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不醉不娶


    下午我跟如是畫了一些圖,準備讓雁雁去辦果品加工廠為咱家賺錢。賺了錢,到時給雁雁侄女一些股份做嫁妝。


    公子的意思是不收雁雁咯?敏兒說。


    我見一個收一個,我色魔呀。


    公子也就差不多這意思。不過剛才進來公子眼睛老實,沒盯著嫂子那裏瞄。


    當著侄女的麵不要亂說好不好?


    如是畫好,將圖打包捧著出來了。陳鏑讓如是交給雁雁,告訴雁雁,裏麵的機械去機械廠定做,給他們圖紙就行,包裝盒去你姑姑紙品廠加工,玻璃瓶去玻璃廠定做,量定大些,別一萬兩萬地定。廠址讓你姑姑幫你選,廠房讓你姑姑幫你設計,今後辦廠就你自己來,別老想著姑姑幫忙。工人與技工自己招。可以招些當地果脯做得好的農家婦女。考慮到這邊雨季,到時我再設計一個烘幹房,現在還不需要,做果脯時才需要。需要款項,你讓你姑姑批字,找謝妃要,讓謝妃在家裏賬戶上給你開個戶頭。再次說明哦,雁雁,你在我們家裏有戶頭名,但你不是我們家裏人哦,是添添王妃的侄女。


    添添就讓雁雁把圖先送回她們住的二棟別墅。


    雁雁走後,添添說,公子,你今天咋了?總在聲明雁雁不是咱家的人,而且說不會收她。


    有些事,事先說明有好處。放心吧,我講話不是亂講,講了可能有意圖或有作用。對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決定娶了雨雨姑娘。我想通了,注定是我命裏的星星,我就要點亮她,讓我的星空更加璀璨。


    嗬嗬,王爺說得那麽詩意呀,那我是不是王爺你命中注定的星星?翅翅踏了進來說。


    做一隻智慧的狼,最好是披一件美麗的羊皮。陳鏑笑著對翅翅說。否則怎麽能吃上這麽多美麗的羊?陳鏑用手指著如是她們。


    還智慧的狼,公子你就一色狼。敏兒故作氣憤地說。


    如果本公子不色,你們不白白漂亮了。不貧了,去晚餐,我去叫公主她們。雨雨,今晚喝白酒,不醉不娶。


    公子,別人說不醉不休,你咋成不醉不娶,有創意啊。公主帶著莫姨進來了。


    今天公子我開心嘛,就胡言亂語了。不過呢今天確實值得開心,因為今天本公子除了與柳妃畫了一套圖外,還打賭贏了個新王妃,向公主報備一下。


    公主回頭對莫姨說,姨,公子這表情這語氣,是不是跟當年如出一轍?


    莫姨臉微紅地點頭說,鏑兒確實象當年那樣,淘氣又可愛。


    公子贏來的王妃是穀廳長還是寧廳長?公主問陳鏑。


    如是說是雨雨姑娘。公子中午午休,她盯著公子看他在夢中笑,就問他為什麽笑,公子說夢見雨雨在寫詩。結果雨雨跟公子打賭,公子贏了雨雨嫁給公子,結果公子贏了。現在公主一問,她忽然想到,可能是公子與雨雨事先商量好的,特意來忽悠她。


    莫姨發話了,說,柳小姐,你沒說打的什麽賭呀。


    哦,忘記了。雨雨說,如果說出詩有幾句算是平局,如果能說出第一句和最後一句就算公子贏,結果公子把全詩都念了出來。公子在我房間睡沒出房間我可以證實,因為我自始至終都在看著公子睡和夢中笑。但能全部說出來,現在想來,他倆是事先串通好的。


    柳姐,天地良心,那詩她真是你們午休將要起床時寫的,事先並沒底稿。雨雨爭辯道。


    這個好說,午休時,公子笑了六回,公子說他夢見了六個場景。其中有三個可以證明的,明天回去她問王姊,問她今天中午寫了詩並自己讀著臉紅沒有。還有就是豔兒今天中午訓人沒有。徵姊姊與豔妹兒不會忽悠她的。到時,嗬嗬,如果是串通一氣忽悠我,有你們兩人好看的。你們新婚之夜,如是睡你們床上去。


    公主問,公子,還夢見什麽了?


