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鬱白走向餘方庭。


    身材頎長的寒鬱白站在又矮又圓的餘方庭跟前,黑雲壓城,陰影籠罩。


    餘方庭麵色淡然,眼底裏早沒有當初的惶恐與不安。


    “蠢豬,我今天就打死……。”


    餘方庭冷不丁一拳打在寒鬱白的腹部上。


    這一拳,餘方庭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以報這些年來寒鬱白的折磨。


    寒鬱白痛得彎下腰來,張開的嘴巴吐出一條晶瑩的口水。


    緩了緩,寒鬱白一拳頭打向餘方庭的腦袋。


    千鈞一發之際,餘方庭身後的兩個保鏢挺身而出,輕而易舉地控製住寒鬱白。


    “蠢豬,讓你的狗東西放開我。”寒鬱白叫囂道。


    餘方庭跨出一步,伸手掐住寒鬱白的胸肌,狠狠一轉一扯,慘叫在包廂裏經久不絕。


    寒鬱白低頭,他的白襯衫上暈染並不斷擴大一層血圈。


    “蠢豬,你……。”


    餘方庭掐向寒鬱白的另一個胸肌。


    “啊……。”寒鬱白慘叫連連,氣喘籲籲,冷汗如雨。


    餘方庭拍了拍手。


    “寒鬱白,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失去一切的你繼續在我的麵前叫囂,不是找死嗎?”


    “我都想不起你這麽個人,你偏偏出現在我的麵前,一定是老天爺在彌補我。”


    “寒鬱白,我們慢慢來,你折磨了我好些年,今天一整天,我一定會好好陪陪你,謝謝你那些年的傷害。”


    餘方庭讓那兩個保鏢扒掉寒鬱白的衣服。


    餘方庭嫉妒地掃了一眼,一腳踩在寒鬱白的臉上。


    接下來,餘方庭用盡各種手段折磨寒鬱白。


    寒鬱白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天過後,不著寸縷的寒鬱白被丟到一條巷子深處。


    巷子深處經常有酒鬼出沒,今天的酒鬼不知怎地還格外的多。


    酒鬼發現了臉色發白,麵如冠玉的寒鬱白。


    身為小說男主,寒鬱白擁有超脫性別的帥氣與美麗。


    頭暈目眩的酒鬼盯上了寒鬱白。


    數個小時後,寒鬱白撿起地上那些酒鬼的衣服,踉踉蹌蹌地遠離危險之地。


    報複?


    寒鬱白顧不上報複餘方庭和那些酒鬼,他隻想找個地方洗個澡。


    在垃圾堆裏待了數個小時,身體上上下下彌漫出一股惡臭,寒鬱白難以忍受。


    回到鹿家,寒鬱白聽而不聞鹿小甜他們的詢問,直接走入浴室裏,舒舒服服洗澡。


    三十六分鍾後,寒鬱白腰間裹著一條浴巾,赤腳走出來。


    鹿小甜和宋今雨盯著寒鬱白的胸肌,一人垂涎欲滴,一人神色有異。


    宋今雨道,“寒總,你的胸肌是怎麽了?”


    鹿小甜道,“小白,你在外麵做了什麽事情?”


    寒鬱白聲音沙啞地說,“我沒有在外麵做什麽,你不要胡思亂想。”


    寒鬱白胸肌的掐傷,脖子的吻痕,腹部的咬痕,發紅發腫的雙唇,怪異的走路姿勢,鹿小甜很難不胡思亂想。


    鹿小甜打破砂鍋問到底,寒鬱白如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拒絕回答。


    問不出寒鬱白昨天在外麵做了什麽,鹿小甜幹脆也不問了。


    寒鬱白在外麵殺人放火也好,坑蒙拐騙也罷,鹿小甜不關心不在意,隻要寒鬱白可以給她富太太的生活即可。


    “小白,你的事業怎麽樣了?”鹿小甜問道。


    寒鬱白不耐煩說道,“才一天,你自己說呢?”


    鹿小甜也知道自己急切了。


    寒鬱白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在一天內東山再起。


    鹿小甜安心等待。


    第二天,寒鬱白沒有出門,他身上很痛,出不了門。


    第三天,寒鬱白酸痛不止,沒有出門。


    第三天,疼痛緩解了,寒鬱白沒有出門。


    第四天,身體恢複,寒鬱白沒有出門。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下一周,下下周……寒鬱白都沒有出門。


    鹿小甜看不下去了。


    “小白,你是怎麽了,你不是說要東山再起,再創輝煌,給我帶來幸福與快樂的嗎?”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每天不是吃就是喝,吃飽喝足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小白,你這樣下去,你跟一頭豬有什麽分別。”


    鹿小甜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豬!


    鹿小甜說墮落的寒鬱白跟一頭豬沒有分別。


    寒鬱白不久前才被蠢豬餘方庭從身心層麵傷害折磨一遍又一遍,鹿小甜說他跟一頭豬沒有分別,這簡直是在嘲諷寒鬱白被一頭豬給糟蹋了。


    鹿小甜罵他是豬就算了,她嘲諷他一個七尺男兒被一頭豬糟蹋,是個男人都無法平靜接受。


    氣急敗壞的寒鬱白狠狠打了鹿小甜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懵了鹿小甜,寒鬱白自己也懵了。


    鹿小甜愣了愣,忽然歇斯底裏地衝向寒鬱白,對著寒鬱白齜牙咧嘴,張牙舞爪。


    寒鬱白自知對不起鹿小甜,如同一個木樁地釘在原地,任由鹿小甜拳打腳踢。


    等鹿小甜發泄結束,她無力問道,“小白,你實話告訴我,你究竟可不可以東山再起?”


    寒鬱白低著頭,小聲說道,“如果我有錢,我一定可以東山再起,但我身無分文,心有餘而力不足。”


    寒鬱白認為自己無法重整旗鼓,不是他沒有能力,是因為他沒有錢。


    他要是有個幾百億,公司隨隨便便建立,精英隨隨便便聘請。


    他卷土重來,不費吹灰之力。


    鹿小甜沉默了。


    鹿小甜是闖蕩過社會的社會人士,她了解寒鬱白所言非虛。


    沒有啟動資金,能力、努力和夢想都是一紙空談。


    寒鬱白要鹹魚翻身,他必須有一筆啟動資金。


    “小白,如果你有一筆錢,你真的可以再打造出一個寒氏集團?”鹿小甜問道。


    寒鬱白道,“小甜,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嗎?你知道寒氏集團在我執掌期間,總價值高達多少個萬億嗎?我告訴你,寒氏集團總價值高達萬億。”


    鹿小甜抿了抿唇,她向寒鬱白保證,她會給他一筆啟動資金。


    第二天晚上,鹿家上下應鹿小甜的召集,齊聚在客廳。


    寒鬱白一家三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觀席地而坐的鹿家之人。


    鹿小甜單刀直入,言明寒鬱白需要一筆啟動資金,她希望鹿一心他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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