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破繭成蝶,你是人間翩翩的精靈


    嗯,是難受,但不是你說的那種難受。我是為隱兒遭受的屈辱難受。


    如是說這是她第一次跟人說起這閨房惡心事,從前一直壓在心上,那天受了阿竹的啟發,就想找個時機在公子麵前說出來。


    如是便敞開心扉,很詳細很細節地將自己從瘦馬院進入第一戶人家講起,講了一通那些臭男人的惡心往事。


    阿竹比她大四歲,喊過她近五年小媽。因為阿竹父親過世,兄弟爭取家產,阿竹先許配的那戶人家退婚,才不得已嫁給歐陽果家的五叔做小妾,後麵又讓歐陽果帶到了南洋。


    公子,如是說她的事說完了,公子不能有她說的那種難受哦,公子可不是小男人。


    可惜沒有大鏡子,否則隱兒你自己看一眼自己,現在就靚麗多了。


    真的嗎?


    我騙你幹嗎。對了,你從包裏把手機拿來,看有多少電。


    還好有兩格電。陳鏑給如是拍了一個視頻,讓她自己看,再翻出從前拍的比對一下。眉宇間,那種美人特有的神采完全釋放出來了,不再像被什麽壓抑著了。


    如是開心得抱著陳鏑,本是如是媚公子,結果反而是如是把持不住了,催公子快上。


    第二天起床,豔兒一看如是,就說,柳姊,昨晚公子給你什麽神仙藥了,怎麽感覺姊姊今天空前的清新脫俗呢,而且感覺你走路都有趙飛燕的神色了。


    敏兒見到也誇了一通。豔兒留著到北部機場工作的那幾個工作人員,也私下裏議論如是今天比昨天漂亮得不知多少倍了。


    在北部機場降落後,如是說,明天回到菲城,讓王姊也把自己的苦水吐出來。


    陳鏑說不可,徵兒遇到的男人好多是道貌岸然的變態,真把閨中秘事講出來,我倒沒所謂,她可能會崩潰,要麽萎靡不振,要麽成瘋子,會害了徵兒的。千萬不可。切記。等徵兒有足夠底氣時或許能試一回。


    不知柳妃知道嗎,徵兒有次讓一個武將睡得七天才恢複過來,後麵一段時間不敢接武將的客,還讓南直一武將打過她媽媽一回,差點將青樓燒了。徵兒沒辦法,才去了杭州。在杭州,她隻接文人的客,因此混了個好文名。


    如是說,對咯,武將鬧青樓,就是紅怡院,這事她知道。徵姊突然去杭州,當年的說法是一個文人去杭州做官,徵姊跟了過去,原來是這原因哦。公子不要有心理負擔哦,在青樓時,經常能遇見那類武官,一場下來真有身體散架的感覺。但休息一下,過後喝酒身體感覺特別舒爽,女人哦,身體生來就是讓男人折騰的。


    晚上廖軍長接風,陳鏑把黃樸樸叫到一邊,把一份名單交給他,務必在一個月內秘密查清這些人隱藏的地方與財產情況,但不要動。等占城島嚴打時再一次全抓出來,斬草除根。


    陳鏑又告訴樸樸,這些人是假漢人,其實是呂宋島上的土著。他們應該是住在連片的土地上,為的是抱團壯膽。抓到後一定要問清當年如何害的虞家,我們大明軍隊要還撐起現代軍醫骨架的虞家一個人情。至於用什麽手段,樸樸你如果沒招,就跟其他人商量,反正可以使用一切手段。還這個情,你也有義務,因為如果沒有現代軍醫技術,你今天也沒這完整,對吧?


