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王爺對’庸人自擾‘的解析


    玉兒把雨雨、二妮帶過來了,說行政司今晚有人請客,其他同事都去了,本要請公子去,她說公子今晚在酒店請客,肯定有事,肯定不會來。正好穀廳長回來了,就把穀廳長叫上了,二妮聽說姐妹們都在這兒,就丟下毛司長跟她來了。說要在酒桌上給大家唱支祝酒的曲子,她在這兒還沒唱過。


    敏兒一聽,便笑著說,嫂子結婚的那天二妮唱了,結果搶了婚禮班的彩頭。後來哥哥喝得大醉,大家還打趣說,就是對麵那家那小夫人唱那祝酒歌惹的禍。


    敏兒一說,二妮臉紅,那是因興奮的。雨雨臉紅,不知什麽原因。或許是因為做新娘的回憶吧。


    拚了一個大桌子。陳鏑一看,哪有後世的帶轉盤大圓桌方便呀。便對阿竹說,阿竹老板娘,今晚酒席你免單,酒席後本王讓柳王妃畫幾張圖,我們與你們歐陽家成立一個酒店用品公司,先從桌子與椅子做起,再陸續添加其他產品,如從陶瓷廠訂做專用的碗盆碟等等。你負責經營,賺的不比酒店少。還能帶動整個大明酒店業的硬件升級。


    阿竹小姑娘似的拍著手掌喊好。


    陳鏑看阿竹心情特好,便想證實一個曆史事件。便對阿竹說,竹嫂子,下麵弟弟想問你一個私密的事,如果嫂子感覺難為情,可以不回答。問嫂子呢,主要是證實一件事,同時滿足自己一個好奇。


    阿竹一聽便笑了,說王爺都喊自己嫂子了,這是莫大的榮幸。人生能得如此榮幸,什麽不敢在王爺及姊妹們麵前講呀。莫非王爺想聽柳王妃在我娘家的笑話。當年柳王妃比我還小四歲,便讓父親花大價錢買來做小妾,父親在柳王妃身上是有許多笑話。說實話嗎,當年大媽與自己媽媽對柳王妃比較疼,否則可能遭受的苦難更多。父親過世後,叔叔們與哥哥們打著分家的名義竊取豪奪家裏的財產,這是柳妃再嫁的主要原因,有叔叔打柳妃的主意。大媽媽可能是有恨叔叔們,便將柳妃嫁到大媽娘家去了。


    嗬嗬,阿竹你猜錯了,不過將我想問的問題答出一部分。


    阿竹狐疑地看著王爺,意思是讓王爺直接問。


    陳鏑說,據說,當年韻小姐與竹小姐都已經許配了人家,但你們父親過世,韻小姐的婚事後推一年,你的婚期後推兩年,結果韻小姐嫁到了定親的公子家,竹小姐呢讓人退婚了,才嫁歐陽家。


    阿竹說王爺說得對。韻姐成親時,搬嫁妝時,那些人弄錯了,將我的嫁妝一同運走了,當時是放在一塊咯,後麵叔叔們與哥哥們又將給做嫁妝的良田也分了,夫家便以此為由退婚。


    退婚後感到沒麵子,這時十九歲了,是老姑娘了。想不通去投河,結果發現自己遊泳無師自通,連投三回,輕鬆地遊到了岸邊,不是弄得一身濕的嗎,幹脆學那些男孩在河裏摸魚和螺絲,回去告訴媽媽和大媽媽說自己去摸螺絲了。大媽和媽媽沒有兒子,這時日子已經難過了,有兒子的媽媽日子還是好過咯。大媽媽與媽媽喜歡吃螺絲,柳妃清楚咯,柳妃也愛這食物。


    為了惡心叔叔與哥哥們,後麵天天象窮人家的孩子那樣去河裏摸魚摸螺絲,結果讓果果的小叔在河邊釣魚看見身體了。當年家裏前麵置的內衣都是絲綢的,沾水的情形大家可以想象咯。那天果果也在,結果讓果果小叔托人娶回家做三夫人,不讓我再出去瘋,就在家玩麻將,結果跟果果玩上了。


    陳鏑嗬嗬一笑,說他是想打聽當年跟她定親的那人最後是不是在去參加鄉試的路上,讓毒蛇咬了,失去右手了。


    對對對,就是退婚那年秋天,這時我已經嫁進了果果家。那個沒良心的家夥去參加鄉試,可能出門早咯,天未大亮,在村口看到路中間有一串銅錢,就伸手去拾,結果是一條毒蛇,咬了一口。咬了不回家醫治,繼續去趕考,結果在考場右手腫得比大腿還粗,考試不能繼續,右手也壞死了。讀了點雜書,懂還是懂咯,知道用絲帶將右胳膊用力紮死,人沒死,但右手就完全沒救到,後麵醫治將家裏的財產全花沒了,後麵這人可能在什麽店子裏做雜工。