    夢見彌兒在訓澳兒與沫兒,好像是澳兒與沫兒幹架了。彌兒就訓他們,說,還是好兄弟,有本事去跟外麵的人去幹,窩裏鬥,沒能耐。快點相互道歉,否則公主媽媽回家了,他直接去告狀,讓公主媽媽罰你們麵壁半天。還有就是澳弟,都小王子了,咋就沒點兒王子之氣呢,作為王子,從小就要籠絡身邊的人才,向欺負我大明子弟的開戰,且沫是我們的兄弟,更要團結一心。


    嗬嗬,這個本公主回去可以證實,剛好行政區給送了些特產水果,明天回去要送給孩子們嚐嚐,正好問問三個兒子今天中午有沒有這情節。


    聽到公主把沫兒也稱做兒子,敏兒與雨雨都是心頭一震,眼裏就有感激之光。畢竟在大家的內心深處,公主的地位不一般。


    公主說,公子,還有兩個夢呢?


    不記得了。去晚餐吧,我去叫玉兒和羅斯。


    雨雨說她陪公子一塊去叫她們。


    在途中,雨雨問陳鏑,今晚真的不醉不娶?


    說著調節氣氛的話,你當真啊?別喝醉,明天你還要上班,明天晚上還要。。。


    公子明天真不走?


    不走,有事要辦。心情好著呢,可能還要畫圖。要辦的廠太多,但手裏可用的人卻沒有了。對了,雨雨,你那張航空卡你就拿著,敏兒自已再領一張就行。你跟敏兒哪個年齡大?


    公子不清楚敏兒的年齡?她比敏兒小三個月。公子是個奇葩,那些王妃你都不知道有多大?


    公主的知道,小群、小雙的知道,淼兒的知道。年齡對我來說不重要,我生命星空的每顆星星都將永恒,在我的靈魂裏。


    說得挺詩意,是否真心,待她們老了就知道。雨雨說。


    雨雨特意選擇了個大弧線路走,叫上玉兒與衛兵,再叫上羅斯,一塊去餐廳。


    一切準備妥當,新管家確實能幹。陳鏑一上來就幹白酒,陪白酒的是如是、雨雨和翅翅,羅斯要喝,陳鏑讓她喝一杯紅酒。另兩個孕婦喝果汁,公主與其他人是紅酒。管家說,她計劃把老房子裏的酒窖整理好,再添加些酒,尤其是紅酒。


    陳鏑先敬莫姨,歡迎來到別墅,希望她玩得開心,今後有機會再來度假。


    莫姨有些臉紅地說,玩得很開心,多謝駙馬,今後有機會一定再來度假。


    所有的話都沒問題。


    再與公主一塊敬大家,公主提議我們兩人幹了。


    跟雨雨喝時,陳鏑告訴她,今天贏到她是命中注定,真沒耍任何花招。她說她樂意輸。


    跟羅斯喝時,告訴她,明天不走,後天直接從這兒飛獅城接她媽媽。她當場就上來吻一個。


    晚餐的菜很合口味,公主說從前在皇宮,從沒這麽讓她胃口大開的晚餐。莫姨愛憐地摸著公主的頭說,娖兒可是苦了十幾年。


    公主動情地說,幸好常常去姨那裏補償,否則估計是一個黃毛丫頭,駙馬看不上眼,不救公主呢。


    其他人聽得一頭霧水,公主吃不好?鬼都不信,但當年確是實情。皇家奢侈,尚可接受,消費促進生產。皇家刻意節儉,其實是一種病態。


    公主胡說什麽呢。不管公主長得咋樣,既然皇上把你許給了我,我就要保護到底,愛至永遠,這是一種忠,這是一種責任。公主,為忘記過去的不快,我們杯酒見底,舊痛全消。


    來,幹!


    公主說,我想學玫瑰王妃一下,可以嗎?


