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章我稍微修改了一些細節,願意動彈的可以重看,不願意的聽我概括:赤井秀一對老師姬的狙擊救援沒有對組織暴露自己身份。


    (捂臉)大家是不是都和我一樣看爽了所以沒有意識到阿卡伊處於假死狀態的事實啊(?⊿?)?差點就為了帥是一輩子的事而把基爾小姐姐給害了,罪過罪過


    ——以下是正文——


    【這一話紅黑對決總算是結束了,看得我心驚肉跳的(捂住自己的小心髒.jpg】


    【紅方大勝利~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鬆口氣】


    【基德上大分!】


    【不愧是和平鴿啊(感慨】


    【全場最佳阿笠博士hhhh】


    【太好了!大家都沒事嗚嗚嗚】


    【閑子哥和老師姬都沒事,景光靠譜,雇傭兵靠譜,作為背後策劃者的老師姬簡直太帥啦(親親】


    【喲,我雇傭兵老哥又來接活兒啦哈哈哈哈】


    【說真的,做木雲老師的粉絲還真是需要大心髒(深呼吸】


    【啊啊啊太激動了!這一話真是凶險萬分!幸好老師姬他們有勇有謀~】


    【就是吧……老師姬和閑子哥這下要在醫院團聚了】


    【額,醫院……?(後知後覺的僵硬】


    【臥槽你這麽一說——計數君快來!老師姬挨了庫克多少下爆錘來著?!】


    【我靠!木雲老師——(爾康手.jpg)】


    “他在掛斷電話以後直接吐血昏迷了,昏迷前告訴給我這家醫院的名字。”


    米花中央醫院裏的四樓走廊上,粉發白膚的男人眯著眼睛令人看不清他的瞳色,手裏捏著一支煙,卻礙於場所原因沒有將其點燃,隻用食指指腹摩挲著煙嘴。


    “我趕到時他正在和庫克對峙,那時候他的狀態就已經是這副模樣了。根據他的衣服破損情況進行粗略估計,至少隔著防彈衣中了四槍……不清楚還有沒有其他傷勢。”


    “算上諸伏君你趕過來以後的時間,搶救總共進行了三個多小時。主治醫生你剛才也見過了,我想,具體情況還需要去詢問專業人員才行。”


    驚心動魄的生死一線總結起來也不過就是那麽幾句話。


    赤井秀一說到這裏主動住口,低頭便瞥見了貓眼青年垂在身側握緊的拳頭。


    他在心裏無聲歎出一口氣,並不意外於眼前這位故人表現出的反應。


    因為就連他自己也對剛剛所提到的對象心存敬意,更遑論是一直以來都與那位親近相處的諸伏景光呢。


    能在黑衣組織的陰影之下將蘇格蘭完好護住……要說誰最清楚這個行為的含金量,現如今隔三差五就被組織打上門去的赤井秀一對此格外具有發言權。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沒有在這位陣營不同的故友麵前流露出太多負麵情緒。


    他沉默了片刻,終究慢慢鬆開了十指,半遮眼簾低聲道:“這次多謝赤井君的幫忙了。”


    赤井秀一頷首,並沒有推拒這點恩情,但也沒有以此居功的意思。


    走廊窗邊灑落的天光下,頂著書卷氣易容臉的男人隻微微睜開了祖母綠的淩厲眼瞳,用自己真實的嗓音沉聲道:


    “有關於fbi內部的那個人……”


    諸伏景光略顯沉鬱的俊秀臉龐上勾起一個清淺的禮貌微笑:“赤井君放心,老師在這次行動前已經告知過我那個人的名字,所以不需要等待太久,我現在就可以把答案交給你。”


    安排得如此縝密,真的很難不讓人懷疑,木雲和泉是從計劃一開始就預料到了自己如今會傷重昏迷的情況。


    諸伏景光不由得眸色微黯,而後音節清晰的報出了一個英文名字。


    這個人是黑衣組織潛伏在fbi內部的臥底人員,也是赤井秀一與木雲和泉以私人名義達成這次交易的應得報酬。


    不光如此,木雲和泉還特意讓風原有閑搜集出了能夠證明其臥底身份的證據,都放在了景光此時轉交給赤井秀一的u盤當中。


    拿到答案的赤井秀一不禁舒了一口氣。


    他一直都知道fbi內部存在著組織線人,所以當初才會連自己假死這種大事都沒有告訴給同陣營中人,防得就是這一手。


    但以他目前的情況,就算核實完這些證據也不能親自向fbi傳達……算了,到時候直接匿名舉報到詹姆斯的郵箱裏吧。


    幾乎沒怎麽花費心力就順利找到接盤俠的赤井秀一重新把思緒轉回到眼前,又恢複到衝矢昴的眯眯眼模樣。


    “諸伏君看樣子不太意外於我現在的這種狀態。”