    陳鏑笑了一下說,那人後麵寫了一篇文章,就是講這事的,說明是真事咯。


    敏兒可能不想聽這事,便問,公子,免單是什麽意思?硬件是什麽意思?她聽著熟悉,卻不記得是什麽意思了。一臉的羞澀與期待。


    免單,就是免去就餐單子上的費用的意思,就是免費吧。與之對應的,結賬也可以說是買單。


    硬件是指可見的物質,如桌椅碗筷,房間等。與之對應的是軟件,指那些不可見的非物質的,如服務態度,房間的裝修風格,酒店的經營風格,管理製度等。


    公子一說,敏兒說她明白了。但總覺得耳熟,公子不會是第一次說吧?敏兒一副沉思狀地喃喃而語。


    如是說,她是第一次聽到。公子肯定是第一次說這些新詞兒。而且她可以肯定京城與江南沒有這個說法,豔妹,你說呢?小群、玉兒、添添,老家有這說法嗎?


    她們都搖頭。


    公子,你喊一聲‘買單’,同時做個手勢。敏兒不管其他的反應,用求的口氣說。


    陳鏑笑了笑,站起來,將手舉起,伸出食指,對著前台那正望著這邊的姑娘,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喊道,買單。一如後世的習慣動作。


    前台那姑娘一臉的懵逼。敏兒卻開心地笑了,說,公子,她懂了。


    小群先提起杯子,說,公子今晚請客,說明公子決定明天返回太子島。她等電台的事穩定了,就飛京城辦事。她先代公子敬大家,大家辛苦了。


    阿竹接著敬酒,表示感謝,一是感謝王爺讓她走出了一個有天日無陽光的生活,二是感謝一下認識這麽多美人,今後的日子肯定充滿著陽光。


    然後要單獨敬如是,代表娘家謝罪。如是堅決不肯,說她那一頁屈辱的經曆,公子已經幫她徹底翻過去了,她的前麵隻有與公子的恩愛,與家人的親情和對屬地明天的美好期待。希望小竹今後不再提這往事。


    然後是二妮唱著陝北祝酒歌敬酒。給大家一種西風烈,盛情熱,不幹三碗對不住地與天的感覺。


    喝完三杯,陳鏑一時興起,唱了一首後世的蒙族祝酒歌。還表演性地抖了抖肩,拉了幾個長調。


    如是她們聽出是蒙古韃子的祝酒歌。說曲調有點變,歌詞變得多,更豪放了。讓公子明晚到家,給家裏人唱一個,用擴音器,效果應該更好。


    敏兒說,她要單獨敬公子一杯。理由不用說,公子心裏肯定明白。


    喝完敏兒的酒,門兒說,她們四姊妹要敬這個王爺的酒,其實王爺也不是什麽好王爺,秦淮四美收三美,獨獨不要最可愛的門兒,又傻又壞。


    嗬嗬,天下之美,天下人共同之美,王爺哪能全占了呢?陳鏑跟門兒玩笑著說。


    陳鏑說,他要帶其他王妃敬一杯宋妃。一切都在酒裏。


    雨雨也端起杯子站了起來。門兒趕緊提醒雨雨是帶王妃敬群姐。


    雨雨準備坐下,又伸直了腰說,沒關係,她遲早要當公子的王妃。當著大家的麵,這杯酒算是她開始倒追公子的宣言。


    小群幹了說,我們歡迎,公子表個態。


    酒桌上的話,真真假假,開心就好。陳鏑說。


    如是說,酒就喝這樣吧,吃點飯,她與公子還要畫圖,先撤了。


    如是一向吃得少,就先回房間準備了。陳鏑告訴如是,椅子按江南風格畫幾種,桌子與轉盤他等會過來先畫草圖,她訂正就好,不用多少時間。


    呂宋的大米好吃,可惜碾米機還在生產中,現在還是些糙米。拌著辣椒,陳鏑幹了兩大碗。敏兒用手中小碗比一下,意思是公子的飯量是她的六倍。


    畫好圖交給阿竹後,我們回家。到家後先去了玉兒房間。玉兒告訴公子,真沒從前那般想了,公子去群姐房間吧。並把陳鏑直接推進小群的房間。


    早上起床後,跟小群舞了兩趟劍。其他人才陸續起床。早餐後,先開車帶如是去了行政司,把卷煙廠設想跟毛風樟講了,讓他趕緊成立煙草局,直接由財政廳領導,因為這塊的利潤蠻大。然後給所有正副廳長訓話。告訴他們,工作上要創新意識與敢於為天下先的勇氣與擔當,跟占城行政區比幹勁,比成效,三年後要進行一個總結。因此要規劃好一個三年計劃。


