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陳楚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釁,話音未落,腳下驟然發力。他那堅實有力的腳掌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狠狠地把銀蛇踩進了沙礫之中。陳楚的腳來回碾壓,像是在對銀蛇進行無情的蹂躪。


    銀蛇那原本靈活矯健的身體,此時在陳楚的腳下被擠壓得扭曲成一團。它拚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著,小小的身軀不斷地扭動、翻轉,試圖從陳楚的腳下掙脫出來。可是,它那小巧的身體在陳楚這絕對的力量麵前,就如同蚍蜉撼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發出一聲聲哀鳴,那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痛苦與不甘,在這片寂靜的沙漠中顯得格外淒涼。


    陳楚一邊用力踩著銀蛇,一邊仔細地觀察著它的反應。其實,陳楚的心中暗自吃驚。在這場較量中,他一直在不動聲色地試探銀蛇的承受能力。他本以為自己這般用力地踩踏,就算不能讓銀蛇重傷不起,至少也會讓它失去抵抗的能力。然而,讓他大為震驚的是,銀蛇雖然看起來毫無反抗之力,那小巧的身體在沙礫之中被如此蹂躪,卻並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陳楚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對銀蛇身體的抗打擊能力感到驚歎不已。他能感覺到銀蛇的身體在他的腳下雖然被擠壓變形,但卻有著一種奇特的韌性。每一次他加大力量,銀蛇的身體似乎都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分散壓力,就好像它的身體內部有著一套精密而強大的防禦機製。這種防禦機製使得銀蛇在遭受如此巨大的外力壓迫時,依然能夠保持自身的完整性,不至於被輕易擊垮。


    銀蛇的鱗片在砂礫的摩擦和陳楚的踩踏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它不屈意誌的象征。盡管它的身體被困在沙礫之中,動彈不得,但它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倔強。它沒有放棄掙紮,哪怕希望渺茫,它也在努力尋找著一絲一毫的機會,想要從陳楚的腳下掙脫出來,然後給予陳楚致命的一擊。


    陳楚深知銀蛇的厲害,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雖然此時他看似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但他明白,隻要銀蛇還有一口氣在,就隨時可能扭轉局勢。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謹慎,腳下的力量也控製得更加精準,既保持著對銀蛇的壓製,又隨時準備應對它可能出現的突然反擊。


    在這片浩瀚無垠、黃沙漫天的沙漠深處,陳楚與銀蛇之間的這場激烈較量,就像是一場無聲的博弈,漸漸陷入了一種微妙而又緊張的平衡態勢。


    陳楚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峰,以其強大得近乎壓倒性的力量,將銀蛇牢牢地壓製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掌控力,他誌在必得。


    而銀蛇,恰似沙漠中隱藏在沙礫下堅韌的荊棘,憑借著自身超乎想象的抗打擊能力以及那如同鋼鐵般頑強不屈的意誌,死死地堅守。


    在行屍島長大的陳楚是個極有耐心的人,他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獵手,深知這場戰鬥不能急於求成。


    這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持續了三個多小時,在這漫長的三個多小時裏,陳楚運用著一種獨特而又頗具策略性的方法來對付銀蛇。


    他會時不時地鬆開銀蛇,讓它有短暫的時間恢複體力,每一次鬆開,銀蛇就像一條即將幹涸的河流得到了水源的補給,拚命地扭動著身體,試圖重新凝聚力量,它那銀色的鱗片在星輝下閃爍著,似乎在向陳楚示威,表明自己尚未被打敗,隻是陳楚是一個掌控著全局的棋手,在銀蛇剛剛恢複些許體力之時,他手中的星際飛魚皮帶就如同一條靈動的銀蛇一般,朝著銀蛇迅猛地抽去,皮帶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淩厲的弧線,每一次抽打在銀蛇身上,都會帶起一小片沙塵,銀蛇被抽打得在沙地上翻滾著,發出痛苦的嘶嘶聲,但它的眼神中依舊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陳楚並沒有就此罷手,他緊接著會用腳狠狠地踩在銀蛇身上,將它踩進砂礫之中肆意蹂躪,他的腳如同沉重的鐵錘,每一次落下都讓銀蛇周圍的砂礫飛濺起來,銀蛇在陳楚的腳下拚命掙紮,它那小巧的身體被擠壓得變形,可它依然頑強地抵抗著。


