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黑男閃逃亟速,能夠以肉眼見著的速度縮小身影比例,隻能說亟速,比麥高快一倍甚至兩倍不止,好嘛!反正都一樣,反正追不上。


    麥高打贏家,歪蕊easy,麥高幫誰誰贏,相當於秤杆上的秤砣,天平上的蒼蠅。同夥伴們都正迷惑中,你確定幫沒錯人?


    兩個玄裝漢子押綁上苦主,雙雙叉手請示,“總舵主!”


    總舵主?看上去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英姿灑爽的美少女,聽上去怎地就不像看上去那麽美,不過倒挺酷,舵主!還是“腫”的!正值閨齡,丁點不像待字閨中人,麥高也正在確定自己沒有錯幫人?


    瞧那位苦主,眼睛以下國字臉,眼睛以上額頭收尖,笑肌發達,咬肌渾厚,一雙不大眼,滴溜溜的巡回眾人臉色,似笑非笑似禱告,囁囁嚅嚅,“各位英,雄各,位好漢,土豪傑,巾幗女漢子大,叔大伯,小哥,老少爺們,……我願,甘願,拿出,所有的財,寶贖我,一條,命!”


    兩個玄裝漢子一人一腳,跺倒苦主膝窩,“白癡啊你,哪個是你的財寶?”


    苦主無限留戀的回頭張望,口中不停的囁囁嚅嚅,“這個,和這個,……”


    貌像天下最可憐人,全沒了往昔的威風。


    一聲“砍了!”從那夭夭紅唇中吐出,怎生感覺都不搭配,都讓人怪異無比的說,櫻桃小口是讓親的,是用來談情說愛的,非是血腥恐怖的,那不是天籟之音是地獄勾魂的判決!刀片閃處,隻來及銀光一耀,苦主的肥碩人頭衝天升起,帶著滿腔噴血。殺伐果斷,行事辣手,嚴重顛覆了同夥伴們的淑女概念,麥高還在確定自己沒有錯幫錯人?


    又來一個人報,來人的長相比較抽象,標準一個土匪相,“貨起的囫圇,單扯掉一人!”土匪黑話,大獲全貨,隻逃跑了一個。


    紅衣女交待說:“老四,不綁紅票,車子溜全了,緊滑。”


    “是!”來人瞅了麥高他們一眼,回頭忙事去了。


    “瞧綹子也是個好吧噠,你芽兒,溜哪路?”一把好手啊,小夥子,你什麽人?正事忙完,紅衣女開始搭腔。


    土匪的世界麥高不懂。


    “喔,”非是同道中人啊,紅衣女自解的笑,“敢問公子名萬?”


    “噢,”這才聽懂紅衣女說的中國話,問自己誰甚呢,挺點腰杆,鼓點腮幫,“在下麥高是也。”


    “噢?”搜尋印象中的噢,沒結果,紅衣女回頭拿眼垂詢部屬,人均搖頭表示不曾聽說。


    一個目光精確,發稀髯密的人試探問:“莫非是潁川麥高?”


    謔!紅衣女連帶一圈眾人掃來眼!


    謔!報個萬,還要連帶地方?想也是,人無名的時候你算哪塊地裏的哪顆蔥?常山趙子龍,常山那顆蔥,常山的,趙子龍,待等名聲大了,才可以把地方省了,人名比地名還響,趙子龍!費話常山的。


    麥高拱起雙手,向眾人打個圈環,謙曰:“正是在下!”


    “今得公子相助,滿江紅這廂有禮了!”話說的大辣辣的,倒那姿態怎生得千嬌百媚。


    麥高瞬息裝上b模式,提高聲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別逗了,滿江紅瞧這位小哥說話不搭界,沒看見我們正忙著殺人劫貨呢,你小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助苦主助土匪?有你這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麽?有你這蘑菇山哪路不問價的麽?不過,我喜歡!滿江紅朝向滿地十多個大大小小箱子,大咧咧的攔中一揮手,打斷麥高說:“見麵分一半,公子先挑!”


    我麻!分一半?那是場麵話,客套話,麥高一夥本沒預想分贓事,“偶路過,偶們也就一群打醬油的,嘿嘿。”


    滿江紅見麥高推辭,麵色轉暖,一腳踹過一個大紅寶箱,“賊不走空,這個箱子最大,歸你了!”那個大紅寶箱,個頭大,重量重,竟然像架在軌道上的輪車一般,倏忽間,便擦過凸凹不平的地麵滑向麥高,麥高趕忙啟動內力,用鎬頭止住箱子。不由暗讚,艾瑪呀,這女子內裏的力量好大!


    大風刮來的麥秸垛,意外收獲!麥高一團夥,有高興的如二侯,發橫財嘍!有不高興的如盤古,這不是打劫分贓嘛,不帶一點疑似的,標準的典型的土匪行徑!


    土匪的世界盤古也不懂,更不屑,甚至厭惡之。高居廟堂的人,本能的排斥土匪,哪怕玩遊戲也討厭玩土匪遊戲。這回不是遊戲了,♀星世界若當真,這個女土匪劫了道,殺了人,長的漂亮那是外表,內裏的蛇蠍毒婦狠心腸!


    麥高不是沒殺過人,但那都是殺土匪,殺惡霸,殺壞人,何曾殺過善良之輩?劫道綁票的事還真沒幹過,回頭瞧向田不日討主意,田不日麵無傾向,不讚,不同,不駁。於是,耿耿於懷的疑問紅衣女,“那人?”