    然後去了機械廠,把縫紉機、卷煙係列機械圖紙交給他們,讓他們趕緊成立新車間進行生產。如是說,設計費按利潤的百分之二十收三年,款子打入謝廳長管理的王家賬戶。


    廠長說,在本土不是按百分之三十收取嗎?


    如是說,那是在本土,在屬地,屬地屬地,就是屬地王的屬地,當然要區別對待。另百分之十,也不用上交行政區財政廳,留著給大家發福利吧。調動大家的生產積極性。


    第一批縫紉機,給本王留下五百台,費用由我家謝王妃從私人賬戶走,如果廠裏現在銀子緊張,可向謝王妃預支。到時本土會向你們訂購這兩種機器,價格不用我指導你們吧?陳鏑笑著說,你們可要為屬地多賺銀子,你們家人才會生活得更富裕。


    結果卷煙機械是屬地的五倍,縫紉機是兩倍。年終時,機械廠廠長給屬地王匯報,一直傻傻地樂笑。說,王爺,跟揀銀子似的。


    飛回太子島,豔兒從機場航空部調了兩台車,把禮物與從占城運來的水果先送回家,說回去享受孩子們喊媽媽的快樂去了。


    陳鏑三人帶小月與沫兒去了屬地政府大院。如是去向公主匯報工作,陳鏑與敏兒把小月、沫兒送到大媽辦公室。


    大媽喜極而泣,抱著沫兒一通表達。


    大媽說:‘姑爺,晚上來我們家。我要為虞家沫公子回家辦宴會。叫王府所有人來不現實。這幾個人必須要來。姑爺,敏兒、英子和兩個人的孩子。四個親家母,彌兒小王子,你們今天一同回來的王妃。公主她自己親自去請。’


    敏兒說,英子的大孩子不是在我們家嗎?


    大媽說,你們上次一離開,她就讓敏兒嬸嬸帶著去王府幼兒園了。沫兒明天也去王府幼兒園生活,她們想的時候,就去王府看或接回家。對了,敏兒,記得在王府做事的嬸嬸帶回家。小月媳婦明天也去王府幫忙,便於讓沫兒盡快適應新生活。


    剛才大媽的表情動靜比較大,引得整個辦公大樓都有人過來看是什麽情況,礙於陳鏑這個王爺坐在那兒,不敢進來,隻從門口看一眼就走了。英子過來,坐在公子身邊,附著耳朵問陳鏑,那孩子叫她什麽?


    陳鏑告訴英子,按虞家叫,叫她堂伯母。英子就站起來,走到沫兒麵前,叫了一聲‘沫兒’,說她是堂伯母。然後麵有寂色地回辦公室了。直到晚上在床上,陳鏑問英子為什麽?英子說,當時她想她家那個死鬼說不定在那邊也有孩子呢。心裏就難受了。她現在有些恨虞家了,當年讓她中盅而不解,又不是解不了。如果沒有那個變故,如果沒有公子出現,她要守一輩子活寡,好心狠啦。因此大媽說把孩子送回家,她當晚就去把孩子接了回來。把那邊的房間也撤了。從此,公子的家才是她的家,南京殷家才是她的娘家。今天不該讓那孩子叫她伯母。下次讓喊殷王妃。


    好,英子說出來就好了。你發現如是是不是比去的時候更好看了?


    是呀,正準備明天去問如是呢,吃了什麽靈丹妙藥。順便講了她自己跟如是關係好的原因。原來如是在青樓時,有幾次讓武官睡得下麵發炎,是她治好的。說完英子笑了,說那些武官,打仗不行,睡女人卻舍得拚命。


    嗬嗬,她就是把內心裏壓著的那些苦楚跟我倒盡了。


    公子,你真是個菩薩。不管多麽苦難的人,到你跟前,慢慢地變得幸福滿滿了。還有,就是公子不計較她們的過去,這種大度,一般男人真達不到。象如是、王徵、豔兒那種身份的人,你待之如珍寶。象她,雖然是處子之身,但卻有寡婦之名,外人哪知呀。還有阿芬與阿芳,你都待她們如賓。象公子這身份,皇家最漂亮的女兒都能娶上,天下誰家女兒不可以認王妃呀。可公子不在乎人家怎麽看,不在乎別人怎麽想,將她們收了,還那麽敬重她們,把她們當公主一樣看。


    如果我在乎你們小時候尿過床,那每一個早晨我都不會快樂。如果我在乎你們小時候流過鼻涕,那我每次吻你們都會有心理陰影。


    什麽叫做庸人自擾?這就是庸人自擾的一種情形。你希望找個這種庸人嗎?


