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月抱住鍾楚楚,輕聲說:“鍾姐,離開這個男人,你的人生會更好。他隻是想要利用你,吸你家血,想要利用你家的資源。你不能讓他壯大。等他忍氣吞聲到一定程度,他就會回頭來對付你爸媽的。長痛不如短痛,及時止損。”


    原書的劇情後麵鍾楚楚幾乎扒一層皮才和紀成離婚。後來,當紀成手裏的權勢比鍾家更厲害時,他就開始對鍾家下手了。鍾家到最後也不知道讓他們家破人亡的人是紀成。


    鍾楚楚冷笑:“我會讓紀成從我紀家手裏得到的好處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收拾好東西,紀曉月原是要送鍾楚楚去她舅舅家四合院的。


    鍾楚楚搖頭:“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我認識路。你回去吃飯吧。”


    她拎著行李離開的時候,對紀曉月說:“我會等紀青青的下場的。以後你有什麽事找我。傅家很厲害,但我家也不差的,我們家和傅家兩個體係的。他們家的主要權利在軍隊,我家權利在中央。”


    紀曉月又抱了抱她,認真地和她說:“鍾姐,不要對愛情和婚姻失望。你很優秀,很好。不要因為被一個渣男騙了就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


    鍾楚楚點頭:“我知道我很優秀。”


    兩人笑了笑,鍾楚楚離開了。


    從她到南城來才一周,可是她整個人已經消瘦了一圈。


    這一周,她看著紀成與紀青青的親密,兩人曖昧得肌膚之親,沒人能體會她的痛苦。


    ……


    到家,傅立業問她:“人走了!她應該被氣得不輕?”


    紀曉月歎了口氣:“及時止損,也挺好。”


    傅立業柔聲與她說:“嗯,這個隻能靠著她自己走出來,旁人幫不了。”


    紀曉月點頭:“其實她真的沒必要忍,早就應該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按著紀曉月的性格,是不可能忍那麽久然後等著最後致命一擊。


    可每個人都有自己做事的方式。


    紀曉月吃著傅立業做的菜,輕笑著說:“傅立業,你做的菜怎麽那麽好吃。”


    傅立業輕笑了一聲:“你喜歡就多吃點。”


    吃完晚飯,傅立業又勤快地去洗碗。


    於是,大院裏頭原本洗碗的小媳婦看到井邊的傅立業,轉身走了。


    沒多久,家裏頭的男人被罵出來了。


    井邊一群大老爺們在洗碗。


    他們都幽怨地看著傅立業,可也不敢說啊。


    如果說了,他又來一句,你們是不疼媳婦嗎?


    要給他們家裏頭的媳婦聽到了,今晚別說上媳婦的床,就連家門都進不去了。


    幾個男人洗好了碗,語重心長地對傅立業說:“傅師長,你給我們留條活路吧!”


    傅立業轉身進屋時,紀曉月已經直接撲到他身上了。


    傅立業完全受不了小嬌妻的熱情似火。


    主要他以前也沒處過對象,他是不敢太主動,怕嚇著自己媳婦,他又沒經驗,是真不知道怎麽才能把握好那個度。


    他直接就把撲過來的紀曉月騰空抱起朝著房間走去。


    “這回床夠結實了吧!”傅立業悶悶地嘟囔了一聲。


    紀曉月輕笑了一聲:“我這幾天睡覺覺得很結實。”


    傅立業已經顧不上會不會嚇著自己的媳婦了,急躁地拉扯自己的衣服,等衣服脫了又伸手去解紀曉月的衣服。


    “等等。”紀曉月身上的衣服即將被扒開時,她從床邊的桌子上拿了一個盒子:“這個是我問計生辦拿的避孕套。你戴上。”


    八十年代的避孕套還不普及,她一個小媳婦去買也實在有些羞澀,她專門讓張奶奶幫忙去計生辦拿的,張奶奶兒子是醫生,她去拿沒人問。


    “我還要上大學,我暫時不想有孩子,可以嗎?”紀曉月知道所有男人都不愛戴這玩意,她忽閃著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


    看著傅立業盯著那套子半天沒說話,她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們晚點要孩子,不行嗎?”


    傅立業愣了愣,隨即通紅的臉說:“這東西怎麽用,我不會。”


    女人都沒碰過的傅立業還真的不會用避孕套。


    紀曉月是現代人,她雖然是單身狗但是理論知識比傅立業這個八十年代的人豐富多了。


    她伸手撕開了避孕套給他戴上。


    傅立業伸手把燈給關上了。


    灼熱的氣息在紀曉月耳邊拂過,然後就是不熟練的纏綿。


    因為兩人都是第一次,傅立業忍得滿頭大汗,新手上路,都是不太嫻熟的。


    第一次的傅立業,表現得如毛頭小子一樣。


    等結束之後,他再次翻身把人壓住了:“曉月,再來一次!這次我一定表現好。”


    紀曉月剛要拒絕,唇已經被人封住了。


    這一晚上,紀曉月被折騰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在她不停的求饒中,傅立業才放過了她。


    第二天,紀曉月是被砸門聲弄醒的。


    她全身酸痛,筋疲力盡。


    要不是外頭震天動地的砸門聲,紀曉月是爬不起來的。


    昨晚,第一次的時候,紀曉月覺得,艾瑪,兵哥哥好像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麽強。


    第二次,不行,讓我緩緩!


    第三次:果然是兵哥哥的體力,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第四次:傅立業,你莫挨老子,你要敢再來一次,以後別再上我床了。


    最後,紀曉月是在筋疲力盡中睡著的。


    後頭,她生怕傅立業再來一次,就連他靠近自己都會躲遠遠的。


    果然單身了二十八年的男人如豺狼。


    她頂著酸軟的雙腿穿上衣服從床上爬起來。


    她心情壞到了極點,主要是全身酸痛,她還想要睡。


    聽著這個敲門聲,多半是紀家人,大院裏頭的人對她都是客客氣氣的,隻有紀家人才會那麽對她。


    她慢悠悠地起來,穿衣,然後去開門。


    一打開門,門口是頂著紅腫掌印交錯的紀成。


    他看到紀曉月就不耐煩地喊道:“紀曉月,鍾楚楚人呢?你把她藏哪裏去了?”


    紀曉月聽到他這話,嘲諷地冷笑了一聲:“紀成,你有病吧,你自己的老婆來問我,我有義務幫你看老婆嗎?你自己和紀青青不清不楚,你來問我你老婆哪裏去了?”


    “他們說楚楚是跟著你走的!”紀成急聲道。


    紀曉月麵無表情道:“滾!我不知道!”說完哐當砸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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