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擔心公主遭到不測


    回到家裏,看到時間尚早,就繼續騎馬去了牛家壟。路,基本修通了。就是雲伯說的那幾塊攔路石,工人沒有好工具搞不了,陳鏑告訴那些正在想辦法的工人,不用管它,本駙馬找時間搞定它。看到那些新軍軍人熱情高漲,開始還不清楚原因,後來看到難民中好多身材高大的北方女孩,陳鏑才明白動力所在。


    讓權虎集合隊伍。陳鏑說他要訓話。


    首先表揚了全體新軍軍人,積極主動靈活地為難民服務,其實是在為朝廷出力。


    其次重點表揚了今天出征的將士。凡今天出征的將士,每人五兩銀子,讓小雙當場付給權虎發放。並特別表揚了那個怒斬假道士的戰士,再獎勵五兩銀子。


    最後說,將士們,你們中有南方人,有北方人,由於審美習慣和審美疲勞的原因,可能北方將士突然更喜歡南方女孩的秀麗,南方將士更喜歡北方女孩的健美,這都正常。但不能不擇手段,甚至強行霸占。如果那樣的話,一個字:斬!


    當然如果你情我願,到時結婚時,本駙馬不僅隨禮,說不定還會來喝喜酒。


    跟著本駙馬,南方小夥帶著北方媳婦,或者北方漢子帶著南方嬌娘,殺向北方,殺向遼東。不也是一大美談嗎?將士們,加油,跟著本駙馬,有功名,有快樂,大丈夫當有所為。


    嗬嗬,頓時是歡聲雷動。


    做事與訓練,每個人都象一隻發動機般轟鳴。


    回到家裏,喜事三件。


    一、醴陵漢傑兄派人送來了一百隻帶蓋瓷壇和二十隻大瓷缸。


    二、玻璃廠來人報告駙馬爺畫的那些儀器已經吹成一對,因太大,不敢隨意搬運。煤油燈也試製了五十盞,但不知幹嘛用的,等駙馬去實驗。陳鏑告訴來人,等會他就去實驗。


    三、彭家莊那邊運礦石的索道已經按陳鏑的設想把樁全部裝好,就等駙馬送鋼索去就能運行了。陳鏑讓來人回去告訴彭老爺子和彭天明,明天派人來運就成。來十個人吧。兩台馬車。


    喊上四美又騎馬去玻璃廠,先轉到倉庫取了些煤油,就是漢壽商人送來的無色火油,有色的是柴油。


    到了玻璃廠,突然記起忘記帶棉線,陳鏑讓淼兒將褲帶解下抽給他,淼兒臉紅得象雞冠。隻好提著褲子看到公子演示煤油燈點燃、調節和熄滅時,一開心,鬆開雙手高呼,差點褲子落地走光,又紅了個大雞冠。


    讓小雙拿了銀子獎勵研發人員。並要求他們趕緊生產。


    看到還有時間,陳鏑就說,誰跟本公子送幾盞煤油燈給媚姑姑家用?結果四美都去。


    淼兒沒褲帶,不方便騎馬,就隻好坐公子懷裏。


    到了媚姑姑家,讓媚姑姑先找根長棉腰帶過來,剪一條給淼兒做褲帶,聽淼兒投訴式的講解,媚姑姑笑著拍著陳鏑的背說,淼崽可是你娘子,如果當著外人褲子掉了,你有麵子呀。說完趕緊去找了條紅色絲帶過來給淼兒做褲帶。


    教會媚姑家人如何使用,大家就趕緊往回走。路上娟姑姑問陳鏑,公子,你這麽急著送給媚姑姑家用,不隻是因為她是姑姑吧?


    聰明。媚姑姑家是大戶,明天開始,一般社會關係都會相互拜年,媚姑姑家是一個好的宣傳推廣平台。你們看,十五之後,求購煤油燈的人家會突然暴增。


    彰公子帶著施工隊大部回來了。這班年輕人有活力,府城工程超額、提前完成。測繪隊早就回家開工了。


    陳鏑讓電力工程隊三個工程同時上馬,牛家壟電站,就是我們前麵去看過的那瀑布,向水塬工業區送電的雙溪電站和媚姑姑家的象衝電站。


    “附馬叔,這樣一來,人手緊張了。”彰公子說。這回叫叔不好再說他了,雲伯已經重新定了字輩。


    趕緊招人呀,可以讓施工隊成員回家招人,可以去北方難民中招人,而且可以招女孩。我看到一家北方難民家裏有六個女孩,除最小的那個還小外,其他五個都能出來工作,而且長得蠻動人。更讓人開心的是,這幾天,從江西湧來的難民越來越多。估計北方問題相當嚴重。這些人都沿運河到長江,再從九江過來的。


