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11:33:45】


    人員:特種作戰司令部——葉戈爾·阿爾卡季耶維奇·別列捷夫


    軍銜:上尉


    任務:任務一協助盟友帕拉蒂斯展開針對格裏芬的行動,竊取全部針對鐵血單位的資料以便於後續回收行動。(備注:帕拉蒂斯並不完全可信,但此次任務以對方要求為準,不可與其發生任何物理上的衝突)


    特殊任務:除非有絕對的把握殺掉格裏芬s09戰區指揮官陳樹生,否則應該盡量減少我方人員在任何形式上與對方接觸的可能,避免與對方產生直接的衝突,可以利用此命令必須確保優先執行。(備注:如果帕拉斯蒂對任務目標產生興趣並想對其進行抓捕與研究的話,則遵守對方意願,如若帕拉斯蒂並打算滅殺任務目標,可以不參與對方的事情。)


    地點:格裏芬作戰指揮中心


    “長官,我們已經完全控製了格裏芬的監控已經內部通訊網絡,目前格裏芬大樓目前任然有零星抵抗,但沒有指揮的話她們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我們所擊潰。”聽著手下士兵的匯報葉戈爾點了點頭,現在整個大樓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了,剩下的那一點的零星抵抗被消滅也僅僅是時間問題,格裏芬大部分的人形現在都在各個富人區執行那些安保任務,總部留守的並不多,完全消滅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但真正讓葉戈爾感到奇怪的是,是這次的任務以及合作的對象……坦白的說他忠於卡特,不應該去思考這些的,新聞上以及那些政府的發言人並未讓葉戈爾的忠誠有絲毫的動搖,他甚至因此而感到憤怒,他是卡特的兵,一直都是。所以他也了解卡特是怎麽樣的人,叛國……在他眼裏就是笑話,是那些政府為了利益那些議員為了利益才這麽說的,上一次的戰爭就是如此,軍隊明明可以扞衛國家的榮譽摧毀眼前之敵,但卻被一道命令給攔住了,政府與敵人同流合汙。


    所以無論外界怎麽說,在葉戈爾的眼裏都隻不過是汙蔑是笑話而已,讓人為此而感到憤怒的笑話,他忠於卡特也同樣忠於自己的偉大祖國。


    但前者卻在前段時間被動搖了一部分……雖然說軍隊也並不完全純淨,但卡特尋找的盟友……


    老實說這讓葉戈爾有些動搖,但他忠於卡特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長官,我們目前損失了十個獨眼巨人ar兩名sg,三名聖盾以及一台牝鹿。”手下這時也匯報了損失。


    “怎麽損失這麽多?”葉戈爾疑惑,在行動開始之前他們就已對格裏芬的防禦能力進行過估計,按理來說損失至少降低一半而且牝鹿作為重火力單位是絕對不會被損失掉的,那可是可以自己移動的自動炮塔,格裏芬的人形對其根本就沒有辦法,更何況他們幹擾了格裏芬的通訊,完全切斷了其對各單位人形的指揮,跟不應該有如此的損失,難不成格裏芬的指揮還耽誤了人形的戰鬥不成?


    “長官,大部分的單位在被消滅之前都發現了我們的目標,根據最後傳來的影像和資料來看,他們應該都被目標所消滅的。”手下人匯報了一個重要的消息,但葉戈夫卻注意到了些不應該出現的詞匯。


    “應該?什麽叫做應該?”葉戈爾冷冷的看著士兵,什麽時候匯報需要使用‘應該’這種不確定的詞匯了。


    “長官,根據實時傳送過來的畫麵顯示,我們的單位在被消滅之前所見最後一個目標就是陳樹生,但是他們在被消滅的時候都沒有看到目標的身影,從其它單位的視角看去也是如此,所以我們沒法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消滅的,雖然我們也不排除視覺係統遭受入侵的可能性,但以格裏芬的能力來看……長官,我寧願選擇相信前者。”手下士兵立刻解釋道並不是他想用這種模糊的詞匯而是他們實在是沒法直接確認。


    “看不到目標?”葉戈爾想起了那位與他有過一麵之緣的目標,第一次見到那位的時候,對方給了他一種不真切的感覺,那也是葉戈爾頭一次對自己的直覺產生如此巨大的疑惑。


    那位指揮官,乍看之下平淡無奇看上去跟眾多格裏芬指揮官並沒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但就是因為如此葉戈爾才懷疑自己的直覺出現了問題,因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之時,葉戈爾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咆哮,即使麵對最危險的戰場葉戈爾都沒有那樣的感覺,而當葉戈爾想要仔細觀察之時,那種感覺卻突然消失了,之前的戰栗好像都隻是錯覺無論是從對於卡特的談話還是與哈維爾的對話當中都看不出任何的異樣,甚至給人一種目光短淺毫無上進之心的感覺,但是現在……聽著手下的匯報和目前已經掌握的情報來看,自己當初的直覺是多麽的準確啊。


    “收縮防線,通知大家將固守在這裏,有任何異樣立刻匯報。”葉戈爾並不擔心他們會與敵人的增援部隊所進行作戰,因為在行動開始之前葉戈爾就知道格裏芬不會有任何後援了,這位葉卡捷琳娜少校也不會有了。


    “哼,將他們全都關在房間裏,記得要分開看管。”葉戈爾隨即下達了命令隨後又清點了一下人數。


    “烈馬熊圍捕去了,摸透了沒。”當著敵人的麵葉戈爾自然不可能直接明語,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布列去追蹤那些人了,情況如何?