    好,下麵我與公主要秀一下恩愛了,不是王妃的可以選擇移開視線。


    陳鏑放下杯子,抱著還舉起酒杯的公主吻了下去。


    羅斯帶頭鼓掌,敏兒提議一個不夠,要一組,三個。


    好,本公子再與公主喝兩杯酒,接兩回吻。


    第二杯,走起。


    我們的熱鬧,把管家與廚娘吸引過來了。


    第三杯,走起。


    第三次放開公主後,公主說,駙馬郎,雖然我們沒有舉行大典,但今天她的感覺就是新娘。晚上一定要去她那裏。


    必須的,已經安排好了。


    大家坐下後,莫姨問陳鏑,駙馬,如果公主沒這般美貌,你真能做到那個‘到底’和那個‘永遠’?


    坐在旁邊的玉兒站起來說,莫姨,她相信我們家公子會的。公子在她娘家收了一個王妃,客觀地講,秀兒不僅不算漂亮,也沒讀幾句書,但我家公子,卻當寶一樣看待,從老家帶到信陽,從信陽帶到京城,從京城帶到屬地,每次到家,都要去看看秀兒,她們娘家人都感謝公子。


    莫姨,自己的公子自然要維護,但她說這話真不是偏袒我家公子,是代表她娘家發聲。


    莫姨微笑著說,小王妃,你說得對,鏑兒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也相信你家公子。敬你們大家。願天下有情人情永恒。


    紅酒組收場,白酒組繼續。陳鏑對敏兒說,如果感覺差不多了,可以先停杯。結果敏兒先下場,坐過來,看公子喝酒。


    結果雨雨喝大了,也要學玫瑰王妃。


    陳鏑說抱一下可以,吻一下呢,明天之後吧?


    雨雨借著酒勁不讓步,敏兒也勸公子如了嫂子的意。


    雨雨說敏兒,從今晚開始,不準再叫她嫂子了。公子不吻她,肯定有深意,她留著。公子,我們共喝一杯酒總可以吧。


    這個可以。


    敏姐,幫妹妹倒杯酒,她先喝一半,再讓公子喝另一半。後麵的人生,她要與公子相共。


    敏兒看著公子,陳鏑示意她倒酒。如是偏過頭來問公子,怎麽叫上敏姐了?陳鏑說他問了,雨雨比敏兒小三個月。


    收場吧。看到雨雨醉酒欲睡的樣子,陳鏑叫停。敏兒幫我把雨雨扶回別墅。


    到了雨雨房間,敏兒把雨雨收拾好,蓋上被子。在書桌上放上水。如是說,公子,敏兒,你們走吧,這兒有她與翅翅,沒事的。


    跟敏兒看了正準備休息的羅斯,羅斯說,親愛的,你肯定後天能接到媽媽?


    沒關係,如果後天你媽媽還沒到,我們在獅城玩幾天吧,那邊的軍政長官全都是我原先的部下,正好一起敘舊。


    那公子去陪公主吧。今晚公主是真情流露。羅斯一臉深情地望著陳鏑。


    在敏兒房間,敏兒讓公子衝了涼再去公主那,因為那兒沒公子的衣服。陳鏑想想也對。


    到了公主房間,公主已經半祼地躺在床上,問駙馬外麵的大門閂了嗎?陳鏑說,外麵有衛兵,沒閂。公主讓駙馬把衛兵撤了回去睡覺,然後把門閂好。


    陳鏑一上床,公主就說,公子知道先衝涼再來呢,這裏還真沒公子的衣服。那個雨雨咋樣了?陳鏑告訴她,雨雨喝大了,已經睡了,如是她們在照顧。


    完事後公主一臉滿足。輕輕對陳鏑說,皇伯母對我們好嗎?


    好呀,公主你比我感覺更深咯。


    知道我為什麽昨晚不讓公子過來,今天一定要過來嗎?


    陳鏑搖頭。


    唉,怎麽跟公子你說呢。從第一天見到皇伯母,看到皇伯母看公子的眼神,她就知道皇伯母的煎熬。這眼神,她在皇宮看得太多了。


    把皇伯母帶來,昨晚不讓公子過來,就是她在做皇伯母的思想工作,不能再抱著那個舊禮教苦自己。昨晚終於做通了,因此上午她特意讓皇伯母單獨跟公子劃船,就是讓皇伯母消除心理警戒,能接受公子。剛才她又跟皇伯母說了,皇伯母完全同意。 公主把聲意降到最低,說,而且皇伯母有些迫不及待了。


    公子去皇伯母房間吧,她留著門兒,晚上就在那邊睡吧,就當替她感恩。這事不能傳出去,隻是我們三人知道。


    公主把公子推起,陳鏑裝作躊躇不前。


    公主爬起來,把公子的手拉到胸前,說,公子,當她求公子幫她忙,好不好?


