台及周邊島嶼封給我做領地了,但基礎建設沒跟上。屬地呢正大搞建設,抽不出技工來援助。三呢,想讓媚姑姑跟澣公子商量一下,抽調力量去高台搞電力建設。


    沒問題。這份家業全拜托公子才搞起來的。公子需要,全力支援。所有產業,與公子對分。但公子必須給我一個實話,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家後人。


    媚姑姑,你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難題。這樣說吧,我認定是,但其他人可以不認為是。如娟子,我們生了四個孩子,個個都相當優秀,特別是彌兒。如果我們是直係關係的,絕對不可能。媚姑姑,你心裏把我當侄兒看就行。其他的人,我不管了。


    另外,添添與翅翅我都收為王妃了。添添已經有身孕了,而且封了夫人。將來添添的兒子就姓陳吧,算是我對古寨老家的感恩。


    公子,我等於沒問。


    姑父怎麽沒同來?


    你姑父本來收拾了行裝同來,但族裏有事,他是族長,走不開。選了個丫環過來,本讓你收了,去服侍添添,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媚姑姑,晚上皇上與皇後都會來,不體虛吧?


    要不要行大禮?


    不用。甚至可以不出來見禮。


    那就不用怕。


    媚姑姑,但丫環不能坐席,否則傳出去,很麻煩。在我們屬地可以,在本土,尤其是皇上與皇後在場,可能不行。


    你個傻公子,還真以為是丫環呀,她是我親孫女,本帶來給你的,擔心你不收,才這麽說的。


    嗬嗬,別人問起,就說是孫女,帶來見世麵的。莫再說是丫環。媚姑姑想法還蠻多呢。


    酒店老板親自帶領得力廚師與小二到場,已經在廚房後小院壘灶升火做準備。陳鏑告訴那老板,今晚皇上與皇後肯定到場,至於其他皇妃,我不清楚,因此必須是用心辦好。等會我會來炒幾個菜給皇上下酒,你讓廚師給我準備那些那些食材。


    店老板聽了有些惶恐,陳鏑讓他不用害怕,皇上很親民的。不能告訴其他人。


    果然皇上還帶了一個小美人過來,指定駙馬、公主和如是陪宴。公主讓如是趕緊謝恩。


    酒是皇上命宮裏送來的。喝到一半時,公主說,父皇昨晚說,每次喝酒駙馬都要炒兩個菜給父皇下酒的。


    哈哈,朕還真饞上鏑兒炒的菜了呢。


    公主趕緊說,公子,父皇都喊上鏑兒了,咋不謝恩呢。


    公主說得對,下午皇上就給我一這殊榮,我傻得隻覺親切,沒感覺出皇恩浩蕩。經公主提醒,我才醒悟。謝皇上恩典。我去炒菜了,公主與如是好好陪皇上與皇後。


    陳鏑把敏兒叫上,敏兒知道公子是讓她炒油潑青椒。


    晚宴後,皇上突然讓駙馬開車送他們回宮,公主不放心公子一個人回來,就也上了車。


    在回宮的路上,皇後跟陳鏑說,皇上從鏑兒要求派出的兵丁數推算,那沙子裏的銀子不止一千萬兩。


    皇上英明。不過臣婿也不能準確地說出有多少銀子。因為,每發一次大水,那沙灘就有新沙子堆積。現有的沙子,應該有兩丈左右深了。寬窄呢,我不清楚。


    鏑兒,朕不知賞你什麽好。還是賞鏑兒四個小宮女吧。這次不能推辭。


    公主趕緊說,公子,還不謝恩。


    謝皇上恩典。臣婿在開車,就不行禮了。


    我說內心話吧,天下美女,我得公主足矣,其他的王妃,太多是我生命裏注定是那麽回事。有些是公主她們幫我選的。男人愛色是本能,但公主的美,是臣婿一輩子也愛不完的。這不是在恭維公主,也不是編些好聽的話逗皇上與皇後開心。那個小皇妃突然笑著發聲,說駙馬跟宮裏傳說的一樣,說的話平常得象甘蔗,咬一口甜到心坎裏去了。