    “哈哈,貪官一個,何必在意!”


    麥高,包括盤古,充分理由懷疑,“怎知便貪官了?”土匪殺人越貨,栽贓,都是一整套,說挨打的人都是欠揍,說殺了的人都是該死。


    滿江紅轉過身去,隨便一腳踢開一個箱子蓋,“哇唔!”麥高和他的同夥都驚呆了!碼放整齊的金的銀的元寶,參差雜亂的翡翠,寶玉,珍珠,紅珊瑚,白珊瑚,亮瞎了不止六個人的眼睛,連帶豪強們的眼睛!


    “齊國臨淄的一個離任縣令,不是貪官難不成是青天?諒他一年俸祿也買不起其中一條項鏈,還要不吃不喝不穿不行不養七房小妾。”


    麥高心裏終於釋然,若幫土匪殺人越貨,越了道德底線,網遊世界做錯事,現實世界裏也會留下心理陰影,但若是幫巾幗女俠滅害繳贓,懲處貪官,殺富濟貧,那次第,怎一個爽字了得!


    盤古心裏聽說,也是長長吐出一口氣。


    滿江紅,事完話畢,甩一個背影,道一聲:“公子哥,就此別過!”豪強們的撤退,那叫一個風卷殘雲,片臾間,像如膠片底版曝了光,落得那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幹淨。


    也不全幹淨,枯草敗葉間餘剩一個姿色妖冶的大紅寶箱!


    哇!紅寶箱耶!大耶!紅耶!比之剛才滿江紅打開的那個更大耶!神器?靈藥?絕學?遠古的神秘卷軸?令人期待,令人不忍卒讀!六個人都看向麥高,綠瑩瑩的十二道光束,包括麥高自己的。麥高啐口唾,深呼吸,仰天望一眼,口中念叨不知哪個世界的咒言,操起鎬頭砸向寶箱的鎖頭,“哐嗤”銅鎖還真結實,沒砸開,不過鎖鼻子整個給砸掉了。“下麵是見證奇跡的時刻,”麥高的嘴裏這次念叨清楚了,田不日和二侯還以為是哪家大神的讖語呢。


    開!


    哇的塞!一片赤橙黃綠青藍紫的光,夭夭閃現,晃得六個人眼人臉全都反射出撲撲閃閃的七色暈芒,貌像六個神仙下凡人間。滿箱子女人服飾,外衣外褲,內衣內褲,繡花鞋,紅肚兜,彩裹頭,絲的帛的綢的緞的,精致的質料,考究的做工,高大上的後宮配備。貪官都色,全色,越大越色,越高越色,沒有不色除非不能色了。


    六個人切靠操日的一片噴口。麥高瞅瞅自己雙黑手,千悔萬悔,今天上線沒好好洗洗手。瞧人家,隨便踢出隨便一隻腳,金玉滿箱!比比自家,臉長的沒人家秀氣,手氣還不如人家腳氣,無量哀哉!


    田不日出來打圓場說,總比沒得強吧,多少還能賣不少錢呢。陳誌豪不鹹不淡的花椒說,那是,麥村今天吉星高照,桃花運連連,兆示未來的豔福不淺啊!


    苦逼麥高,苦笑沒奈何,還真動了心思,打算挑選個好看的回去送夏青郡主和非越,深藍,還有龍梅和那個岈山鄉小菇涼,瞧見眾目黯淡失神也就作了罷。不過,轉念一想,給大家提神說,不用賣了,打中山國那個清風寨的時候,可以武裝一個娘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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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惹盤古放聲大笑,哈哈笑的說,這花裏胡哨的哪裏像娘子軍的軍裝,全都是文工團的戲裝!


    一句話點醒麥高,腦雲中閃念出一個絕妙計。妙,妙哇!麥高自讚不已,拍盤古叫絕!陳誌豪瞧麥高自彈自唱,還自樂,不忍奚落他說,人家說相聲,自己不笑,逗別人笑,你倒好,自己笑完了,把別人都笑傻了,不知你在笑嘛?


    麥高神秘詭詭的把自己想到的絕妙計跟大家夥這麽一說,眾人聽說連連讚,好計策!田不日也點頭,妙哉妙哉!


    欲知如何妙計,且待等中山國,攻擊清風寨再說。


    世間事,有的事讓人常回想,世間人,有的人令人過目不忘。滿江紅,少女豪傑,英姿逼人,幹練爽落,六個人不止麥高一個人在想,連田不日都不住點頭,口中念叨,妖孽,妖孽!麥高搞不懂,問,你是在誇人呢還是念叨咒文?


    田不日不置可否的搖搖頭,“漂亮沒個頭,功夫也超人,將來誰敢娶了她,注定夜夜警醒,睡不死覺。”又緊上一句,“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誰敢呀?”


    晚秋的太陽高高斜斜的吊著,一片片飄落的葉子悄聲無息的輕浮在土地上,隨風微微動彈不止,荒野,在空曠的陽光照射下顯得許許淒涼和傷感,蕭瑟的季節,整個天地間,疏空透明,無限深遠,無限蒼茫,曾經茂盛時光,看盡繁花碎落。


    碧雲天


    黃葉地


    秋色連波


    波上寒煙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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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你個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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