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sop的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咂嘴聲。


    盡管平日裏她給人的印象總是那樣咋咋呼呼,活潑得讓人措手不及,但實際上,在大部分時間裏,特別是在大多數人麵前,sop都顯得頗為易相處,隻要沒有哪個不明智的家夥去撥動她的敏感開關。


    陳樹生:其實就算是觸發了也沒什麽關係,畢竟soap還是很好哄的,稍微的揉一揉腦袋就沒事了。


    眾人: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咋滴?你還很不服想幹架是不是?”ar-15挑釁般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戲謔,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弧度。但在行動上,她卻無比穩重,將sop的包用她那經曆過無數訓練和戰鬥的堅實手臂挑起,小心翼翼地放在sop的麵前,這份舉動裏有著不言而喻的關懷,而不是隨意地丟棄。


    ar-15的這一做派,實在是太像那種在嘴硬心軟之間轉換自如的老傲嬌了。她的外表冷漠,行為上卻透露著別樣的溫柔。


    sop雖然由於ar-15的打擾而感到極度的不爽,原本沉浸在溫柔懷抱中的享受戛然而止,但在這個時候,她並沒有選擇與ar-15直接開展一場唇槍舌劍的較量。在她的眸光中,最多隻添上了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輕蔑與鄙夷。


    “臭著個臉給誰看啊?”ar-15投過來一瞥,這句輕飄飄的嘲諷盡管輕描淡寫,卻像是一支箭,射中了sop的眉心……畢竟sop就是那種一點就炸的性格,但此刻卻跟往常有所不同。


    她沒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但她的雙眼卻微微停留在陳樹生身上,宛如短暫的暴風雨之後的寧靜,她的唇瓣無聲地顫抖,輕輕咬了一下,似是在默默地抑製自己的情緒。


    按照平日裏的劇本,ar-15通常會在經曆了短暫而激烈的情感波動後,默默地、帶著一絲嫉妒和不甘心,緩緩地走開。她的背影總是透著堅強和自我抑製,就如同一些故當中那位經常孤獨行走的戰士。


    但在今天,這平靜的湖麵上似乎泛起了漣漪。


    ar-15的步伐雖然緩慢,她的腳步卻並沒有按照往常的劇本邁開,她的目光在那一刻變得猶豫,好像內心深處的某個聲音在呼喚她,讓她展示出與以往不同的行動。在這個原本應該輕輕離去的場景中,她的每一步都透露著不同尋常的沉重和遲疑。


    “別讓情緒這麽的負麵了。”陳樹生的聲音平和而堅定,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是在嚴肅地處理眼前狀況。


    但手頭上的動作卻也不失溫柔,直接一把攥住了ar-15的手。他的手掌寬大溫暖,與ar-15的相觸,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對比——堅硬被柔軟所包裹,宛如鋼鐵與絨布間的柔和聯係,令人心生莫名的安心感。


    “指揮官?!”ar-15聲音中帶著驚訝與隱約的慌亂,這種距離,這種觸觸碰,對她來說是意料之外的親密。


    她那通常冷靜且堅定的內核,在陳樹生這一非日常的舉動下泛起了漣漪。她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心跳也不由自主加快。


    可即便如此,這種接觸的感覺對ar-15而言卻異常美好,仿佛心中的冰層被無形的溫暖融化。盡管接觸的位置比不上曾經的某些瞬間更為私密,但傳遞過來的溫度之柔和,不禁令人想起舊日溫馨的記憶,沉澱於心底的感動再次泛起波瀾。


    “雖然說我一向不喜歡幹涉隊員的私人關係和相處方式,但大家最好還是不要見麵就開罵。”陳樹生一邊說著,一邊把sop和ar-15的手給硬生生推到一起,就像是在執行某種默契的儀式,也像是在施展某種魔法將兩人的關係拉近。


    在這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中,陳樹生那稍顯粗糙卻充滿力量感的手指,在ar-15的手心內輕輕一勾,仿佛在寫下一個隻有兩人能解讀的秘密符號。那輕柔如羽毛般的觸感,即使被戰術手套隔開,也清晰地傳遞到ar-15的心頭。