    皇後就說魯妃出生在大家庭裏,進宮前跟外界沒什麽接觸,因此也沒聽到駙馬什麽傳說,進宮後跟宮裏宮女關係好,因此聽了些駙馬的傳說。


    陳鏑一邊開車,一邊謝魯皇妃過獎了。臣婿打小嘴甜是真,但關於公主的誇獎真出自內心。假如,假如哦,我已經有現在皇上封我的那麽多土地,而公主還不是我的王妃,皇上提出用公主換我的土地,我二話也不說,一個字,換!土地是天下人的土地,但公主隻是我一個人的妻子,我為什麽不換呢。


    為了讓衛隊跟上,陳鏑本來就開得很慢,但公主突然喊,公子,停車。


    陳鏑鳴一下笛後停車。


    坐在前排的公主側身過來抱著公子,吻了一下,說,公子,即使是假話,也讓她開心。但她相信公子是肺腑之言,因此,她感動。


    謝謝公主的理解。在榮華富貴的歲月,我們能感受尋常男女的愛,其實是一種境界的超越,情愛的升華。


    回來的車上,公主說,公子正在對父皇施加影響,從政治到家庭,從政令到感情。


    回到家裏,把公主送到房間。抱了一下,公主推陳鏑出房間去高山公主房間。看到如是的房間還亮著燈,就先去了如是的房間。


    如是正在看書,聽公子敲門趕緊起床開門,一臉疑惑地看著公子。陳鏑告訴她,他是來檢查一下她的寶貝是否恢複了對稱。


    結果一看,重回了往日的可愛模樣。


    早餐之後,送媚姑姑與孫女去印刷廠。媚姑姑告訴陳鏑,孫女叫林聽,這次既然帶出來了,就不回去了,看她媽媽的意思,或去太子島,幫她嫂子明亭打理電力工程公司,或去高台做紙廠和印刷廠的負責人。


    林聽一聽,馬上說她要去高台,一可以負責造紙廠與印刷廠的事,二可以幫哥哥澣公子打理電力工程公司,可以方便哥哥抽出身子去太子島那邊。


    陳鏑告訴她們,澣公子派往太子島的電力工程公司,有大多半已經去了南美,那邊更急需。


    媚姑姑聽到後,就把陳鏑不肯收電力工程公司的利潤,搞得彰公子與澣公子很尷尬的事說了。因此他們倆不好意思來見駙馬公子。


    媚姑姑的意思,他們兩人都在京城?陳鏑問。


    是呀,估計現在都在印刷廠呢。


    這兩家夥,大姑娘呢,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媚姑姑等會叫他們來見我。


    陳鏑突然說想問媚姑姑一件事,就是澣公子與林聽姑娘都是老二樹中的孩子,老大樹德的孩子呢?


    媚姑姑笑了,說樹德年輕時是個浪子,從江西讀書後一直在江西浪跡天涯,也不用從家裏要花銷,隻每月給家裏一封報平安的信。家裏兩房妻子守空房,澣公子在樟樹搞電力工程時,在街上碰見澣公子,問大侄子不去讀書,怎麽隨他性格到處跑,澣公子跟樹德說他在樟樹搞電力工程,他就好奇電力是什麽,就去看,一看就入迷,就求著侄兒讓他跟著做事。澣孫給他開出條件,如果帶兩個伯母在身邊,他就讓伯父跟他幹。當天就叫人回家接兩個夫人,自已跟澣公子做事,後麵南昌工程就是樹德在主管,樹德在南昌找了個三夫人。後麵兩個夫人都生了兩個孩子,三夫人沒生,也從沒回家,現在樹德一家在南昌立家,樹德負責江西的電力工程。他那邊朋友學友多,彰公子與澣公子也就放心隨他發展。


    樹仁與樹森是二夫人生的,但孩子都親,不分彼此的。媚姑姑說她與二夫人都生了兩個女兒,都出嫁了,大孩子都出來搞電力或印刷業。


    陳鏑小孩子一樣對媚姑姑說,在沈陽,自己還跟一個王妃說樹森是姑父的侄子,原來是姑父的兒子。


    林聽說,駙馬公子,爺爺侄子中有一個叫樹盛的,老家方言,森與盛讀法一樣,樹盛叔叔在潭洲開印刷公司。這次去高台開印刷公司,樹仁叔叔說要從潭洲公司抽調師傅去,都是老家的親戚。