    說完,陳鏑說他也有些擔心了,擔心你公主嬸嬸已有不測。這樣的話。我的努力就失去了一半意義。


    因為受到這種情緒的影響,晚上睡覺激情就低了蠻多。根據淼兒的安排,今晚去小雙房間。小雙熱情如火,燒了半天才把公子燒起來,一回後抱著雙兒沉沉睡去。當晨勃在雙兒滾燙的手掌的輕握中醒來,狠狠地猛了一通,讓小雙有一種這一夜還值得的滿足感。


    吃完娟姑準備的早餐後,把挖機的挖鬥換成炮機頭,開著挖機去幹掉那些個攔路虎石頭。小雙可能跟小群說了公子昨晚開始情緒低落,結果小群說她一個人陪公子去,其他人在家等我們。


    在去的路上,小群說,公子是不是擔心公主了?聽那些北方人口音,不象是京畿地區的,應該是河南的,因此京城沒問題,可能是河南出亂子了。因此不用擔心公主安危。


    對呀,還是小群理性。


    一會兒就搞定了,道路變得暢通無阻。想到馬上就是春雨季節了,這條路可要保證暢通,就讓人找修路的總負責人來。一看是北方難民,一問果真是河南人,再一問,果真是流寇作亂,老家無法活了,才逃過來。


    這個河南漢子叫李兆平。陳鏑讓他推薦些手藝人給他。李兆平想了一下說,一同來的


    河南老鄉,有一家會鑄造的。陳鏑讓他趕緊派人去找這一家過來問話。


    陳鏑告訴李兆平,幹脆把這條路,直到即將修的電站處,全部用水泥硬化。他的施工隊不要解散,接著幹,不懂的地方讓水泥廠人教你們,很容易,一教就會的。


    會鑄造的一家人找了過來,一問他們,原來在河南開鑄造作坊的,李自成的流寇到了他們家鄉,提前逃了。


    問了幾個技術問題,答得非常滿意。陳鏑就讓他們回去,把家人和工具還有原來的工人,全帶上去水塬找他。


    先讓他們壘個小型爐子,第一步把生鐵煉成鋼水,再加鎢進去,煉成鎢鋼,再鑄成陳鏑想要的工具。帶著小群看了兩爐,陳鏑忍住內心裏激動,讓他們鑄個陳鏑畫出的物件。他們領頭的說,駙馬爺,你想要什麽,他們就能鑄出什麽,特別是看到了實物,量出了尺寸。


    正想讓小群回家取銀子,小雙她們三個騎馬找過來了。陳鏑問她們誰身上有銀子,淼兒說她身上有一百兩,估計公子要用,就順手揣了些過來。


    陳鏑說把銀子給你群姐,獎勵這些鑄造師父。


    問了他們的名字,老大叫解平,就任命他為鑄造廠廠長。房子已建設好,爐子已經按陳鏑的要求在建。鋼材配方陳鏑說會告訴他們。需要什麽物品直接找水塬工業管理處要,他等會去打個招呼。


    解家人和工人開心得要給陳鏑下跪,陳鏑不讓,說,幫本駙馬用心做事,本駙馬會帶你們打回河南去的。


    看到解平他們的鑄造手藝與產品,其實更開心的是陳鏑。陳鏑開心得把她們四個都抱


    了個遍,包括娟姑姑。


    真是上天助我助大明呀。


    晚餐讓娟姑姑告訴廚師,幫我們炒點下酒菜,五個人黃酒慢酙,餃子收場。


    晚上淼兒輪值,看公子勇猛如初,第二個衝鋒後,推公子去小雙房間補昨晚的一回數,還說補完數回來睡哦。


    第三天,淼兒的侄子董因知公子隨船到了。一艘是董家的,裝的是定裝火藥。陳鏑在裏麵取了一支,綁了個石頭,點火扔到潭裏,良久轟的一聲,炸翻一潭魚。好,防水,威力大。陳鏑叫人隨即送到了彭家莊,同時送去的還有新鑄造的鎢鋼工具。