    她能感覺到,他的指尖正輕巧地在她手心的柔膚上舞動,挑逗著,探索著,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麽。這樣的動作雖輕,但性意味濃厚,甚至緊繃的神經都被這無形的電流擊中,激蕩著她所有的感官。


    以“刺激”二字來形容這感覺,的確一點都不為過。


    而在這種奇妙的觸感之下,ar-15的外殼無聲破裂,釋放出了她內心深處脆弱而真實的一麵,她的眼神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甚至帶上了一絲難以置信的驚喜,她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感受到陳樹生的情感。


    “!”ar-15的眼睛猛地一瞪,她的內心像是被驚雷貫穿,無以名狀的震驚湧上心頭。這樣的觸感對她而言是多麽的不可思議,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數不盡的形容詞,但她很不想承認,甚至更不願意用那些私密而直白的詞匯來描繪當前的場麵——偏偏這種場景,竟在這麽眾目睽睽的情形下,悄無聲息地,似乎隨意地展開了。仿佛是一陣微不可聞的風,卻飽含曖昧和挑逗,那股刺激感猶如一道道細小的電流,悄咪咪地在她的神經末梢跳躍,斯哈~,不得不承認,確實挑逗了她所有的感官,極為刺激。


    ar-15努力保持著外表的鎮定,但她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那是她努力吞咽著自己的情緒的低沉音響。這一變化雖不明顯,卻是在默默宣泄著她此刻所承受的矛盾與掙紮。她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氣息,宛若偷窺著m4的夜間讀物時那波濤洶湧的心緒再次襲來。


    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這種意料之外的情感交流,這一切確實仿佛是擷取自那些晚上獨自閱讀時的禁忌故事,又仿佛是從幻想直接跳躍至現實的幕後花絮,讓ar-15的情感世界不再隻是黑白兩色的靜謐,而是添上了琢磨不透的陰影和深邃的色彩。在這個靜謐的局麵中,ar-15的內心無疑地掀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暴風雨。


    m4:誹謗~!她這是誹謗!她這是誹謗我啊!


    ar-15:都是好隊友外加好閨蜜,怎麽能說是誹謗呢?


    m16:就是……話說是什麽樣的夜間讀物給我整一個,讓我康康。


    “有什麽心裏麵不舒服的可以單獨去找我。”雖然陳樹生什麽話都沒有說,但他那微微挑起的眉,以及目光所流露出的深邃而溫柔的光輝,是如此的具有說服力。他的眼睛仿佛是在無聲語言中傳遞一個強烈的信息,那是超越語言的交流,複雜而多情,有著無盡的意味在裏麵盤旋飄轉。


    這瞬間將ar-15的心情點燃,她的精神為之一振,猶如悶熱天氣中的一抹清涼微風,讓她感覺到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激動。私下、單獨、室內、心理輔導——這些詞語就如同被精心編織的詩句一般,每個字都承載著不同的韻意,在她的腦海中柔和交織,悄然開花。它們勾起了ar-15心底隱秘的期待,就連空氣中似乎都渲染上了一種淡淡的紫羅蘭香味,令人神魂顛倒。


    斯哈~不行,不行,ar-15在心中給自己拉了一條界線。她清楚地意識到,如果再讓自己的思維沿著那個軌跡飛馳,結果無疑是血流滿麵的尷尬。她必須得收斂心思,不能讓自己的幻想挾載著她逃離現實。


    “也,也不是不行。”ar-15自言自語地輕聲呢喃,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她的手,也不知不覺地握住了sop那隻平常看似粗糙,此刻卻帶著一分溫度的手。她內心對sop的不屑與鄙視,像是在這一刻隨風而逝,或許是因為陳樹生的隱晦示意讓她的心情出現了鬆動。


    更何況,ar-15真正關注的焦點仍然是陳樹生——那個時而溫文爾雅,時而不經意間泄露出銳利光芒的指揮官。至於sop,此時在ar-15的心中,僅僅是一枚無足輕重之棋,一個不經意間送上門來的便宜。


    “不對勁,這家夥傻笑個什麽?”sop有那麽一瞬間,眼中閃過了疑惑的光芒,她皺了皺鼻子,幾如可愛的小動物般的純真表情,伴隨著一點點好奇心的躁動。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情景有點沒那麽簡單,但具體是什麽,她說不上來。