    陳鏑問聽妹子會不會印刷技術。她有些得瑟地說,樹仁叔去武漢時,將老家的印刷廠交她打理,她十一天就摸清了全部工序,駙馬公子問奶奶咯。


    媚姑姑便誇獎聽妹崽聰慧,讀書時比家裏的男孩子還強。


    到了印刷廠,聽姑娘跑過去找媽媽。媚姑姑問駙馬公子上不上去坐坐?並告訴陳鏑,聽妹子駙馬公子可能難擺脫了。剛才在路上,我們說話時,她看駙馬公子的眼神很不對勁。


    陳鏑問一路上一直不作聲的如是,上不上去坐一下。如是說,聽公子的,她在想一件事。


    正在糾結上去還是不上去,林聽姑娘拉著彰公子與澣公子出來了。


    到了車前,兩人不說話,陳鏑知道他們是不知如何稱呼我。嗨,你們想叫我什麽叫什麽吧?實在不知道如何叫,就叫駙馬。


    長公子,我跟澣商量了一下,如果你這次收了我們這些年給長公子的存留的銀票,我們就跟長公子去屬地打拚。否則隻派些工程隊去支援。彰公子很認真地說。


    彰公子你就是想去也去不了,本土的電力工程,皇上已經授權你全麵負責,你以為那個電侯是隨便封的呢。你派去高台的工程隊,是以朝廷的名義支援我的。澣公子過去還有可能性。但我隻想澣公子派出技工幫我在屬地培訓員工就行。你們兩人的事業都在本土。


    剛才彰公子喊我長公子,這稱呼好。這說明彰公子認定我是家裏人,既然是一家人,那麽我做個安排。讓恩恩去屬地帶著已經在那邊的工程隊成立一家電力工程公司,帶孩子在那邊發展。把顏藍月放本土負責財務,孩子放在家裏帶大。


    澣公子說,長公子,他與彰哥已經把公司合到一起了。


    哦,那就這樣,彰公子負責本土這塊業務,澣公子去負責屬地這塊的業務。你們都有兩房夫人吧?彰公子的恩恩帶兒子去屬地,藍月及孩子放本土。澣公子呢,把明亭放屬地,把那羅夫人放本土接替明亭。不要問我為什麽這樣安排,你們聽我的就是,這樣安排對陳家與林家的子孫後代有益處。


    媚姑姑發聲了。說你們一定要聽駙馬公子的,你們知道為什麽恩恩娘家不讓恩恩回去嗎?特別是恩恩的孩子不準去外公家嗎?這裏麵有講究的。聽駙馬公子,準沒錯。


    好吧,但長公子一定要接受那些銀票,至少要收八千萬兩,今後在本土的利潤我們代長公子處理。在屬地的三成,讓恩恩直接打給長公子。


    這樣吧,八千萬兩我收一半,另一半以你們兩人的名義捐給皇上,也給澣公子討個封號。討到封號後,媚姑姑在老家現有房子的河對麵建一個侯府,光宗耀袓的事。那塊地應該是林家的。


    彰公子呢,我們在老家就不用再大興土木了,把我們住的那棟叫將軍府,書房那棟叫進士第,那個接待園叫駙馬第,隻要把中間的那棟大屋改稱王侯府即可。可以在京城置一處宅子,叫電侯府。你們把那一半交給你們如是嬸嬸吧。今後我們仍以叔侄相稱。


    媚姑姑問陳鏑他們家現在的房子要不要留著。


    留著,那是塊風水寶地。說不定姑夫更喜歡住現在的府上。那房子真好,但不要拆了重修,可以修繕一下,加裝現代生活設施,澣公子把握。


    林聽的媽媽出來了,問我們怎麽不進去坐坐。陳鏑告訴她我們還有事要辦,得走了。


    在返回家裏的路上,陳鏑問如是剛才在想什麽?如是告訴公子,她在京城發現人們的穿著不僅式樣土氣,而且不常洗,因此又髒。她在想如何解決這問題。


    回家我對著棉袍給你提個建議,或許你馬上能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到家後,叫上王徵,三個人在如是房間,拿一件皮襖做參照,陳鏑告訴她們,可以把皮襖做成兩部分,外麵的跟外衣一樣做,隻是稍寬大些,裏麵的用皮毛做成膽。兩部分用扣子扣起來,這樣便便於拆分。外麵的部分可以經常洗,裏麵的皮毛不用洗。我們屬地太子島、公主島、駙馬島過幾年,有大量的羊皮,隱兒的服裝公司可以大力發展,向本土北方地區銷售。甚至可以去極西地區和蒙古地區辦廠。


