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出行,隊伍壯大。


    路上有百姓看到,秉承著看熱鬧不花錢的樸素處事原則,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期間,暗中被君欣下令可以透露原主在王府遭遇的老兵,三言兩語散播出裴修禹的無恥。


    玉王爺裴修禹大名鼎鼎,京城內外家喻戶曉。


    百姓們聽聞老兵們的講述,半信半疑下產生更大的好奇心。


    原來美譽在外的玉王爺裴修禹,背地裏是一個磋磨原配妻子的丈夫。


    堂堂大乾皇子,身高八尺的大男人,竟然磋磨一介小女子,實在令人驚奇。


    更關鍵的是,裴修禹在外還塑造出夫妻情深,不染群芳,坐懷不亂的君子形象,實際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看八卦,看隱私,看秘密,人之所愛。


    漸漸地,浩浩蕩蕩的人群湧向了王府。


    來到玉王府附近,君欣他們與小德子一行人不期而遇。


    小德子看著一身華服的君欣,語氣高傲說道,“王妃,王爺得知您無故離府,惱怒異常,命奴才請王妃您速速回府。”


    君欣臉色平靜如古井無波,不為小德子的一言一行而生怒,寵愛女兒的夏武則不然。


    區區一個王府奴才,對他的寶貝女兒頤指氣使,毫無尊重,誰給他的膽子?


    誰給一個奴才膽子,讓其膽敢對主子以下犯上?


    不用多想,肯定是他最大的主子——裴修禹。


    夏武是大乾武將,殺敵無數,脾氣絕對不算好。


    小德子又狂踩他的寶貝兒,夏武的脾氣上來,天王老子都擋不住他手裏的刀。


    隻見夏武上前一步,一腳踹在小德子的胸口。


    小德子當場倒飛出去十米遠,肋骨斷了數根。


    夏武沒有就此放過小德子,抓起暈暈沉沉的小德子,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王府護衛本是想要出手保護小德子,但當他們看清楚夏武的臉後都不敢呼吸了。


    大將軍夏武,京城絕對不能惹的存在。


    倘若是惹了他,便是他們的主子,夏武也是說打就打,而且事後絕對不會被聖上追究。


    畢竟,夏武和聖上年輕那會兒,兩人出生入死,結下了深厚的感情。


    不過是一個無足重輕的皇子而已,被打就被打了,聖上不擔心裴修禹,應該隻會擔心夏武的手痛不痛。


    這就是他們大乾當代聖上,有一點點的奇葩!


    “狗奴才,老子的女兒是你可以指指點點的。”


    “老子的女兒要回家就回家,哪輪得到裴修禹那個假人許不許了。”


    “若非老子,裴修禹算個毛東西?”


    “他以為他在朝堂上那點小動作,老子不知,老子的兄弟不知?”


    接下來,夏武對著小德子狂噴,各種需要被嗶嗶嗶的話語層出不窮。


    附近的百姓大為震驚,他們沒想到武將出身的夏武竟能“口吐蓮花”。


    片刻過後,夏武將半死不殘的小德子丟下,命老兵拖著他,一路拖到玉王府。


    玉王府。


    玉王府朱紅色的大門緊閉,無聲無息中流淌著皇家的威嚴。


    夏武不屑地哼了一聲,擺了擺手。


    一群老兵邁出整齊的步伐,一下兩下便打破了王府大門。


    玉王府的護衛和下人聞聲而來,看到轟然倒塌的大門,怒斥、咒罵等言語劈裏啪啦道出。


    夏武牽著君欣的小手,一步一步走上台階,走入王府。


    霎時間,那群破口大罵的王府護衛和下人噤若寒蟬。


    他們直挺挺跪下,麵如土灰,抖若篩糠。


    夏武,來者竟然是夏武,他們剛剛罵了大將軍夏武!


    夏武掃了一眼地上之人,“好一個玉王府啊!”


    夏武沒空逐一與下人計較,讓幾個老兵隨隨便便打他們一頓板子。


    君欣道,“爹,裴修禹在前院庭院設宴款待他的好友,離這不遠。”


    夏武道,“欣欣,爹爹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定要讓裴修禹那狗東西悔恨終生。”


    君欣抱著夏武粗壯的手臂,甜甜地喊了一聲“爹爹最好”。


    夏武喜笑顏開,宛如吃了蜜的蜜蜂。


    沒走幾步,君欣、夏武他們在前院庭院見到了裴修禹。


    裴修禹與他們的兄弟四人溫香暖玉在懷,暢飲高歌,吟詩作對。


    “裴修禹。”


    夏武見陪裴修禹左擁右抱,一聲怒喝,若雷震炸響。


    微醺的裴修禹抬頭望去,嚇得兩腿發軟,起身向夏武行禮都做不到。


    空元亮四人也發現了夏武,有人驚恐萬狀,有人肝膽俱裂,有人汗不敢出,有人氣定神閑。


    夏武對空元亮四人視若無睹,眼裏唯有言行放浪形骸的裴修禹。


    “裴修禹,當年你跟我提親時,你曾對天發誓。”


    “你說,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心一意護欣欣,這就是你的誓言?”


    夏武指了指裴修禹懷中兩個衣衫半解的風塵女子。


    此刻,夏武無比心疼,無比後悔。


    當年,他怎麽會把自己的寶貝嫁給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廢物?


    悔恨過後,夏武對裴修禹唯有怒火。


    這個害了他寶貝的廢物,他要是不能讓他終身悔恨,他就不叫夏武。


    裴修禹猛地推開懷裏的女人,仿佛他懷裏的不是嬌滴滴的美人兒,而是熱滾滾的炭火。


    裴修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作為大乾皇子,縱橫官場多年,裴修禹已不是初出茅廬的少年。


    裴修禹起身,正了正衣冠,以標準的姿勢向夏武行禮。


    “嶽父大人,請聽修禹一言,嶽父大人所見,皆是人情往來的交際所需。”


    “嶽父大人,除了欣欣一人,我從未與其他女子有過夫妻之實。”


    “嶽父大人,修禹對欣欣癡心不改,矢誌不渝,非……。”


    不給裴修禹強詞奪理的辯解機會,夏武一個箭步上來,一巴掌甩在裴修禹的俊臉上。


    這一巴掌,夏武使出十成十的力量。


    裴修禹被打得束發的玉冠脫離,長發飄散,狼狽不堪。


    “嗬嗬。”君欣低聲笑道,“爹爹威武,爹爹威武。”


    聽到寶貝女兒在誇自己,夏武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心裏甜滋滋的。


    為了得到女兒更多的誇獎,夏武抓著裴修禹的衣領,開始啪啪啪的掌摑。


    幾十巴掌下來,什麽天下第一美男子,成了天下第一像大肥豬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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