    陳楚的這種做法,絕不僅僅是單純地對銀蛇的身體施加折磨這麽簡單,其更深層次的目的在於逐步消耗銀蛇的耐心與體力。


    當時間來到第四個小時的時候,銀蛇身上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之前,銀蛇的雙眼之中總是燃燒著濃烈的戾氣,那是一種充滿野性與不屈的光芒,猶如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陳楚吞噬。它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扭動掙紮,都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攻擊性,即便是身處陳楚強大力量的壓製之下,也依然保持著強烈的反抗意識,仿佛在向陳楚宣告它永不屈服的決心。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楚那一套獨特的消耗戰術開始奏效。銀蛇眼中那如火焰般熾熱的戾氣漸漸熄滅,像是風中殘燭一般搖曳著消失不見。此時的銀蛇就像一個被耗盡了鬥誌的戰士,開始呈現出一種“擺爛”的態度。


    哪怕陳楚放開它,它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迫不及待地發動攻擊,它那原本時刻緊繃、充滿力量的身體變得鬆弛下來,蜿蜒在砂礫之上,仿佛失去了支撐的力量。


    它的眼神中不再有凶狠與挑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憐巴巴的神情,那眼睛裏原本凶狠的光芒被一種疲憊和無奈所取代,就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孩子,默默地承受著一切,它的動作也變得遲緩而無力,不再有之前那種敏捷迅速的反擊能力。


    銀蛇的這種變化,是長時間的折磨與消耗所帶來的結果,它的耐心被一點點磨平,體力也被消耗殆盡,隻剩下一副看似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在無聲地向陳楚求饒。


    “進去!”陳楚的聲音低沉而不容置疑,他把玻璃瓶扔在了銀蛇麵前,那玻璃瓶在砂礫上滾動了幾下,發出輕微的聲響,最終穩穩地停在了銀蛇的跟前。


    “嘶嘶……”


    銀蛇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瞬間被激怒,它那原本已經有些萎靡的目光再次變得猙獰無比,猶如兩道冰冷的寒芒,它高昂起頭,口中吐出那血紅的信子,信子在空氣中快速地閃動著,像是在探測著周圍的危險氣息,同時,它那兩口鋒利的獠牙也暴露無遺,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仿佛在向陳楚示威,表明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啪!”就在銀蛇的攻擊姿態才剛剛擺好,還未來得及發動攻擊的瞬間,陳楚手中的星際飛魚皮帶就如同一道迅猛的閃電,狠狠的抽在了它的腦袋上。


    這一擊速度極快,力量極大,銀蛇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直接被抽得趴在了沙礫上。它的身體與沙礫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周圍的沙礫也被震得飛濺開來。


    陳楚並沒有因為這一擊而放過銀蛇,他緊接著抬起自己厚重的戰鞋,毫不猶豫地重重踩在了銀蛇的身上,他的腳落下的瞬間,就像一座小山壓了下來,銀蛇被踩得在腳下扭曲掙紮,它那小小的身體在陳楚的腳下努力地扭動著,試圖擺脫陳楚的壓製,但卻顯得那麽無力。


    “服不服氣?”陳楚一邊用力踩著銀蛇,一邊問道。其實陳楚自己也並不確定銀蛇是否能夠聽懂他的話,他隻是想通過這種強硬的方式,讓銀蛇深刻地感受到他那不容反抗的壓迫力。


    銀蛇在陳楚的腳下依舊在拚命地掙紮著,不過,此時它眼睛裏麵那種猙獰之色已經漸漸消失。它的眼神中開始出現了一些複雜的情緒,有痛苦,有無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屈服,它的身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滿攻擊性地緊繃著,而是逐漸放鬆下來,像是意識到了自己與陳楚之間力量的巨大差距。


    陳楚緊緊地盯著銀蛇的眼睛,他想從銀蛇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他知道,銀蛇是一種極其高傲的生物,要讓它真正服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腳依然穩穩地踩在銀蛇身上,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仿佛在等待著銀蛇做出最後的抉擇。


    銀蛇的掙紮變得越來越微弱,它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它那原本閃爍著凶光的眼睛,現在隻剩下了黯淡和疲憊。


    “進去!”陳楚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罷,他緩緩鬆開了踩在銀蛇身上的腳。緊接著,他輕輕一踢,將玻璃瓶子準確無誤地送到了銀蛇的身邊。玻璃瓶子在砂礫上滑動著,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最後停在了銀蛇的麵前。


    這一回,銀蛇的表現與之前截然不同。它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滿反抗精神,而是像一隻溫順的小寵物一樣,乖乖地朝著玻璃瓶的方向滑去。它那原本充滿攻擊性的身體,此刻柔順地溜進了玻璃瓶裏麵。一進入瓶子,銀蛇便迅速蜷縮成一團,像是一個被打敗後尋求自我保護的孩子。它那曾經燃燒著憤怒與不甘的眼睛,此刻也變得平靜無波,再也不複之前的躁動不安。