    好吧。伯母不會罵我吧?


    不會,已經商量好了。


    .......


    醒來時,公主與伯母在小院裏悄聲說什麽,偶爾兩人吃吃地笑。


    陳鏑衝完涼出來,看到公主與伯母都是嬌容欲滴的樣子。


    早餐時,翅翅告訴公子,行政司問我們什麽時候起程返回太子島,行政司要去機場送行。


    告訴毛司長,早餐後公主就去機場。公主與醫科大學副校長今天回去,我們還要呆幾天。你們三個人隨我一起去吧。柳妃、虞妃和玫瑰王妃就不去送了。


    在去的車上,雨雨、翅翅坐玉兒的車,有衛兵開。陳鏑的車上是公主與莫姨。


    公主說,皇伯母說公子昨晚表現很好,皇伯母很滿意。公子,下次出去,如果方便,就帶皇伯母同去吧,經曆了京城之變,大家對人生應該有一些不一樣的態度。


    好吧,隻要伯母開心就好。陳鏑說他有一個擔心,就是伯母還年輕,保養得又那麽好,如果不小心有了孩子咋辦。就必然露餡。


    公子放心,她已經作了處理。公主笑著說。公子你隻管開心,隻管逗皇伯母開心就行了。對皇伯母從前的照顧,無以為報,隻有辛苦公子了。


    到了機場,送行的人已經到齊,陳鏑把公主與莫姨送上飛機後,交待飛行機組傍晚必須返回。明天要隨他飛獅城。飛機起飛後,送行的人都往行政司趕。雨雨快步向陳鏑走來,陳鏑問昨不回行政司?昨天的酒喝多了,今天不舒服吧?跟我回去吧。


    上了車,雨雨說,她跟司長請假了,告訴司長,她今天要做新娘,請假一天。司長不相信,玉兒與翅翅證明才準的假。


    好,我帶雨雨去做新娘服。


    雨雨說公子不用,她真的是忍不住了。這麽多年過來,她強製著自已心如止水地活了過來,但遇到公子那天起,她心裏就好像有一顆種子在萌發,經常燥動不安,每次看公子偷瞄她時,內心裏總有一陣竊喜,身體有股熱流在奔湧。


    昨天中午午休,聽到你與如是在隔壁轟轟烈烈,更是弄得她內心難安。便寫了那首詩。後麵的事就不用說了。


    昨天到現在,她就沒平靜過。


    什麽嫁妝,什麽婚禮,她都不要,她隻要公子。


    回別墅呢不方便,我們去酒店吧。


    到了軍區招待所,陳鏑讓經理,一個從前的部下,給他安排一套房間,他與穀王妃有事談。


    在通過身份更換的進程中,陳鏑感覺雨雨象一個迷路的小女孩。


    陳鏑意外發現雨雨竟然是塊未經開墾之地。看到陳鏑的疑惑,或者說陳鏑沒有心理準備,雨雨說,公子,她不是曾經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嗎,就是指這。


    公子,聽她慢慢地給你說吧。


    跟敏兒哥哥的婚約是父母們訂的。結婚前虞靜鬆一直在南洋,她偶爾被虞家接到家裏做客,一般是敏兒她們回到了虞家埠,就是虞家的老宅,因此認識敏兒。


    新婚之夜,敏兒哥哥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更氣惱的是,他竟然喊她倩倩,或月月,以為他在南洋已經有了兩個女人,倩倩與月月。即使有,也不能把她喊成她們呀。她可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就好像公子的公主一樣,對不?