    “同樣的,赤井君也不太意外於我的反應吧?”諸伏景光笑了笑,“畢竟當時是我把黑麥的存在告知給柯南的。”


    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向外泄露組織情報,更何況是黑麥威士忌這種身份特殊者的情報。


    在赤井秀一看來,諸伏景光既然那樣做了,最大可能的解釋就是當初他已經猜到了柯南心中謀劃的假死計劃。


    又或者……江戶川柯南那小家夥從一開始就不止選擇了fbi作為合作夥伴,否則木雲和泉前幾天也不會那麽直接的找上門來。


    ——這也正常,畢竟柯南作為本地人,自然還是和本地勢力合作比較方便。


    赤井秀一點點頭確認了自己的猜想,也不再多做停留,當即提出告辭,拿著u盤轉身離開。


    接下來就是人家公安內部的事宜處理了。他看得出諸伏景光平和表麵下那些快要藏不住了的情緒,幹脆利落的遠離,好讓對方安安靜靜的自己待一會兒消化。


    諸伏景光大概能明白赤井秀一的這份好意,但現實情況是他回身拉開病房門以後放眼望去,裏麵有著兩張病床。


    風原有閑背對著門默不作聲坐在其中一張潔白病床上,過肩長的煙灰藍發絲搭在脖頸一側,和那吊臂的繃帶互相靜靜做伴。


    他在麵對組織的追殺時左臂中了一槍,好在不是慣用手,子彈也懂事的穿透而過,包紮起來還算讓醫生省心。


    諸伏景光在關門前再次確認了這層樓道的保密安全性,然後才輕輕邁步,來到了兩張病床之間停住。


    風原有閑聞聲抬頭瞧了他一眼,當即忍不住哼笑一聲,毫不留情評價道:“諸伏君,臉色好難看。”


    諸伏景光指尖碰了碰自己的臉,在勉強自己應付完赤井秀一以後,他現在實在是有些笑不出來了。


    一向俊秀溫和的青年此時連那雙柔和漂亮的貓眼都失去了光亮,黯淡無光的樣子像是回到了許多年前的孩童時期。


    他低頭看向另一張病床上悄無聲息安然睡著的消瘦長輩,驚覺對方的臉色猶如白紙一般,看上去近乎像是一個快要融化在窗外天光裏的透明人。


    於是他立刻扭頭去望旁邊兢兢業業運轉著的醫療機器,在看清上麵的波紋起伏以及相關數值以後,才咬了咬舌尖定神下來。


    沉默了好一會兒。


    隨即,諸伏景光移動眼珠,動了動幹燥的唇。


    “說起來,老師還沒有告訴過我……酩悅的名字。”


    “風原,風原有閑。”


    額角貼著紗布的柔美青年頓了頓,仿佛忽然想起什麽似的。


    “如果之後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告訴你另外兩個朋友——就是那個墨鏡卷毛和他身邊的花花公子——就說四季閑其實隻是我的藝名,風原有閑才是我的真名。”


    諸伏景光眼睛微微睜大:“萩原和鬆田?”


    風原有閑懶洋洋解釋:“因為一些意外才認識的。”


    諸伏景光有些迷茫的眨了下眼睛,慢慢點頭:“我會轉告他們的,不過……沒關係嗎?”


    風原有閑從鼻子裏哼出一聲上揚疑問,隨後意識到諸伏景光指的是什麽,便擺了擺自己安然無恙的那隻胳膊。


    “沒什麽事,反正經過這次以後,我的身份本來也就不是什麽秘密了。”


    最應該防範的那群人既然都已經知曉,那就不用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了。


    諸伏景光這也是全身心都被病床上的木雲老師給牽掛住了。此時經過風原有閑這個當事人一點明,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其中的門道。


    “可這樣的話,”貓眼青年皺起眉頭,眉宇間擔憂之色愈濃,“那個組織不會善罷甘休,眼下恐怕隻是短暫的休戰。”