    是的,當年還是總司令的虞妃做的手術,那虞護士大隊長護理的。


    保證完成任務。樸樸敬禮大聲喊道。


    宴會上,陳鏑讓廖代理司長趕緊以占城行政司名義向政府總理報告,要求派電廠、機械廠與冶煉廠工程師與技工過來開辦工廠,他已經命令鐵道兵二團過來修築鐵路,讓他選兩個團轉化為鐵道兵,組建鐵道兵占城師。鐵道線路你們要自己搞,我對占城島沒研究不熟悉。不是不信任你們,占城行政司的財政廳長與教育廳長位置留著,我會派人過來擔任。到時你專職擔任司長搞建設,島上駐軍我再任命司令。你可以向我推薦人擔任,一定要是聽你指揮的人擔任。三年後,看你與毛風樟司長,誰的政績更好。現在要利用全島軍管的好機會,把島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什麽教全部取締,不服就殺人。今天流血就流得少,如果放任到將來流,可就成河了。為什麽讓你這個有血性軍人當司長,就是這個考慮。對了,葉朵兒呢?怎麽今晚不見人?


    廖軍長不好意思說,朵兒有身子了,不能喝酒,再一個她一直沒去值勤,不好意思見總司令。


    嗯,兩段話都是真話。我就喜歡說真話的部下。你寫個報告給冷司令,把朵兒的軍籍撤了,她的衛兵隊長的職務,她小群姐已經幫她解了。她就好好地幫你在這邊搞建設。


    這邊沒呂宋那邊治安好,因此部隊要在軍管期間加強警戒,特別是後麵的嚴打期間,工作人員下鄉,一定要派衛兵隨隊保衛。


    你打報告,讓車輛廠運些皮卡過來當政務用車。


    晚上回到住處,豔兒召集北部機場工作人員開會,宣布任命,商討一些工作細節,因為這幾個人都是生手,有些東西豔兒還要手把手地教會。


    陳鏑、如是、敏兒三個人聊天。敏兒警惕地問公子剛才跟黃樸樸說了什麽?是不是說了樸樸當年想追她的事。


    這個倒沒說。


    當年在獅城,他受傷了,敏兒說她給樸樸做的手術。後來這家夥老向她表白,那時她已經確定公子已經在前線總指揮部,就在我們山那邊,堅信會遇到公子,下定了決心要向公子表白,就沒理睬他。有次實在擺脫不了,敏兒就告訴他,本醫官已經有男人,是比他大得多的軍官,如果不想手術白做,就到此死心,別讓她惡心。那次把他嚇壞了。


    當時大家都在議論,如果隻有太子指揮,不會那麽神奇,打那勝那。後來有人說,在司令部看見群姐騎馬,大家堅信公子其實在軍中指揮,隻是要讓太子立威,才故意不露麵。若不是小群姐生病,我們可能真難再相遇。


    鳳飛老早就知道我在協助太子指揮,沒告訴你?


    沒有。這丫頭有私心。嗬嗬。


    不說這些了。我們大明軍隊的軍醫技術,應該感謝你們虞家,這是大明軍隊欠虞家的一個情,也可以說是我欠你們虞家的一個情。


    剛才跟樸樸說的事,如是應該清楚,就是那名單的事,交給樸樸去辦,過段時間,就會有結果,算是軍隊還你們虞家的一份情。


    對了,回太子島後,你們兩個提醒我去找大媽談個私密的事。


    是不是要收我嫂子?嫂子電話給我說,她幫公子準備著煙絲呢,好有心。敏兒說。


    別亂猜,到時或許是跟你自己有關的事。


    有了足夠的錫後,就要推行一種造玻璃的新工藝,就是後世的浮法玻璃。


    因為我想跟如是畫一個冶煉錫的現代工藝流程圖和主要設備圖,就跟敏兒說,今晚是跟我們三人睡呢,還是仍舊一個人睡?


    敏兒說她今晚反正要跟公子睡一塊,多少人她不管。昨晚沒電,一個人睡,半夜有些害怕。


    你幸好昨晚沒跟我們三個人睡,否則你柳姐就沒今天這麽秀色誘人。今晚跟我們一起睡吧,我估計你怕。我們要畫圖到很晚,你先睡?


    不,看著你們畫,幫你們倒茶。


    叫衛兵送點酒與菜來,如是畫圖的時候,我們兩人喝酒。這邊的酒是甘蔗做的,喝了美容。


    柳姐昨晚不會是跟公子後麵喝了酒吧?