    董家的船還裝有硫磺。另一艘船是上栗大姑家的,當然是錳礦石。還有粗銅,看樣子是大姑夫問陳鏑需要不需要,他那邊有產。當然還有給淼兒的東西,包括零食。一問因知公子,果然如此。


    雲伯說淼兒娘子娘家來客,必須在大屋接風。中午就在大屋吃飯。彰公子也讓人叫回來了。讓他們兩個少公子認識一下。


    陳鏑告訴因知,從軍的事後說,先幫他管理三個廠子,製酸廠(主要生產硝酸和硫酸),無煙火藥廠和特種金屬冶煉廠(主要生產特種鋼和純銅、純鎢。純鎢用於做白熾燈燈絲用,純銅用生產電力器材用)。


    怎麽做,後麵會一步步教他,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出不得一點事,否則無法向你們董家交待。


    因知說,他會的,姑夫放心。


    船工也叫來了,先給船工敬酒。同時告訴大姑家船工,回去轉告大姑與姑夫,那種泡銅有多少收多少,價格大姑夫把握。等會本駙馬讓你們淼小姐先拿出一萬銀票帶回去。


    賀家船工便說,老爺來時就交待,錢不用說,但可能有兩個麻煩。一是泡銅大量采購要有官府批文。二是,船工遲疑了一下,陳鏑說但說無妨,他才說,上栗縣令跟賀家不對付,擔心刻意發難。


    陳鏑說不怕,如果那縣令敢發難,這是他在找死。如果出事了,你們趕緊派人騎馬從蓮花那邊過來通知本駙馬,不用一天時間就能到這兒。本駙馬等會寫個函給你帶回去,如果再為難就是跟本駙馬過不去,看他有幾個腦袋。


    酒畢,陳鏑帶淼兒到她房間,寫了一封信給大姑夫與大姑姑,又開具了一個公函,大意是本駙馬為朝廷辦事,著江西賀銘君先生幫辦礦石與泡銅采辦事務,當地及沿途當鼎力相助,給與相應方便。讓淼兒拿出駙馬印與茶洲巡撫印蓋上,簽上李陳鏑的名字。現在淼兒是內管家了。並讓淼兒拿出一萬兩銀票,一齊封入駙馬公函中交給船工。


    淼說她想午休一下,陳鏑說他沒時間陪她,要帶因知公子去教技術。


    下午帶因知公子去水塬,先讓他看鎢鋼生產程序,再讓他看錳鋼生產程序,並當著解平的麵,告訴他們配方和主要技術參數。


    讓解平他們摟程序操作,煉了兩爐鋼。讓因知公子見識了一下這兩種鋼的優點。


    解平告訴駙馬,大爐明天可以點火煉鋼了。陳鏑讓解平將六個爐子三個煉鎢鋼,兩座煉錳鋼,一座煉矽鋼,讓解平弟弟們一人負責一個爐子,他與因知公子總攬全局,現在是因知公子為主,等因知公子調走,他就當總經理。工資他第一次領就知道有多少,反正不少。


    解平說,駙馬爺,教他們這種好技術,把他們當自己人看,工資多少不重要,他們一定追隨駙馬爺,一起跟隨駙馬打回老家去。


    淼兒等四個人一直陪著,陳鏑便讓淼與娟姑姑先回去,幫因知公子在書房開個房間,待招待所建好後,我們一同搬進去。


    因知公子說,姑夫不用那麽麻煩,他就住廠裏,隨時跟解平大哥學習技術。解平北方人,更是大大列列的,說如此甚好,廠裏反正現在沒多少工人,讓他妹妹解芳收拾間屋子給因知公子。陳鏑覺得因知是個有事業心的孩子,就讓淼兒與其他三個美女一同去倉庫領兩套鋪蓋過來給因知用。陳鏑看解芳高挑大眼,膚色白皙,估計過不了多久,其中一床鋪蓋就是解芳的。