    他說著,又忍不住往木雲和泉方向看了一眼。


    經此一役,組織那邊直接損失了兩名代號成員。


    琴酒庫克師出不利說不定會受到組織boss的怪罪懲罰,朗姆這個狼子野心的二把手肯定會下場把水攪的更渾——組織必定需要一段時間做出日常運營的側重點調整。


    而且他們還要為了下一次的大動作進行謀劃,百分百會陷入暫時的沉寂。


    至於己方這邊,雖說剛剛取得了一次勝利,士氣大振,卻也同樣不好受。


    木雲老師的身體狀況直轉直下需要長期休養,負傷的風原有閑又被組織時時刻刻的盯為目標,堪稱行走在刀刃上。


    在這段最為敏感的日子裏,諸伏景光必須得從警視廳那邊騰出精力,親自過來擔任防衛工作才行。


    如今敵我雙方都在休養生息,可無論怎麽看,都是他們這邊的情況要更加危急。


    況且,別談什麽最終正邪決戰了,諸伏景光現在關心的就隻有一個人——


    老師當時是怎麽牽製住庫克的?他的身體情況究竟已經惡劣到了什麽地步?


    事情到底是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又或者,說不定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這個平常看起來隻是有些體弱咳症的可靠長輩,是花費了多大的心力,才在他們眼中牢牢維持住了那種平和安寧的假象?


    “別再繼續鑽牛角尖下去了。”


    漫不經心的柔和聲線打斷了諸伏景光越來越讓自己難熬的想法,令他微微一怔,下意識循著聲源看去。


    風原有閑的神情平淡懶散,眼簾半遮甚至都沒在看他,而是盯著木雲和泉的病床邊沿仿佛出了神。


    但他唇瓣開合,的的確確是在跟諸伏景光說話。


    “……木雲他認真想要瞞過的事至今還沒有不成功過的。”


    柔美青年甚至笑了一下出來,實事求是道:“至少他瞞你我要比瞞那個組織簡單多了。”


    “諸伏你也用不著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想再多也攔不住這家夥想要完成一件事的決心。這點我早幾年前就替你嚐試過了。”


    “……所以我在看見他傷勢的時候也不算太意外。”他呢喃道。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對他這種隨遇而安似的安慰做出什麽反應。


    木雲和泉這些年以來從來不曾向他們提起過風原有閑的具體情況,因此諸伏景光這還是第一次直觀的麵對這位慵懶散漫的美人青年。


    雖然按照年齡來看對方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但這渾身獨一份隨心從容的閑散氣質,說實話莫名令人安心。


    就好像即便天塌在眼前,也不能讓這張臉露出絲毫絕望崩潰的表情一樣。


    而在這種安心光環的加持下,就連這些好似擺爛般的安慰話語都像是被加成了清心咒,出乎意料的發揮出了一部分作用。


    注意力被轉移開些許的諸伏景光側過頭,仔細端詳著青年郎豔獨絕的長相,重點落在對方特殊的發色與瞳色上。


    他忽然覺得有些眼熟,緊跟著便有所明悟。


    原來他早就見到過酩悅酒的容貌。


    ——在白楓豐的手機相冊裏。


    【?讓我死吧!】


    【ber這怎麽還玩疊刀啊?!】


    【(深呼吸保持微笑)放寬心各位,木雲老師從一出場的時候就在用蒙太奇式謊言誆騙五人組,我們應該對這個欺詐師一樣的男人習以為常了……】


    【習以為常個錘子啊!再這樣下去老子要掀桌了啊木雲和泉!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跟我過日子,嗯?!】


    【??剛要說樓上說得好,你怎麽還夾帶私貨呢!】


    【上一話結尾笑哈哈普天同慶,這一話上來直接笑容僵硬】


    【不是吧,這就不用押了吧阿sir】


    【老師姬這身體狀況我真的是沒話說,如果不是我們上帝視角偶爾還能察覺端倪,這家夥估計連我們一起騙】


    【這裏麵可能最了解老師姬的人就是閑子哥了,他也是木雲老師最難瞞過去的存在】


    【但我懷疑就連閑子哥也不清楚他的身體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我記得以前有個一閃而過的鏡頭,老師姬在與閑子哥打電話的這頭偷偷掐滅手裏的香煙】


    【累了毀滅吧,都說殉情也是愛,老師姬你到時候一定叫上我】


    【天台位,請樓上排隊】


    【薛定諤的不愛惜身體,有時候可能也不是老師姬真的不愛惜,而是有些事情必須得他去完成才行】


    【就,我一直都覺得木雲老師偷偷吸煙是因為他一個人壓力太大了來著……】


    【可惡,又心疼又心痛,真想把這個男人抓起來綁到床上哪裏也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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