    如是說,昨晚忙著跟公子那個了,哪有時間喝酒呀。等會她也陪你們喝點,公子這一說,還真勾起了她喝酒的欲望了。


    要叫豔兒嗎?


    不用,她布置好工作後,帶員工上街去喝了。她也是聽我說這兒的酒有那功能,也犯酒癮了。陳鏑笑著說。


    衛兵,去讓基地司令過來,告訴他,總司令有事找他。


    基地司令過來了,是個呂宋漢民。陳鏑告訴基地司令給他弄些當地的土酒,就是甘蔗做的酒,度數不用太高。炒幾個菜,最好有油潑辣椒。


    總司令也喜歡吃油潑辣椒呀,這個他喜歡吃,也會做,等會他親自給總司令炒一盤。


    好,今後不管你在哪當司令,本總司令到了你的地盤,你就記得要這道菜。另外再來三個占城島特色菜吧。美女喜歡吃的就行,不用太浪費。


    這小司令是個有心人,出去後,就令衛兵送來一隻燈,房間的光線頓時亮多了。


    陳鏑口述,如是畫草圖。然後畫正圖。再進入下一個流程。


    敏兒在身邊插話,問一些相關的東西。如錫是什麽?有什麽用?這兒多嗎?


    畫到第三張草圖,酒菜送來了。司令看到如是麵前有圖紙,趕緊命衛兵退出房間,他親自將菜端出來擺好,把酒提出來。眼睛始終不往圖紙方向看。


    好。這是素質。陳鏑問了他的姓名與文化程度,家在呂宋哪個位置。如是用小紙記好。


    然後他說,總司令與王妃慢用,菜是基地的,酒已經驗過,安全。


    總司令要幫占城行政司畫圖,就不留你了。敏兒趕緊說。


    那司令一走,敏兒就倒了三杯酒,一杯給如是,一杯給公子,自己一杯直接喝。


    敏兒慢點喝,才有這酒的味道。如是喝一口含著,繼續畫圖。畫到一半時,吞下酒說,公子,你絕對曾經喝過這酒,否則不可能知道這土酒要這麽喝才有意思。


    陳鏑沒有回答如是的問題,而是專注地盯著敏兒的嘴看,可能是如是一直在用眼睛的餘光看我們。因此一段時間後,如是說,公子,如此貪婪地看敏兒,也得避一下如是的眼睛吧?這讓如是要有多受打擊呀。


    柳姐,這酒是要這樣喝。曾經有人教過我,唉,夢裏得來終不深呀,竟然忘記了。


    這下輪到如是愕然了。這說的啥瘋話呀。


    公子,你這些天總是有意無意地在。。。。。


    陳鏑示意敏兒不可往下說,喝酒。


    陳鏑告訴她們,這種喝法是當地的漁民發明的。漁民含一口酒下水防寒,結果發現越含感覺越好,但平時喝酒這樣喝就沒意思了,因此晚餐沒上這種土酒。


    陳鏑想如是畫圖時,有時間含酒,就叫了這種土酒。我與敏兒陪著,含著酒不說話,隻好欣賞美人咯,因此我剛才一直盯著敏兒看。其實我嘴裏有酒含著。敏兒越看越漂亮,說老實話,娶你們,當時還真沒細看你們的美貌。你象豔兒,我都沒想到她有那麽英氣逼人的美。沫兒看一眼就不敢跟豔兒碰麵了,我才細細打量豔兒,我的天啦,我竟然有一個這麽英氣逼人的娘子。


    公子知道了沫兒不敢靠近豔兒的原因?沫兒說,豔兒的眼光有一把鋒利的刀,被她掃到了就完了。


    沫兒說,姑姑的眼睛多好呀,看著好像可以在裏麵玩水,打泡球。打泡球,就是我們平日說的遊泳的意思。


    沫兒不錯,說得蠻準的。陳鏑誇獎道。


    如是說公子看敏兒的眼神一直不太一般,用手撫摸敏兒時,表情也不一般,別以為她沒發現,隻是她沒說出來。你們可能是一對有姻緣的人,她們隻是偶然相遇的客。


    如是不可這樣想,更不可這樣說,影響大家在一塊的快樂的。陳鏑趕緊製止。


    公子,畫完了,她畫的時候,公子你在後麵一直在盯著如是在看,不要以為她在畫圖沒發現。公子,隱兒美不美?