    公子,什麽事到你嘴裏咋就那麽通達呢?


    你公子心比大海寬,比藍天高唄。


    當晚敏兒留在虞家。公主不讓陳鏑去公主樓,說她跟方平同時那個了。陳鏑讓如是給公主和方平送去了她加工的衛生巾,如是順便說了一下自己辦廠的計劃。公主對如是說,明天她問一下公子再說吧。試用了一天,傍晚告訴陳鏑,如是的計劃她全力支持,如是說是公子的設想,可就不好想了。大老爺們的,天天想這事兒。


    嗬嗬,哪有天天想呀,就是那天看如是不方便,就靈機了動一下。


    就這麽疼如是呀,咋不見公子疼疼娖娖呢。想你的時候你不在身邊,想你的時候你在海那邊。


    公主突然笑了,說,公子,她是逗公子玩的,平時跟辦公室的幾個小年輕為了解除她們的畏懼心理,就特意放下公主架子,跟她們學些江南文人的最新表達方式。剛才就酸一下。說另一個事吧。有天晚上散步,碰見彌兒與幾個大的女兒在那邊跳西域娘子教的舞蹈,彌兒喊她媽媽,邀請她一塊跳。她問彌兒在皇宮好玩嗎?彌兒說好玩,但有一個花園不好玩,總感覺那些水井裏有女人。漂亮,但死掉了。我一問,好象是皇伯母的花園。皇伯母是不是。。。。。。


    公主你想多了,彌兒這嘴,按你母後的話說,他說一句話,天上遷徙的大雁也要跌個跟鬥。


    等大媽心情從激動與興奮中平複下來後,陳鏑找時間去大媽辦公室,讓敏兒與如是去英子辦公室等我,他與大媽有話說。


    如是與敏兒走後,陳鏑把門關上。


    大媽就笑了,姑爺,太私密的話你就不要說了。關上門外麵的人也能聽到。如果你真要說,姑爺開車帶她到外麵去說,她估計姑爺想說什麽。


    陳鏑把如是敏兒叫回來,然後開車帶大媽去了海邊。


    讓敏兒與如是在車裏待著,陳鏑帶著大媽去了海灘上。


    看到前後都沒有人,大媽說,姑爺說吧,你想問雨雨什麽事,隻要她知道的,都不保留地告訴你。


    大媽想哪兒去了。我不是問穀雨雨的事。我要問另兩件事。


    第一件,是關於敏兒的。希望大媽能毫無保留地告訴我。首先聲明,我與敏兒感情很好,但她讓我產生了一個疑惑。


    姑爺你問吧。敏兒一直在她跟前生活到去前線部隊做醫官,才離開她,後來嫁給姑爺了,隻這一段她不清楚。不過敏兒這一段變化蠻大。


    一,敏兒從十歲之後有沒有突然像變了一樣。


    沒有。敏兒一直這神態這性格。


    二、十歲後,敏兒有沒有遇到過生命危險的事。


    沒有,否則她家的那些醫館還好意思開下去?小病都沒出過一天時間。姑爺你是不知道她們虞家原來的那些男人對家人有多嚴格。孩子生病了,如果不及時報告,可有苦吃了。說是壞醫家名聲的事。自己孩子治不好,還敢說救治天下?


    好啦,大媽這麽說,敏兒的事是我想多了。


    下麵想問問藥的事。


    那個隔斷藥大媽會做,對吧?


    會呀,咋了?敏兒、英子都會配,你不問兩個王妃,過來問大媽,姑爺,你好象另有目的。


    大媽別急。我想問那個治不好的男人用的藥大媽會配嗎?