    陳楚見狀,微微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拿起瓶蓋,然後輕輕地蓋在了玻璃瓶上,他的動作依然謹慎,將裝有銀蛇的玻璃瓶妥善安置好後,陳楚便把它揣在了懷裏。


    此時,夜色如墨,籠罩著這片廣袤的沙漠。


    陳楚毫不猶豫地駕駛著太攀s5,朝著成就之城的方向疾馳而去,太攀s5在夜色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一路上,陳楚全神貫注地駕駛著,那玻璃瓶在他懷裏穩穩當當的,銀蛇並沒有什麽異動。


    當車開到成就之城的郊區時,陳楚看了看周圍安靜的環境,確定沒有什麽異常之後,他輕輕按下了空間按鈕,太攀s5瞬間化作一道光芒,被收納進了那小小的空間按鈕之中。


    四個多小時的光陰轉瞬即逝,然而成就之城依舊被璀璨的燈火映照得宛如白晝,那輝煌的景象沒有絲毫黯淡的跡象。


    城中的大街小巷都彌漫著熱鬧的氣息,處處都是如織的遊人,這些遊客們仿若被這座城市獨特的魅力深深吸引,沉浸其中難以自拔,在各個景點流連忘返。


    與此同時,城中還活躍著形形色色的江湖人物,他們或是在喧鬧的酒館裏肆意歡笑,或是在隱蔽的角落密謀著什麽,盡情地尋歡作樂,其中,有那麽一些豪客格外引人注目,他們袒露著肌肉賁張的臂膀,上麵刺著栩栩如生的龍紋和鳳圖,那紋身仿佛隨時都會躍然而出,這些人走起路來昂首闊步,帶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在大街上橫衝直撞,好似這大街是他們專屬的領地,旁人都得避讓三分。


    陳楚無心體驗這成就之城的繁華盛景,他剛剛經曆了一番波折,此刻隻想盡快回到和平飯店好好休息,他隨意地召喚了一輛懸浮出租車,那出租車就像一隻靈動的水母,無聲地滑到他的麵前,車身閃爍著柔和的藍光,透著一種高科技的冷硬質感。


    陳楚拉開車門,坐進車內,車內的空間寬敞而舒適,座椅的材質柔軟且富有彈性,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新氣息。陳楚發現,這五不管星上絕大部分的懸浮車都是高檔車,哪怕是出租車也非常豪華,大概是因為星際海盜搶的豪車過於多。


    懸浮出租車在城市的空中迅速飛馳,陳楚透過車窗,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外麵飛速掠過的高樓大廈,那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建築被五光十色的燈光裝點得如夢如幻,然而陳楚卻無心欣賞這絢麗的景致,他的思緒還停留在之前的事情上,腦海裏不斷浮現出與銀蛇較量的場景。


    不多時,懸浮出租車穩穩地停在了和平飯店的門口,陳楚付了車費,下了車,像平時一樣緩緩朝著飯店內部走去。


    當他踏入和平飯店的大堂時,媚娘正坐在櫃台後麵,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朝著飯店門口的方向張望著,像是在等待著什麽人,就在陳楚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中的瞬間,媚娘的眼睛裏閃過一抹驚喜的光芒,她立馬站起身來,扭動著她那纖細的腰肢,熱情洋溢地朝著陳楚快步迎了上去。


    媚娘走路的姿態極為獨特,她的身體如同風中的柳枝一般,一搖三擺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女性的柔美與風情。


    就在這時,大堂裏其他人的目光仿佛被磁鐵吸引一般,紛紛投向了陳楚,他們就像一群饑餓的禿鷲發現了新鮮的獵物,開始指指點點,肆無忌憚地評頭品足起來。


    陳楚頓時感到一頭霧水,心中滿是疑惑,他自認為一直以來都行事低調,每次經過這個大堂的時候,他就像一個透明人一樣,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今天,這突如其來的關注讓他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陳楚哪裏知道,就在這短短的五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裏,他的名聲已經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在成就之城迅速傳開了,如今的他,已然成為了五不管星上首屈一指的采購商,僅僅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裏,他的采購金額就高達百億,這一驚人的數字,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麵上投入了一顆巨石,瞬間在整個城市掀起了軒然大波,無論是城中的商賈巨富,還是街頭巷尾的普通民眾,都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秘采購商充滿了好奇與猜測。


