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思了下,我們既然是夫妻,那為妻子挽發是我應該做的事,不能收你銀錢。”時鶴年回答。


    江以寧:“……就這?”


    “嗯,就這。”時鶴年認真點頭。


    “之前的銅板我給都給了,你不用還我。”想到自己空間還有從宸王府拿的金子,江以寧大氣將時鶴年遞來的銀子還給了他。


    現在自己要是接了時鶴年遞來的銀錢,要是以後時鶴年要跟她分宸王府的家產怎麽辦?


    那可都是她憑本事自己搜刮到空間的,哪怕是時鶴年她也不會給。


    絲毫不知道江以寧此刻的想法,麵對江以寧遞回來的銀子,時鶴年又感動了。


    在果盤上打坐的果凍人注意到他這反應,直接白眼一翻表示沒眼看。


    果凍人一個白眼還沒翻完,就被時鶴年提起帶出了房間。


    “誒誒誒,我打坐呢,你幹什麽啊!”果凍人掙紮。


    “你覺得你跟我們夫妻湊一個房間合理嗎?”時鶴年幽聲質問。


    更何況江以寧現在要沐浴,他都不在房間待,留果凍人在房間合理嗎?


    “那你倒是給我單獨開間房啊。”果凍人沒好氣道。


    它都無語了。


    是它自己想跟這對夫妻湊一個房間的嗎?


    還不是時鶴年自己扣,舍不得多花銀子給它再開一間房。


    凡是涉及銀錢,還是自己不願花的銀錢,時鶴年看著遠處朝陽升起,隻當沒聽見。


    夫妻倆輪番洗漱,又將汙水暫時收進空間。


    倆人做事都格外謹慎,爭取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讓人懷疑到自己。


    次日用過早膳,因為隊伍裏的幹糧沒多少了,就沒急著出發,而是讓鑫柏幾人出去采買。


    昨晚一夜沒睡,在鑫柏采買的時間,夫妻倆幹脆回房補覺。


    他們所在的丹雲縣一片歲月靜好。


    而蘭溪縣卻鬧翻了天。


    百姓一臉畏懼,卻還是耐不住好奇,遠遠圍在蘭溪縣縣令範府的大門外。


    “範……範大人真的死了?”


    自己聽,這話驚慌好奇間,還夾帶一絲喜悅。


    隻是縣令一家給蘭溪縣百姓留下的陰影過大,導致如今聽見縣令一家死了,百姓再大的喜悅也不敢表現出來。


    “我侄女的大姑的兒子的表親叔叔就在範府當差,聽他透露,是有人尋仇,範府守衛死了不少,就是範大人和範公子都死狀慘烈。”


    “聽說尋仇的不是人,是鬼——”


    百姓中,有人神秘低聲。


    “怎麽可能是鬼,別胡說八道了。”有人當即反駁。


    不管百姓中如何猜測,此刻調查縣令一家慘死的青年,一臉沉重。


    他目光掃過站在院中,屬於範府幸存的守衛,道:“你們說,範府上下都是被鬼尋仇了?”


    “大人,真的是鬼!”


    “範公子是被鬼上身自殺的。”


    “範公子自殺後,又殺了範大人。”


    ——


    “怎麽可能是鬼,別胡說八道了。”有人當即反駁。


    不管百姓中如何猜測,此刻調查縣令一家慘死的青年,一臉沉重。


    他目光掃過站在院中,屬於範府幸存的守衛,道:“你們說,範府上下都是被鬼尋仇了?”


    “大人,真的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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