    說到這,突然想到還有一個廠要辦,事關民生。就是紡羊毛線和織毛衣。機械我能設計,下次回去如是記得提醒我。


    公子,今天沒事,正好畫圖咯。我在服裝廠再增設一個毛織廠部。另外,公子下次不要再說什麽如是的服裝公司,公司是家裏的,是我們所有人的。


    公子,柳妹的考慮有道理。你這樣說,可能對在家裏幼兒園的王妃有打擊。王徵說。


    好的,兩位姐姐考慮周到。


    聽陳鏑喊她們姐姐,如是就說,昨天的那琪姐真的躺你床上了?


    嗯,當時是兩人想把生米做成熟飯,讓兩家人沒退路。但回到家,我心裏突然害怕發現了。因此琪姐進了臥室,我不敢進去,就去了書房,擔心她跑來書房,就騙二媽過來書房陪我讀書。結果讀了一通宵。至於她脫沒脫光,我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她摔門而去,有好長時間不理我。


    幸好沒去看脫光了沒有,否則雨雨的故事提前上演。如是對著王徵調笑公子。


    那不會,我們兩小無猜型的,身體沒有神秘感了。


    你們那個過?


    沒有,但平時老在一起,夏天去遊泳呀什麽的,什麽沒見過呢。不說了,畫圖。


    聽陳鏑說畫圖,徵兒就說,她去研究《京城日報》,怎麽發行量老是上不去。陳鏑告訴徵兒,她先去研究,多拿幾份報紙,他有時間也過她房間幫她分析一下,他畢竟對北方人要比她們了解些。


    先畫紡羊毛機械。從剪羊毛工具開始畫,然後是漂洗機械與藥品染色,再次是甩幹機械,最後是紡毛線機械。


    在畫紡毛線機械的線徑控製器時,陳鏑讓如是標一個多少支的標準。如是問公子最高支數48支的線有多粗。陳鏑拿如是的秀發作了一個形象的演示。


    如是問陳鏑,如此細的毛線織出來的衣服不是相當薄,有什麽保暖作用?


    陳鏑告訴如是,這種毛線衣是相當薄,但也有一定的保暖作用,主要是穿在身上,特別是穿在身材好的美女身上,給人一種不一般的美感。到時肯定流行。在本土的南方夏初與初秋,宜穿。在太子島與公主島,宜穿的時間更長。


    如是問裏麵要穿乳罩嗎?


    陳鏑講了一通戴與不戴因人而異的道理。


    不說這些了。下麵畫織片機。


    織片機?公子我們不是畫織毛衣的機械嗎?


    哦,是我沒說清楚。織毛衣是先織成片,如胸片,背片,左袖片,右袖片,領片和下擺片。織出片後,再用縫盤機縫成衣服,再用藥品洗淨,再用熨燙機熨燙定型。最後包裝。


    哦,我曉得了,到時一個工種做一種片,這樣就效率高。


    對,而且一個小組織一種型號的毛衣,工人的操作難度就小了。


    型號是大小?


    要分得更細一些才好。至少要有三個數字,身高—肩寬—腹圍或胸圍。如你五尺二高,肩寬二尺二,胸圍三尺六,那麽就要穿52-22-36型號的。你徵姊要穿52-23-38型號的。這樣才合身,才能將身材的韻味展現出來。


    明白了。公子先草圖吧,我去倒茶。


    陳鏑正在畫草圖,如是親了公子一下,陳鏑沒有抬頭,如是又親了公子一下,陳鏑還沒有抬頭,如是再親了公子一下。陳鏑畫好織片機草圖,並在標注元件名稱與尺寸,依然沒抬頭。


    公子,從前你讀書時也是這麽專心嗎?


    差不多吧。陳鏑還是眼睛盯著草圖。


    搞定,又拿張白紙開始畫縫盤機。


    公子,公主回來了。好像表情不太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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