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揚州伯母


    娟子吞下藥丸後,喝一杯水,站起來抱著陳鏑哭了,公子,我是迫不得已啊,你一口一個娟姑姑地叫著,萬一真是姑姑呢,前四個孩子沒問題,我又那麽容易懷上,如果第五個孩子有問題呢?因此隻好苦苦自己。這回隨公子回太子島,丟下四個孩子,婆婆肯定罵我了。


    沒有,兩個媽媽理解你的。是我沒考慮娟子的心情。


    陳鏑在說的時候,一隻手在娟子身上上撫摸著,撫摸得娟子氣喘蘭馨,陳鏑自己也有了反應,娟子用手往公子探了一下,一臉地期待望著公子。


    早先那尼姑色已經消退。


    現在不行,晚上留門,我一定會過來。


    娟子點點頭,把公子鬆開。


    外麵公主與敏兒在安排房間。


    娟子出來後,說,公主、小敏,我天天在這個家,今晚聽我安排吧,房間準備得比較多。


    所有房間都有衛生間,衛浴是添添差人過來安裝的。有熱水。


    大媽住婆婆那間。小敏帶大媽過去。小敏住原來在這裏的那間。


    公主住原先的那間,房間的擺設幾乎一樣。


    淼兒住原先的那間。


    柳小姐,呸,如是住原先那間,王徵住如是旁邊的那間。原先小群住的。


    豔兒、雲雲和我住平日裏的那間。那位高山公主住豔兒旁邊的那間,原先小雙住的那間。淼兒送一下。我去保姆那兒看一下雨兒。所有用品都是雲雲接到電報後新置的。衛浴間用品是豔兒從航空公司著人送來的。當時以為公子會帶更多的人來,就把中院也清掃幹淨了。不知大媽一個人住中院習慣嗎?


    待所有王妃進屋後,陳鏑先去了公主房間,公主一臉的疑惑。公子你搞錯了公主吧?沒有呀。我是過來找出那台電腦的,晚上充好電,明天要用。


    嗬嗬,我以為是來給我充電的呢。原來是給電腦充電的呀。公子,電腦裏那部大明簡史是真的曆史記錄?我全看完了。好可怕,如果沒有公子的出現,此時我已經是一堆枯骨了。真想把這部書送給父皇讀讀。後人對父皇的評價還算公正。


    明史裏,沒有對皇伯母的記載了,所以公子不清楚她的下落。若不是我碰見,可能她就隱入塵世間了。


    想到母後如此優秀的女性,竟然被父皇一劍結束了。心就痛。


    娖娖,這書現在隻能是你知我知哦,皇後的結局還有另一種更悲壯的說法。明天我設置一下,別人就看不到了。


    未來真的那麽美好嗎?


    有的,甚至會更美好。可惜我們活不到那個時間。


    好了,可以打開了。我先設置一下,然後把電腦放到如是房間去充電,明天要跟如是用電腦做事。


    娖娖,動員皇後早點過去,你在政府還有一攤事等著。回去後,還要陪皇後。其實這回皇後肯去太子島,有個原因我不說,另一個原因就是想看看慈恩。因此到了那邊後,我們還要陪她飛南美。


    謝謝公子不說破那個原因。


    我去過未來這件事,你可什麽人也不能說哦。


    放心啦。


    對了,公子跟你說件事。曆史可以改變,但在節點上還是有感應,京城之變時,我拉著母後往家裏跑時,我的手無來由地痛了一下,特別地痛。


    嗯,一切都改變了,我們現在就是要把屬地搞好。


    公子,去吧。今晚可要辛苦了。


    沒事。


    陳鏑把電腦放如是房間充電去,今後這電腦就放如是身邊,我偶爾要用一下。公主還沒有看見過我用電腦做事的吧?


    不說這些了,早點去她們房間,她們可能等不及了。


    把電腦放在如是房間充電,順便告訴她,明天上午我們要畫圖。


    先到高山素美房間。


    再去豔兒房間,在豔兒房間邊做了兩回。


    再去雲雲房間。


    又去了娟子房間。


    最後回到高山公主房間。她一直在等公子,一通摸索,再完成一回。早晨醒來,她已經握住公子了。


    上午在如是房間畫圖,把那銀沙所在地湘西從地圖上找出來,再根據那些未更換的地名進行定位,畫出一個草圖,再讓如是畫成正圖。


    畫完位置圖後,畫冶煉設備圖。畫好後打包,寫上‘大明極密’,蓋上駙馬印。


    收拾好後,本想再畫一個圖,但感覺如是今天有些疲勞感,就讓她休息,陳鏑去大媽那邊看看,等會一塊出去走走。


    如是好像有話要說。但欲言又止。


    隱兒,有事就說出來,我們誰跟誰呀。


    公子,我早上起來收拾時,感覺左胸比右胸下垂了。


    陳鏑一聽,首先是否定,因為如是還沒到這現象發生的年齡。接著是關心,讓柳妃將門了,他幫她看看。


    陳鏑比較性觀察了一會,又探究性地用手試了一下彈性,還探測性地檢查了一下內部結構。安慰柳妃不用緊張,導致左略垂右微翹不是什麽病,而是什麽物理原因引起。為了消除柳妃的緊張情緒,陳鏑誇獎了一通如是的美妙。