    不過,不管怎樣,sop的心中湧動著一種難以名狀的不安與好奇,像是在追問著一團迷霧背後隱藏的秘密。


    “抓緊時間吧。”感受到sop那跟獵犬看獵物的目光,ar-15默默的稍微的向後默默的退了兩步……沒辦法,心裏麵有鬼的人往往就是這樣的心虛,畢竟別看sop看樣子傻嗬嗬的,但真要被其給視作獵物的話……


    sop的眼神還是很恐怖的。


    小插曲就這麽多,大家的表現可圈可點。盡管陳樹生在穹頂另一邊設置的挑戰相當高,這是他深思熟慮後,考慮到最壞的可能性所采取的策略。在他看來,訓練基地是一個打磨意誌、積累經驗的熔爐,通過在那裏的摸爬滾打,新兵們像枯木逢春一樣迅速成長,狼狽之中的他們,就像是被高強度的浪潮洗禮過的磐石,漸漸顯露出堅不可摧的鋒芒。


    但接下來的場景,卻令陳樹生有了幾分意外。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他的話中並沒有夾帶任何指責的意味,但隨同驚奇的語氣一起飄散出來的,還有輕輕的笑意。確實,看到安潔忽然從直升機的旋翼下走來,仿佛一道意料之外的人影,陳樹生的眉頭不由得揚起了一絲弧度。


    畢竟,之前安潔的狀態無一不在暗示著她應該是那種站在天台上,對著寬闊天際獨自沉吟,手中撚著煙鬥的孤獨形象——這種脫離塵囂的畫麵與她踏實的腳步何其不沾邊,真是讓人疑惑她突然間腳步的轉變。


    “我——”安潔剛欲啟口,卻不料被陳樹生一句更為直白的挑釁堵回去了。


    “怎麽?不繼續emo沉浸在自己的悲傷情緒當中了?我還以為你能堅持更久的一段時間呢?”陳樹生的聲音中藏著戲謔,他的言語就像春雷般轟然而至,沒有絲毫的猶豫或保留,字字句句像是在戰場上的呐喊,迅猛而直接。真的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心中早已策劃了這一套台詞,隻為等待合適的時機,就這樣不偏不倚地狠狠地甩出,讓這精心準備的諷刺得以直戳目標的要害。


    “……”安潔被陳樹生的話語擊中了憤怒的神經,她的咽喉緊縮,幾乎要把語言封鎖在喉嚨裏。她的眼眸裏積攢起了一股淩厲的暴風,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實質的力量,橫掃麵前這個毫無忌憚的男人。


    你這家夥的嘴真是負能量的實力派,不知道該給你頒發什麽樣的獎項才好?


    衝動是魔鬼,但在這一刹那,安潔差點就忘記了這個道理。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心中的火焰跳躍著,試圖找到一處出口。在她心中的字典裏,陳樹生這種人稱得上是無藥可救,給他的唯一藥方,或許就是一個大耳瓜子的直接治療。


    “我負責在最後任務失敗的時候給你丫的一槍。”安潔狠狠的瞪了陳樹生一眼,那目光凜冽如寒光,刀刃般鋒利。這些話從她冰冷的嘴中吐出,就像是北風中的利箭,一字字寒氣逼人。如果眼神有殺傷力,陳樹生此刻確信,自己無疑已經身負重傷,甚至傷痕累累,如同荷槍實彈的交火現場一般。


    “那我推薦你用南部十四式。”陳樹生卻是滿不在乎,咧嘴一笑,神情輕佻,態度橫肆。他的這一句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那般恬不知恥的驗證了安潔心中所有的成見。然而,這種被許多人認為連自殺都嫌繁瑣、費力的老舊手槍,在陳樹生這幽默鋪陳下,就像是一張黑色幽默的名片,刻意提醒了對方,在他的眼中,怎樣的危險都不過是笑話一則。


    而提到走火打隊友的時候,那就如同是一種讓職業射手都垂涎的精準度,雖然言辭中充滿了玩世不恭,但也不失為一種獨到的戰術評價。


    敵軍傷害:min


    友軍傷害: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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