    看隱兒恰如含這酒,初隻覺甘甜,越含越感覺味道千變,讓人覺得吞下可惜,不吞又不舍。


    如是微笑著盯著公子,陳鏑的目光與之一接觸,直接媚個正著。


    敏兒,你幫我看看背上那個韃子箭傷有沒傷痕。小群在嶽陽時說隻有一點點,後來告訴我沒有了。我一直半信半疑,但自己又看不到,讓其他人看吧,我怕疤痕恐怖,嚇壞美人。你是醫生,看著應該再恐怖也不怕。


    敏兒說不用看,群姐跟她說了整個過程,有次服侍公子衝涼時,她特意細看了,真沒痕跡了。


    對了,嫂子用了群姐的藥,大腿上的疤痕也消失了,公子沒看到?


    什麽蠢話,你嫂子的大腿我老是去看幹嗎?


    嗬嗬,‘老是去看’透露公子偶爾會看。


    如是,你是行家,語言上有這麽個邏輯嗎?


    從語言上講,還真說得通。


    陳鏑趕緊喝口酒含著,意思是不再說這話題了。


    敏兒卻說,再透露個秘密給你們聽。嫂子來的那天不是穿的長裙嘛,公子說嫂子右膝蓋上有一個白色的疤痕,她就撩起裙子讓我們驗證,結果忘記自己在呂宋機場轉乘時,內褲髒了,脫了扔了,那天下麵空著。


    晚上跟她和大媽說,壞了,讓姑爺看到了最不能看的位置了。公子,你說實話,那天看到了嗎?看到了,嫂子就要賴給你,比看了這兒還嚴重。她用手指指了胸脯。


    沒有,我當時在看大媽的表情。


    敏兒說她不相信,那麽好的機會,公子你有不看的。


    敏兒,這類話隻能我們之間開玩笑說說,外麵千萬不可說,傳出去影響公子形象。如是馬上提出警告。


    敏兒來神了,繼續說,有次公主講,你在皇宮都敢看她的寶貝。是不是真的?


    嗯,是在公主皇伯母宮裏。


    換話題,明天帶些這邊特有的水果回去如何?可是我身上沒有銀子,管銀子的又不在身邊。


    豔妹身上肯定有。這次豔妹回太子島家裏嗎?如是說。


    看她意思是不回去了,直接回京城,要去開辟極西區的航空站。到時提醒我給她兩女兵帶著。這兩女兵到時轉業,直接去航空公司做豔兒的助理。一定記得提醒我。


    豔妹去極西區,就是西域,是不是讓豔妹幫四個西域妹妹尋找一下家人?在那邊或許還能幫著咱家航空公司呢。


    好主意,那就讓豔兒回家一趟,在家住幾天。


    正好豔兒回來了,如是把那意思一說,豔兒就說好主意,她都計劃帶她們中沒有懷孕的一起走呢。怕公子不舍得。


    回去看看維婭懷上了沒有,如果沒懷上,她去有用。另外三個去了,沒什麽用。


    三個王妃,臉上六片問號?


    維婭是貴族,相當於咱們的王族,一般平民見了要下跪的。而多婭、吉婭與克婭,都是平民,多婭稍微高貴些,多婭家大人可能是維婭家的管家或什麽管理人員,你們看咯,多婭在維婭麵前有丫環那種心態。到了西域,一般人都不鳥她們。不過她們現在有王妃身份,可能好些。


    如果真帶維婭去,還得帶兩個侍女同行,王妃範還是要裝足的。豔兒去,除了帶衛兵,也帶幾個隨從,見到那邊的官員,必須讓對方先行見王妃禮,這個資源要利用。我讓公主向她父皇幫豔兒要個什麽夫人的封號就更好了。