    如是長歎一口氣,唉,也是中看不中用的,可惜從沒流出一滴奶汁。


    陳鏑抱了一下如是,說,這不是你的錯。太完美,就有古難全的事。


    繼續端詳了一會,陳鏑說找到了左胸下垂的原因了。如是你看,乳罩本來應該是三個扣眼三粒扣子吧。而你的呢,隻有上麵兩粒扣子,三個扣眼呢,上麵那個沒剪開,導致你戴上後,左胸上部壓著,下部寬鬆。而右胸呢,上麵寬鬆,下麵托著的緊些,時間長了就不對稱了。隱兒你個服裝大老板,咋有這不合格產品?


    哦,想起來了。那天在服裝公司,乳罩廠廠長說有個呂宋來的員工又蠢又懶,做個釘乳罩扣子工序吧,她給你三粒扣子上兩粒,三個扣眼打兩個。便拿給我看,我順手將那奇葩員工生產的奇葩乳罩塞進包裏,準備在廠長會當個問題強調一下,結果讓公子的電話召了回家,就擱在包裏,在高台那天,早上起來戴在身上。在飛機上有些不適應,我以為是氣壓的原因。後麵就適應了。


    嚇死寶寶了。


    去到大媽的房間。敏兒正在那裏陪大媽,看樣子嘮得還蠻開心。


    看到姑爺與如是的到來,大媽說,敏兒正在講姑爺的笑話呢。


    跟雨雨的吧。


    到了京城,敏兒咋不陪大媽去外麵走走呢?大媽是第一次來京城吧?


    大媽說她這是第二次。敏兒年齡大時,隨夫君來過一回,住了半個月,那時的京城哪有現在漂亮衛生咯。整個京城彌漫著一股氣味,京城人可能習慣了,但她真感覺不舒服。


    如是就告訴大媽,京城改造的規劃是公子完成的。當時阻力也蠻大,為了實施,不得已動用了軍隊。因此一度公子在京城人心目中印象不佳。後麵大家才慢慢醒悟過來,冤枉了公子。其實公子從未在京城主政,隻是出於對子民的愛與責任感。京城人豪爽,前麵罵了公子的,後麵在街麵上碰見,直接上前跪拜謝罪,公子每次都上前托起,笑著說咱們是京城老街坊了,罵罵沒關係,隻要大家現在滿意了就好。


    敏兒,叫上所有的王妃,陪大媽上街看看。讓娟子給雲雲電話,中午由她安排。


    娟子過來告訴公子,豔兒電話回來,讓她轉告公子,媚姑姑帶一個丫環下午三點到。


    好的,我去給陸軍司令部打個電話,下午送三台車過來,我們一塊去接媚姑姑。


    出門時,左右鄰居都出來跟陳鏑打招呼,問兩個媽媽在太子島好不好?大媽就說,一看就知道,兩位親家在京城的人緣肯定蠻好,鄰裏關係和諧。姑爺小時候肯定是一個又皮又逗人愛的男孩。


    你看鄰居都不叫王爺,也不叫駙馬,大爺一般叫鏑子,大媽一般叫鏑公子,差不多年齡的都叫阿鏑,說明這些人都是老街坊,大多在南京生活過。


    大媽硬是做郎中的眼,一看一個準。確實是這樣的。街坊祖輩太多是從南京北遷過來的,北方街坊呢,跟兩個媽媽都關係好。街坊間相互幫襯著,太平時大家和平共處,各家孩子隨到哪家都當自家孩子待,韃子圍城,更是團結,賊軍進城時,所有街坊都讓岩哥派兵保護,因此沒受任何損失,當時街坊不清楚內幕,南方新軍攻進城裏後,大家才知道原因,對兩個媽媽就更敬重了。