    守了他半夜,他沉睡了半夜。大天亮時,他才半睡不醒地起來,本來他還想花燭一下,可她一身嫁衣未脫,他一身新郎妝未脫,兩人正準備,外麵他媽媽,就是敏兒的媽媽喊新媳婦起床燒茶,這是一個儀式,是防止新媳婦過度纏著新郎而設置的儀式。


    她隻好又穿好衣服起床去燒茶。


    坐了兩天馬車,加上一晚未睡,第二天又一天應酬,到晚上沾上床就要睡了,他爬上來就想完成新郎使命,她拚命地拉著小褲不讓,問他為何在南洋先找了兩個女人。現在想來,他是急了,就說,哪有兩個,就一個叫陳倩月的妹子玩得好些。


    說完就用手摸她,她用手去擋,用腳去蹭,可能蹭到了他什麽穴位,人也軟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穿好衣服,生氣得摔門出去,跟手下人去青樓玩去了,玩了五天才回家,回家後就回南洋了,從此就沒再見過他。


    三天本要回門,但他不著家,雨雨隻好等。等到他回來,又不理雨雨回南洋了。雨雨隻好讓敏兒的叔叔送到娘家回門,回去後,她很少回虞家,每年敏兒一家回到虞家埠,都是虞家大媽和敏兒媽媽到雨雨家請她,她才回去住幾天。她在鄉下辦學校,跟一班文學青年唱和,一不小心弄了個文名。其間也有幾個人想勾引她,雖然身體也渴望,但她內心裏有陰影,最後她還是堅守了。公子,她感覺是為公子在堅守。


    嗯,辛苦雨雨了。


    接到大媽電報,她也是鬼使神差,把學校交給副校長,找了幾件換洗衣服,從家裏抽了幾張銀票就飛了過來。爺爺和奶奶笑了她象個瘋丫頭,媽媽與二媽隻流著眼淚,叮囑她路上小心,到了寫信回家,爸爸根本沒見著人。爺爺讓堂哥用馬車送她到蘇州機場,隻能先飛菲城機場。


    在菲城機場轉機,那時還叫呂宋機場,她在看書,一個小女孩用喝椰子汁的小細茅管,對著她裙子裏吹了一下,她上衛生間一看,發現小褲上有一些椰子汁,直接把小褲脫了扔掉。因此公子接到她時,她裏麵是沒有小褲的。但見到公子後,內心裏有一種歸屬感,親近欲,就把這事忘記了,到大媽辦公室撩起裙子時根本不記得沒了小褲,結果讓公子發財了。


    那天真的沒看,我當時正看大媽的表情,我擔心大媽懷疑敏兒偷偷告訴我了。你知道我對敏兒的那種寵。而且,那天大媽從那個角度看,很美,真沒望你這邊。


    如是說,你與敏兒的弧線特別美。雨雨,現在可以讓我好好看看了吧?


    一切都是公子的了,想咋就咋吧。


    對了,總感覺莫姨就是那個用椰子汁噴我的女孩媽媽,當時她有過道歉,很有氣質,卻穿著有些刻意的底層。


    可能吧,莫姨說,那天下機,她看到了我,但看我背著公主接個美女,她不方便露麵。


    那女孩她認得,臉部有一個標記,她不告訴公子,下次碰見她能認出。真是緣分呀。


    那女孩在家裏幼兒園,你回去以媽媽的身份見孩子,很容易看到的。


    瞥見那部位,陳鏑不由得感歎,優美的弧線,自己的偷瞄不隻出於本能。


    陳鏑起身,遠看近看偏著頭看,結果把看與被看的人都整得熱血沸騰。這一次,陳鏑將欣賞到的優美用意念轉化成生命的編碼信息傳輸給了雨雨,讓雨雨幻化成最後那一刻最美妙魂動的感受。


    雨雨感歎,公子,文學的描寫沒有騙人,不理解隻是感受不真或不深。


    懂得你身體的,永遠隻是你的身體,而不是你的靈魂。


    陳鏑端坐床上塞上運了一會功,睜開眼對著雨雨,這顆星已經點亮,從此我生命裏又多了一束光芒。


    雨雨聽後,身體一震,說,公子,能再點亮一回嗎?


    你公子是誰呀,能。


    三次下來,雨雨的渴望得到了徹底滿足。


    雨雨,趕緊起來,衝洗一下,我們要走了,我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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