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陸宜軍,感受著屋內的龐大能量。


    他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好小子,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成功地邁出了這一步!”


    複華組織的成員們也是麵麵相覷,彼此間傳遞著難以置信與自豪的眼神。


    他們知道,這一刻,許應堯不僅為自己,也為整個組織帶來了榮耀。


    整個安梁城,無論是忙碌的打工人,還是匆匆行走的路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或腳步,緩緩抬頭,仰望那劃破夜空的黑色光柱,心中充滿了震驚與好奇。


    “那個方向……難道是許應堯又煉製出了什麽絕品丹藥?”


    一位路人驚訝地自言自語,眼中滿是驚疑。


    背後,一位身著長袍的中年人——伍功。


    他凝視著那黑色光柱,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不,那不是丹藥之力,是有人打破了資質的枷鎖,踏上了修行的新篇章。”


    話音未落,伍功身形一晃,雙腳猛然蹬地。


    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騰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直追那黑色光柱而去。


    那名路人望著伍功遠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絲疑惑與熟悉感:“奇怪,那人……怎麽感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傻吧,那人是丹協的黑級丹師,伍前輩。”另一名路人善意地提醒道。


    待那黑色光柱緩緩消散於無形之時,許應堯龐大的龍身逐漸萎縮,鱗片隱去,光華內斂,最終褪回為那平凡無奇的正常人身。


    他身軀微微顫抖,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感如潮水般洶湧而至,侵蝕著他的每一寸意誌。


    他強撐著最後一絲清醒,卻終究抵擋不住那沉重的倦意,雙眼一閉,倒頭便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門外,陸宜軍輕叩門扉,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擔憂,輕聲呼喚著許應堯的名字。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室內的一片沉寂。


    他心中一緊,再不猶豫,微揚手腕,手環輕貼掃描區。


    嘀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他身形一閃,已步入了那幽暗的煉丹房。


    圓台之上,許應堯靜靜地躺著,麵容安詳,呼吸微弱而均勻。


    陸宜軍目光如炬,身形再動,已瞬至許應堯身旁,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脈搏之上,細心地檢查著他的身體狀況。


    片刻之後,他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長舒一口氣。


    心中暗自慶幸,隨即小心翼翼地將許應堯抱起,緩緩步出煉丹房。


    門外,其餘成員見狀,紛紛閉上了嘴巴,目光中既有敬畏,又有期待,仿佛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之光。


    陸宜軍抱著許應堯,步伐堅定,穿過人群,將他送回臥室,輕輕放在床上,蓋好被褥。


    隨後,他關上房門,麵向眾人:“許應堯現在需要休息,待他蘇醒之時,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於你們。”


    而在華城的一隅,一所昏暗的監禁室內,燈光昏黃,映照出葉承澤孤獨的身影。


    他站在特製玻璃前,雙手被一套鐐銬緊緊鎖住。


    那鐐銬的材質為sr級高階,一旦戴上,那被鎖人便無法釋放異能,也無法憑借力量掙脫這冰冷的束縛。


    玻璃外,他的女兒葉靜芳,淚水如斷線之珠,不斷地滑落:“爹,我想你了。”


    葉承澤心中一陣刺痛,他伸出雙手,隔著玻璃,仿佛想要觸摸到女兒的臉龐,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傻孩子,我又不是一輩子關在這裏,要不了多久,我便可以出來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柔與堅定,試圖安慰女兒那顆受傷的心。


    “可是,外麵還是有人說罪魁禍首就是你。”葉靜芳抽泣著,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助與迷茫。


    葉承澤微微一笑,心中為女兒的擔憂而感到一絲欣慰。


    他收回雙手:“那你相信他們嗎?”


    葉靜芳毫不猶豫地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不,我隻相信父親你一人。”


    葉承澤哈哈大笑,聲音中帶著幾分豪邁與灑脫:“好,隻要你能相信,我便知足了。”


    他轉身,擺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囑托與不舍:“你要多聽你母親的話,別到處惹事。”


    隨著話音落下,那玻璃竟奇跡般地變成了灰色,內外皆無法看清彼此的身影。


    一名護衛軍走上前來,聲音中帶著幾分冷漠與無情:“葉小姐,探訪時間已過,請您離開。”