    因知問,姑夫,另兩項技術呢?陳鏑說製酸都要用到電,現在電有些緊張,等雙溪電站建好了再來告訴你。硝酸我前麵試製了幾十斤,但沒有硫酸,無煙火藥也試製不成。


    因知就問,無煙火藥是什麽?陳鏑告訴他就是點燃時沒有煙,而且威力比黑火藥大多了,同樣重量,爆炸威力至少是黑火藥的十倍,當然用做花炮就是浪費,也危險。


    看到解芳一直跟著認真聽講,就問解芳認識字,會算數嗎?解芳說認識,也會算數,但比較慢。


    陳鏑就讓解芳做特種材料冶煉廠的秘書,幫助因知和解平寫寫算算。算數與記帳,等有時間讓小雙教她,掌握了方法比她原來的又快又好寫。不再去爐前工作,這麽漂亮的臉蛋,被鋼水濺壞了,可有人心痛。陳鏑玩笑式地說。


    淼兒幫因知公子向陳鏑討要一匹馬,陳鏑說你家已經有兩匹馬在我這裏了,一匹漂亮的母馬,一匹小馬駒。給因知公子騎還用討要嗎。


    一語雙關,笑得娟姑姑彎了腰。


    彭家莊送鐵過來了,說,他們老板彭天明讓轉告駙馬,送過去的工具好用,從沒見過這麽硬度的工具,防水火藥威力大了不止一倍,現在是滿負荷生產狀態,但問題是運鐵的能力不足,讓駙馬爺想個辦法,而且駙馬爺肯定有辦法。


    轉告你們彭老板,從彭家莊到古寨這兒有一條小圳,如果把電站下來的水引一部分到小圳,就能用小船運了,豈不是很方便。


    是哦,我們咋想不到呢,駙馬爺你又沒走過這一條線,咋知道的呢。來送鐵的人說。


    過了幾天,真的用小船運鐵過來,人輕鬆,運量又大。但運了一天,彭天明就過來告狀說有個仇家說不讓運鐵船通過他家田邊的小圳。


    還有這等事?陳鏑讓權虎帶一隊新軍去解決問題,不讓過,就打。還不讓過,就殺。擋我者,是鬼殺鬼,是神殺神。


    權虎一去就解決了,不僅打了人,而且把小圳也打直了。原來權虎帶隊一去就開打,打得那家夥滿地找牙。權虎就說,你不是說不讓從你家田邊水圳過嗎?好,成全你,隻是要麻煩你從你家田的中間開一條新圳,取直小圳,便於我們運鐵。立即、馬上、開幹。硬生生把一丘五畝的田挖成了兩丘二畝半的。


    終於等來了漢壽商人。原來他們家初八有人結婚,辦完喜事就往這邊趕。簽好合同,多給了一成,也就是說他們家三成,駙馬技術三成,權濤兄兩成,公主兩成,公司取名叫“美麗公主石油公司”,所有產品都叫美麗公主牌。陳鏑讓淼兒代權濤兄付了十萬銀票,可權濤不願去漢壽,陳鏑隻好說你先帶二嫂去那邊搞幾個月,等找到合適人選你們再回來。這個生意要有人盯著的。


    權濤說,那你二嫂的煤炭生意咋辦?嗬嗬,煤炭生意純是當時送給你與知府的人情,這生意要人管嗎?躺著數銀子的幹活。


    來時一條船,去時兩條船,兩套設備,一條船一套裝著,已經教會他們操作,回家直接生產。把生產的煤油燈全部裝上船,半兩銀子一盞,賺翻了。還送了四盞馬燈給他們放在船上用,這東西陳鏑估計在洞庭湖區更有市場。先讓有需求者餓著,後麵好開價。設備與煤油燈都是錫匠們手工製作的。


    講定一個月一船柴油送到碼頭。對方家主蠻大方,當即表態這次是免費的,表達對朝廷的忠心。這話說得是相當的有水準。


    權濤兄離開後,雲伯晚上讓廚師特意炒了幾個菜送到左棟跟駙馬他們喝酒。在背後把權濤罵了一個該死。估計這一夜權濤的耳朵發燒咯。把一張二十萬兩的銀票拍在桌子上,一定讓陳鏑收下。陳鏑說雲伯,何苦呢,他說了他是這棟房子裏的後代,那肯定就是。既然這樣,我們的錢就是一個家庭裏的錢。他幫權濤出那十萬兩,不就是給他自己出十萬兩一個意思嗎?何況雲伯還一直在用祖上積存的那些銀子在支付。


