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成功地靠近了目標,陳楚心裏清楚,此刻正是欲擒故縱的絕佳時機。


    “媚娘,夜已深了,我得休息了。”陳楚的語調平平淡淡,就像一潭不起波瀾的湖水。然而,在旁人聽來,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勁兒,這股冷漠如同凜冽的寒風,能讓周圍的人不自覺地打個寒顫。


    在眾人那或好奇、或玩味的目光注視下,陳楚毫不遲疑,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自己的房間徑直走去。


    陳楚的背影在吃瓜群眾們看起來是那麽的灑脫,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仿佛在他的前方有著明確的方向,不容許有任何的幹擾。


    可讓周圍那些吃瓜群眾大為吃驚的是,媚娘竟然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她就像一隻被花蜜吸引的蝴蝶,緊緊地跟隨著陳楚的腳步,朝著後麵的房間走去,她扭動著自己那婀娜的身姿,每一步都邁得風情萬種,全然不在乎周圍人那異樣的眼光。


    “老板娘,真的很晚了。”陳楚站在房間門口,臉上滿是無奈的神情。這個時候,如果小和尚在的話,肯定會誇陳楚的演技越來越精湛了,現在的陳楚,對人情世故的理解已經不是行屍島上的少年了。


    “咯咯咯……你上次不是還心心念念著想要一親芳澤嗎?怎麽了,現在就不想了呀?”媚娘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在這寂靜的走廊裏回蕩著,充滿了一種獨特的女性魅力,就像一陣輕柔的春風,能夠撩撥人心。她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種狡黠的光芒,仿佛是一隻小狐狸,在洞悉了獵物的心思之後,故意用這種方式來戲弄對方。


    “想。”陳楚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那為什麽不讓我進去呢?”媚娘微微歪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陳楚,那模樣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女孩在追問著大人問題,可在陳楚看來,這更像是一種步步緊逼的攻勢。


    “我雖然想要一親芳澤,可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啊!”陳楚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為什麽?”媚娘追問道。她的眼睛裏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似乎想要徹底弄清楚陳楚的想法。


    “媚娘啊,你想想看,你一個弱女子在這龍蛇混雜、藏龍臥虎的五不管星上還能如魚得水,背後肯定是有男人在撐腰的,我要是偷偷摸摸地和你有點什麽,那也就罷了,可要是光明正大地這樣,恐怕我都活不到明天看到太陽升起了。”陳楚道。


    “咯咯咯……人家都說你是二愣子,依我看呀,你可聰明著呢,一點也不愣啊!”媚娘聽了陳楚的話後,用手掩著嘴,笑得花枝亂顫,她那豐滿的身體隨著笑聲輕輕晃動著,就像風中的花朵一般,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她的眼睛裏滿是笑意,似乎對陳楚的回答很是滿意,又像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秘密,那種獨特的女性魅力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二愣子?”陳楚聽到這個稱呼,頓時一愣,他的臉上滿是疑惑,顯然是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這樣一個綽號。


    “還有鐵公雞和財神爺呢!”媚娘嬌笑著說道,她的笑容裏透著一種妖媚的氣息,眼睛裏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仿佛在分享一個很有趣的秘密。


    陳楚一時間有些無語,隻是沉默地站在那裏。


    “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我就喝喝茶。”媚娘眨著眼睛,眼神裏帶著一絲期待,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輕輕拂過人心。


    “我還想活著離開這裏。”陳楚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你放心,我那男人才不管這些,他的女人多的是。”媚娘說道,在她的神色之間,忽然間露出一抹稍縱即逝的淒涼之色。那一瞬間,她眼中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一些,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突然被陰影籠罩,但很快又恢複了常態。


    “好吧。”陳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表情打開了門,側身把媚娘讓了進去。


    媚娘進門之後,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動作十分自然地反客為主,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放置茶具的地方,開始熟練地張羅起茶具來,她的雙手如同靈動的蝴蝶,在那些精美的茶具間穿梭著,她先是仔細地挑選出合適的茶葉,那茶葉看起來色澤翠綠,仿佛還帶著清晨的露珠,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然後,她用溫水小心地衝洗著茶壺和茶杯,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一種優雅的韻律。