    葉靜芳看了一眼那灰蒙蒙的玻璃,最終依依不舍地邁出了腳步,消失在門外。


    時光荏苒,轉眼間已是2360年11月30日,寒風習習,吹拂著安梁城的每一個角落。


    時至正午,複華組織分部門口,人群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機甲區的四大集團、異人區的恒心公會和狼煞公會,五大勢力匯聚一堂,共同見證著這一曆史性的時刻。


    許應堯站在門口處,掃視人群,仿佛要將每一個人的麵容都深深地刻印在心中。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洪亮而堅定:“我的紫品桎梏已突破,達到黑品資質。”


    話音未落,他側首看向陸宜軍,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期待。


    陸宜軍心領神會,輕點黑色手環。


    刹那間,一道璀璨的光幕迸射而出,如同晨曦初照,照亮了整個空間。


    光幕中,一道係統的機械聲清晰地傳出:“許應堯,異人s級初階,金木水雷暗明六係劍士,3.8級戰甲師。”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仿佛整個時間與空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他們的目光中既有震驚,又有敬畏,仿佛看到了一個新的傳奇正在悄然誕生。


    陸宜軍率先從那震撼人心的瞬間中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一抹由衷的微笑。


    他雙手輕輕拍動,掌聲中帶著幾分激動與敬佩:“好!恭喜許應堯同誌,你不僅改變了紫品資質的宿命,更是為眾人開創了一條打破桎梏、勇往直前的道路,此乃我輩之楷模!”


    人群之中,掌聲雷動,歡呼聲此起彼伏,宛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在這末世之中,實力便是生存的基石,而資質,卻如同一道無形卻堅固的牢籠,將無數人牢牢束縛。


    此刻,許應堯的壯舉,無疑為他們點亮了一盞希望之燈。


    許應堯輕輕咳嗽一聲,聲音雖輕,卻仿佛帶著某種魔力,瞬間將四周的議論聲壓下。


    他目光深邃,掃視著眾人,待那無數雙眼睛匯聚於自己身上時,他神色凝重,語重心長地囑咐道:“諸位,突破紫品桎梏之路,荊棘密布,危險重重。需得三顆絕品丹藥為引,且身體素質至少要達到3.8級,否則,便是九死一生,命喪黃泉。”


    人群聞言,麵麵相覷,神色各異,有的驚愕,有的疑惑,更多的則是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魏氏集團的魏濤挺身而出,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目光銳利如鷹:“許兄,我記得你原先乃是雷、暗、明三係異能者,如今卻多了金、木、水三係,莫非,這突破紫品桎梏,還能額外增添三係異能?”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許應堯,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渴望。


    許應堯心中苦笑,他早已向龍憶萱求證過此事,得到的答案卻是,唯有他自己能獲此殊榮。


    但麵對眾人期盼的目光,他早已準備好了一番說辭:“此事,我亦不敢妄言。”


    “我亦是首次突破紫品,便發現自己異能多出了三係,或許,這全憑個人運氣吧。”


    眾人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接受這份未知的可能性。


    畢竟,運氣之事,向來難以捉摸。


    這時,伍功走上前來,他嘴角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宛如春風拂麵:“許兄,我曾說過,一旦你的資質晉升至黑品,我丹協必將授予你黑級丹師的身份。”


    說著,他輕輕一點手腕上的黑色手環。


    一道璀璨奪目的黑色光芒瞬間迸射而出,在他手中凝聚成一個精致的黑色丹字徽章。


    在眾人的注視下,伍功小心翼翼地將徽章貼在許應堯胸前的衣服上,笑道:“從今往後,你我便是同僚了。”


    隨著人群的逐漸散去,許應堯緩緩步入煉丹房中。


    他盤膝坐在圓台之上,閉目凝神,心中卻翻湧著無盡的思緒。


    他嚐試著去融合那六係異能,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阻擋。


    就在這時,龍憶萱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決:“此刻不可融合,待你集齊金木水火土五係異能,方可嚐試。”


    “你們這個世界講究五行合一,五行相生相克,唯有掌握其規律,融合方能順暢。”


    “如今你僅有金木水三係,貿然融合,後果不堪設想。”


    許應堯聞此,眉頭微微一皺,心中雖有不甘,卻也深知龍憶萱所言非虛。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衝動,決定聽從龍憶萱的建議。


    2360年12月30日,華城的夜晚,寧靜祥和。


    忽然,城內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火光衝天而起,照亮了半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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