    當然,陳楚之所以聲名遠揚,可不僅僅是因為他那令人咋舌的巨額采購,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鐵公雞”和“二愣子”這兩個綽號也開始在外麵流傳開來,這背後其實是有著諸多緣由的,雖說陳楚在采購貨物的時候出手極為闊綽,那手筆大得讓人驚歎不已,可在其砍價的時候,卻表現得極為吝嗇,每當與商家進行談判的時候,他就像一個精明到極致的商人,會把每一個銅板都算計得清清楚楚,總是想盡辦法把價格壓到最低,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節省成本的細枝末節,這種在金錢方麵的極度謹慎態度,讓那些和他打過交道的商人們覺得他就像是一隻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因此這個綽號便不脛而走。


    而且,陳楚的性格固執得很,一旦他認定了的事情,就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就拿他和豹哥的交易來說吧,豹哥在這成就之城中可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他的勢力龐大,手底下有不少的小弟,在城中的各種交易中都有著不小的話語權,然而,陳楚在和豹哥進行交易的時候,全然不顧豹哥的身份和地位,一點麵子都不給。他隻按照自己的原則和底線行事,這種強硬而又固執的態度,讓他在眾人眼中就成了一個不懂變通、愣頭愣腦的“二愣子”。


    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猶如芒刺在背,讓陳楚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他皺著眉頭,心中滿是疑惑與厭煩,卻不知在那兩個已經流傳開來的“鐵公雞”和“二愣子”綽號之外,他還有一個極為響亮的名號——財神爺。


    在這五不管星上,陳楚如今已然成為了不折不扣的財神爺。


    在五不管星可謂是魚龍混雜,除了猖獗的海盜,二道販子也隨處可見,他們手中往往積壓著大量的贓物,而陳楚的出現,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給他們帶來了希望,他有著獨特的渠道和方法,能夠將這些原本難以處理的贓物轉化為實實在在的財富。


    這幾天,每天都有大量的贓物通過星際飛船發往五大星域,這就證明的陳楚的實力。


    陳楚的實力讓他五不管星的地位變得舉足輕重,畢竟,財富在這個地方就像是萬能的鑰匙,能打開許多隱藏的大門。所以,現在陳楚在眾人眼中,那就是財富的象征,是能帶來好運與利益的財神爺。


    人們對陳楚的關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個“財神爺”的綽號。


    在這個利益至上的星球上,誰不想與財神爺搞好關係呢?誰不想從他那裏分得一杯羹,或者借助他的力量讓自己的財富更上一層樓呢?


    “陳老板晚上好!”媚娘那清脆的聲音在這略顯尷尬的氛圍中響起。她全然不顧周圍那些異樣的目光,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扭動著她那豐腴的身體朝著陳楚走來。隻見她伸出一雙白皙的玉臂,輕輕地摟住了陳楚的胳膊,然後將自己那柔軟而豐腴的身體依偎在陳楚的身上,她的這個舉動,在旁人看來或許有些過於親昵,但媚娘卻毫不在意,她似乎已經認定了陳楚這個潛力無限的財神爺,想要緊緊地抓住這個機會。


    周圍的人看到媚娘的舉動,更是議論紛紛。他們的眼神中既有羨慕,又有嫉妒。羨慕的是媚娘能夠如此親近陳楚這個財神爺,嫉妒的則是陳楚身邊有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相伴。一些人開始小聲地猜測著他們之間的關係,各種流言蜚語在空氣中悄然傳播開來。


    “媚娘,你這是做什麽呢?這麽多人看著呢。”陳楚不動聲色。


    媚娘卻滿不在乎地輕輕一笑,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陳楚,嬌聲說道:“陳老板呀,您如今可是這五不管星上最引人矚目的人物呢,我這般舉動,純粹是在向您致以我最誠摯的敬意呀。再說了,我才不會把這些人的眼光放在眼裏呢,他們呀,無非就是嫉妒我能在您身旁罷了。”


    陳楚隻是聳了聳肩膀,臉上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陳楚雖然還不清楚自己已經被冠上了諸多外號,但他心裏明白得很,媚娘主動來找他,十有八九是為了銷贓的事情。他之前大肆瘋狂采購,目的就是給自己打造一個商人的形象,好借此接近水生,而現在,他的計劃成功了。


    媚娘本就是水生的情婦,她心裏打著小算盤,想要靠著水生撈上一大筆錢財,如今看到陳楚這個財神爺就住在自己的酒店裏,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好機會,在她看來,陳楚就像是一塊送到嘴邊的肥肉,隻要稍微用點心思,就能從他身上獲取不少好處。


    既然已經成功接近了目標,陳楚覺得現在是時候欲擒故縱了。


    “媚娘,天色已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陳楚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平淡,然而周圍的人卻能明顯地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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