    很快,隨著熱水注入茶壺,房間裏麵一股沁人心扉的茶香便緩緩散開。


    茶香就像無形的絲線,在空氣中彌漫著,絲絲縷縷地鑽進人的鼻子裏,讓人感覺神清氣爽,霧氣開始在房間裏升騰起來,白色的霧氣彌漫在空氣中,使得整個房間仿佛被一層薄紗籠罩著,在這霧氣之中,一種微妙而又曖昧的氣氛漸漸蔓延開來,媚娘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她偶爾抬頭看向陳楚,眼神裏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嘴角還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陳楚站在那裏,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他能感覺到這種曖昧的氛圍在逐漸加重,心中不禁有些警惕起來,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種局麵,他的眼睛在房間裏四處打量著,試圖尋找一個話題來緩解這種略顯尷尬的氣氛。


    突然!一股危險的氣息毫無征兆地在空氣之中彌漫開來,那氣息如同一條冰冷的蛇,悄無聲息地遊走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讓整個空間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壓抑起來。


    與此同時,媚娘像是被什麽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一般,突然端起剛剛泡好的茶杯,輕盈地起身,她蓮步輕移,徑直走到陳楚的身邊,然後緩緩坐下,再小心翼翼地放下茶杯。緊接著,她那豐腴的身子如同一條柔軟的藤蔓,自然而然地依靠在了陳楚的身上。


    媚娘的這個舉動,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打破了原本就微妙的氣氛。


    “呯!”還沒等陳楚來得及做出避讓的動作,房間的門就像被一股強大的外力猛然撞擊一般,突然被粗暴地推開了,那巨大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房間裏回蕩著,如同驚雷乍起,讓人心頭猛地一震。


    一個身材魁梧且相貌英俊的年輕人邁著大步走了進來,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地上敲出一個重重的音符。


    年輕人一進門,臉上就露出了一臉獰笑,那笑容裏透著一種不懷好意的惡意,眼睛裏閃爍著凶狠的光,猶如一隻看到獵物落網的惡狼,就這樣死死地看著陳楚。


    仙人跳!


    陳楚的腦海中幾乎是立刻就閃過這個念頭,他的思維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清晰,就像被一盆冷水澆醒了一般,因為,在那艘寂靜瑪麗號上的時候,童童曾經和他提起過這種名為仙人跳的騙術,當時,童童詳細地描述過仙人跳的種種手段,在童童的講述裏,這種騙術是極為講究技巧和布局的,然而,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相比之下則顯得格外的拙劣。


    陳楚並沒有慌亂地挪動身體,他隻是穩穩地端著手中的茶杯,眼睛平靜地看著麵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


    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陳楚可以很明顯地判斷出,他並不是自己一直苦苦追查的星際海盜水生。


    年輕人站在那裏,身上散發著一種盛氣淩人的氣勢,他的眼神在陳楚和媚娘之間來回遊移,那獰笑依然掛在臉上,似乎在等待著陳楚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又好像在為自己即將得逞的陰謀而暗自得意。


    房間裏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起來,那股危險的氣息像是被無形的力量不斷地攪動著,愈發濃烈,就像暴風雨來臨前壓抑到極致的烏雲。


    媚娘瞬間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急忙從陳楚身邊挪開,慌慌張張地坐在了一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睛裏滿是驚恐,仿佛一個被嚇壞了的無辜之人,然而,她那不經意間瞥向陳楚的眼神中,卻似乎隱藏著一些難以捉摸的東西。


    陳楚依舊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總感覺這件事情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要知道,媚娘這個女人既然是水生的姘頭,那必定是在這五不管星的江湖中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江湖了。


    以媚娘的閱曆和見識,怎麽可能搞出這種如此拙劣的把戲呢?