    帶著大媽與一群王妃在京城的大街上擺街,確實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引得許多人回頭甚至圍觀。在京城,原來王爺不少,王爺的王妃也不少,但誰敢帶著在大街上一塊走?即使走,能走出這般氣勢與風景?如是與王徵自不用說,淼兒當年能讓人誤會為公主,氣質與容貌這塊就不用說了。娟子經曆這麽些年京城熏陶,昨晚又脫去了那層憂鬱的神色,今日也就容光煥發了。高山公主雖然野性,但氣勢與容貌不輸呀。大媽與敏兒就不用說了。


    有當年一起混的發小看見陳鏑,都要跑過來寒暄幾句。陳鏑問淼兒,想不想看看三個幹兒女?因為當年薑培新的三個孩子,跟淼兒最親。


    淼兒說,想是肯定想到,但中午不方便,晚上咯。按理要他們來給幹爹媽問好才對。


    到了集市區,陳鏑讓如是、王徵帶高山素美買些禮物帶回去給家人。娟子說,雲雲估計到了,今早出門後讓公司裏人送了銀票過來,她全拿著呢。另外給大媽買點禮物。


    她們去買東西,陳鏑找了個電話打給雲雲,問她那裏方便嗎?如果方便就讓人來接他過去。


    雲雲一聽就知道公子是什麽意思。說,來吧,這邊有個值班室。陳鏑說了位置。雲雲說她自己過來,讓公子往今天中午吃飯的方向走。


    陳鏑交待娟子,讓她們挑選禮物,他去辦件事,午餐在你們平時就餐的那個酒店,已經訂好位置了。


    上了雲雲的車,到了她辦公室,進了旁邊的值班室,把雲雲一番好好的安慰。完事後,雲雲要給公子泡茶,陳鏑告訴雲雲不用,如果她有空就跟他去拜訪一個位女發小,沒時間就把車給他,他一個人去,等會來接她。


    嗬嗬,公子跟我還是不親,公子有事,就是雲雲最大的事呀。我的事讓手下人去做,我去安排一下,隨公子去。


    出辦公室時,陳鏑特意攬著雲雲的腰,這在那個年代已經是很出格的了,何況陳鏑還有幾個顯赫的身份。經過樓下營業大廳時,讓樓下許多年輕的女員工眼熱。剛才上去時走的是一條專用通道。


    雲雲叫過一個中年女性,向她布置了一些事,說她要隨公子外出辦事。


    到了車邊,雲雲把車鑰匙給公子,陳鏑開車向北城開去。在車上陳鏑告訴雲雲,剛才從駙馬府出門時,一個伯伯告訴他,有一個女發小,家裏情況很糟糕,讓他有時間去看看。


    這個女發小有些男孩子氣,家裏跟我們是世交,就一個女孩,南下後就沒聯係過。


    到了謝子琪的家。明顯破敗著。


    在大門口碰見二伯母,就是子琪的二媽,跟陳鏑二媽年齡相仿,比二媽可顯老相多了,甚至看上去比媽媽還老。也沒有生育。兩眼無神地呆坐在大門內一棵玉蘭樹下。臉上明顯有哭過的痕跡。


    揚州伯母,你好,鏑兒帶媳婦來看你了。陳鏑向二伯母行禮。二伯母是揚州人,可能從前也是如是她們這行人。陳鏑自小就叫她揚州伯母,挺駿哥叫她楊州嬸嬸。


    看到陳鏑後揚州伯母馬上站了起來,笑著說,是鏑兒呀,伯母就不行大禮了。這位侄媳婦是柳王妃還是王徵王妃?


    伯母眼毒,一眼看出雲兒的年齡跟如是、王徵相仿,便誤以為是她們兩個。


    陳鏑一邊執著揚州伯母的手一手摟著揚州伯母的肩往裏走,一邊告訴這是雲雲姑娘,原是公主的宮女,現在是鏑兒的王妃,叫麻雲雲,在京城做聲遠通訊公司的老總。雲雲趕緊喊揚州伯母。


    揚州伯母告訴鏑兒,大伯母正在與女婿吵架,家裏天天吵,可憐你琪姐,天天以淚洗麵。


    子琪是招郎上門,招的是一個山東漢子,結婚時陳鏑正準備迎接進士考試。琪姐結婚後,就不再跟陳鏑他們一起瘋了。


    到了家門口,楊州伯母提前大聲喊,大姐、琪兒,駙馬鏑公子來了。


    裏麵馬上安靜了,琪姐抹了一把眼淚就衝了出來,人未出,聲音先出來了。小鏑子,你個沒良心的壞蛋,還記得有個姐姐呀。


    看到雲雲,馬上站著,一臉的不好意思。


    琪姐,大伯母,鏑兒帶媳婦來看你們了。


    進了大廳,跟琪姐的老公見過禮。向他們介紹了雲雲。


    陳鏑問大伯母,孩子呢?伯母告訴鏑兒兩個孩子都上學去了。兩個伯母就問鏑兒兩個媽媽好不好。陳鏑告訴她們,媽媽們一切都好,天天在家帶一群孫子孫女。陳鏑對大伯母說,他過來是有話要問琪姐。