    不過到那邊安全不用操心,我給彭天勤發封電報,他會安排周到的。


    這麽麻煩呀。豔兒說。


    豔兒不用擔心,憑你喝酒,就能征服一大片。何況還有王妃身份和皇後航空公司總經理的身份。唯一不方便的是女性身份,有些窮酸人心裏可能不習慣。


    或者你在總部派個男性管理人員去,任命他為極西地區航空經理,任他去闖。


    如是說,或許這個辦法最可行。


    豔兒說,到時再決定吧,搞不定時就給公子發電報。對了,家裏幹脆設一個電報房,機器與人員她來安排。


    這個提議可行。回到太子島後,我也要組建三軍司令部班子,公事由電訊組負責,家裏的事就交電報房搞定。如是與徵兒的稿件也可走這個通道。


    隻顧說話了,不記得讓豔兒喝杯這土酒。敏兒說,剛才隻送了三個杯子,沒杯子了。


    喝我的吧。陳鏑又把這酒的喝法說了一遍,然後再把半杯酒遞給豔兒,豔兒喝一口含著。


    一會兒吞下,說,咦,真奇妙哦。公子,我再來一口。


    人世間,成人間能喝同一杯酒的人,要麽是兄弟,要麽就是上過床的男女。


    早餐後,將冶煉錫的工藝流程圖交給廖司長,告訴他冶煉廠的人來了交給他們就行。錫在哪兒我不清楚,可以問當地人,現在就有人開采,隻是冶煉技術差。找到錫礦後,一定要強行收歸屬地政府所有,使用現代技術開采,就地建冶煉廠,煉出來的錫不要去搞什麽酒壺和禮器,工業上有大作用。行政司可以代政府收回。對了,那些錫器手藝人倒是個寶,可以集中起來生產鐵皮製件,如鐵桶呀。可以成立一個民用金屬製品廠,專門生產民用各類金屬製品,如鐵桶什麽的。


    葉朵兒羞羞答答地站在後麵望著總司令不敢往前走,估計肚子已經顯形了。說明一來,兩人就好上了。


    飛回呂宋時,又順便低飛考察了一下油菠蘿出產區的貯量。形勢蠻好。


    飛到菲城機場,從飛機上取了些廖軍長送的占城島特種水果,其他的放在飛機上,準備直接運回家。


    因氣象條件不佳,今晚還是回不去。就讓如是去電報通知飛機廠,四引擎轟炸機不用送過來了。


    因為沫兒看見豔兒就躲,搞得豔兒很無奈,就讓公子送她去印刷廠玩。


    到了印刷廠,門兒也在,豔兒到了,她們三個悄悄話多,就嘰嘰喳喳去了。添添在車間巡視,小群去了廣播電台發射台施工工地。


    陳鏑就陪敏兒去別墅區散步。


    敏兒說,她終於把夢中所有的情節都連貫起來了。


    不說這事了,換個話題。


    好,柳姐容顏為何一夜之間突然變化如此明顯?


    她受到歐陽果夫人的啟發,把原來那些屈辱之事,全跟我說了,把那些惡心的壓抑感丟棄了,自然容光煥發。


    哦,有道理。


    公子有改變人的本事,她嫂子,雨雨,不是小月,那天喝酒前與喝酒後跟你說了些什麽後,變化蠻大,就是找到沫兒的那天,在小月嫂子家中餐時,她不是把公子你拉到離大家有一段距離地方說了些什麽嗎,過來整個人就變了,沒有原來那種刀鋒一般的性格了。


    敏兒,我對你有改變嗎?


    她感覺有,不知別人眼裏有沒有?在公子麵前她越來越有依賴性,還有撒嬌了。對不?


    公子,你好象對大家的身世都了解。對四個西域妹妹了解嗎?


    我對她們的家鄉了解,對她們不了解。那邊的女孩好多漂亮,過若幹年,我們屬地會有一大批漂亮的年輕人。那兩個藍眼睛的兒子可愛吧?


    公子你想過小月的安排嗎?