    “藏林子裏了,壁虎斷尾巴了。(報告長官,他的定位器關了,我們找不到布列在哪裏了)”士兵立刻回答道。


    “蘇卡……上獵戶跟(派人去找)”


    ……


    “呼……”陳樹生癱坐在了牆角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


    “呼~這不疼的……”摸向了腰間的手很快就探到不該屬於身體的異物。


    “不疼,這不疼的——啊!”伴隨著身體組織的嘎吱作響,被拽動的異物牽扯著身體的組織,發出的滋滋聲。


    “啊——呼~呼~呼~”拔出異物的痛感讓陳樹生幾近昏厥,但好在還是拔出來了。


    “真毒啊……”陳樹生低頭看了看被拔出來的刀刃,實在沒想到這些軍用人形竟然還配備刀刃的,而且這刀刃還不是一般的玩意,在靠近自己之後直接利用壓縮氣體將刀刃整體全都彈了出來,而且更要命的是這刀刃表麵還帶著細小的倒刺,強行拔出的話通常會造成更多的傷害和大出血,如果是普通人剛才這一刀絕對沒命了,且不說捅入的深度光是這拔出所帶來的大出血就足夠要人命了。


    “他馬勒戈壁的……為啥軍用人形會攜帶這些玩意,打的是開花彈甚至還攜帶著軍刺和匕首……真的毒啊……”陳樹生緩緩站起了身子,此刻他身上的衣物全都血給浸泡透了,抬頭看了一眼屋頂上監控,雖然已經停電了,但陳樹生還不知道監控係統使用的是不是單獨的一份電力係統,但不管怎麽說,都不能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


    “也不知道g36她們聯係上ump45了沒……現在真的是兩眼一黑,有勁使不出啊。”陳樹生默默歎了一口氣,“這種被算計被埋伏的感覺是真的不爽,處處被動而且……現在都還沒搞清楚敵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機密文件?不可能,這個絕對不可能,格裏芬的服務器基本都是開放式的,透明的基本上猶如三體人。


    “而且還有那些人……真是夠狼狽的……”在確認外邊沒有任何異樣情況之後陳樹生前往了醫療室,希望自己傳遞給g36她們的計劃能夠奏效。


    嗒~而就在陳樹生邁開步子的時候,隻聽見空蕩蕩的走廊裏麵傳來了一個腳步聲而且還是一個高跟鞋才有的獨特聲音。


    “……”但陳樹生才不認為這是g36她們的聲音,自己傳遞的小紙條上可沒說這個……而且根據方向來看是從醫務室那邊傳來的,但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從醫務室裏出來,而且都已經到了這為什麽都還沒有見到95式她們。


    “……賭一把。”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後陳樹生做出了決定,這個時候值得冒險去賭一把,管他玩的是貓捉老鼠還是怎麽樣的,現在都可以先嚐試嚐試,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威脅到自己的話,至少要拿出超過剛才兵力的至少三成以上戰鬥力的部隊。


    嗒~嗒~嗒~腳步聲越來越近,昏暗的走廊當中一個身影顫顫巍巍的走著,小心的避開地麵上的碎片與殘骸,看上去很是害怕。而周圍的黑影裏當中仿佛存在著想要侵吞她的野獸,讓她很是沒有安全感。


    呼~慢慢的黑暗當中的捕食者緩緩繃緊了自己的肌肉,這是在捕殺目標之前所做出的前置準備,而進入到這個狀態當中的捕食者往往也是確認獵物處在最沒有警惕的時候,捕食者往往有著一擊必中的信心,麵前待宰的獵物是那麽的可口。


    “啊!”隻聽見一聲淒慘的叫聲,這是無力的獵物麵對著捕食者所能做出的唯一事情,那就是哀鳴,用哀鳴聲去呼喊但這隻能激起捕獵者更強的獸性,有些自持強大捕食者甚至會趁機玩弄已經到手的獵物。


    “不,不要!”嬌滴滴的求饒聲沒有任何的用處,殘暴的行為即將展開。


    嘶!輕薄的衣物被撕開,想要努力護住自己尊嚴遭受的也隻能是激起對方更加強烈的獸性,越是想要保護的地方越是想要將其打開然後撕個粉碎。


    “不,誰來,誰來救救我!”毫無辦法的她隻能絕望的呐喊將自己的不甘傳遞給了老天爺,但現在她與老天爺之間的屏障可不止一個天花板。


    吱!繩索收縮的聲音響了起來,貪婪的野獸被繩索勒住了脖頸,他想要掙紮但奈何獵人的繩套一旦套上豈會有鬆開的時候?越是掙紮繩索收縮的越緊,窒息感也就越強烈。


    哢!巨大的力道直接擠碎了喉管,勒斷了脊柱,一瞬間被繩索所束縛的就沒了動靜。


    “……”陳樹生看著眼前士兵的眼睛,又隨後將其丟在一旁隨後又看了看眼前的備受驚嚇身形狼狽的她。


    “布拉梅德?”陳樹生疑惑的問道,好像是在確認對方的身份。而布拉梅德在往後撲棱了幾下之後好像才從剛才的驚嚇當中緩過了勁,看著陳樹生的眼神當中充滿了害怕,之前的嫵媚也早已不見了蹤跡取而代之的則是驚恐與不安,不過此刻看上去倒是真切了不少。