    大媽立馬緊張了。


    姑爺,你不會中了吧?讓大媽看看舌頭,快點。


    大媽不用擔心,有敏兒天天跟著我呢,哪能中呢。


    我是想知道配方,配製後用於軍事目的。


    那她就不知道。姑爺不可再問。我們回去吧。大媽生氣了。


    回到政府,敏兒看出大媽生氣了,趕緊向大媽道歉,說公子有千錯萬錯就當是敏兒的錯,求大媽不要生公子的氣。


    大媽說,小敏,她不是生你公子的氣,是生另外一個人的氣,隻是姑爺的話引起她想到了生氣的往事。


    送大媽回到辦公室,大媽說,姑爺,她一直以為姑爺會問雨雨的事,但姑爺問的卻是另外的事,讓大媽有些應付不過來,情緒有些把握不住,但真不是生姑爺的氣。


    大媽,我理解你,更尊敬你。我與敏兒好好的,大媽放心。


    去飛機公司,陳鏑帶她們去飛大飛機。


    到了飛機公司,告訴那個理科範廠長,造兩架四引擎大運輸機,按運輸機圖紙中的附錄圖一裝修一下,一架送給皇上做賀禮,一架用作屬地政府辦公用。


    今天這理科範廠長情商高了,問,總司令,要不要塗個圖案寫個名稱?


    要的,看樣子廠長大人昨晚睡得好。


    送給皇上的塗一對漂亮的美女眼睛,皇後的眼睛知道嗎?哦,沒見過。這樣吧,你派人去看看公主的眼睛,一樣的。


    留給屬地政府辦公用的,塗一雙美麗的小孩眼睛,藍色的。你自己回去看看你家那女兒的藍眼睛,又去我家幼兒園,看看我家兩個藍眼睛兒子的眼睛,結合著畫一對藍眼睛。


    送給皇上的取名‘江山’,要讓皇上一看就知道是皇後的那雙眼睛。


    留給屬地政府用的取名‘海洋’。


    圖案與字,設計一下,然後送公主審閱,過關了再塗。


    那廠長今天真的情商突增。陳鏑一說完,他馬上說,不用找人,總司令身邊有個行家,就請柳王妃畫一對皇後的眼睛最合適,柳王妃見過皇後,公主就更不用說了。畫畫的名氣又那麽大,求柳王妃賜稿了。


    如是說,好吧,過兩天廠長派人去總司令部取吧。


    去飛機廠機場,找到那架為陳鏑準備的四引擎飛機,陳鏑問廠長有興趣今天跟著一起飛嗎?廠長告訴陳鏑,興趣肯定有,但時間真的緊。為了節省時間,家都搬到辦公室了。


    陳鏑跟廠長開玩笑說,我可以肯定,隻是小夫人搬到辦公室了,大夫人帶著所有孩子還在家。


    這家夥真老實。報告總司令,情況是這樣。


    引得大家一陣大笑。


    跟你們開玩笑呢。你們都回去吧,本總司令帶機組上天就行。


    昨天就告訴作戰部,我今天要飛巴新島一趟。因此,機組已經規劃了飛行路線。


    從巴新島西南部飛入,下麵有戰爭的痕跡,但已經沒有戰鬥。往東飛,發現戰爭的痕跡越來越新,說明戰鬥結束不久,飛近東西中線區時,發現下麵是戰場,真的是狼煙四起的狀態。


    飛過戰爭區,飛在東部地區時,地麵相對平靜,陳鏑問機組帶了多少航彈。機長報告帶了五個基數,也就是一半載彈量。


    陳鏑告訴機長,尋找一個或兩個有用目標,全部投下,然後飛回西部戰場後,投下那枚特殊的炸彈。


    機組小夥子就活躍起來了,趕緊尋找合適目標。在一個海港城市,看到一處大目標,飛過去又折回來,告訴總司令準備幹掉那個大目標。


    陳鏑用手勢告訴他們幹。


    五組彈藥投下去,下麵是地動山搖。火光四起,煙塵衝天,我們已經飛向西部了,在西部戰場後麵投下那枚特殊炸彈。其實是一個條幅;不接受他們投降,你們就可以向我們投降。


    意思很明顯,就是隻要你們殺盡巴新島的人,你們才有資格向我們投降。


    這次投彈幫了占城那批人一個大忙,把巴新王朝朝廷一次端掉了,巴新島軍成了無頭蒼蠅,同時讓占城那幫家夥明白,我們是有意在幫他們。


    後麵的戰事就成了殺人遊戲了。


    兩個月後,戰爭結束,占城人派人向屬地政府投降,陳鏑給了他們一年時間緩衝,必須達到三個要求,才能投降加入屬地政府。


    第一,徹底放棄原先的宗教信仰。所有神職人員全部關押教育,去甘蔗園勞動改造,任何神職人員不能從事教育與政府工作,如有違反,上級與本級同事全部槍斃。


    第二,所有十六以下小孩隻能學漢語說漢話,政府工作人員必須漢語達標。屬地政府將派出軍隊一個一個人考查,不合格者一律辭退。


    到時軍隊調出島整編。所有大型船隻全部上交,私留私造,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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