    我想讓她去大敏嬸嬸那兒學醫。具體要聽大媽的安排。


    到了中餐時間,添添說幹脆在印刷廠食堂吃算了。下午她可以陪公子去規劃一下紙品廠與教材印刷車間。


    陳鏑問添添,你們家好像有個叫翅翅的女孩?


    公子咋問起她來了?她是叔叔家二夫人生的,跟她一起上的私塾。當年你媚姑姑在翅翅與她之間挑一個,先跟她說的,她滿口答應了,就沒翅翅的事了。公子怎麽突然問起翅翅了?


    在古寨時,媚姑姑與娟姑姑有次提起你們兩個,說你們兩個都優秀,不僅漂亮,還識字斷文。就記得那麽一個人。


    這麽說,你們家還有個叫翼翼的姑娘。如是好奇地問。


    添添說,是的,當年生下她,爺爺說,他夢中看見老虎在飛。她家祖墳葬在一個叫虎形裏的地方,爺爺就說是如虎添翼好兆頭,把她叫添添,叔叔的大夫人又給家裏生了個女孩,就叫翼翼,可惜一歲不到就去了。剛好叔叔二夫人生了個女兒,就叫翅翅了。


    還有這講究呀。


    嗯,老家人信這些。爺爺說,他們家這隻老虎要能飛起來,得靠外力,就是靠女輩助力,因此,他們家的女孩都跟男孩一塊進家裏的私塾。在私塾裏,她們女孩讀書還超過男孩。爺爺是秀才,一年一度親自考核。


    添添,你好像對你娘家感情不深哦。敏兒笑著說。


    嗯了一下,添添說她媽媽過世後,家裏人欺負她,因此,她不喜歡他們。小時候去公子媚姑姑家拜年,她就賴著不回,跟你們娟姑姑,她叫娟姐,要玩到二月才回。因此上次說那兩個廠子的股份時,她堅持要那麽多,這是原因。


    徵兒說,鏑郎突然問起一個女孩的情況,肯定是有什麽想法,說出來,讓大家聽聽,或許娘子們的參謀有用呢?


    嗬嗬,我們叫公子,王姊叫鏑郎,怎麽聽起來感覺不太對呀?感覺有股風塵味呀?如是打趣道。


    王徵就伸手去拍如是。


    是這樣的,徵兒回去不是要去公主手下做文化宣傳部長嗎?那麽呂宋行政司就要有一個文化宣傳廳長,當然,將來占城區也要一個。我本想從小王子報社找個美人過來,順便把這邊的報紙辦起來。但想了一下,那些女孩在老家時,名聲太響,全用她們,可能會有些負麵影響。就想找個新人來做,見到添添,突然想起媚姑姑介紹添添時,同時說起的翅翅姑娘,就向添添打聽了一下翅翅。


    估計這次翅翅也會隨船同來,如果翅翅願意,就先去太子島跟徵兒一段時間的班,讓她在《小王子日報》上先寫點文章,如果合適,到時就派她過來負責這邊的文化宣傳。從小王子報社找兩個姑姑過來,再招些人,辦《菲城日報》。你們覺得行不行?


    添添說,公子,她可先告訴公子,翅翅讀書比她強一丟丟,但長得可不能算漂亮。至少沒你娘子添添漂亮。


    嗬嗬,我又不是要收她做娘子,漂亮不漂亮不在考慮範圍。添添你這樣一說,弄得有想收翅翅為王妃的衝動了。


    如是說,公子這考慮有道理,不過不收更妥當。否則會給天下人落下口實的。有些職位要給外人去擔任。公子這樣安排,其實有三個好處。一是安排了一個可以信賴的人,這一塊不用太操心。二是感了添添家的情,添添本可以出任政府一個部門的領導,完全有這個能力,但添添妹妹一心為家裏賺銀子,公子就想讓翅翅在政府任職,讓寧家在老家臉上有光。三是如了媚姑姑的意,公子對娟姑姑和媚姑姑情有獨鍾。當然,媚姑姑對公子也是特別地疼愛。你們沒回過老家,不清楚。小群她們更清楚。


    鏑郎說可能,就是必然。因此,她最怕鏑郎跟某個姐妹說,去的時候注意安全啊。如果不交待,她反而很坦然。王徵說。既然柳妹解析得如此透徹,那就聽公子的吧。不過說到感寧家的情,她覺得做王妃比做一個官員更體麵。生下的孩子,不是王子就是公主,後麵王子生的孩子也不是王子就是公主。如果翅翅有添添差不多的漂亮,公子收做王妃也是好事。


    對了,如是,你們三姊妹都打馬吊吧?