    “你怎麽樣?還能站起身來嗎?”陳樹生問道而布拉梅德則是提了提自己已經破碎的衣服,有些猶豫,她不敢看陳樹生的眼睛但又不敢完全挪開,生怕當自己的視線完全避開的時候,陳樹生會撲上來。


    “我……我沒事,還能走……就是……”布拉梅德嬌滴滴的伸開手護住了自己,看上去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想要將其征服將其完全護在自己身下的衝動,不得不說即使是都這個樣子了這個布拉梅德身上的嫵媚氣質依舊藏於玉骨之下。


    “能走就行。”布拉梅德怎麽樣陳樹生並不在乎他現在需要的是情報,而且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布拉梅德當時在候客大廳裏麵好像是跟傷員一起轉移到醫務室的,而且還是有專人看守的,怎麽現在……


    “看看能撬出來什麽吧……真真假假完全需要靠自己的去辨別啊……”陳樹生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該如何行動了,有自己在這裏吸引對方的注意力,g36還有ump4她們才好行動。


    確定好接下來的行動方針之後陳樹生向布拉梅德伸出了自己的手。


    “啊呃!不!不要……”布拉梅德連忙後退給陳樹生搞的挺尷尬的。


    “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麽……”陳樹生頗為無語的看著布拉梅德,“我是看你半天都沒有站起來,打算拉你一把……不過現在看你還能動彈,估計也不需要我幫忙了,那我就先走了。”說罷陳樹生便要轉身離去。


    “等,等一下。”一看陳樹生想要走,布拉梅德便立刻呼喊道:“對,對不起!我是太害怕了……”布拉梅德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而陳樹生也停下腳步,看著麵前的布拉梅德這次沒等對方有什麽反應,陳樹生一把將布拉梅德給提溜了起來。


    “知道錯了還不趕緊行動?你身上的這些傷好像不是在剛才的候客大廳裏有的,而且你不是被轉移進醫務室了嗎?怎麽在這裏?醫務室出什麽事情了?”陳樹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布拉梅德身上的傷口,隨後問道。


    “前,前輩你還記得我?”布拉梅德低著腦袋看上去很是嬌羞。


    “我的記憶力還沒那麽差,快點的,回答我的問題,醫務室那邊怎麽了?你是從哪裏逃出來的?”陳樹生抽了抽自己的鼻子,這種香水味真的讓人很不舒服尤其是在知道其蘊含的功效之後那就更不舒服了。


    “……醫務室那邊被敵人占領了。”看見陳樹生的反應布拉梅德先是一頓隨後緩緩說道,眼神當中出現了幾絲好奇,瞳孔之中倒映出來了陳樹生的臉。


    “……那我們走吧。”聽到醫務室被占領的消息陳樹生沉默了片刻,好似如釋重負一般放鬆了緊繃的肩膀無力的轉過了身體,邁開步子向別處走去。


    “去哪裏?”布拉梅德在陳樹生身後問道。


    “先……先去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吧。”陳樹生猶豫一下,他這猶豫的原因可不是擔心自己的背後多了個累贅啊。


    “是。”布拉梅德也沒繼續矯情下去默默的跟在了陳樹生的身後,就這樣兩個人陌生人組成了一支奇怪的隊伍。


    與此同時格裏芬某處角落……


    “……藥物沒有起到效果嗎?”一位灰發夫人看著眼前的屏幕發出疑問,作為一個醫生她對自己調配使用的藥物有著極度的自信,但就目前來看好像沒有取得該有的效果啊。


    “要我去解決嗎?”灰飛夫人身旁一位有著銀發高馬尾的少女問道而對此灰飛夫人則是微微點頭。


    “可以去,但暫時先好好觀察觀察,這可是難得的實驗樣本,別忘了我們的任務,緹。”灰飛夫人囑咐道而緹則是緩緩點頭,此刻她與在候客大廳裏之時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那隱藏在衣物下的是一把又一把可以輕易取人性命的利刃與尖刺,就像她本人一樣致命其危險。


    緹不再說話立刻消失在了房間之中,利刃破空的呼嘯聲在整個房間隻能回蕩。


    “嗯……”灰飛夫人緩緩看向了屏幕,“真是奇怪,明明那個士兵立刻就中招了的,為什麽沒有起效果呢?”


    陳樹生:有沒有一個一種可能,我鼻塞了並且對花粉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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