    這背後肯定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緣由。


    “你敢當眾調戲老子的女人!”年輕人突然怒吼一聲,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房間裏響起,他的眼睛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似乎要將陳楚吞噬。緊接著,他迅速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那是一把鋒利無比的鋸齒匕首,匕首的刀刃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芒,就像黑暗中饑餓野獸的眼睛,透著一股嗜血的凶光。


    “說吧,你想達到什麽目的?”陳楚的聲音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慌亂。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地看著年輕人,仿佛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手持凶器的危險人物,而是一個正在無理取鬧的孩子。


    “我要錢!”年輕人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句話,他的眼睛裏麵布滿了血絲,那血絲如同紅色的蛛網,使得他的眼睛看起來充滿了瘋狂的氣息,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手中的匕首也跟著晃動,那寒芒在空氣中劃出道道冰冷的光影。


    “要多少?”陳楚不緊不慢地問道。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那樣的鎮定自若,就好像在進行一場再平常不過的交易談判。


    “五億!”年輕人惡狠狠地吐出這兩個字。


    “隻要五億?”陳楚不禁一愣,他原本以為對方會獅子大開口,索要一個天文數字。可沒想到對方的胃口並不大,這實在是有點不合常理。


    “是的,給我五億,我們立刻就走!”年輕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陳楚,那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急切,仿佛隻要陳楚一點頭,他就能馬上帶著那五億遠走高飛,從此過上逍遙自在的生活。


    “問題是,我答應,別人也不會答應啊!”陳楚輕輕歎息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在這個複雜的環境裏,事情遠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他知道,自己身邊的這些人和事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每個人都在這張網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而他現在還沒有完全弄清楚這張網的全貌。


    “什麽意思?”年輕人被陳楚的話弄得一愣,他那原本充滿貪婪和凶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沒有想到陳楚會說出這樣的話,原本以為陳楚會被他的匕首和要求嚇得不知所措,可現在陳楚的反應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當然是因為我。”就在年輕人一愣神的功夫,房間的門被緩緩推開了。


    一個身穿古式白色長衫的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這個男人身材修長挺拔,就像一棵蒼鬆屹立在那裏,他的五官清爽而精致,仿佛是被精心雕琢出來的藝術品。他的下巴上蓄有黑色的胡須,那胡須打理得整整齊齊,給人一種整潔而又不失風度的感覺,他整個人看上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就像從古老畫卷中走出來的仙人。隻是,他的目光之中卻隱藏著一抹冷酷的狠勁,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絕不是一個善茬。


    這個男人的出現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打破了房間裏原有的緊張氣氛,一種更加神秘而危險的氣息開始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實際上,陳楚早就感知到了這股極度危險的氣息,而且,他確定這氣息並不是年輕人散發出來的。


    這個男人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房間裏的一切,他的目光先在年輕人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中似乎帶著一種淡淡的不滿,就像長輩看到晚輩做了錯事一樣。


    年輕人看到這個男人進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甚至於有些慌張,但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他是認識這個男人的。


    年輕人手中的匕首不自覺地往下垂了一點,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微微彎曲了一些,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在麵對嚴厲的家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剛才的那種凶狠和貪婪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討好的神情。


    “你這是在做什麽?”古式長衫男人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古老寺廟裏敲響的大鍾,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著,充滿了一種威嚴的力量。


    “大哥,我……我隻是想弄點錢……”年輕人結結巴巴地說道。他的聲音裏沒有了之前的底氣,變得十分虛弱,就像一隻被拔掉了牙齒的老虎。


    “弄點錢?你就是這麽弄錢的?”古式長衫男人的聲音平淡,仿佛是在閑聊一般。


    “大哥,我錯了……”年輕人低下頭,不敢再看古式長衫男人的眼睛。他的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樣顫抖著,手中的匕首“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響亮。


    陳楚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因為,他不知道這個古式長衫男人和年輕人是什麽關係,也不明白他們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此時,媚娘看著那個身穿古式白色長衫的男人。


    媚娘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偽裝出來的驚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那恐懼如同黑暗中的潮水,迅速地將她淹沒。她雖然眼睛看著古式長衫男人,可是目光卻像是風中的燭火一般搖擺不定,極力地躲避著男人的目光,仿佛僅僅是對視一眼,就會遭受滅頂之災。