    打呀?咋了?豔兒問。


    下午我帶你們去歐陽果的酒店去,叫上阿竹,你們三個人打桌馬吊,放鬆一下,跟我以來,天天忙得象狗狗。


    添添趕緊說,她也會打馬吊,她們正好四人一桌。


    如是問,公子你咋知道小竹會打馬吊?


    我那天在密室看到了有馬吊牌,而且質地不錯。阿竹娘家人喜歡打,阿竹肯定會打,而且,陳鏑把聲音放低,歐陽果與阿竹,就是一塊打馬吊打出火花的。講個秘事給你們聽咯,歐陽果的五叔性格跟歐陽果類似,愛結交江湖朋友,經常帶著二夫到處玩,竹小姐嫁過去相當是經常守空房,就找人打馬吊,歐陽果經常湊腳上陣,兩人就眉來眼去,歐陽果膽子大,開始是在桌下摸竹小姐的大腿,結果把竹小姐摸得克製不住了,就帶歐陽果回房間上床,事情讓歐陽果媽媽先發現了,就跟歐陽果爸爸說,讓大夫人聽到了,帶人直接在床上抓住了他們,歐陽果就逃了。歐陽果五叔回來,要對竹小姐采取家法,就是沉潭咯,但竹小姐娘家勢力大,歐陽家不敢,隻把竹小姐送到一個庵子吃齋。派了兩個傭人看著她。


    歐陽果在南洋,就是呂宋咯混了幾年,潛回老家,歐陽果媽媽告訴他竹夫人在庵子裏,他們會麵後想了那個投水的計策。竹小姐先回到家裏,將自已的私己全給了歐陽果,然後找了個歐陽果五叔找了三夫人沒經過她同意的借口在家大鬧,好象鬧了幾天,竹小姐娘家人過來幫腔,應該是打了歐陽果五叔,竹小姐娘家人回去後,歐陽果打了竹小姐,竹小姐便在傍晚帶兩個傭人回庵子,路上投水,其實是歐陽果設計好的。因為投水後一直沒找到屍體,竹小姐娘家人大鬧歐陽家。這事傳得蠻寬。


    豔兒說當年竹小姐家是大鬧了歐陽家,外麵的人不清楚內情,歐陽家又不好說明原因。其實大家庭裏,這事常有。


    如是說竹小姐家可能祖上也有過這事,因此她家成年男性不準進入長輩的內宅,團年飯都不能與長輩的妾在一個廳裏吃。


    陳鏑不想將這話題再深入了,就說那隱兒犧牲一下,讓添添過過癮,隱兒下午跟我去畫圖賺銀子。


    好的,跟小竹一桌打馬吊,她還有心理負擔,別把那一夜的功夫盡失了,隱兒的臉蛋可不答應。


    咦,沒發現哦,柳妹比前幾天臉蛋是光鮮多了,眉宇間添了些英氣哦。徵兒好奇地盯著如是說。


    如是馬上問下午畫什麽圖。陳鏑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


    下午畫個卷煙廠係列機械圖,讓呂宋行政司建個卷煙廠,你們沒發現呂宋抽煙的人比比皆是,說明市場蠻大。卷煙的利潤蠻高,做得好,一個卷煙廠可以養活一支軍隊。因此,卷煙廠隻能是政府經營。而且專營,從煙葉種植收購到卷煙生產到銷售,必須專營,不讓利潤外流。


    豔兒,我有辦卷煙廠的念頭純是因為豔兒。到時添添的紙品廠生產煙盒時,把豔兒的頭像印上去。


    豔兒紅著臉說,豔兒抽煙,還不是思念公子嗎?