    把琪姐單獨叫到院子裏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的那棵柳樹下。問了琪姐家裏的情況與打算。原來琪姐的爸爸跟陳鏑父親還有挺駿的父親戰死後,家裏麵情況就每況愈下,這兩年更是雪上加霜。姐夫為人實在,但隻會種地。沒地種,又做不來其他的,脾氣就壞了,天天跟兩個媽媽吵架,弄得她在中間左右為難。


    陳鏑告訴琪琪,他是昨天飛回來的,今天出門時,是尋伯伯告訴他琪姐家狀況不好,讓他過來看看你。弟弟給姐姐家指兩條路,你們自己選。


    一、不離京城。琪姐你與二媽外出工作,我讓雲雲幫你們安排。姐夫去打理駿哥家的莊園農場。我知道駿哥的兩個媽媽在哪兒,她們擔心收養的孩子被人認出,就去了很遠的地方生活,一切都好,駿哥媽媽讓我代她處理莊園。如果姐家要,我買下送姐姐家。莊園的契約全帶來了。


    二、跟弟弟去我的屬地。到了那邊,姐夫想種地,土地有的是。如果姐夫願意,還可以叫上他老家的親戚朋友與兄弟過去種。我記得姐夫說過他家兄弟不少。到那邊孩子的教育不用考慮,姐姐與楊州伯母也可以去工作。我知道你們種地是不行的。


    反正吧,弟弟找到了姐姐,就不能讓兩個伯母與姐姐一家受苦了。當然也不讚成從此遊手好閑咯。


    回到客廳,雲雲說,公子你突然間把我從辦公室叫出來看兩個伯母,沒來得及買禮物,就給點銀票吧,可大伯母不肯接。你勸勸?


    兩位伯母,鏑兒所有的媳婦都沒做酒,也沒時間上門拜訪。我們幾家父親一輩,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弟兄的關係。我們小時候,你們誰家不是把我們當自己的孩子親,今天雲雲代表鏑兒的所有媳婦上門,給點小孝敬是應該的應該呀,收下吧。我剛才跟姐姐說了我的想法,你們商量一下,盡快告訴我,我幫你們安排。爸爸的兄弟們和駿哥為國捐軀了,照顧你們是鏑兒為皇上盡忠,為爸爸那代男人盡責,為駿哥盡孝的義務與責任呀。收下。


    伯母說,還有葉哥一家人,唉,鏑兒不提那些了。


    琪姐就把陳鏑的想法說了。伯母們說去太子島,又可以跟鏑兒兩位媽媽在一起,老姐妹幾個平日裏嘮嘮。姐夫故土難離,就說選擇留下。大伯母馬上說,家裏該是郎兒當家,聽郎兒的,留下吧。楊州伯母說,她其實從前見過如是與王徵,但隻記得她們漂亮,剛才看見雲媳婦那般漂亮,便認錯了。如是可能還認得她。她其實是願意隨我們去屬地生活,但大姐說留下就留下吧。


    那揚州伯母可能還認識豔兒,竇豔,當年她跟如是她們一塊學藝的。現在也是鏑兒的王妃了,管航空,總部就在京城。


    豔兒就是那個眼睛特別有殺氣的那個豔子吧。楊州伯母問。


    大概是吧。雲雲,你打個電話給豔兒,看她今天中午在京城不,在的話讓她過來一起吃飯,或許我有個伯母她認識,見見。


    楊州伯母給陳鏑續茶,陳鏑問她,記得他小時候,楊州伯母喜歡擺弄樂器的。


    楊州伯母告訴陳鏑,如是她們的媽媽是她的大姊,鏑兒知道叫大姊的意思吧?


    陳鏑點了點頭。


    她走的是樂坊道路,自然樂器與唱功從小就練得勤些。還代大姊教過如是她們樂器的。


    哦,這好事呀。楊州伯母,不管大伯母與琪姐去不去屬地,你跟我去,幫我抓一下屬地娛樂事業,與從前的樂坊類似,但沒那個。伯母明白不?