    “水……水哥……”媚娘的身體像風中的樹葉一樣瑟瑟發抖,她的聲音也因為恐懼而變得結結巴巴,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艱難地擠出來的。她的臉已經變得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滾落下來,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


    水哥!陳楚聽到這個稱呼,心中猛地一震。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居然就是自己苦苦尋找的水生。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被警惕所取代。畢竟,水生可是一個危險至極的人物。


    “你有什麽好解釋的?”水生微微地歪著頭,臉上帶著微笑看著媚娘。那微笑看起來充滿了溫情,就像春天裏的暖陽,讓人感覺十分溫暖。然而,在那溫情的背後,卻隱藏著如同豺狼一樣的凶殘目光。那目光裏充滿了令人窒息的壓迫力,仿佛是一座無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壓在媚娘的心頭,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我……”媚娘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喉嚨裏就像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樣,隻能發出幾個含混不清的音節,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牙齒也開始不受控製地上下打戰。


    “老大,老大,是她勾引我的……老大……別……別……”雖然水生還沒有向年輕人發問,但是年輕人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釋。他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每一個字都在空氣中顫抖著,然而,他的聲音卻戛然而止,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突然掐住了喉嚨。


    年輕人一臉恐懼地看著空中,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裏充滿了絕望,仿佛看到了什麽極其恐怖的東西。


    不知道,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把晶瑩剔透的刀。這把刀十分奇特,竟然是由水構成的。它靜靜地懸浮在空中,隨著微風輕輕地波動著,就像一個靈動的精靈在空氣中翩翩起舞,那刀身散發著一種幽冷的光芒,宛如幽靈一般,那光芒似乎有著一種神秘的魔力,讓人看一眼就會被深深吸引,同時又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從心底湧起,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因為這把水刀的出現而變得寒冷起來,一種壓抑而又危險的氣息在房間裏彌漫開來。


    水生靜靜地看著那把懸浮在空中的水刀,眼神中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自信,他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審視著自己的臣民,他的手指輕輕一動,那把水刀便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在空中緩緩地轉動起來。隨著水刀的轉動,刀身周圍的光芒也變得更加明亮,那幽冷的光芒如同實質一般,在牆壁上投射出一道道閃爍的光影。


    媚娘看到這把水刀,身體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猛地向後縮了一下,她的眼睛裏充滿了絕望,她知道,水生一旦拿出這把水刀,就意味著他已經動了殺心,她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她的目光在房間裏四處遊移,希望能找到一個可以躲避的地方,可是房間裏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她的藏身之處。


    陳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震撼,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把水刀,心中暗自驚歎水生對水的駕馭能力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因為,水生甚至於都沒有用手,完全是用意念控製,唯一能夠感覺到是他的長袍無風自動。


    年輕人站在那裏,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把水刀,眼神裏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和絕望,他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會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而癱倒在地。


    房間裏一片死寂,隻有那把水刀在空中轉動時發出的輕微的嗡嗡聲,這種寂靜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水生依然麵帶微笑地看著媚娘,他似乎在享受著這種掌控別人命運的感覺。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對於他來說,背叛他的人就隻有死路一條。


    “媚娘,你跟了我這麽久,難道不知道我的規矩嗎?”水生終於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就像平靜的湖麵下隱藏著洶湧的暗流,隨時都可能將人卷入其中。


    媚娘聽到水生的話,身體猛地一震。她拚命地搖著頭,眼淚奪眶而出。“水哥,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在發出最後的哀號。


    “媚娘,你知道的,我不會原諒背叛我的人。”他的話就像判決書一樣,冷酷而又無情,說完,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那年輕人身上,手指輕輕一彈,那把懸浮在空中的水刀便朝著年輕人飛了過去。


    水刀飛行的速度極快,在空中劃過一道晶瑩的軌跡,就像一顆流星朝著年輕人射去。


    年輕人看到水刀朝自己飛來,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他的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避,可是恐懼已經讓她的身體失去了反應能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水刀越來越近,那幽冷的光芒已經刺得他眼睛生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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