    好,到時那卷煙就叫‘思念’。陳鏑嗬嗬大笑。


    徵兒說,公子,下午的馬吊局她了退出吧,打馬吊,她有太多的苦楚經曆。她讓門妹頂她。


    門兒不是走了嗎?


    哪裏,剛才看公子說家裏的事,門兒就去車間了。添添說。


    好吧,徵兒去陪我們畫圖吧。


    誰先打個電話去歐陽果的酒店,告訴阿竹,我們下午過去打馬吊,讓她準備三間房間。晚上在她家酒店晚餐。到了那兒後,打電話通知玉兒下班後直接去酒店。打電話回家,告訴傭人,小群回來後帶月兒與沫兒去。


    她雨雨嫂子呢?敏兒趕緊問。


    她在出差,如果回來了,她在行政司就會跟玉兒一塊去,到家了,就會跟小群一塊去。不會落下她的。


    到了酒店,阿竹已經準備妥當。告訴王爺,歐陽果不知去哪兒了,好幾天了不著家,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幹些啥,問也不讓問。


    陳鏑問阿竹有沒有占城島上的那種土酒。回答有,但不多,這邊的人不愛喝,嫌喝起來太麻煩。下海的漁民有些人帶著下海。


    陳鏑讓阿竹送一壺過來。


    陳鏑與如是畫圖,讓徵兒與敏兒去房間休息。


    王徵說,鏑郎,離開你那麽久,讓她待旁邊看看鏑郎不過分吧?


    不過分,我怕自己看到徵兒那麽漂亮的臉蛋,等會分心咯。


    嗬嗬,那她就不擔心地待在旁邊,因為柳妹的臉蛋比她的漂亮多了。下次鏑郎也帶她去占城,讓她的臉蛋也再漂亮上幾分。徵兒說。


    如是就想講原因,陳鏑馬上說,開始工作。從切煙機開始。先畫示意圖,再畫分解圖與標注原理解析。敏兒負責茶與酒,徵兒幫公子卷支煙,煙絲找阿竹要,要來後讓敏兒看一下煙絲裏有沒有特殊的東西。這邊的人抽煙是喜歡加東西,今後讓公主以政府的名義下個禁令,抽卷煙不能添加有害成分,違禁嚴懲,直至砍頭。


    因為卷煙機械有些是精密機械,如是畫起來不快。陳鏑有時間陪敏兒徵兒聊天喝酒。甚至過去看她們打馬吊,還送了幾支徵兒卷好的煙給豔兒點著。


    豔兒手風正勁,添添技術肯定跟她們不是一個檔次,一上場就輸。問公子會打嗎?想讓公子換一下手。陳鏑告訴添添,這個他真不會。


    不怕輸咯,輸了算柳妃的,你是代她打。


    一聽說輸了算如是的,豔兒門兒就手下留情了,添添偶爾有胡。她們四個的情誼之深,非圈裏之人是不能理解的。


    收場時,添添說,公子,怪了嗬,你說輸了算柳姐的,她就和了牌。柳姐真是個財神,難怪公子總找柳姐畫圖呢。


    如是笑著罵添添你個傻丫頭,公子說你輸了算她的,其實就是暗示門兒豔兒給你放水,讓你和牌,讓你少輸點。今後不要跟門妹去打馬吊,她們在這方麵是精,不是我們家輸不起,是沒必要在這方麵浪費時間,偶爾玩玩放鬆可以,千萬不要打大的。切記。


    門妹你也給我聽著,如果你帶添添跟別人打大的,輸贏不管,看她與王姊到時如何修理你。如是先笑後嚴肅地說。秀目七分瞳美三分殺氣。


    豔兒玩性被勾起,說要晚上帶馬吊回家姐幾個繼續玩。如是一眼過去,豔兒趕緊吞下後麵的話,不敢說了。


    小群一個人來了,看了一眼豔兒,沒說什麽,就問公子那邊的事辦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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