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華當初是他們天玄道宗的太上長老帶回宗內,由太上長老推舉她為聖女。


    天玄宗主是天玄道宗的宗主,身份尊貴,他可以一票否決太上長老的推舉。


    不知為何,當時他莫名其妙就同意了,完全沒有考察過白玉華的心性和品德。


    天玄道宗主想不明白也不能怪他,這都是此方世界的天道在影響他。


    白玉華不是天玄道宗的聖女,她怎麽和縹緲道宗的道子訂立婚約?


    白玉華不是天玄道宗的弟子,她怎麽近水樓台先得月,接近卓修?


    白玉華沒有和卓修“互生情愫”,白濁哪有理由和借口光明正大地打臉卓修?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此方世界的的安排。


    天意弄人,人力有窮時!


    君欣聽聞天玄宗主的回答,不做多想,注意力回到白玉華的身上。


    “天玄道宗待你不薄,供你吃穿和修煉,你卻口口聲聲要覆滅天玄道宗。”


    “像你這種不忠不孝之徒,應該懲罰,而且必須是重重的懲罰。”


    君欣想了想,一掌拍廢了白玉華。


    白玉華不僅再次修為散盡,而且這次沒有辦法再重新修煉。


    沒有修為的支撐,又不能及時服用藥物,年輕貌美的白玉華瞬間蒼老,根根銀發枯燥無光。


    君欣鬆開手,一點兒都不想觸碰這坨垃圾。


    白玉華看著手臂上的老人斑,發出魂斷心碎的驚恐慘叫。


    “白哥哥,白哥哥,白哥哥你救救我。”


    白玉華踉蹌地爬向白濁。


    在某些方麵,白濁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他和普通的男人一樣喜歡年輕漂亮的美女。


    白玉華韶華已逝,垂垂老矣,曾經皎皎如月的小臉蛋兒露出一層一層的褶子。


    白濁隻覺得惡心。


    “廢物。”白濁一腳踹飛白玉華,“此乃大乘尊者,誰準許你對大乘尊者出言不遜了。”


    白濁這番話非常順利把他的無情無義的鍋扣在君欣頭上。


    白濁之所以不救白玉華,不是因為自己嫌棄白玉華。


    是因為白玉華對君欣出言不遜,他為了平息君欣的怒火,不得已才對白玉華出手。


    他是不得已而為之,他才是可憐人。


    白玉華的腦袋是正常大小,腦袋裏的腦子應該和核桃一般無二。


    白玉華回頭,再一次惡狠狠地怒瞪君欣。


    她已經失去一切,她不再懼怕君欣。


    “賤人,你一定不得好死,白哥哥和縹緲道宗一定會為我報仇,我……。”


    君欣抬起腳,踩斷了白玉華的小腿。


    白玉華一聲慘叫未落,更刺耳的慘叫隨之而起。


    君欣踩斷了白玉華的另一條小腿。


    這狗東西不說人話,肯定是缺少教訓的關係。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君欣替白濁教一教管一管白玉華。


    踩斷白玉華的兩條小腿,白玉華痛不欲生,暫時顧不上辱罵君欣。


    君欣越過白玉華,走近白濁。


    白濁繃緊身體,提心吊膽。


    “前輩,之前是晚輩多有不對,晚輩願意向前輩道歉。”


    “請前輩看在縹緲道宗的份上,原諒晚輩此次的衝動和冒失。”


    白濁能伸能屈,君子報仇還十年不晚,他是修行者,報仇百年千年都不晚。


    君欣問道,“你剛剛要殺我,要害我的侄兒,你現在讓我放過你,這不可能的。”


    白濁高聲道,“前輩,你雖然是大乘尊者,但我乃是縹緲道宗的道子,我縹緲道宗強者如雲,前輩再強,還能敵得過我縹緲道宗?”


    白濁聲音洪亮,目不斜視,堅定的眼神下是不動的自信。


    白濁不能露怯。


    對此,君欣甩了一巴掌白濁。


    “縹緲道宗,好了不起哦!”


    啪!


    “縹緲道宗的道子,好了不起哦!”


    啪!


    “我管你縹緲道宗,還是縹緲道宗的道子,傷我侄兒,天地能容你,我也不能容你。”


    君欣啪啪啪地抽打白濁的俊臉,好端端一個出塵絕世的謫仙人,淪為臉若豬頭的小可憐。


    白濁後退數步,大叫一聲,“賤人,我和你拚了。”


    白濁哪受過這等屈辱,當機立斷取出自己的師傅送給他的寶物。


    那是一枚符篆,符篆裏蘊藏他師傅的最強一擊。


    他師傅是滄瀾大陸數一數二的大乘強者,他師傅的最強一擊,哪怕殺不了君欣,但絕對可以重創君欣。


    白濁捏碎符篆,符篆射出一道劍光,方圓千裏,空氣冰冷。


    “去死吧,賤人。”白濁興奮喊道。


    君欣漫不經心抬起手,擋住來勢洶洶的劍光。


    隻見她五指收攏,掌心一握,捏爆了劍光。


    白濁僵在原地。


    這是什麽修為,這是什麽手段,他師傅的最強一擊就這麽被化解了?


    白濁腦袋一片空白。


    死亡的陰影時刻籠罩著他,白濁回過神來,丟下擂台上的白玉華,向著遠方遁去。


    白濁要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他不死,他總能一雪前恥。


    白濁想走,可君欣讓他走了嗎?


    君欣揮一揮袖子,白濁被一股狂風卷回到擂台上。


    白濁在地上滾了兩圈,不染纖塵的白衣此時不堪入目。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白濁一邊往後退,一邊向著君欣大喊。


    君欣展示出來的實力,擊潰了白濁的道心。


    君欣充耳不聞,走到白濁的跟前,一腳踩爆了白濁的小兄弟。


    這東西留著也是個禍害,不如先行除去!


    小說裏,白濁打臉卓修這些小說主角,同時不忘與滄瀾大陸的各色美女談情說愛。


    什麽阿貓阿狗,什麽奶奶外婆,什麽前輩老祖,隻要長得有幾分姿色,統統進了白濁的後宮。


    君欣無所謂白濁左擁右抱,偏偏這狗東西遇到一個美女就說他對對方是真愛。


    去特麽的真愛,你家真愛和真心還能分出幾百份幾千份啊?


    花心濫情就花心濫情,這狗東西偏偏沒有這個自覺,認為自己是一心一意的情聖,這就特麽的惡心人了。


    如果白濁的後宮能夠出點狗血,比如他的兒子其實他的兒子,他的兒子不是她的兒子,她的兒子其實是他和她的兒子這些劇情,君欣還能容忍白濁。


    可是,這些狗血統統沒有,君欣沒有看戲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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