    淼兒說,公子的家她在當,她說不收就不收,雲伯你收好。我們錢少了,她回去要,何況我們在瀏陽有分紅呢,家裏連孩子的奶水錢都預備了,怕什麽。


    駙馬公子辦事風格才是我們家的傳承品性,那個蠢子權濤好象是別人家的種。


    陳鏑說,不過呢,我們家隔幾代出個權濤哥一樣性格的人也不是壞事,我們家的人太過豪爽了,豪爽多了,或許有時會拖累家庭甚至家族。


    嗯嗯嗯,駙馬公子說得有道理。


    嗬嗬,原話可是他自己寫進家譜的,按時間推算,應該就是這一年的秋天寫的。陳鏑


    在心裏偷笑。


    雲伯不用擔心錢的事啦,今年彰公子保守估計能替我們賺回一千萬兩銀子。彰公子性格是我們家性格吧,你到時看,他連工資都不支取,全部打到淼兒這兒。明年及以後就不用說了。因此,錢,已經不是問題了。你老不用操心。


    “錢可能不用我操心,其實我還有一個心病就是小娟,爸媽丟下她,我做哥哥的當然要負責。你們沒有回家之前,一年比一年孤僻。你們回來後好多了,笑也多了,話也多了,人也胖了些,臉也紅潤了,上次竟然肯跟你們一起去瀏陽回門。但越來越大了,找個婆家我就放心了。”雲伯說。


    淼兒說,跟她沒了媽媽後一個樣子。


    娟姑姑說,哥哥不用操心,她自己心裏有數。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公子,我們一起敬雲伯。小雙說話了。


    陳鏑把雲伯送到大屋,回來讓娟姑姑給他煙鬥與煙絲、火柴,在左棟前坪抽著煙鬥,踱著步,想著事,突然想起因知公子今天才到,舉目無親一個人在水塬,會不會有悶,便進入屋裏,問淼兒想不想去看看因知?


    “你是神仙呀,我剛才突然有這念頭你就進來了叫我去看知知。牽馬,走起。我跟公子騎一匹馬,可不可以?”淼兒是問小雙。


    五個人四匹馬一隻狼狗一溜煙就到了水塬特種材料冶煉廠,嗬嗬,有廠牌了呢,肯定是因知的傑作。


    老遠就看見他與解平一家人,還有工人在兩座小爐子前喝酒聊天。我們下馬,他們全都起身迎接。


    陳鏑把淼兒抱下馬,她就嗬嗬地笑了,說,知知,姑姑還擔心你有悶,便讓公子帶我們來給你送點吃的,你大老姑姑從江西送過來的。你不錯嗎,有人陪,有酒喝。


    因知趕緊向他姑姑解釋,他們準備今晚小爐不熄火,明天大爐子點火就直接將紅炭投進去,既節省時間又節省煤,還能利用今晚多煉幾小爐特種鋼,三利之事。隻是大家要輪流值班。


    讓陳鏑感動,就問淼淼身上有銀子嗎,給因知百兩銀子,算是明天開新爐的紅包利是。陳鏑說他明天要去洲城辦事,可能得有幾天不在家,你們注意安全,鋼水溫度高。


    解平說,駙馬放心,一切盡在掌握中。駙馬有如天人,啥事都有神助,順利是必須的。


    回來淼淼不肯坐公子懷裏,讓公子坐在小群後麵或讓小群坐公子懷裏,她騎馬。小雙問這是什麽鬼道理。


    她不羞不臊地說,她怕等會睡不覺,群姐今晚怕睡得覺。


    回到家,洗漱好,上床,跟小群一邊說明天去洲城的事,一邊輕重緩急地幹著,完事後,小群讓公子去淼兒房間,她保準留著門,陳鏑說不壞規矩,他有想法就再跟她來一回。


    小群說,那就抱著她睡吧,喜歡公子在路上前幾天那樣,開始老實,一睡覺了就把手伸過來了不摸著不安靜。


    在小群輕撫晨勃中醒來,例行早操。其實午夜陳鏑聽見狗吠,醒來時有想要,但看見小群睡得香甜,就把心思去偵聽狗吠的原因上去了。後麵要讓新軍站崗,以防萬一。


    五個人五匹馬一匹狼狗直奔洲城,到了洲城,直奔駐軍軍營,到了軍營直接去了巡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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