    揚州伯母喜形於色,但還是看著大伯母。


    大伯母說,琪爸不在了,鏑兒也兒子一樣,妹妹你想跟鏑兒走,我有什麽擔心的?鏑兒敢不對你孝順?你隨鏑兒去吧,到那邊代我向兩位李家妹妹問好。我隨郎兒琪兒留在京城算了。


    那就這樣決定了。中午揚州伯母、琪姐跟我去見見其他的王妃。大伯母呢不熟悉,就不去了,姐夫呢,山東大漢,跟一班小娘子喝酒也沒味兒,也不去算了。自己家人,我就不客套。


    大伯母說,鏑兒還是那個鏑兒。好。


    琪姐馬上反駁,嗬嗬,小鏑子變化可大了,原來鬼得很,什麽事他都讓駿哥出頭。那有今天這般幹脆利落。如果有今天這般幹脆利落,還有我家山東漢子與公主的什麽事了。小鏑子,是吧?


    去去去,跟揚州伯母洗把臉去。小鏑子的媳婦可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不收拾好自己,到時姐姐別自卑。


    揚州伯母與姐姐收拾的時候,大伯母跟陳鏑說,晚上帶王妃們來家裏吃飯。陳鏑告訴大伯母不用麻煩,晚上京城的兄弟約了去我家裏喝酒。鏑兒現在混得好,朝廷大員全部是鏑兒的兄弟,看到自己一個姐姐還過成這樣,鏑兒真是沒臉極了。


    大伯母說,也怪她們自己,當年琪爸戰亡,有一種說法是琪爸為救你爸才戰亡的,就對你們家有點怨恨,而你兩個媽媽聽到的卻是你爸與馬哥哥為救琪爸戰亡的,也不理我們了。婦道人家,鏑兒要理解。後來一個幸存的將官告訴我們,其實當時是馬哥哥領著琪爸與你爸兩人的軍隊跟韃子死戰而全部一起陣亡的。聽到這消息時,鏑兒你們一家已經搬到王府去住了,馬哥家的兩個夫人又去了莊園住,就不好意思去王府看你兩個媽媽。慢慢地關係就淡了。


    媽媽從沒跟我說起過,我還以為你們回老家或姐夫家那邊生活了。


    姐夫,駿哥家的那個莊園不小,所有的物件與土地我全買下了,契約在我一個王妃那裏。馬伯母告訴我,現在的那人是請來照看莊園與田地的。已經付了五年還是八年工資了。你明天讓姐姐帶你過去,告訴那家照看莊園的人什麽時候搬走,馬伯母付的那些銀子就不用收回了,當感謝他們照顧好莊園。但農具牛馬不能帶走,地裏沒有收的作物全歸你。好好打理,好好待我姐姐,好好孝敬伯母,好好教育孩子,有什麽困難讓姐姐找雲雲王妃或豔兒王妃。那莊園與田地,就算我孝敬伯母的。


    姐夫就說,謝謝駙馬兄弟。下次回來去莊園喝酒。


    揚州伯母與琪姐洗了臉,換了裝,隨我們去酒店。豔兒比我們到得早。看見楊州伯母,有些驚奇又不敢認,楊州伯母就笑著問豔兒,小豔子,記得誰教你們樂器的姨不?


    啊,你是饒姨媽?都不敢相信,怎麽在公子身邊。多少年沒見到了。


    饒姨媽是鏑兒的伯母,我來時,鏑兒還隻有七八歲大。


    豔子就跑過來從身後斜抱著楊州伯母,用下巴摩著伯母的肩頭,說,那時候,饒姨媽對我們可好了。自己掏銀子給我們幾個饞鬼買零食。今天要敬饒姨的酒。


    揚州伯母輕聲對陳鏑說,她教她們時,鏑兒可能才出生,她們都比你大。陳鏑告訴楊州伯母他知道,他不計較這些。


    豔兒就說,饒姨,等會柳姊她們來時,你不要作聲,看她們能認出你來不。


    豔兒是低估了如是與徵兒的本事。她們一進來就做了豔兒那個抱人的動作。陳鏑向大家介紹了楊州伯母和琪姐,又向楊州伯母與琪姐介紹了大媽和各位王妃。


    如是說,公子,有了饒姨,你那公主島音樂設想的實施,就有個最佳人選了。如是就低聲簡要地把陳鏑那娛樂計劃給楊州伯母說了一下,說得伯母兩眼放光。告訴陳鏑下午回去就把樂器收拾一下,打包好,再去添置一些樂器,隨鏑兒去屬地。


    陳鏑問揚州伯母能不能這樣,樂器呢我用飛機帶過去,伯母自己先飛南京,在江南通過舊關係,也可以讓如是她們推薦些熟人,招些人過去。我們這次先飛高台,送高山公主回高台,並在那邊辦些事再回太子島。給伯母一張金卡,辦好後,自己坐飛機去太子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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